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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情感旧事】也许这样的结尾,才是最好的结尾。 [打印本页]

作者: 打猪草的    时间: 2011-6-21 23:43
标题: 【情感旧事】也许这样的结尾,才是最好的结尾。
本帖最后由 打猪草的 于 2011-6-21 23:45 编辑

看知己城,不经意再次看到自己曾经的那段辗转的感情文字,而事隔两年半后的此时的心情,已经说不出好坏。总之感觉那个时候的我,怎么会那么的黑暗?
呵呵,首先告诉列位看官,这篇帖子很长,如果你没有很好的耐心,那么奉劝你还是不要继续往下看了。
哈,最后还是祝你们有个好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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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我帅不帅?》 [一]
周末与朋友小酌,到酣处.他突然对着我大叫:“猪猪,我帅不帅?"这一句话让整个酒桌沉寂下来.
"就你那歪瓜裂枣似的样,也可以算帅吗?"我轻轻一笑,继续摇着我硕大无比的猪头晃起我硕大无比的猪脑来。
其实,眼前的那个有点烂醉的人,其实是帅哥一个,也是之前在我生日那天给我发来算不上10个字短信祝猪头奥特曼生日快乐的那个人,也是说可能他这辈子也找不到一个真正能与他白头偕老的人,还是那个我生日转天要订婚的人,而这个人,在他要订婚的前天晚上,还想要后悔的人...
他的旁边,就是他的未婚妻晶晶了,我点点头,非常迷人的尤物.上师大英语系的高才生.长得有点象滨崎步.用形容的话叫做才貌双全前后有致,活脱脱一个小美人。我喜欢欣赏美人,因为我不是,我这个猪头到底说来也还是个猪头,人人喜欢美的,摒弃丑的,所以能喜欢我的人掰开手指头就能比划过来,不像眼前这个晶晶,就是脱了我的袜子还有就算脱了整个酒席人的袜子都数不清楚数不明白后面会有多少痴心男人追捧。
这个朋友显然有些下不了台的尴尬,“那你既然也那么丑,为什么不跟了我?"他喝高了,肆无忌惮地指着桌面上一个个男士的鼻子.
晶晶一手抓住他老公,"宝宝,有我爱你就好啊,傻瓜."晶晶一脸娇羞.
朋友则一脸趴桌子上去了. 不只他醉了,整张桌子寂寞的不寂寞的都人不胜唏嘘,于是他们又多开了一瓶酒.是为自己这样郁闷的人开的吧。
最怕看到幸福摸样的时候谁都不愿意清醒.很不幸的是我没有醉.这场酒对我来说是兴趣索然的.唯一的收获是对幸福的样子多了一层理解.它并没有在这个越来越现实越来越浮躁的世界里淡去美丽的摸样.
都喝高了,其他的朋友全自顾不暇。那朋友很重,我却不得不和晶晶一左一右地架着回家.我和晶晶身高差不多少,有165cm,但是这个高度对于支撑一个180cm的大个显然是不够的,朋友借着酒性乱摆着,象迪斯尼的唐老鸭.
晶晶常被压得弯下了腰,但是瘦小的她还是坚持着把他右边的身体向上抗.看着,感动着.
路边的商店里放着煽情的<爱就爱了>,有些压抑. 压抑的只是我的心情吧. 我想我会在这小子清醒的时候告诉他:他有多么幸福.以后郁闷的时候小聚不再带他了.他应该在家里陪陪晶晶.她是可爱的,却又寂寞.她寂寞而又坚强地架着他,静静地许诺一个幸福的未来.我想他应该珍惜.而不是和我们有日无夜地混在一起.
“对不起,谢谢你,我一个人来好了”终于到了他家,他好像一个苍蝇一样乱撞,我说,我给他弄点喝的,晶姐姐你陪着他。
可他一直哼哼着抓着我的胳膊怎么就是不放。这混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大力气了?
有些尴尬,晶晶似乎在生气,便下了逐客令。
我想也是,人家以后是两口子,我这个外人在这实在不合时宜。
“我知道,他总是忘不了你这个猪猪的。我就比你差么?论长相的话...”晶晶眼里升起了怒意。
我苦笑一下,打断她。“是吧,这种事情很难说清楚,我是不漂亮,但是没有碍到别人什么,我从来没有让他喜欢啊!他现在不是一样会爱你?”。
“没有碍到?”她冷笑。“没有碍到都这样?那要是碍到了还会发生什么事?”
“晶晶姐,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这不是谁能随便说的,起码我还知道自重,你会把你未来老公想的如此,你真的是爱他的吗?”我觉得我很平静,这种让人捉摸不清的事情,早晚会惹出乱子。

叹口气,看她不说话,我说我要走了。使劲搬开那家伙,心里想我这个猪头也不要顾及什么怜香惜玉的了。
一个人独自回家的时候.在小区的花园里独自凭风.仰望着天边的星星.还是想到了他.心动的男子..曾经我们短信最火暴的时刻.现在早已经平淡如水.
一种弥漫的遗憾笼罩着我.我曾一度焦灼不安.希望我们的缘分回头,现在想想是我幼稚了,幸福是两个人的相互支撑,是一种双方的相互体谅。我们目前互相伤害的状况已经和幸福不相适合。
翻开包包,拿出今天晚上在参加公司举办的10月份社员生日会上得的毛绒小猴和袋鼠,看看它俩,多么快乐啊!又看看天上多起来的星子,眼里淡出了层水雾...
惶惶间,电话响,低头。又是他,我摆出了惯有的猪脸笑容,接听,但是没有说话。
“猪猪...对不起,我喝多了,你回家了吗?...”他依然在电话那头语无伦次的说话。而我,没有任何应答。
“猪猪,你在听吗?”最后他小心翼翼的问。
“晶晶还好吗?”我笑。
“她..我让她走了,你们说了什么?”。
“你伤了她了,混小子!下次聚会,不会带你了。还有,从今以后,请你不要再找我...”我放下电话,按了结束键。
说不清楚什么感觉,心中无爱,所以什么都没有。
“你真是那么讨厌我?”一条讯息。我没有给他回复,而是,将他的号码,一并从我的手机里删去...
突然有种说不出的痛快感觉,好像是报复,呵呵,是了,就是那种报复后的快感,让我的手开始有点哆嗦。我是个狠心的人吧?可能一直都是!
翻开上条短信,是小哥发来的,要小妹保重身体,很窝心。只是小哥你肯定不知道啊,这会儿小妹是啥心情呢,我还很高兴的告诉你,今天生日会又吃又喝还拿礼物开心的不得了呢!!嗬嗬~~
后来想想,每个人的幸福传说都是不一样的,但是都有一个显著的特征:也许我们从来就不曾拥有过幸福,只简单地做了彼此寂寞时的解药.
幸福显然不只是彼此寂寞时的解药,象沉沉的夜色,没有规则.
是呀,没有规则。
作者: 打猪草的    时间: 2011-6-21 23:45
《我是猪,其实我很乖。》 [二]

如果这一切不是发生在我这个猪头身上,那我宁愿把它当成一个故事来听。即便如我现在般默默平铺,也当它是一篇音符,让懂与不懂的人在轻哼中各自感觉。

从来没有这么厌恶过,让我几乎忘了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礼节。郁闷使自己深深的呼吸,希望胀热的头脑能够尽快冷静下来。

一个一直不承认有感情的动物居然会为这种听起来飘渺可笑的事乱了阵脚,但我却不得不承认,我现在的确是很糟糕。如果这种事情不是明显到让人无法忍受,我想自己也能在流逝中逐渐沉思清醒,虽然一切仍然是个句号,但至少,我愿当它是个没有遗憾的结局。

两天的时间,也许只是眨眼的事,但如果不是我已习惯压抑,大概早就爆发或溃败了。根本就不属于我的事要我怎么拿到现实中发泄?

