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认识他,他说他是个孤独的孩子。
那一年开始记得他的生日,并且做了两个拙劣的视频给他做生日礼物。
可是现在,我的生日祝福也难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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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
---写给一个孤独的小孩
某一年的某一天
你用折下来的柳树的枝桠
拨弄一只跳出池塘的青蛙
你忽然想起
哥哥妹妹们被宠的某一个日子
会有好大好甜的蛋糕
你跑到妈妈跟前问起
你忘了提好鞋子
妈妈告诉你
等你生日
某一年的某一天
藏起来的伙伴
都被你轻而易举的抓到
你忽然记起
哥哥妹妹们被宠的某一个日子
好像叫生日的日子
是有礼物的
你跑到妈妈跟前问起
你忘了摘下头上的草叶
妈妈有点诧异
哎呀,忘了,等明年
某一年的某一天
你忽然不再喜欢蚂蚁与蟋蟀的决斗
你忽然不再去追逐那只从眼前飞过的蜻蜓
你忽然记起在水洼里照一照自己抹了泥巴的脸
你忽然记起你的书包还挂在那棵老树
的枝桠上
你忽然想起这一天是妈妈说过的你的生日
可你没再对妈妈问起······
想念你的时候,总是在这首布列瑟农的音乐里睡去,因为我还喜欢那钟声,以及铁轨的声音,以及一场飞到南方以南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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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在身后静静的合上,我故意挨到最后一个踏上站台,目的是想让你看到我之前先看到你。而四目相视的那一刻,一世的风尘谢落!
没有寒暄,你只是静静的接过我简单的行囊,我只是静静的跟在你身后,坐上你那辆黑色的尼桑的车子。
“去哪里。”你说,却并不是问我,也并不等我回答。我知道你问着一句你早已知道答案的话。而那答案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写在自己的掌心里。当我把掌心里的“听海”二字舒展给你看的时候,我看到你浮起在脸上的让我一下子沦陷的温柔:你把本来握着方向盘的右手也那样慢慢展开,我看到一样的文字!然后你把温热的手掌覆在我的手上,那样小心翼翼的对齐那两个一样的文字,专注得像在做一封古老的拓片。交叉在一起的手指,把那两个吻合的文字重叠的握在一起,没有慌乱,没有羞涩,就如同一个你我都早已熟悉的古老的情节,仿佛握着一个前世的约定,淡定而从容!
执手却并没有相望。我不看你,你也并不看我,只是那样紧紧的握住双手,仿佛握着所有的时间和空间,握着生命的温度与厚度!车窗外是飞快的闪逝的高速路的栏杆,是穿过丛生的枝桠的风,暮色四起的远山以及夕阳将尽处飞鸟的翅膀·····而你在那条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路上掌控着你的时速180!
车子似乎是可以一直开上沙滩的,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否是赤足,我只是清楚的感觉到那南国沙滩的柔软和一丝余温。暮色深浓,海是那种更加深邃的苍灰,我不知道自己最喜欢的这身装束是否适合南国:过膝的长款的黑色风衣,只有着简单花纹的白色高领毛衫,黑与白之外是火红的细羊绒围巾柔软的穗子。(从少年是看日剧《血疑》喜欢三浦和山口时就向往的一身装扮,到现在也没拥有)我不记得你穿什么衣服,只是依稀觉得你好像穿的比我单薄。你的长发和我的长发,你的手和我的手,漫过一切的仿佛从太初穿越时间一路走来的亘古不变的涛声!有温热的一滴垂落于我的发间,我知道那不是浪的飞沫。你说:你要用唇的溫度暖你我冰冷的淚滴,你说过的,不许赖皮!我仰面看你有着莹光的眼睛,然后对望,然后婆娑,然后闪躲·····
我不敢再看你温柔的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回避的命令是的目光,我嗫嚅着:你又没哭,说好不哭的!语出,就有如潮的泪水漫过面颊,不知道哪些是你的 ,哪些是我的。而我自己那一刻又仿佛悬在我们头顶某一个45°的角度,俯视着你我,俯视着暗夜,风,海和宿命。那是怎样的一幅无声的黑白电影:车灯的白炽的光束,光束里两个轮廓分明的剪影,舞动的发以及静止的时间!
梦醒!
