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2011年的这四个阿拉伯数字,拆开,就成了后边这几个文字,外加两个逗号。
先解释一下吧。
二蛋,郑州俚语,什么意思吧,其实就是把“蛋”字去掉,剩下的那个字的意思。
一个人,就是我一个人呗。
这一年,就是。。。这都不用解释了吧。
一个人去看电影,男男女女的成双成对,男的端着饮料,女的捧着爆米花。心里嘀咕着:一对对狗男女。开场没多会儿,有一个短信提示,因信号问题有一漏接电话。现在的影院都注重这些硬件设施,所以手机信号时有时无。我需要出去回电,却不知有信号室,直接走了出去。
打完电话再要进去,验票员却要我出示电影票,我找不到。验票员态度很好,问我可有朋友在里边,我摇头。悻悻然走出电影院,自责,不该说人家狗男女的。狗男女最起码出来打完电话,还能再接着回去看。
新开了一家街客饮品。很热的天气,我要一杯冰冻蜂蜜柚子茶。里边就一个系着围裙的男孩,特意嘱咐他我要很甜的那种。打了小单之后,开始背对着我操作起来。
那男孩似乎忘了我一直站在窗口外等着的,操作到最后,我看到男孩拿着一支长长的搅拌汤匙,从一个盛满饮料液体的杯子里轻舀了一点,然后把汤匙送到自己的胸前。因为男孩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具体的动作,但是我猜想他是在尝那杯子里液体的味道。
然后男孩转过身,把那个杯子递给我,我没接,笑笑着问他:你刚才尝了呀?男孩的脸红了,有些口吃地对我讲:你说要很甜的,我怕不甜。。。于是又做了一杯给我,这次他没尝。很甜的。
天天给我唱他自己的歌,不成曲调,但是歌词我却记录下来了。
我的山 / 你离开我 / 我的人 / 你又怎么了 / 我的丑 / 你在我就不能疾笑 / 丑在 / 我就开心。。。
我以为应该是“讥笑”,但是天天着重说是“疾病”那个“疾”笑。我说,你能不能这样笑一个给姑姑看,他没笑。或许对于一个四岁半的孩子来讲,字库的内存还是太小了吧。我亦不知天天的“丑”是什么?应该不是人吧,呵呵。
似乎每年的年初,我都会有太多关于“一”的想法和打算,比如要看一本书,比如要多学一些东西,比如要为父母多做一些事。。。比如。。。一。。。但是最后都不二二之了。
又是一年,还是一个人。但总还是有点念想的,这点念想,是关于我的朋友。
小倩又从齐齐哈尔回来了,彬彬圣诞节前回来郑州,于是我们三个人又聚在了一起。距离上一次我们三人在一起,是在七年前。2004年,三个女的,跟老爷们似的,两副牌五十K,澡堂里泡了整一个夏天。而距离我们相识,是整十年,2001年,也是这个季节。
应该唏嘘一下,然后再庆祝一番的,于是我们又千千阙歌。很老的一首歌,承载着我们都已飞远的青春。
这是两个与我臭味相投的朋友,我爱她们,一如她们爱我。
这一年,无关风月。2011,是我们的一曲地久天长。
聆眸
2012-1-2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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