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七十年代,北方一个距县城偏远的村子。一个工作组下乡做“社教”(这个名词对于现在的年轻人来说很陌生,四十岁以上的朋友肯定有印象)工作,工作组里有一位年轻的女同志被安置在村支书家住宿。村支书是位退伍兵,三十多岁,五大三粗,做得多说的少。
一日,支书媳妇急急将他拉到背静处,兴奋地向他描述了一个惊人的发现:那名细皮嫩肉的工作组女干部有一件宝贝!原来,她发现了这名女同志带着一个文胸,她哪见过这东西呀。耳热心跳之余,实在难掩好奇之心,就问:这是啥东西?那名女干部没想到,这个比自己还年轻的小媳妇竟然不知道这个!震惊之余,顿时倍感妇女工作的责任重大,就详细地向她讲述了乳罩对于女性的重要性和使用方法,并说城里的女人都兴戴这个。听了女干部的话,支书媳妇那是既心旌摇曳,又暗自神伤。她一股脑儿地对丈夫倒出自己的发现和想要拥有的愿望,让丈夫去县城的时候给自己买一个(她走得最远的路是从娘家的村子嫁到这个村)。
“你这娘们儿,整天尽想些乱七八糟的破事!”丈夫不耐烦地低吼。
骂归骂,年轻的支书不由的想到,媳妇自打嫁过来也没跟着自己享过什么福,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啊。可是,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他暗自拧着脑子想,肯定跟大小有关系。这小子的思路还算对头。
几天后,支书还真去县里开三级干部会议。临走时,他把媳妇叫到一边,伸手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然后,就保持着这个虚抓的手势,上了长途车。他的目的是媳妇的那个东西就这么大,虽然说不清,但可以比量啊。车上人不多但也没有空座,他就一手抓着头顶的吊环,一手就那么虚抓着。时间一久,累呀!他就坚持到车行得平稳时,偷偷地将两手的手指对一下,换一下手。就这样,换了几次记不清了,总算到了县城。没想到尿急,急急寻到一个公厕,可问题来了,办事儿得用两只手啊,这可怎么办?要不说,就得有生活和劳动经验,他发现公厕旁有一沙堆,就走过去将虚抓的手指插了进去,然后就放心地如厕了。出来后,到沙堆前把手指小心翼翼地插进那些沙眼儿中,这样就可以保持原先的手势了。
他没有到会务组报道,先去了百货商店。转到二楼一个角落,还真看到了媳妇描述的东西,但又不敢肯定。犹豫半天,硬着脑皮儿上前问卖货的胖大姐,这个......是不是奶……奶罩?女服务员点头。“我媳妇......我媳妇......”他不知该怎么说。
看着这个红头涨脸的农村汉子,女服务员觉着十分有趣。“哦,给媳妇买?”他急忙点头。
“买几号呀?”
“几号?”
“就是多大的呀?”他急忙把虚抓的手指举到女服务员眼前。她一愣,随即大笑不止,笑得他直想转身奔逃。
女服务员看出他的窘态,好不容易止住笑,伸手把他举着的手扒拉下来,问:“头儿多大?”他愣愣地问:“什么头儿?”女服务员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一下:“就是这个头儿。”
他转身,低头悄悄逐个吸吮自己的手指,然后转过身,怯怯地伸出小指。
“二号!”女服务员高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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