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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单位门口的减速带 [打印本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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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闲过信陵饮    时间: 2015-1-31 10:55
标题: 单位门口的减速带


　　单位门口的减速带
　　
　　今天早上一出门，我就感觉这车开的特别的顺溜，一路上能保持着匀速，还真有些说不出的心情舒畅。到了单位停下车，看着院里那几株月季在晨光下粉嫩嫩地开着，我才想起原来是单位门口那几个减速带让拆掉了。
　　
　　科室在二楼，两男两女，一王大姐，一梁小妹，外加一个流氓话把老张。我是从基层调到这科室的，来时间不长，平常不大爱说话，但是喜欢听老张每天对着一老一小俩美女胡扯——科里事不多，有老张在，也少了些每天斗地主聊QQ的穷转悠。
　　
　　这一进办公室，老张就冲我说开了。
　　
　　“小刘啊，咱单位门口的减速带让拆了。”
　　
　　“拆了好啊，我说我发现今儿开车咋这么舒服呢”。我还没来的及说话，王大姐就在一旁插话，“那几个破减速带搞的人开个车象是坐上了神六，一踩刹车晃的我心直忽悠”。
　　
　　王姐是新手，老公刚给买一辆车，她开车技术不行，但老公有权，说话口气都粗。
　　
　　“呵呵，晃好啊王姐，晃动能减肥，还能——咱姐夫不是一直让你丰胸嘛”。
　　
　　要不说近墨者黑，小梁这小妞毕业才一年，就让这一个老娘们一个老小子影响的说话都带着色彩。我望着小梁漂亮的脸蛋，眼睛里就有了些神彩，正想搭话，但还是没有王姐嘴快：
　　
　　“死丫头戏耍你王姐，王姐一把年纪了，丰什么丰啊，到是你得丰丰，别你那小对象对你不满意了……”
　　
　　眼看着这话题就要儿童不宜，这时要按往常习惯，老张会及时搭上几句话，这一上午就能在打打闹闹中过去。这半年多来，我已对这些场景习以为常，甚至还有了些期待。
　　
　　不过反常的是，老张却只是皱了皱眉，然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于是小梁正要反唇相饥的话就没说出口，她转过头忽闪着大眼睛奇怪地看着老张。
　　
　　老张脸色郑重地站起来走到门边，探头四周望了望然后转过身来摆手示意我们坐下。
　　
　　大家被他这个动作感染，就都坐了下来。
　　
　　“咱们单位门口的减速带让取掉了，你们就没琢磨出点什么？”
　　
　　“取个减速带能有啥啊”我搭话道。
　　
　　“嘿，不懂了吧。中国这事，不能以常理推断，你们想想，这减速带装了十多年了，为啥一直不取？再说，我们单位门前这条街是繁华街道，限速四十，有没有减速带有啥意义？本来归市政管的，苟局长（上任局长）在任时装上的，这十多年不也没人管？”
　　
　　说到这，我们都有些蒙了，我心里对老张这种琢磨很不以为然，但是看着王大姐和小梁都期待地望着老张，也就没有说话，老张继续说：
　　
　　“减速带是苟局长装的，高局长（现任局长）也没说啥，所以一直就留着，今天减速带拆了，就很能说明问题——这两天正开着两会，要换届了，高局长这一任期可五年了啊。”
　　
　　这话让大家隐隐有些吃惊。目光里渐渐对这个平日没正形的老张有了一些敬意，老张于是得意地补充道：
　　
　　“这减速带啊，肯定是有人让撤了的。高局长忙着开会，是顾不上也不会注意这个的，只能说这个减速带是说话有份量的人让取的，有啥份量的人才能拆的了这个——唉，要转风向了啊？”
　　