而且从没有醒得那样黑暗也看得那样清晰彻底过!空洞的目光把天花板上的黑暗也看得那样清晰。我努力的闭起双眼,努力 的想回到梦里,可是徒劳!枕边的那片潮湿告诉我:梦,无法接续!
梦,无法接续!
后记:近来其实一直很少做梦,或者说是梦了而没有记忆。而这一个梦却那样清晰,而且似乎没有什么荒诞的情节。就像在前生的某个一样的暗夜,一样的场景里曾经上演过一样!真的不愿醒来!我情愿流着泪梦你到天明!还记得那句吗?”因为想你不愿入睡,因为梦你不愿醒来!”我的梦常是被追逃,翻墙钻洞的那种,或者是丢三落四出不了门,或是考试错过了时间或时间不够用,或是被水蛭吸附全身,陷在污泥里的那种,呵呵,这样的美梦真是少有!
而当我匆匆把这个梦境写下的时候,我不知道是否又被自己假了唯美的成分,所以你权且把它当做一篇小说吧,只是那两个黑色剪影的拓片,可能要印在我心上,成为一个炭色的烙印吧······
我能选择的时候,选择逃离或者是扑火,全都做不彻底。不是因为犹豫不决,无法选择。是不愿或者不能,情感上的不愿和现实上的不能。回头看看,一目了然。其实当初也未必不清楚,只是宁愿装作糊涂。
我不能选择的时候。只能沉默和等待。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不逃也不争。坐等结局一步步逼近。我知道结局的样子,从一开始就知道,就像我的ID,我想好了悲剧;我知道它终归会来,就像生命之于死亡,死亡总归是归宿,急于求成或者张皇逃避都于事无补。
我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垂暮的老人。有点看破红尘的味道,但尚未完全参悟。日之夕矣,牛羊下来,倦鸟归巢,暮色四合,我只需,只能,安坐在记忆之上静等那个结局走来。我知道还有一个与我一样,看日薄西山,叹气息奄奄的迟暮之人,他同样改变不了结局。我懂,只是我伤心他的冷。
时间走得很久了,走得距离也冻结,久的我忘记了曾经,我无法靠近,无法追忆。所有曾经甜蜜的忧伤恐怕都已经窖藏成苦涩的痛,我已经习惯了在泪光里欣赏,只是,我不知道如果总是渐染在那种淡漠里,我是否依然会甘之如饴。
泥巴,天涯也好,咫尺也好,都不重要。可现在这样子是不是就是你劝我的顺其自然?有人说淡淡的想念,淡淡的爱,淡淡的喜欢,淡淡的往来,淡淡的伤感,淡淡的忧愁,淡淡的...这样才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不怕被思念折磨,不怕会被别人欺骗和背叛。我不怕相思成疾,也不怕受伤害,我知道你不会欺骗和背叛,但我却怕厌倦。其实那些淡淡之后,恰恰就是淡淡的遗忘·····
我说,请让我移情别恋。我想在你忘记我之前,大度的转身。可是,我不知什么时候丢了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思念已成为一种习惯。
有一种距离,无法逾越;有一种想念,无法抹去。
我知道。
我知道,我该醒来了;
都知道拥有好,行囊却背不了;
都知道不如忘掉,可是我偏偏做不到 。
等到真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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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 not goodbye
——写给一个相遇却不曾相逢的朋友
How would I ever go on
Without you there's no place to belong
Well someday love is gonna lead you back to me
but till it does I'll have an empty heart
So I'll just have to believe
somewhere out there you're thinking of me
Until the day I let you go
Until we say our next hello
It's not goodbye
那一天我说离开你,可其实你就那样一直站在那里,站在我思之所及的地方,目之所及的地方,耳之所及的地方,以至触手可及的地方,如影随形的伴我左右,用你的泪,你的笑,你无声的言语······
l 落叶从空中旋下,轻触我的面颊,又旋即飘落,鼻翼间便留下那抹深秋的气息。我没来得及看清叶片的形状,但我知道那就是你了,你是说叶脉里镌刻过我绵绵无尽的思念,你收到了,这颊间的一触便是回答······
l 那一簇柔弱而孤单的花,依然摇曳在初冬的风里,在枕轨间 的冰冷的罅隙里怒放这它最后的坚强!那样微小而又执着的坚强!那份让人感动的、让冬日日渐懒散的暖阳也为之灿烂的坚强!那就是你了,那清瘦而执着的坚强!我不曾想象温柔的你也可以这样!