是夜,打开首次闲置了两天之久的电脑,没有思维的敲入一堆字符,进入了那熟悉的画面自己还没来的及整理,手指已开始在键盘上疯狂的敲击。

说过怎样的话,我现在想不起来了,那大概是我当时心中所有的愤怒和疑问,更不知道那些在线的朋友是怎么想的,没时间去理会那些了,也许他们还问过我什么,不过我只知道这是我唯一的宣泄的途径了,而如果我再不说出来的话,我怕我会憋死。就这样发疯似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没有了,什么也说不出了,我猛的垂下头,闭上眼,长叹了口气,努力的睁眼,才发现自己浑身酸软,苦笑了一下,直接拔掉了所有的电源。

沉沉的睡了一觉,醒来已经快中午了。梦字原来也可以这样解释的。只是,这个梦格外真实而已。用手指顺了顺头发,下床直接打开电话,有条讯息,只有几个字: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不过我有苦衷的。

好象我是冷笑了一下。就算是现在想来,我还是不能不笑。如果他不是拿我当白痴,就是他已经找不到任何借口作为借口了。是啊,我理解。

此时,电话响,那个娇嫩的声音又传来:“还好吗?出来坐坐?”

“晶姐?”我呆愣。“出去做什么?没心情,我可是懒蛋一个。”故意轻松的语调,反而一身不自在。

“呵呵,怕什么,我又吃不了你?再说,靖哥也想见见你呢~”真是酸到骨头里了呢,我甚至有点好笑的想,我要是个男的,就是当一辈子的王老五猪头,也不娶她这样的黄蓉。

“下午两点,还是老地方!”“黄蓉”放下了电话。

我忍着头疼,喝完已经感觉不到苦与涩的咖啡。

外面的街道人烟稀少。这个城市安静得不可思议,我拼命的故意错过,错过每一个试图伸手留住我的人。我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停游走,我怕停下来,就再也走不动。

走到那里,他俩已经站在那了。晶晶一身紧身衣,玲珑有致的身材更显得窈窕,指尖的一缕烟灰正好散落到地。

她抽烟的?这个我一直都不知道。收起讶异,眼神摔向一旁的“靖哥哥”。

脸色很苍白,明显的黑眼圈。左看右看终于肯定他昨晚没睡好。

“叫我来做什么?”我直接了当,不再看他。

“做什么?自然是摊牌了~!哦?靖哥!”黄蓉使劲粘上去,在她的靖哥耳边吹气如兰。

“靖哥”很不自然的样子,推开她。“对不起...”他说。

“没了?你就是为了跟我说这3个字?”我故意睁大了眼睛,有些忍俊不禁的笑起来。

“笑什么?叫你来就是为了让你看看,我们才是一对!你这丑小鸭,最好滚远一点!”晶晶昂起她骄傲的小尖下巴,冷冷地说。

“你够了没有?”靖哥哥突然打断了她。

我依然保持着一贯的猪脸笑容。道:“我说晶姐啊,因为你比我年龄大,所以才尊你声姐姐,只是直到今天,怎么才发觉你还像一个小孩子样幼稚?现在可不是拍什么电视剧,那些滥到不能再滥的故事情节你怎么也盗用过来了?”没有一丝愤怒,反倒有点兴趣盎然呢,呵呵,要开戏了呢,怎么能放过?

直到事后和好友提及此事的时候,好友还一幅不可思议的模样直拿手指头戳我的猪头,“喂!你脑袋撞树上了吧?还有心情看戏?”

“这种孩子似的把戏,在现实里玩不转的,琼瑶看多了吧?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最后我又坏怀地补了一句。现在想起来都佩服自己真是实实在在的天才一个!

无意中,眼角瞄到靖哥嘴角牵出一抹笑容。

“你?!哼,好啊,靖哥!他欺负我,帮我教训她!”哎,琼瑶真是看多了,无可救药了!

“用不着”。我说。“靖哥哥永远都是属于黄蓉的,从没听说过哪个武侠小说里写靖哥会是属于某个猪头的”。我还是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幽默里,最后总免不了傻笑几声。

嘿嘿!

“可我更喜欢总会打哈哈的小猪头”靖哥插了一句。换来的却是一片沉寂。

黄蓉的脸已经由青泛紫,我则是隐去了笑容,皱了皱眉头。

曾经希望我爱过的人和爱过我的人最终都能幸福。那个孩子般的男人告诉我,我们这样的人,永远爱那个我们爱不到的人,我笑笑回答,其实不是,能爱得到,只是没力气再爱了,他问我还有力气爱吗,我说我连说爱的力气都没了。这话听得自己都有些不忍心。

开始隐隐的痛,曾经写过,沉默是最好的诉说,我喜欢心照不宣的样子,纵然没有只言片语。看看海,心就平静许多。我渐渐得淡定,音乐里,一个又一个缠绵悱恻的故事,动人心弦。看不透这红尘,是我们最大的悲哀。

“快走啊!杵在这里干吗?”晶晶快爆炸了,感觉得出来。

她拉着靖哥作势要走,可是,靖哥没动。

“好啊?你不走?那我走!我们分手吧,也不要结婚了!”

靖哥苦笑一下,没有回头。

“我也要走了,你保重。”我轻声说,没有表情。

心想,或许每个离别都是一次终结。我曾经问那个孩子,我们是谁呢,他笑着说,如果你不知道爱谁的时候,想我该爱谁啊,其实那时候就已经知道答案。知道又怎样呢。太多的是非。

昨日的种种,早已与今天无关。

我们就算无法互相安慰,也可以在平静的注视里找到些坚强的理由。又如何,又能如何,又怎样,又能怎样?不在乎了。那难言的结局。

头不听话的又疼了。弯下腰,用力的护住头。孩子在子宫里时的姿势其实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师曾说过,人进化到有了背部其实就是将身体重要的部分都用背来保护起来。朋友也告诉过说,如果一个男孩会从背后抱住情人,那么那个男孩一定视情人最珍贵,珍贵到连情人的背也要保护。我那时只是笑着继续听。

“不舒服吗?”他慌张起来。

“我有止疼药。”笑笑,取出药片,没有水,生咽下去。如释重负般,开始等待病痛的消失。

“你怎么总是让人担心?”他摇摇头,深锁了眉。

我不回答他。只是将眼神放在远处。

“昨天以后你一直都没理我。”他好像个弃妇般在抱怨。

我没说我已经将他的电话号码删掉了,甚至当时还感觉很痛快?哈?

“你怎么不说话?”

“我要走了。”我突然间失去了说话的兴趣。

“等等,我送你。”

“不要。我自己走。我已经告诉我那只喝水的马克杯不下一千次了,以后什么事情都要我一个人来做。”我眨眨眼。

“什么...”有点呆傻了他。

转身离去。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只听得懂自己心里的那首歌,其实有些文字只是写给自己和心灵相通的人看的,不得实质。

他突然一把从背后抱住了我。那一刻,突然间想起,老师曾说过,人进化到有了背部其实就是将身体重要的部分都用背来保护起来。又突然间想起,朋友也告诉过说,如果一个男孩会从背后抱住情人,那么那个男孩一定视情人最珍贵,珍贵到连情人的背也要保护...