　　说完老张坐下喝口水，不再说话。气氛一下子就沉静下来，因为事先曾传过高局长要提拔的风声，而单位有几个呼声高的副职也可能趁这次机会扶正，甚至还有人有模有样地逐个分析过谁的可能性大。不过我一向都没有在意。我们科室习惯于打情骂俏，这些事情似乎离我们比较远，但一朝天子一朝臣，老张的话触动了我们，一时间大家都在想自己的事，心中分明已经认定了老张分析的可靠性。
　　
　　过了一会儿王姐说：“小刘，这可是个机会啊”。
　　
　　我很是不解，奇怪地问王姐：“啥机会？”。
　　
　　老张叹口气：“你是装傻还是真傻啊，副的上去了，自然会空下位子，科长们就能有人上副职，那科长就空下了位置。”
　　
　　小梁接着补充：“我呀，刚毕业，再说又是女的，王姐孩子都多大了，估计也没那心劲；张哥历来是乐得自在，也没那心，只有你既有基层工作的经验，又年轻，有学历。”
　　
　　王姐和老张附合地点点头。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我突然发现这个科室里只有我一个人是真正的蠢人。虽然我年纪不大，已经是主任科员，但还没想着能混上科长当当，于是我不知道咋地就紧张起来，一紧张就站了起来，一站起来就忍不住挪出座位，一挪出座位就不自觉地摆起手来，我刚想表达一下：在下年轻，何德何能之类的言论，就感觉左手似乎摸到了一团柔软而坚挺的东西。
　　
　　我的座位在门口，这几步一挪，再加上手摆动的辐度，我的左手正好摸到了从门口进来的一位女士胸上。
　　
　　小梁刚要笑，但马上就忍住了，我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妙，转头一看：娘啊，是科长。
　　
　　科长平常不苟言笑，既不亲切也不严厉，她的办公室就在隔壁，从来没见她干涉过科室里的言谈活动。单位传言她也就三十五六，听说离异带着个女孩儿，工作能力怎么样我没有领教过，但是人相当漂亮，特别是职业套裙掩盖下丰满的胸总是能吸引单位那些无良以及善良男人的目光。于是就有传言说她可能将是单位最年轻的副职，理由就是因为漂亮而且单身。别的我不太了解，因为科长几乎是和我一起调到这个科室来的。
　　
　　我被刚才的摸/胸行为吓的呆住了，科长也是一愣，但是迅速恢复了平静，淡淡地说：“小刘，来一下我办公室。”
　　
　　语气既没有责怪，也没有恼怒，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目送科长进了她办公室，转过了头，正好看见小梁手托腮帮，目光痴痴看着我，象极了生离死别的情侣；王姐眼神中充满了同情，嘴里似乎还含着不及吐出的叹息，而老张则手扶着眼镜，象在仔细端详仓/井空老师的玉照一样看着我。我于是把心一横，转头出了办公室。
　　
　　敲开门，科长正坐在办公桌后面，见我进来就笑了一笑。突然间我觉得科长多了几分女人的妩媚：
　　
　　“小刘，昨天我女儿来办公室，不知道怎么把我电脑搞的不能用了，他们都说你会修。”
　　
　　她声音柔柔的，与平常大不一样，科长虽然平常并不板起脸来装官架子，但也少有这么柔的和一个下属说话。于是我刚才摸科长胸的担心与害怕就慢慢放了下来，不过和领导说话，还是得谦虚一下：
　　
　　“李处（称呼为处，其实是科级干部），我也不大在行，我帮您看看，修不好可千万不要怪罪！”
　　
　　“呵呵，小刘，平常看你不爱说话，没想到说起话来还这么谦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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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闲过信陵饮    时间: 2015-1-31 10:56