一列来自南方的列车呼啸而过,扑面的不是它本该携来的南国的风。我来不及去呵护那绽放在枕轨夹缝里的生命,也无法遏止载着红尘奔走的列车的轮履,我无望的一声惊呼,也被硬硬的风生生的噎在喉间,只剩下表情······而你,当呼啸过后,当我带着无望的惊悸俯身去看你,你却就那样沉静的整理着片刻的凌乱,依然挺立起你的绽放!就是你了。你冷傲的坚强!
l 我不愿再翻阅案头的那本宋词了,因为你就常常从某一页,有一阙,或者某一个意象里走相互来,依然吟咏那些可以穿越时空,穿越心灵的诗行,让我喟然、恻然、凄然、潸然······西楼、冷月、雁字、残荷······眉头、心头、白头······与君同、与君约、相思意、断肠语······廿桥啊、南塘啊、箫咽啊、烛照啊······请你,请你别就这样幻化在这些意象里向我走来,我合上书了,我把它搁置在书架的最上一层了,可你,为什么还要从那扁扁的书脊上俯视我,窥探我暗夜里悄然泪落的脸!
我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在黄晕的灯下,读那些温暖的文字,因为我怕在那些或深情或无情、或快乐或悲伤的雷同的情节里出现你虚虚实实的影子,怕哪一句或痴或傻、或哭或笑的句子又是我曾对你说过或者想要对你说的话。我甚或怕那些符号、那些标点:XXX !!! ······ 。。。 < = > 还有留白,还有空信!
l 不敢打开的还有那个被我隐藏的文件夹,那里有我只是背影的照片,还有你落雪的东京······我也不敢看海以及与海有关的任何——涛声,沙堡,贝,风,瓶子······
瓶子!
不敢想东京,想雪,想零上5°C,想《2046》里那个错了的和忘了的故事和那个有点像梁朝伟的沉寂和落寞的笑容。
甚至,甚至那些原本与我那样遥远的不曾有任何意义的地名:瑞士,印度,青溪,台湾······
还有大漠,江南,草原,昆仑,天池,桦林!你怎么可以总是站在那些曾经痴人说梦的地方,不厌其烦的讲那些长大了的童话!请你息声吧,而当你终于沉默,我也如用尾鳍换来双脚的人鱼,失去所有的言语·····
It's not goodbye
你如影随形
在无边的暗夜里,在子夜零点零一轻轻跳过的指针里;
在满窗的阳光里,在秋晨八九点钟寂静的温暖里;
在夕阳那一抹残霞里;
在夜幕深垂的星辉里;
在七夕鹊桥下清浅的银河里;
在中秋苍穹上皎洁的满月里;
在拂过我发间的每一缕风里;
在路灯下遮掩过泪水的夜雨里;
在火车远远驶过时的长鸣里;
还有煮玉米,红薯粥,疙瘩汤和居然要用糖煮的新鲜的花生······
我不能截取任何一个时间或是空间的片段来躲开你!
It's not goodbye
你离开了吗?你真的离开了吗?
It's not goodbye
我是叶子你是风,风带来叶子的春天,也带走叶子的春天。
寂寞伤到哪里?爱情葬到哪里?梦想毁在哪里?眼泪流向哪里?
问谁?谁知?
我是真的真的 疯了 疯了
我希望心能死了 它却苦苦的活着
爱到最后谁是谁的?
一个疯子问疯子答案
答案不是疯的就是傻的······
阿桑 疯了
叶子落在哪里由风决定 春天走了 春天走了
寂寞伤到哪里由你决定 自由走了 自由走了
我的心死活由他决定 幸福走了 幸福走了
爱情葬在哪里由谁决定 快乐走了 快乐走了
爱到最后不是我的 这世界颠倒着
我希望心能死了 它却苦苦的活着
连快乐都不快乐 这世界颠倒着
我的爱情没救了
我是真的真的 疯了 疯了
梦想毁在哪里由天决定 彩虹走了 彩虹走了
眼泪流向哪里由你决定 爱情走了 爱情走了
谎言传到哪里由她决定 希望走了 希望走了
爱情是否重生谁能决定 天堂走了 天堂走了
爱到最后不是我的 这世界颠倒着
我希望心能死了 它却苦苦的活着
连快乐都不快乐 这世界颠倒着
我的爱情没救了
我是真的真的 疯了 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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