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陷井
也许我的豪爽与无私,受到了许多人的尊敬。但树林大了什么鸟也有,既有反哺之恩的乌鸦,也有披着五彩羽毛专吃小魚的翠鸟。
在早晚健身中,有一位小巧玲珑,长像出众的阿妹,其实她也不小,孙儿也有了。据她自报“家门”:祖籍成都,土生土长,父亲生前很爱她,笫一任丈夫对她不好离了婚,为了生活卖过小吃,摆过凉水摊,现第二任夫君是做汽配生意的,日子免强过的去。看来大有电影《芙蓉镇》中“米粉西施”的味道,让人同情,怜香惜玉呢。到深秋了,晚风熠熠,许多人已加上夾衣,唯独她薄单蝉衣,充分展示其女性特有之躯。可惜老天不留情,让她“呀嚏!呀嚏”喷嚏不断,发了高烧。弄得临时团体也去人看望。她病好了为了感谢大家,请大家去她家作客。我夫人从出不门的,但为了方便,我死拖硬拉把老伴约了同往,这样大家便成了熟人。
她会跳交谊舞,就主动来教我,每天上午我们一拨人就在老年舞厅跳上一两个小时。初学跳舞呀,劲头特别大,在那靡靡之音中陶醉,在那舞步中忘怀。开始我也动员老伴去学,她去了几次,不感兴趣不去了。就这样她成了我的老师与舞伴。记得一九九七年大年初一,我将老伴一人留在家中,与她去跳舞了。时隔两年后,老伴不满地旧事重提,我才恍然大悟,深深忏悔。她有时跳着跳着,专门把我带到光线暗淡的地方,把我紧紧搂着。开始我还很不好意思,总觉得好多双眼睛看着我,死劲想推开。
有一天下午我到了她家,她丈夫也在家,但刚坐下,他丈夫推说有事就走了。我稍坐片刻也就离开。出我意料的是,出门后我见她丈夫在街边上无聊地闲蹬着,好似来了客人“让位”。从这事后,让我心中产生了更多的疑惑。从此,我也有意地疏远了,再也不去跳舞了。
三、四年后有一天我路过舞厅,正碰上散场,我为了回避她,专门将脸转向舞厅大门对面一个商店的一个玻璃厨窗。但我从玻璃里可以清晰地看到舞厅里进出的人群。只见她与一舞伴嘻笑结伴走出,他那个舞伴指着我对她说:“那不是A老师”。她把我看了看说:“不管他的”。说完拉着舞伴走了,她完全没有察觉,她的表演我已收入眼底。
这时我早已搬入高档社区,为了戏弄她,我打听了她的电话,约她到会所高档茶楼喝茶,有意在他面前摆阔,茶间谈起了那次舞厅门口相见不相识,弄得她十分尴尬。她说她又离了婚,生活十分困难。临走我大大方方从厚厚一叠钞票中,抽出一张百元给她打的。但不久我在一次筵会上,又看见她们全家在一起呢。
另一次我们小区朋友相聚,这些全是城市宠儿,珠光宝气,衣著豪华,有意让她见识眼红,叫她来。她一到就告诉我,“你看,好好的一把雨伞也掉在出租车上了”。她知道我是从来不让人吃亏的,又想敲我一下。我呢冷不冷地说一句“重新去买一把吧!”,但只说就是不给钱。朋友们见是我的“客人”倒还满热情地给她要了一份饮料。她没趣地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隔不久的冬天,神差鬼使地不知怎么又碰上了,这次她学乖了许多,再三道歉,说那次在舞厅门口见了不招呼不对(过去她不承认),大人不记小人过。闲谈中她又说她生期快到了。本来见她可怜,打算给她点钱。可上次听她讲夏天过生,今天又说冬天过生,真感到恶心,抬起脚溜之乎也!当时她那失落样呀,在我心中不知是愉悦还是悲怜,也许更多的是厌恶。
你们总逗老爷子
我可不是蛋,也无缝,但吃人的狼才不管你农夫救了牠呢
谢谢,特别是在这常年难见太阳的川西坝子,听了这首歌,就像见到了灿烂了的太阳。我这个人养成了不是坚韧不拔,而是顽固不化的性格,只知走呀!走呀!管你春夏与秋冬。乐呀!乐呀!嘻嘻哈哈唱儿歌。
你的推理真的错了。我要是不厌恶为什么要离开舞厅,丢掉我想学的舞呢?说真的就怕陷进去。后来见她与别人好,而我们则如路人,不是吃醋,而是从心底厌恶。我这个人是大方惯了的,许多时候伙同大家出去玩,总是抢着买单,或包车大家一块出去玩。在几大公园里我先后为老年健身团体购买音响二十多台,也为几个老年文化团体置办服装。上周还有七、八个人到家来看望我。今天上午又有一拨过去的老朋友请我到人民公园聚会。我们相互尊重关爱,没有私心。她就不一样了,扯慌聊白的说生日到,想找些朋友送礼呀。有时看她可怜(听说房子也卖了),本想给她几个,但又想到她太不自尊自爱,内心又反感。
你见了她哭了吗,我在场也没看见呀。我说了见她可怜,想周济一下,但她又说她生日快到了。因为那年夏天她生日请过大家,今又说冬天生日,真厌恶,一走了之,不是戏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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