只是现在,一切都已经变了,变了,知道么?

“告诉我,好吗?”他闭了眼。下巴搁到我肩上,很疼。

推开他,微微笑道:“我不习惯让老公以外的人抱,不舒服。”

他的眼神暗淡下去。“恨我?讨厌我?”

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是看着他。

“好吧,我知道了,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他好像很抱歉。

“怎样?”

“嗯?”他抬起头,有些疑惑。

“我这个猪头猪脑的人物居然还有人喜欢?你这个王子该是追求白天鹅的,而不是缠着我这个丑鸭子团团乱转,知道么?你还真想当个二傻子?”

“我...我不想要什么白天鹅,只想要自己想要的幸福和生活!”好激动的样子啊!

“可是你要得这种幸福...抱歉,我没那个能力。”我也很抱歉的笑笑。

“为什么?”

“没心情喽,我还要睡大觉去呢~呵呵”故意不去注意他脸色的变化,也不去注意他紧咬住的唇。

摆摆手,“走啦,帅哥,去哄哄你的美女黄蓉吧,不然河东狮吼可是吃不消的。”

飞也似的走开,想那个傻瓜那时还愣着,不由得想笑。

我是什么?我不过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猪头一个,干吗?怎么着了?惹了帅哥美女就没活路了么?

他伤心吗?他痛苦吗?甚至说,他会恨我吗?他会每天烧三炷香祈祷我早日打个仙鹤的士西游去吗?我希望是这样的,恨我吧!越恨越好,越恨我就越高兴...

呵呵,变态了吧?疯了吧?不知道,管它的,你的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我们会有什么交集么?

损人利己就是我了,我其实就是个恶魔投胎,存心就是来伤某某人的心的。可我没有心,你听说过恶魔会有心么?恶魔只会看着别人伤心而微笑,看着别人痛苦而快乐。

“你是该下地狱的你这个猪!“既无悦己者,何必为君容?嚼着一大块红烧肉,不经意的想着。

想之前他又发来邮件,就几个字:她要和我分手了。

我关闭后,沉默。我想,我们都是始终不知道怎样去做才是对的人,始终不明白什么才是自己所要的人。为别人活着的人,又怎么能够得到快乐和幸福?有些枷锁是自己给自己套的,有些不幸是命中注定。那么最后,又有什么是可以让人感觉温暖的呢? 在心里,我们是否为温暖而留了一片土地?

世界是复杂的。如果只有一条路,那么所有的人都会选择前进而不是后退。然而世上有千千万万条路,如何选择,很多时候仅仅靠运气,如此盲目。在这个温情、幸福、美丽的年代,我们别无选择。把所有梦的碎片都粘贴起来,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敞开门,打开窗,微风徐徐,一阵凉爽。一切本来就简单的可以,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原本打算只花三天来平复心绪,谁知道真正的轻松会在什么时候。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不的不承认,我这个猪头的确是个天才了。

我是猪,其实我很乖。

作者: 打猪草的    时间: 2011-6-21 23:51
《我说,萨哟哪啦》 [三]

“没有过不去的事情,只有过不去的心情。” 数着岁月的脚步,我越懂得这句话的深意了。

对于许多不愉快的事情, 我觉得过了就算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自己变得多成熟,而是觉得人生太短了!
我想放过自己,过得舒服一点,不想一直数落着同样的事情,在无聊的循环中打转。


春去秋来无人知,还记得那时候自己曾诅咒过你与我一样不幸,现在想想还真是幼稚可笑,不过这世界本就是可笑的,在偶然中相遇又在任性中失去,我们不正是这样吗?

这时候的我让你很难过吧?算了,没有必要在今天再来猜测你的心思,我们已经完全偏离了轨道,我们是熟悉的陌生人。  

--------------题记  

路灯长长的拉下鹅黄的光,我抬头看看,这光,没有温度。

我忽然感觉有点空,一半掩在黑暗里的影子让我觉得不安全。我拔掉walkman的耳机、闭上眼,靠在墙上。临街的马路上传来汽车无休止的吵闹。我似乎能感觉到自己躺在洁白的斑马线上,车子呼啸着从身体上一掠而过,然后人们聚集起来冷漠的看着我冷漠的评价着我,世界好凉。我想:那时会有谁掉眼泪?

我的手和脚的血液流不回心脏了,我的嘴说不出话了,我努力的听但什么也听不到,除了自己的心跳,砰、砰、砰……我想笑,因为我看见了他。他伏在透明的玻璃上看着我,他的嘴角仿佛结了冰,而他的眼睛也像石头做的。

路灯闪了一下,我睁开眼睛离开想象,打了一个喷嚏。风大了起来,别被风吹着了。

墙的另一面光透不过去,当然,风也过不去。我走进那片墙的影子,把手插在口袋想:活了30年了,今天才学会怎样避风。

我拨了一个电话——“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后来,我明白了,人要离开什么才能让自己幸福。所以,我开始相信幸福并不是什么都拥有在怀。也许是某个地点、也许是某件事、也许是一首歌、也许是一本书一杯饮料。有时也会是,一个人。只有离开了这样也许让自己不幸福的事物,才能长长的舒一口气,仿若从地狱中逃生。

我,不过是他在追逐幸福时留下的一件外套。

想起刚刚,在那个朋友的婚宴上,一群人围坐在那里的时候,我感觉出异常的寒冷。

我一直在害怕,害怕再看到他的脸,他的眼神,他的举手,他露出的一丝不经意的微笑。

我没有说话,他也没有。也许这整张桌前,就只有我们两人最是寂寞的。

我看着其他朋友将自推杯换盏,笑着,闹着,在我旁边的小雪捅了我一下,又瞄瞄对面,说:“靖哥也在呢!”

“我知道。”同是一个圈子的朋友,他来自然也在我意料之中。一口抿下眼前的酒,白的。过快的速度让自己开始猛咳起来。

“你呀!慢点!”小雪夸张的拍着我的背。“这可是52度的呢!”其他人都开始哈哈大笑。

又开了一瓶,老江嘿嘿怪笑着又给我倒满。“嘿嘿,猪丫头开窍了,也堕落啦...”

他们那几个神经病也嘻嘻哈哈笑着,闹着,也嚷嚷,“猪丫头开窍了,也堕落啦...”

我也笑,没来由的,可能是当时一时的轻松,或许也仅仅是这样而已。

有时候,总在想,当我们身处一个场所,身在一种氛围中,看着身边的人,在谈天说地,在放声大笑,谈那些自以为感兴趣的事,那一刻,才发现自己的那一份孤独,那一份无助,周围的一切开心快乐都不属于自己的,一切的一切都离我好远好远……

朋友拉着她的新老公过来,脸上挂着新鲜的微笑。

“来来来!认识一下我的朋友们!”她呵呵娇笑着,把她那个有些腼腆的老公拉到了众人眼前。

一个阳刚十足的男人,突然间,想起曾看过余华的《兄弟》,想起那里面的宋纲,感觉真的像极了。

一桌人嘻嘻哈哈笑着,朋友也一一介绍着。

“哎?靖哥哥,晶怎么没来?”朋友很奇怪。

“她...有点事情。”他抬起头,有些深陷的眼窝。

“哦!那以后有机会见吧,听说可是个大美女呢~!靖哥真是好福气,帅哥加美女,一对神仙眷侣呢”朋友笑得很妩媚,一把又拉开她的“宋纲”老公,转身离去。突然间,她又扭过脸来,对我说道:“猪猪,别耗着啦,有合适的赶紧霸占过来好啦,一个人我怎么放心的下呢...!”