　　”。
　　
　　“哪里哪里，我是见李处紧张的。”科长这一笑，我就有些心神荡漾，顺嘴就接了一句。这是平常和小梁她们开玩笑说顺了嘴的段子，紧接着就会是：我一见到美女就紧张什么的。
　　
　　科长又一笑，好象知道我下面要说什么，没有接我的话，只是说：“你先修着，我出去一下”。
　　
　　说完转身就出去了，望着她窈窕的背影，我心中不由的感慨：就是小梁也不如啊。
　　
　　科长电脑的毛病其实就是她女儿玩时点了一些广告程序，而这些程序会植入电脑，不停地弹出网页，于是我很轻松地在网上下载了个修复软件搞定了。前后十分钟，百无聊赖四处张望时发现科长桌子上的台历上写着两行字，第一行是减速带，第二行是孙局。
　　
　　这两行字突然让我想起老张和王姐的话，想起孙局是最有呼声的副职。于是我就有了点窥见重大隐秘后的不安和局促，就想着离开。刚走出科长办公室门，就看见科长从走廊尽头孙局的办公室走出来，于是我只好退回科长办公室。
　　
　　“这么快就修好了，小刘？怪不得他们都说你是高手！”此时透过窗户一缕阳光照在科长脸上，我突然觉得那表情象极了我和女朋友亲密后她脸上的神情。心中突然涌起一丝不屑，随口嗯了一声。
　　
　　科长没有留意我的变化，继续说：“我家里的电脑也不能用了，好象也是类似问题，你晚上有空帮我修修吧？”
　　
　　我转头望着科长，发现她脸上稍微有些潮红，心里就想起了那些传言，想着他刚从孙局办公室出来，不知咋地就有了些酸意。
　　
　　科长见我不说话，赶紧说：“你要有事就先忙你的，反正我家里电脑也不急着用。”
　　
　　我赶紧说：“李处，我不是那意思，我是不知道你家在哪儿”。
　　
　　科长呵呵笑起来，这一笑就让我顿时泄了火。她说：“要不这样吧，你下班载我回去吧，顺便也让我坐坐你的顺风车。”
　　
　　这句话突然让我很是不安起来，想起老张打趣我时说的话：“你别和王姐比，没看人家老公是干啥的？你个小科员整天开个车，李处还骑电动车呢，你就嚣张吧”。
　　
　　我赶紧说：“不敢不敢，李处，这车是我爸买给我结婚用的，你不知道，这年头没车没人嫁给咱。”
　　
　　科长又笑了：“又没说你买车不对，紧张啥！对了，你快结婚了？我还想着给你介绍个对象呢”。
　　
　　“没没，我是先买上备着，省的结婚时顾不上买”。
　　
　　“哈哈，你还挺逗”。
　　
　　科长搞的我越来越不会说话，想着就想开溜，临出门时科长突然收敛了笑容，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了句：“晚上下班我等你啊，我在办公室，等他们都走了你过来接我”。
　　
　　我脑子有些木了，转头返回了办公室。
　　
　　这一上午我都心神不定，脑子里总是浮现出科长的笑容，小梁在我面前故意的晃来晃去，小巧玲珑的胸好几次在我眼前故意出现，我都熟视无睹，后来他们也觉无趣，于是陪我一起进入到了我被科长狠批后的沮丧与同情之中。
　　
　　中午吃饭时我也没有心情，简单扒几口后就看见孙局和科长端着饭菜说说笑笑从我面前走过。老张用胳膊蹭了蹭我，一使眼色。看那意思就让我想起了减速带的事，想想老张和王姐、小梁他们几个说的还真有些道理，于是吃完饭闲没事我就借口出去逛逛，闪进了一家银行取了些钱，然后跑到附近一个购物中心买了张购物卡装在身上。
　　
　　晚上下班时我和老张一起出门，他们的家都和我不是一个方向，所以也没有人搭顺风车，我开车在前面路口转盘处转了个圈，停在单位不远处一家商场门前，然后用手/机给科长办公室打个电话。
　　
　　不多会儿，科长下来，拉开车门指点我往她家方向开去。
　　
　　路过单位门口，我习惯性地踩了刹车。科长一笑：“减速带拆了，不习惯吧。”
　　
　　我心中一动，接口说：“唉，还真不习惯”。
　　
　　科长说：“其实这路没有必要装减速带，可是没办法，都装上十多年了，一下子不见了大家还真不习惯了”。
　　
　　我说：“可不是”。
　　
　　科长见我说话不积极，就接着问：“小刘，你真的还没有对象？”
　　
　　我正要回答，她家到了，于是我们就上了楼。
　　
　　科长家是五楼，三室一厅，室内布置既不华丽也不简单，平平常常的，但是特别干净。进了门我就有些局促，因为我是汗脚，科长似乎特别解人意，直接就把我往屋里推：“进去吧，别换鞋了，反正地我是天天拖。”
　　
　　我也不好再客气，直接就进了她家放电脑的书房，前面说过，科长家电脑和办公室电脑毛病差不多，我又有所准备，修复软件放在U盘中，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科长还没来的及奔厨房做饭，我就出来了。她很吃惊：“这么快？”
　　
　　可能是因为在科长家而不是在办公室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因为男人在女人面前表现欲的缘故，我这次倒是没有谦虚，我说：“小问题，再难我也能处理。”
　　
　　科长笑着说：“果然是高手啊”。
　　
　　我就赶紧的告辞。
　　
　　科长拦着说：“别走，吃了饭再走，我还有事和你说呢”。
　　
　　她一说有事，我就想起了口袋里那张购物卡。科长此时脱去职业装，换上了居家服，看上去有说不出的风韵，我也就没有再推辞，科长让我再帮她下载几个电脑常用的软件，她去做饭，于是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正鼓捣着，听见门响，原来是科长女儿回来了。
　　
　　小女孩儿大约八/九岁，粉雕玉琢的，很是可爱。科长一说我是她同事，小女孩儿就叔叔的叫个不停，喜欢的让人真想亲上几口。小姑娘好象家中很少有人来，见了我亲热的不行，一股劲儿的拿她小时候照的照片给我看，一边看一边给我解说。
　　
　　我看见有一张两个穿军装男女抱着小孩儿的照片，小女孩儿指着照片对我说：“这是我爸爸，这是我妈妈，这个是我，那时候八个月”。
　　
　　我心里就又是一动。
　　
　　科长正好进来叫我们吃饭，见我正看照片，笑着问我：“我刚问你有没有对象，你还没有回答呢”。
　　
　　我赶紧说：“有，有，我们处了两年多了，最近准备结婚呢”。
　　
　　科长叹口气：“唉，看我这处长当的，都不知道，还想着给你介绍个呢。”
　　
　　我说：“李处要和我说的就是这件事？”
　　
　　科长说：“有个事本来想明天和你说，今天顺便。是这样，也不知道谁，昨晚上把单位门口的减速带偷跑了，那能卖几斤铁，现在的人啊”。
　　
　　我心里一惊。
　　
　　科长说接着说：“下午孙局专门找我说这事，让赶紧另买一套装上，省的高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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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闲过信陵饮    时间: 2015-1-31 10:57


