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花百无聊赖的时候打开电视机,突然看见新闻里的人是廖哥,戴个白色安全帽在视察工地,后面跟着几个人,另一个带红色安全帽的是罗总,罗总在介绍工地,用手这指指那指指。原来廖哥也不姓廖哥,是个领导啊。小桃花听小青说过,做这一行的要懂规矩,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不知道。这时店里有姐妹走过来,小桃花赶紧关掉电视。 “不好看。哎!正规按摩人越来越少了,就是正规按摩的客人也要求多起来,满条街都变了,我看我们这也不长。”小桃花胡乱说着。 小桃花平日无事还喜欢回店里,她习惯了这的生活,这的姐妹,她们说很多社会上的话,现在小桃花听起来觉得有用,因为她就是某些社会生活的实践者。 小桃花知道,她在用身体挣钱。一月过去,她卡上有6千多了,廖哥还给了她一根白金项链。这个月的后几个礼拜,小桃花基本上都给廖哥按摩,廖哥很喜欢,说小桃花的按摩技术好,小桃花说她父亲在乡里是个针灸医生,打小就帮助父亲给人拿捏,所以懂点按摩手法。小桃花说的廖哥不怀疑,这样好,只要大方向对就行。廖哥也不姓廖,考究小桃花是怎样的也毫无意义,只要她可以治病就行,或者开心就行。小桃花就是个单纯的学生,廖哥的心里这样认为,这样认为就是一种满足,是秘密占有了社会不公平资源的一种特殊满足。 小桃花在一月多的包养日子里,没感觉到小青说的那种生活,她发现自己就像个充气娃娃,廖哥像个没有阉割的太监。他抚摸她,是在撩拔,她内心就是需要,他也无能为力;她抚摸他,是在工作,是帮他治病,廖哥那里时有时无的,时硬时软的,捉摸不定。一旦有点冲动,廖哥就兴奋,在小桃花樱红的乳上说话,幻想他挺拔的时光。他哀求小桃花一定帮帮他,让他重新立起来。小桃花一边抚摸一边安慰,说好听的,甚至有时真希望他那里立起来。小桃花知道,哪怕是在欺骗,必然自己也是处在一个情窦初开,欲念上仰的时期,身体的本能告诉她,廖哥对她的抚摸无论多冷淡都令她欲火焚烧,就像小青说的其实我们自己也需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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