她的一席话又让我差点把嘴里的饮料喷出来,又是一阵咳。小雪使劲瞪了朋友一眼,嘿嘿笑道:“猪猪现在可是个香喷喷的猪猪了哦!有人一直盯着不撒嘴呢!嘿嘿”

“谁呀?”

“别听她乱讲!”我正色道。狠狠给小雪丢了个大大的卫生眼过去。用眼神警告她,就算你小妮子知道的滴水不漏,但是也要小心你的pp...

眼角扫到靖哥是一脸的苦笑。

叹了一声,起身去卫生间。这里的卫生间很豪华,洗手的时候看看镜中的自己,不由得吓了一跳。脸通红,眼睛也是红的,是啊,之前一直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怎么那么烫...

发烧了,头开始有些晕,最初以为是喝酒闹的,但是现在,我可以确信,是真的在发烧。

想,好了,我有理由提前回去了。

出了门,走到拐角时,眼里却闯进了他的身影。

“还好吗?”话里似乎有些关心,可是说出来却没有温度。

哀叹一声。“还好吗?你指哪方面啊?”我无聊的看向别处,远处,一个鱼缸,里面有我爱吃的黑鱼。

“你...不舒服吗?脸很红。”

“是吗?你还真是细心。怪不得能捞到美女们的青睐呢。”我冷哼。

“你别讽刺我,我说过,我是有苦衷的。”他低下眼。

“那也别找我!我欠你的么?”医生说我肝火有点旺盛,看来是真的。

“不欠。你这人,我太了解了,就是个刀子嘴...”他无所谓的笑笑。“从你外表就看出来了,你最近也不怎么好。”他指指我的脸。

“少贫气了,我不会喜欢你的。”扔下这话,扭头便走。我不知道为什么,火气逐渐在上升。

“等等!”一把拉住我,可我却一下子经不住这么大的力气差点跌倒在地。远处有两三个服务员看了过来。

又一阵眩晕。

他急忙扶稳我。“对不起,你怎么了这是...”

“对不起?你怎么就会说这些?知道对不起了为什么还要纠缠不休?为什么放着那些好女人不要,偏偏非要招惹我来?”火大了,这些天的压抑,已经快把我逼疯。

“你是好女人,不因为你的丑!真的...是因为你的心,它很善良。”他轻声道,双手环住我的肩。

我不说话。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得上在享受温暖了。我说过,我早就告诉我的马克杯不下千次了,要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小女儿的生活,以后无论什么事,都要自己一个人去做的...

我不知道人为什么在更多的时候迷失了自己,不能把持自己的信念,于是,失去的东西也就更多了……,长这么大,自己一直坚持的东西,一些自己的个性,并努力想要实现的一些理想,志向,在时光的冲刷下,已经消磨得只有一些残余的痕迹……

我们开始学着,笑着说无所谓。无所谓。

在海边看这沧海桑田,看这世事变幻,我们所经历过的种种,我想我不够爱你。这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伤感非常。我不曾忘了自己,看不到未来和过往的样子,渐渐模糊不清。

我发烧了,是的,发烧了。

慢慢推开他,推开那个我不够爱的人,沉默着走开。

我知道,他的笑容仍旧是苦涩的。

我给小哥写条讯息,告诉他,“糟糕了。”

是哦,这个时候我的确很糟糕。我只想离开这个地方。

门口,又是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在?”晶说。我无语的点头。

她扭身进去,和我擦身而过的时候,晶轻声说道:“我不想离开他...”

我还是无语,微笑着,点头。

想,还是要在那小子清醒的时候告诉他,他有多么幸福。他有一个多么好的女人在身边。

遇见这样一个你,是一份生命的惊喜,在心中与你默默呼应的同时,自己也经历艰难的蜕变脱皮,你带给我的是从未经历过的冲击,直到现在双手在键盘上敲打的此时,我才发现自己也有不曾预期的成长。

人和事,不以乐乎吗?也许这就是我所追求的生活方式。

他们说:爱,需要长久的执着吗
他们说,该放开一点了,现在还有什么爱值得执着,如今男女之间的爱恋只是阶段性的感觉。
过去的就过去了,再找新的。
沉默了,不懂,想不明白

晶会明白么?靖哥也会明白么?

每踏出一步都觉得沉重,无论是来路还是归途,月儿已经挂上半空,隐隐约约,看不清它的明暗圆缺。

看着身边的人,刚认识,一夜间就登榻共枕,明儿时一切依旧,一副理所当然了无痕迹的模样,
惊讶于他的洒脱,也感慨于对事情的淡漠。
他们说,彼此情愿,没感觉时就分,不用想太多的,年轻时不快乐,什么时候快乐?

才发现,自己真的,
老了。

他们说:爱只是一种调剂,寂寞的时候才需要。

爱真的变成了习惯,习惯在爱留下的空白里,抱着所有的记忆,滤去其中所有的不愉快,
挤榨出点点的曾经的幸福与欢乐,伴着我在空空四壁中喘息与沉睡。

听说最远的距离是在身边而不知彼此相爱,那最近的距离呢?
那么距离是否会因心与心间的紧密相连而忽略,千山万水只看作是数字上描述。

在爱的时候很容易想起一生,希望一生能执那双手,望那双明眸,予他温暖,予他幸福
不爱时,曾经的都成空,双手握的也成空,连眼睛都是空的,失落逐渐将心淹没,然后沉溺,
再从胎息中重生,但心里已经有着残缺,勉强用苦痛补上。

寂寞的时候我回忆着爱,只有等到不寂寞的时候,才会再去寻找。

他们说:一生?玩笑一般的长度,说说就算了。

爱真的没有一生吗?那海枯石烂是什么?那天长地久又作何解?

一辆车从正在行走的静静的街道里呼啸而过,车灯的余火还在眼里残留,知道这是视觉上的问题,
但总觉得那片残剩的光彩象片片的刀锋,从眼里割到心里,撕裂着车声的哄鸣淡去时,心里再次再始翻腾。

总觉得爱就是一生,没有爱如何能牵手;总希望爱就能永远,但却发现爱总在琐碎中消磨。
猛然惊觉时,一切都失去了原来的模样,没了开始的光彩,难道爱真的不能永久。

看着他们的眼睛,眼里的笑意,答案似乎是明了的,清楚的,爱,哪有永久。
他们说:爱哪可以重来,回头时,一切已经淡然,应该向前看。

一个朋友也失去了一份多年的爱恋,从痛、无眠到平复,其实知道她心里仍然翻腾着,只是努力地维系着表面的平静。

她在努力后剧痛后,选择了坚决的分开,不再重来。能感受到所有的决心背后的伤。

有天她告诉我,如果现在有份爱到来,她一样会全心地投入,毫不犹豫,即使再次失败也决不后悔。
感慨着,寻思着自己,知道暂时无法做到,如何再象从前一样去信任去投入,如何再将另一双手再次合于掌间,去守护去温暖。

自己也选择了分开,选择了不再重来。

答应着自己,要好好待自己,添了喜欢的糖果,进入那小屋后,会放一束花,在那白绿相间的桌面上,
让它静静地开放,令清冷的居室有种温暖。

如果可以就插束小菊吧,黄黄的清新的,小菊还有种生命的不屈和向阳的感觉。月华洒照,淡淡花香,让人生淡淡的哀伤也染层美丽。

花残前,会把它放逐,不想再面对跋涉后死亡,承诺后的失望。

没爱,也要善待自己。

他们说:爱走了,想也没用,苦着自己干什么。

当一切都成为过去式的时候,时光开始尝试在彼此的心中熨抚创伤,数着天空的云朵,天好蓝,心好凉,似乎看到她在云里哭,天空就下起雨来。

想着雁落平沙的凄然,雁背上驼着夕阳,似乎努力地让夕阳再多留一刻,让它们能多飞一会。
而感情呢?用什么来系住,系住彼此的心。心背离时,爱就会消失。

又看到那首词
错,错,错,除了错,我们还能说些什么?
莫,莫,莫,不说莫,我们又能做些什么?

