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要一直待到凌晨四点才能收摊，晚上六点半摆摊，我问他辛苦不辛苦？
老崔反问我：你辛苦不辛苦？
我点头说：辛苦，天天起早贪黑的。
老崔撇了撇头，看了看别的小摊说：操，我不辛苦。
然后转头把老婆喊过来，用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用手冲我比划了一下说：六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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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关了门，老张挺着大肚子领着周舞轻扬过来找我，老曹惊讶的说：你媳妇啊？你女儿啊？
我说是啊。
老曹把手里的菜刀一扔笑骂道：操！看看这俩宝贝，你还辛苦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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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快结束的时候，老曹忽然跑过来说：你要是发出去，城管不会来赶吧？这地儿城管不让待。
我仔细想了想说：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