　　会回来不习惯，还说最好买能用膨胀镙丝打进路基的那种，省的再让人偷了。你说这些都是什么事啊，好笑，啥东西都有人偷啊，我明天有个会，安装的人我都联系好了，你明天替我盯着点。”
　　
　　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突然间觉得这事情发生的有些让人接受不了。一时间无言了，只是手举着刚才那张照片发呆。科长笑着解释说：“哦，那是我老公的照片”。
　　
　　我还没有从刚才的打击中反应过来，于是脱口说：“你不是离婚了？”
　　
　　科长呵呵笑起来，小姑娘在旁边不高兴了：“坏蛋叔叔净胡说，我不理你。”
　　
　　科长赶紧训斥小姑娘：“不许和叔叔没礼貌”。
　　
　　科长接着说：“我是部队转业回来的，他爸想着过一半年也转业，单位那些流言我听说过，让他们说去吧，反正我也不在乎”。
　　
　　我突然觉得很是尴尬，一时间不知道从说起，到是科长一直叫我俩到客厅吃饭。我是没有心思再吃下去，幸好这时候女朋友给我来了电话。
　　
　　接完电话，我赶紧的编个理由，说是女朋友家里暖气片漏水，让我去帮忙，科长一看也不好再留，于是把我送出来，临走前小姑娘还和我做了个鬼脸，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是龌龊。
　　
　　那张卡于是一直躺在我的口袋里，没有拿出来。
　　
　　第二天，我指挥人把减速带重新装上。
　　
　　回到办公室，老张接着说：“这减速带又装上了，你们没琢磨出点什么来？”
　　
　　我于是和小梁对视了一眼，小梁粉拳直接打在了老张的胖肚子上。王姐则在旁大叫：“把他拉出去割了”。
　　
　　于是这一上午又在打打闹闹中度过……
　　
　　中午时分，食堂又见高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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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开的是寂寞    时间: 2015-1-31 11:13
这个写的如何，我真心不敢胡诌了，等着九她们说说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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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开的是寂寞    时间: 2015-1-31 11:13
先放这儿，你慢慢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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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开的是寂寞    时间: 2015-1-31 11:14
闲过码字的才华真心佩服，是我先服了，你也别再耿耿于怀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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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开的是寂寞    时间: 2015-1-31 11:15
我保证以后不惹毛你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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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幼君    时间: 2015-1-31 11:36
一篇好好看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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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幼君    时间: 2015-1-31 11:37
语言顺畅，诙谐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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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幼君    时间: 2015-1-31 11:37
语言功底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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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幼君    时间: 2015-1-31 11:38
建议闲过也来一部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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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幼君    时间: 2015-1-31 11:39
期待精彩连连
加油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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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水烟    时间: 2015-1-31 12:13