看到那千年前的古老心事,想那千年前柳前的噙泪低诵,锦书难托,山盟何在?角声寒,夜阑珊......
悲时不能泣,愁时无所寄,须强装笑颜,须若无其事,独处时的呢喃呢?神伤?黯然?

梦里,天地都好象消失了,脚站不到实处,飘飘忽忽,无边的云雾,没有光线,但眼前似有亮光。
彷徨着,失去了方向,大声喊着,却没有一丝声响。
伸出手,突然发现自己也没有了形体,感觉着,四处好象也有着流动的气息。这是幻界还是鬼地,
又或就是天堂。

天堂?听说爱就在那里,笑了,就醒了。赶紧闭上眼,想追忆着梦境,却荡然无踪。

在命运拐弯处,有人在沉思。。。

路灯又闪了一下,我又睁开眼睛离开想象。看小哥回复过来的讯息,问小妹怎么了?小妹怎么了?怎么说呢?说什么呢?更何况这会儿已经10点半了阿,小哥也在休息吧,想想还是不打扰的好吧,我总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而扰人清梦啊。

风大了些,还是回去吧,身上依旧烫着,明天还要上班呢。仔细算算,要做的工作还有好多,有工程监查的资料要做,有vda的审核表要做,有品保会议的资料要做,有质量成本的报告要做,有soc的检验报告收集要做,还有一些日文资料翻译要做...

第二天,不烧了,呵呵。又是如我所料的收到小哥的消息,抱怨我害他担心了。

我告诉他,小哥你就不用担心我了。

可是下午,头又开始晕了,但还好没有发烧。三点多,我说我要回去了,晕了。

可是还是有很多事情,要赶着作完。我这个小领导,手底下也没有人使唤,只得又是官又是兵的来回乱转。很闷,一直到下班。

对了,这一天,除了工作,我没有多说一句话。

一个人活在世界上,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飘飘荡荡。

一次的离散,我就精心做了一只小小的匣子,把自己,小心的放在里面。
我关上匣子的门,说,萨哟哪啦。

作者: 打猪草的    时间: 2011-6-21 23:53
《也许没有结尾,才是最好的结尾。 》[四]

越来越习惯了深夜不眠。习惯了在无边的暗夜里睁大双眼看什么都看不清的黑暗。习惯了在网络里四处瞎逛,漫无目的地寻找乐园。习惯了用同一种表情和同样的对白进行着同样的剧情,然后换回同样的空白……
习惯了越来越多的习惯,却没有一种习惯让自己可以不再在自己的世界里踌躇不前。

从来就不是个爱纵容自己的女子,在庸庸碌碌的生活中我所一直想做到的,也仅仅只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求得一份安稳。

可生活老象在作弄人,在经历过许许多多的波折与磨难之后,年轻的心被覆盖上了一层层厚厚的灰尘。太阳,星星,信仰,希望,那些曾经可以令自己欢欣的东西,在岁月的无情碾磨中早已渐行渐远。剩下的只是在偶然的回想中让泪水一次次模糊双眼。

常常绝望地想,既然无力改变现实,那么就做一个悲伤的逃兵又何妨?
没有谁会为我流一滴泪的吧?

我在纵容着自己的脆弱的同时,也在自己的世界里作茧,等待着时间老人最后的宣判:风干、死去、进地狱?或者继续挣扎、彷徨、努力……

是谁曾经对我说永远不远?

是谁说有爱就会有改变?

曾经年少轻狂的梦最终被谎言无情击中,不敢再相信还有谁会为谁笃定的守候。

现在我才知道,谈笑间原来的一切都可以灰飞烟灭的。可我又怎能用平静的言语,讲那些使我笑使我悲的故事。

也许当初我和他的萍水相逢只是若有若无的浪漫情调,就象花园里的百合,不知不觉间开了,又知不觉间谢了。恨的是如今的终日无望,到头来也不知道自己要写些什么……

是的,一个生灵与另一个生灵的相遇总是千载一瞬,那么分别就注定是万劫不复的吗?假如梦把一个人的一生赠给了我,却把眼泪和酸楚赠给你。我只能感叹一次绝望比一生更长!

此时,谁在倾听?谁在诉说?谁在恋爱?谁,又在悲伤?或许因为有爱,一个人才会真正用心去看,去听,但冬日里流水的爱情,唱的何尝又不是岁月摇落的篇章。

我不懂在这样一个愈来愈没有往事的世界上,一个珍惜往事的人,悄悄写下他对往事的怀念,是否也只能算是过往烟云呢?

哪支笔能写出这其中的无穷意味,写出历历在目的哀婉曲折的爱与忧愁呢?如今的我,明知道歌声已经远了,人已经散了,但却不知那写在心里的故事是否会化作一把青春的灰?

的确,有一些事情需要你我再一次告别。毕竟被时光带来又带走的一切又岂都是造物主写给人间的诗歌呢?

我紧抿着唇,手掌紧握。我听着你说你已经拿到了开往天堂的机票,你说你看到了那个造物主甜甜的微笑。

造物主说,来吧,孩子。

你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说,好。

这算临别的最后小聚么?可你一旦走了便永远也不会回来。

32岁,一个很好的年龄,有青春有事业有追求有梦想,可就是这样,连那个眼花的造物主,都开始喜欢上你了。

32岁,和我老公一样的年龄,却也和我老公是同样的命运。

我仿佛又回到了老公走的那天。可我老公甚至连手都没有抬起,甚至都没有和我说萨有纳拉!

你知道吗?其实你还很幸运,你还有力气向你爱的人表明心迹,虽然你曾经伤我很多,但我说过,我最恨不起来的人,便是你了。

走吧,走吧。你们都走了,我便清静了。也没有人会在很多人面前对我大叫:“猪猪,我帅不帅?”

人呐,你再怎么勇敢,再怎么坚强,你能躲得过自己离开这个世界吗?

晶流泪了,像片落叶,对我说,别怪他,他一直有苦衷的。

我点头,我说明白了,这一次,是真正的明白了。

“对不起...”他幽幽的说,软软地偎在病床里。

摇摇头,如今这对不起三个字,是我应该说给你的。

事到如今,已学会不再问一切的音乐是否都是在一侧耳间温柔流淌,只是冥冥地相信那古老的水声仍在,空留下泊船水湄的舟子于无弦处听古琴,于无水处赏清音。

毕竟该走的也要走了,而随心一起流失的,又何时与我们在相逢呢?

天意难问,痴心难求。想过昨日不可留,又何曾预料今日之多的忧愁。下定决心,于弦断不堪回首处不谈爱情,又何德何能呢?无疾而终的故事原来也不过是命运中的虚设的灯火阑珊,风雨中自己手中紧握的沙子早已是漏了个精光。

感叹一句"有限的爱情最多也就是有限的人哀愁",可绵延其后渗透其间的余音却不是几个字能说的清的。就算"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又何必丁香空结雨中愁呢?美丽仅仅是一瞬间的事。姻缘固然能使我们相遇,也可以使我们分离。就像生命是一道溪流,不知从何流来,不知流向何处。因此所谓的爱与恋,也就偏执与渺茫!

