也怪自己,周末不调整闹铃,准时在六点响起,如平时一样随手把手机打开了。接听电话,是任宝贝(爱称小老公)。头脑立即清醒,以为任宝贝有什么事要我替班。聊了几句,原来是工作上的问题。
醒了再不可能入睡,起床,儿子八点上课,正好为他准备早点。
盼着周末,可到了周末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儿子上课走了,我把校服和该洗的衣服找出一堆,准备今儿个跟水大玩一场。接水的功夫悄悄打开电脑,老大睡着不想吵醒他。戴上耳机,把自己朗诵的《雨纷纷,思悠悠》不厌其烦地又听N遍。那声音,那音乐,虽有些喷麦,有些咬字不准,可心里却美得一直问自己,那是你的声音吗?不像你,像播音主持人呢。
好友就是这样夸我,我也很不自恋地赞美自己一通。谁不爱听好听的,反正我爱听,哪怕是假的也爱听,就这样虚荣。
老大起床,参加婚礼去。不知为啥,心里掠过一丝的喜悦。他不在家少了一个人唠叨,少一个人影在眼前晃悠,耳根清净,眼前明净,让好静的我,享受一个人的周末。
老大走了,心随着“嘭”的关门声像是被什么击中一样。是什么呢?望着紧闭的大门我想到了,是抑郁,是寂寞,是孤单,是它们在无意中袭击了我。回到卧室,坐在银屏前,试着找回那份喜悦。没有,弄丢了。原来,一个人的空间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美丽,我还没有修行到可以与世隔绝,做不到不食人间烟火。
上Q,打开空间,那里有我的快乐群体。看到任宝贝在说说留言,正和美女逛街。我像个小孩儿子一样追问过去,为啥不带着我?
任宝贝开车不能打字,美女手机上网,跟我聊,“你等着,我们接你去。”
顿时所有的郁闷,寂寞,孤单统统抛向了九霄云外。喜悦袭来。我笑,可还没等我完全把笑脸绽放,美女后边的几个字就像一颗晦气蛋在我眼前炸开了。“估计晚上才能到,耐心等着哈。”
这俩坏东西,耍我,见面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哈哈,没等我收拾她们,老天就替我收拾她们。她们迷路了。
我又笑,笑的诡秘,终于把没有绽放的笑脸绽放开来了。又一想,有点不厚道,毕竟那是我的小老公和大美女啊,祈祷吧,快从迷路的方地方找到方向,我可不想失去你们啊。
正开心着,担心着,电话突然响了。吓我一跳。别人电话只要有接听功能其他可以不要,而我手机,看似只要能玩就可。铃声,迈克杰克逊的《你不会孤单》,每天就像跟他的主人一样没了声迹。没人想起我,每人给我打电话,手机铃声除了每天的闹铃几乎不响一下,我在朋友眼里像是从地球上丢失。
手机成了我的玩具,而不是为了接听电话。
安静,静得我找回了自己。有点悲,有点喜,有点无奈地说。
老同学来电话问我,“上班吗?”
“不上,在家。”
“那正好,几个同学吃饭,跟我们去呗。”
“你怎么知道我想你们了?”笑这说,原来不是没人想我,只是不该想的不想,该想的还是会想的。
“我能掐会算。”老同学一定在想,这女人是不是病了?还不轻,神经性的。
“好啊,我去,正闲的无所事事呢!”
“我去接你,一会下楼。”
“你慢点来,我还没洗脸呢!”
挂断电话,赶紧刷牙洗脸,平时一张脸要二十分钟收拾利落,这会儿,不到十分钟,就已洗去所有的抑郁与烦尘。简单换件衣服,不过是见同学,又不是情人约会,简单最好,休闲也好。
跑下去,老同学已在楼下等候,上车,不好意思地笑笑。
人都有两面性,喜静是我多年不变个性,很多文字都是在静谧的夜晚,伴着星空,伴着月明,漫漫黑夜里,把我一人抛进大海,随波逐流,伸出手身畔杳无人迹,高声呼喊,却没有回应,我无依无靠。
另一个我却是爱玩爱闹的疯女人,在单位,在友人面前,就像一阵风,笑着吹过,留下淡淡的情。
201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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