开的是寂寞 发表于 2015-1-31 11:15
我保证以后不惹毛你了，呵呵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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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水烟    时间: 2015-1-31 12:14
耶，闲过让人刮目相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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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水烟    时间: 2015-1-31 12:14
这个好看，我口气看完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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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闲过信陵饮    时间: 2015-1-31 13:53

开的是寂寞 发表于 2015-1-31 11:13
先放这儿，你慢慢更哈

已结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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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闲过信陵饮    时间: 2015-1-31 13:54

王幼君 发表于 2015-1-31 11:38
建议闲过也来一部长篇小说

呵，小说不喜欢整，比较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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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闲过信陵饮    时间: 2015-1-31 13:54

水烟 发表于 2015-1-31 12:14
这个好看，我口气看完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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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水烟    时间: 2015-1-31 14:28

开的是寂寞 发表于 2015-1-31 11:13
这个写的如何，我真心不敢胡诌了，等着九她们说说看吧

反正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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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水烟    时间: 2015-1-31 14:29

闲过信陵饮 发表于 2015-1-31 13:54
呵，小说不喜欢整，比较痛苦

是吗？比文言文还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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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有福自然在    时间: 2015-1-31 14:36

他们说好看，我等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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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水烟    时间: 2015-1-31 14:37

有福自然在 发表于 2015-1-31 14:36
他们说好看，我等会来~·

要记得哦，好精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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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湘女妃儿    时间: 2015-1-31 15:07
整这么深奥呀 难得看懂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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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湘女妃儿    时间: 2015-1-31 15:08
情节还是蛮吸引人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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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开的是寂寞    时间: 2015-1-31 17:41
虽说不懂，但是看好评如潮的，俺就从了大家的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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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开的是寂寞    时间: 2015-1-31 17:42

闲过信陵饮 发表于 2015-1-31 13:53
已结束了啊

不好意思哈，急着下班呢，没细读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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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青芜    时间: 2015-1-31 17:55
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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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水烟    时间: 2015-1-31 20:05