即使空灵地说句糊涂话,年轻时代之所以曾经跪下来闻泥土的芳香,那也是因为芳香而落泪。心情断然是早已离开菩提了。而今日葱茏以往的木棉是否还会成为明日西风的凋零碧树,谁也说不准,"人生只似风絮,欢也零星,悲也零星,都作连江点点萍。"从淡薄到开怀,从疼爱到受伤,从灿烂到苍白,从感到到悲哀,情字的酸楚、苦难、怨憎、真是莫名的空渺与难言,毕竟身前身后的事都非常虚幻,想说出因果又怕心情忧伤。


原来年少的爱情是没有缘由的,缘由是给不爱你的人,而古老的爱情是没有节奏的,节奏是谱给不爱你的人。才是一转眼间,爱情的潮水升起又沉落,只变成洒在空气中的一把幼思与愁绪。而怀旧不恋旧,我们记得穿行在一个又一个的水泥框架与川流不息的人车之间,还得朝前走!!!

只是走了一个懂得爱的人的缘故,我被爱情困惑,宿命得辛辛苦苦。我实在想不到,这一次,又是一个轮回,从时间的家门口出去,又回到时间的家中。而对于爱情之成为爱情,其中的是非对错又岂是个爱字所能了得。

有道是"说时依旧,泪如倾,星星白发又少年".素面朝天的心情,伴着让人悲恸的爱情慢慢的走到尽头。曾经有过的约,这次是真的断了琴弦,只留下绝尘马蹄声中的世俗心跳,沉吟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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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很乱,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什么。

可事实是,他也要离开这个尘世了。只是在看他的面容时,心里静静的什么也不想说,甚至也没有流泪,不知道想什么,就是乱了,都已经乱了。

有一种冲动和舍不得离开的感觉,好复杂。

坐在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机器面前,所有以前没有过的感觉,一股脑的出现在我不堪超重的思维主体里面。

虽然努力听着喜欢的音乐,但是也无法平静现在的情绪。然后瞪大眼睛,仔细的敲着键盘,想把此时此刻的情绪全部打给电脑,不让它来纠缠我。似乎现在等待我收拾的衣物,都成了我的负担。

呆呆的看着电脑,想着自己往下该怎么写。一连尝试了数次,看这些文字慢慢飘散。想着如何找个比较满意的结尾,可是想来想去也没想到。

也许没有结尾,才是最好的结尾。

写下这句话时,我已泪流满面...

作者: 打猪草的    时间: 2011-6-21 23:55
[请你,在我睡去的时候,替我看住它]-靖哥好走! [五]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唯一能想起来的,靠近幸福的感觉,只有那天午后的刹那,因为那个时候,我可以什么都不想。   



大部分的时间里,我不停地思考,我的思维越来越混沌,越来越芜杂。思考其实是一种自虐。不想的人,多么盲目,多么快乐。可是想的人,依然盲目,却渐渐遗失了快乐。



有人警告过我,在三十岁的时候,我会接近天才。天才就是疯子。其实我是有点渴望成为疯子的。至少我会狂热一些,让生活真正的即兴起来,我的骨子里渴望来一场大撒把后的失控。   



思维象是长满了荒草的野山坡,我站在那里,早已找不到来时的路。   



我不知道我要寻找什么。寻找的过程,也是告别的过程。也许在某一刻,我是找到了快乐,比如,舌尖抵触麦当劳圆筒冰淇淋时,虚荣的快乐。虽然我的味觉告诉我,它并不比街上那些平常的冰淇淋好吃多少。但它满足了我对它的好奇。这是物质带给我们的浅显的快乐,或者更低一点说,它只是快感。



在那一刻,我告别了对麦当劳圆筒冰淇淋的向往。   



多年前,那个静静看着我咀嚼的男人,已经不再纠缠我了。或许他曾经爱过我,或许我也曾经爱过他,可是现在,已经与爱无关。我们重新回到了各自的轨道,一个天上,一个人间,外人看来的没有结果的友谊让我们更为习惯。



这一切,让我感到彻头彻尾的失败。我们被一场叫做“爱情”的东西骗了。冰淇淋让我的脊背冰凉。   



那个喝过茶的午后,我爬上网络。在里面自言自语。关于一杯茶与幸福的关系。   

后来,一个阳光的男孩对我说,他的幸福是,每天清晨醒来,裸着身子听自己喜欢的音乐。   

我微笑了,我说,那是现代版的山顶洞人。



可面前的女子,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看到了她的寂寞。寂寞的女人是美丽的。她们只为自己绽放。我总是能在最灰黯的时空里,突然看见她们平凡的脸上,一闪而过的光芒。我也看见她们隐忍的面容下,如水的寂寞。



我非常确定的知道,从此以后眼前这个女子无论是否幸福也会与爱情无关了。



“对不起”依旧是长长的黑发,浓密的睫毛,窈窕的身体,你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面前总是会不自觉的将自己划分到丑小鸭那里面去。



回过神,眼前的咖啡已冰凉。很久没喝过咖啡了,老板娘说是正宗的蓝山。



头又开始隐隐作痛,苦笑一下,看来一喝咖啡会头痛的毛病还是没有好转。



“干嘛说这个?是为你自己还是为他?若是你自己的话,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若是为他的话…人已走,那就更没有必要了…”

轻揉着太阳穴,我无奈地说。



想肆意地颓废,那将是怎样的一种畅快淋漓。然而对于我这样的一个女人,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不愿刻意地要怎样,我相信在你们每个人情绪低落的时候,根本谁比谁都好不到哪里去。



无奈也好,失望也罢,于人,于事,看过了,也便透彻了,喘口气,继续编织着生活,然后撒网,套着自己也套着别人。



可眼前的女人,会懂吗?



“我…算了…”哀叹一声。“还会头痛吗?”她定定地看着我。我用眼角75度的余光瞥见她的眼睛,红红的。



“嗯…”她的一副大家长的口气,像极了他。



“经常会很晚才睡?”她露出今天的第一个微笑。



“哦,是…”看的有点呆傻。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每天都在卖力地充当夜游神。



“以前没注意,你居然还有小酒窝呢…”她似乎突然对我开始感兴趣起来。



无以言对时,我总是以傻笑代替。



“哦,我以前也没注意…”



她露出今天第二个微笑,似乎这两次的微笑已经一扫刚刚的阴霾。



因为她刚刚在殡仪馆的时候曾经哭倒在我肩上,嘴里一直叫着她的靖哥哥。最终没有入得了她心爱男人的家门,所以她也只得站到远远的地方流泪。



拍拍她,我没有哭没有流泪,我也感觉到这个可怜的女人在努力从我的手臂中汲取些些温暖。



我没有吝啬,在我能够给别人温暖的时候,不想保留什么。



扭头看看安静躺在那里的人。



依旧是英俊的面容,挺拔的身材。



看着他,想起曾经躺在那里的我的男人。想起我摸着他的手时的冰冷还有僵硬的感觉。而与此刻,竟是这般相同。



我们都是一具木偶,身上的每一根线都被那个造物主控制着,你每天都要做那些也许你并不喜欢的事。有一天,当那个造物主玩腻了一个木偶时,便剪断了那个木偶身上的线,于是他不再动弹了,就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了,不能吃不能喝不能哭不能笑也不能去爱了。



我的男人变成了躺着的木偶,靖哥哥也变成了躺着的木偶。



木偶和木偶之间到头来有什么差别吗?



仰头看天时,一阵眩晕。头顶的天空在一瞬间黑下去又突然间亮了起来。



我知道,最近血压总是偏低。



晶不再哭了,她挥霍完了今天制造的所有眼泪。



她也不再枕着我的肩膀了,而是改成拉住我的手。



“你的手很冷呢。”她说。我体会不出来她话里面的温度。



“是,每年冬天的时候都会这样,一直持续到明年4月份。”我看着她的眼睛。“我记得谁说过,手冷的人没有人疼。”我无所谓地说。



“胡说,谁说没有人疼?”晶似乎有点恼怒。“不喜欢你这样的态度…”她说。



我笑了。瞬间想起以前好像也有人这样说,“不喜欢你的冷漠态度。”



谁说的来着?仅仅在脑袋里面闪了一下就消失了,没有捕捉到。因为注意力又集中到晶的话上。



“你觉得自己幸福吗?”



顿了一下,笑笑,抓抓头。“算是幸福吧…呵呵”。



“为什么算是?…”



“嗯…因为我是个猪头啊,猪脑袋里面都是浆糊呢,啥也不愿意想得太深。况且还有小小猪呢,绰号小小奥特曼…还有神仙大叔熊猫胖胖灰太狼大叔巴渝大叔张改姐姐全是英文字母的姐姐巴地草姐姐落梅花姐姐还有小w哥哥等等好些个人都愿意和我做朋友…”一股脑把知网上的朋友都滤过了一遍。



“请你喝咖啡,走吧,小丫头。”



摇摇头,心里叹口气,为什么每个人都那么愿意仅仅当我是个小孩子?



因为我的痴傻?抑或是人们说的叫做“幽默”的东西?



大多时候,我都是安安静静的。



可我的那些朋友们,他们也同样是寂寞的人么?他们在寻找幸福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我就无从得知,也无从知晓的了。



我只知道,现在这个偌大的咖啡厅里,除了我和晶以外,其他的人也许都在奇怪,为什么相差悬殊的两个人此刻会坐在一起,喝着据说正宗的蓝山咖啡,而其中一个似乎像中了毒似的皱着眉头揉太阳穴。



“不舒服?有药吗?”她伸手摸我的额头。“好像有点热呢…”她喃喃道。

我哑然失笑。



“不过是头痛而已。”我说。“以后不喝咖啡了,这是最后一次。”



“啊,这样啊,不好意思。”她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没事,可能也和睡眠少有关系。不管怎样,你开心就好。”我想,我这句俗得不能再俗的劝慰的话,对她来说,也许是有用的,而且,除了这个,我也找不到更合适的话去安慰眼前刚刚失去爱人的女人。



“女人,你要幸福…”临走时,我回过身对她说。



她愣了一下,浅浅的一个微笑算是给了我回复。



女人,一旦坚强了起来,她是永远都不会倒下的。直到她有一天也像那两个木偶一样,静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不喜欢你那样的态度…”猛然间想起这句话,皱皱眉头,想起来是谁说的了。



很快掏出手机,给小w哥哥发了条短信:你今天上班了吗?



因为突然间有种感觉,这种感觉说不出来的让我不舒服,我要尽快确定小w的下落。



不一会儿,有了回音,说休息了,正在医院看病。



松了口气,说早该去看了,我说怎么突然间就想起你来,所以就问问。



其中灰太狼大叔也发过来2条消息,一条说烦躁、瞌睡。一条说会议终于结束,一会儿要多拿几个小吃包。



老小孩儿了,一大把岁数,一直说要跟我较量,我告诉他,别跟有文化的女流氓掐。



我回复说,没在公司,有些事,回头再说。



这可能也算是一种幸福吧,当你想起一个人时,不要管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朋友还是情人,你要告诉他,要让他知道,你想起他了。



到了家门口的小医院,我告诉大夫,有点发烧了,头疼,我很慷慨的破天荒要求他给我来一针!



大夫抬头看看我,开两针吧,一针退烧一针消炎。



痛苦地闭了眼。哀莫大于打针!更何况还要挨两次!



大夫头也不抬,说是咋搞的?



我心说我要知道咋搞的还来找你?



那么大人了还害怕打针?我听清楚了,他是嘿嘿地笑的。



嗯,我闺女也一样害怕打针。狠狠送他一个大大的卫生眼。



头晕。我告诉他。



那量下血压。



高压90多,低压60,有点偏低了。



皱皱眉,我说知道的。



出了医院,有点一瘸一拐的。不知道是那针退烧的还是那针消炎的,那大妈足足给我打了快1分钟。她说这得慢点打,快了不行。



有点晕了,针头在身体里呆得时间越长就越痛,手心都冒了汗。当时就想,好希望有哪个英雄凭空掉下来一身正义地说:我来代替她打针!给我打吧别给她打了!



可是眼巴巴看了天花板好久,这个英雄都没有出现。



想,下回还是找个实实在在会打针的人吧,而且打之前,得让她出示护校的毕业证,可要是外面买的怎么办呢…



进了家门仍然还在乱七八糟地乱琢磨。



又爬上了网,看见又一位女子说,幸福就是此刻能够上网,能够与素不相识的人,素面朝天地对话。也许我们一辈子都不会相见,但我们却可以在这里亲密无间。   



我说,那下了线呢。她说,她会去睡觉。然后不停地做梦。在梦里她会开始不一样的人生。可以随心所欲地生活,也是幸福的。   



我很难过。生活让我们如此失望。我们宁愿活在幻觉里。她在经历我的过去。   



有一段时间,我不停地做梦,梦是连续的,一夜接着一夜。并且我在梦里很清醒告诉自己,这只是梦境,没有危险,没有责任。所以,黑暗满足了我强烈的破坏欲。可是慢慢的,它开始脱离了我的控制。它开始走向絮乱,暴力与毁灭,离别与死亡。它几乎把我驾驭了,让我分不清白天还是夜晚。我开始害怕,为了逃避那些恶梦,我把自己远远地放逐在网络。



而网络,其实是一个更大的梦境罢了。它让我们暂时忘却了孤单。     



我们一天一天地衰老,孤单也一天一天地长大。也许只有在感觉幸福的一刹那,会让人突然忘了寂寞的样子。



可是幸福与爱情无关。就象婚姻也可以与爱情无关。



有时候,我只是需要一个真实的拥抱。有时候,我愿意用剩下的一生,去换来一对翅膀。   



他让我活着。而我也在为下一次的拥抱,活着。   



渴望有那么一刻,我们始终握着彼此的手。手心的温度,可以抵达灵魂,驱走心里的阴寒。不管手里握着的人是谁。



我在深夜醒来,看见漫天的星光。我多么渴望在远远的那片旷野里,搭一顶帐篷,开一个天窗,伸出头,融入流泄的银河。伸出手,可以捞到一颗淘气的星子。那一刻,应该是幸福的。它让我们在心灵的极夜里,相互取暖。相依为命。   



生命有太多的不定,太多的变故。我们已经长大,不喜欢谎言,也不轻信诺言。明天,明天会是什么样子呢?是不是能够握着彼此的手心?是不是依然能在喧嚣人群里,一眼就能捕捉到彼此胶着的依恋?   



幸福高高地悬挂在天空,在浩渺的星河里,它让我们仰望着,遥遥地追随。它的模样依稀,若隐若现,生怕一眨眼,它又不见了。



所以我请你,请你,在我睡去的时候,一定要替我看住它。

作者: 打猪草的    时间: 2011-6-21 23:57
《蓝山和那个让我心颤的女人》 [六]

黎明来了,黄昏走了,黑夜来了,白天走了,走走停停的是什么?