开的是寂寞 发表于 2015-1-31 17:41
虽说不懂，但是看好评如潮的，俺就从了大家的心意吧。

我是看完了的。他的文言基本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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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水烟    时间: 2015-1-31 20:05

开的是寂寞 发表于 2015-1-31 17:42
不好意思哈，急着下班呢，没细读多担待

哈哈哈。回帖不看贴。哈哈哈。也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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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开的是寂寞    时间: 2015-1-31 20:11

水烟 发表于 2015-1-31 20:05
哈哈哈。回帖不看贴。哈哈哈。也好嘛。

你是不知道啊，密密麻麻的三版字，我看的眼花呢闲过知道我不读小说的，长点的东西我没法静下心来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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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水烟    时间: 2015-1-31 20:12

开的是寂寞 发表于 2015-1-31 20:11
你是不知道啊，密密麻麻的三版字，我看的眼花呢闲过知道我不读小说的，长点的东西我没法静下心 ...

哦。这样子啊，你喜欢读诗歌。我倒是一口气看完了的。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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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开的是寂寞    时间: 2015-1-31 20:20

水烟 发表于 2015-1-31 20:12
哦。这样子啊，你喜欢读诗歌。我倒是一口气看完了的。不错不错。

眼花了，看长了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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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水烟    时间: 2015-1-31 20:39

开的是寂寞 发表于 2015-1-31 20:20
眼花了，看长了头痛

啦啦啦啦，听我给你唱首歌，就头不疼眼不花了。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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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幼君    时间: 2015-1-31 20:53

王幼君 发表于 2015-1-31 11:36
一篇好好看的小说

只是觉得题目太一般，平淡无奇，没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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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水烟    时间: 2015-1-31 21:16

妖蛾子 发表于 2015-1-31 21:15
我刚粗略的看了一遍，还要再细细的读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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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开的是寂寞    时间: 2015-1-31 21:16

妖蛾子 发表于 2015-1-31 21:12
什么时候？
没见你们辩论啊？
闲版是个宽容大气的人，应该不会跟你计较的。

呵呵，我在学马三立逗他玩呢，没事的，朋友之间的玩笑，真恼怒了，就不敢这样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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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开的是寂寞    时间: 2015-1-31 21:17

妖蛾子 发表于 2015-1-31 21:15
我刚粗略的看了一遍，还要再细细的读一遍。

闲过是个才华横溢的人，他的字耐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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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水烟    时间: 2015-1-31 22:51
试试看能回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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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闲过信陵饮    时间: 2015-2-1 09:39

妖蛾子 发表于 2015-2-1 09:34
告诉版长，昨晚发生了件不可思议的事儿。
当版面跟贴数到500时，整个城南旧事就定格了。
想再跟几个 ...

六星人民都遇到同样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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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闲过信陵饮    时间: 2015-2-1 09:39

妖蛾子 发表于 2015-2-1 09:37
原来烟版也被卡了？
看来再不用怀疑我的电脑网速问题了。

六星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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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戈戈    时间: 2015-2-1 09:55
一波三折，谋篇布局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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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戈戈    时间: 2015-2-1 09:56
信陵君，发动下你的兵团，支持围炉征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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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水烟    时间: 2015-2-1 10:45

妖蛾子 发表于 2015-2-1 09:47
可以将小说往文学杂志投稿了。
闲版没有回避那个俗字，还是将笔下的那个“我”，通过心理描写的方式，刻 ...

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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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过气柴禾妞    时间: 2015-2-2 19:03
是老小说了，但是真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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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青芜    时间: 2015-2-3 16:07

过气柴禾妞 发表于 2015-2-2 19:03
是老小说了，但是真真喜欢。

既然妞妞喜欢，我就再看看。嗯，有那么点好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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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水烟    时间: 2015-2-3 17:01

妖蛾子 发表于 2015-2-1 09:34
告诉版长，昨晚发生了件不可思议的事儿。
当版面跟贴数到500时，整个城南旧事就定格了。
想再跟几个 ...

神奇的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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