在这个谁也没有想起我的很亮堂的早上,一个很熟悉却又陌生了好久的名字出现在手机上。

晶,那个金光闪闪的名字,那个消失了快一年的名字。

心颤,手指冰冷的感觉。

对方的声音依旧柔柔美美,而我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记得那家咖啡店的正宗蓝山吗?一起去吧!”

我忽然间发现,我已经没有了理由拒绝。

眼前的蓝山,把我拉回了将近一年以前我们两个女人坐在这个角落的时光。

店里放着的就是这首《Bonnie Winds》。

可眼前的女人,已着实让我认不出来。

胖了,很多,很多,穿着肥大的衣服。

眼神里...我不知道,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只是,保持着我微笑的表情看她。

“想靖哥吗?”她没有抬头。

歪歪头,不置可否。

女人,眼前这个女人...

“还没有走出来吗?”我低沉着声音。

我的老公已经走了一年了,靖哥走了也已经快一年了,两个木偶都被我们藏在了各自的私人抽屉里,而我们活着的人,依然还是固执的在光阴中徘徊了又徘徊。

有生命的花在无生命时候悄悄埋葬。无生命的果却在有生命的时候,不经意的滚落。

她静静的笑了。

“当一个阔佬的情人,你说能走不出来吗?”她咧嘴一直笑着。

我没有笑。我看着她的眼睛,“你并不快乐。”

“你的眼神变得很尖锐。”她无所谓的撇过头。

“他对你好吗?那个阔佬。”叹口气。

“好是好,但是他不打算娶我...”我捕捉到了,她眼里闪过了一丝落寞。

我们总是在孤独中留守再留守。不是吗?

我们总是在光阴中,在徘徊中,在留守中,寻找着,企盼着,翘首仰望着,那些不一样的风景,不一样的恋情,不一样的尘土飞扬的日子。

在绚烂的阳光下,寂寞是只没有灵魂的影子,容易让人忽略…… 唾手可得的幸福往往容易失去,我总是那么认真的告诉自己。

“我已经无法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去奢望那些所谓永久的幸福了”她最后这样说。

在爱情的领域里,也许我们都会交几张混乱的答卷,分数是负数,最后连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总在伤害自己的同时也伤了别人。三分行囊,七分风尘,任世间哪一条路,与你同行的只能是你自己。----我是这么和她说的。

一直有人说,我是游戏人间的孩子,不知疾苦是什么,却总爱装着深沉的模样,说这些没头没尾的混账话。

可是,她在听,沉默着。

多久没哭过了,我也不知道,只是,习惯了吧。

她的眼角有泪,而我,只有心痛。

也许,有一天我不复存在,去化作天涯的一部分。可你若挥一挥衣袖,我也许依旧会款款走来,轻轻撒满一望无边的绿野呢。

可以么?一切都会变回到从前么? 我没有把握。我有给过自己一个可以温暖的过去,之后,我却没有勇气让自己去追逐幸福的未来。

孤独和幸福的路同样遥远,我只能把那两具木偶,刻在记忆里,背起,把他们送回自己的家。

孤独的人,不会说对不起。

眼前的那杯蓝山咖啡早已冰凉。我没有喝,喝咖啡会头痛的毛病一直还有。

而晶的杯子已空。

我苦笑一下。

哪怕是再好的东西,只要不适合,于我来说,有时候,也许依然毫无意义。

我还是在到达一个终点后从新起程了。

佛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我回:百年弹指,何需要岸?

生活不是一个可以重复旋转的圈,也许,一条路还可以重走一回,我知道,我可以用另一种姿势,和脚步,去印证另一种不同的生命了。

谢谢你,晶。

作者: 打猪草的    时间: 2011-6-21 23:59
《宝贝,我可以抱你吗?》 [七]

用加班的一点时间安抚了朋友不要介意,当他开心和我挥手再见时,我不禁有了一丝苦笑。看着公司落地窗外那已经有点昏暗的天空,才发现自己的心情仍然流落在某个角落,慵懒着不动。   

我到底还是要赴那个约。晶--那个只要被提起就能让我想起蓝山咖啡的女人。

上岛里面的灯还亮着,一束很合时宜的花在瓶里,我不知道应该叫它什么,冷冰冰的笑绽了好几朵。

“你穿绿色的衣服的确很漂亮...”晶把有些臃肿着的身体镶嵌在了软软的沙发里,眼带笑意。

我觉得这没有什么可笑。她似乎很惊讶我表现出来的平静。真怪,我的平静来得和打着嗝突然间不打了一样的自然。

“喜欢和你说话时的感觉,宝贝!”她笑着拍了拍我的头。“我和那个阔佬分手了...因为另一个女人出现。”

“自己去做点什么吧...”我一本正经,我捕捉到了她一闪而过的因为离失得到的伤感,于是刻意回避了对她的询问。

原来,她爱,那个有着家庭的男人。这样的故事总教人伤感。曾经读《红楼〉时笑宝玉喜聚恶散,原是忒看不透红尘一痴人,可事到临头,“倘换了谁都一样痴顽罢了”。

人的感官会死,但爱的感觉不会死。

“你说,宝贝,我应该对他继续爱还是开始恨?”她嘴里叼起了烟。

“你要对那个男人感恩,至少他让你懂了爱情。”我说。

从上海归来后,一直病弱的自己都疲倦了。终于一切似乎放下了,看着桌上的小白花,小紫花,小黄花,我觉得需要去爱的人那么多,可对他们又只能默默的,所以每瓶花的名子我都叫它感恩。

过了口口声声说爱情的阶段了,那些爱情就像华美的衣服,毕竟有时候不适合我们这些老了年岁的寻常百姓。毕竟我们要为衣食,为父母老小奔波,偶尔镜前自恋一下发现也有种简单的美,就像今天此时此景。

“其实你挺让人喜欢的。哈。”她笑。

我也笑。“爱和喜欢都会有很多种意义。”

爱我的人们,请听我说;我不是孤独的时候才会想你们。爱我的人们,请听我说:不要在我滴血的心口撒上你苦涩的惆怅。爱我的人们,请听我说;我还有一生一世的梦想……

我开始流亡我的感情,开始将自己隐身了,自己最苦最深的伤痛,只有这里爱好日记的好友在关注着。

我的无奈,我的辛苦,就悄悄地随着时间慢慢地淡忘着,也把自己隐藏起来更多,我是需要一段也许很久的时间来使自己重新面对。

生生死死,离离散散,聚聚分分。

天空灰蒙蒙的,看着它的是同样灰蒙蒙的眼睛。

我怀抱着晶送给我的生日礼物--那只很漂亮很温柔的美羊羊的娃娃。想起最后晶笑着对我说:“宝贝,我可以抱你吗?”,露出淡淡微笑。

三十岁了。

仰起头,他们说想哭的时候看着天空,那么眼泪就不会流下来了...原来,那是骗人的...

却不知,这泪,是留给了我自己,还是留给了晶。

作者: 打猪草的    时间: 2011-6-22 00:01
终于复制完了,以前发在别的坛子了,hoho该休息喽!
来没来的,都么个大口滴先~~
作者: 打猪草的    时间: 2011-6-22 00:08
过去了终究是过去了的,我觉得还是把握好现在的幸福,那就足够了
作者: 打猪草的    时间: 2011-6-22 00:11
这是好猪草啊~!
作者: yingy0    时间: 2011-6-22 11:50
很不错哦·~支持一下楼主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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