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冷冷的空气中溢着一种表象欢乐的气氛。过年,寒寒的风中,也弥漫阵阵烟与火。 其实,这样的种种,应该是洪荒时就是有了的。只是,那久远的历史记载的年华,还是没有人能够看得到。其实,过年,这样也无非同逝去的往日每天、日开日落、天阴天晴、雪白的明月,照着大地。 人们都在过年,过完新的一年,文明的讯号制造出欢笑的注角。欢声笑意,都与每个种种的悲惨强迫着分开,共鸣震出复合而迷醉的心酸,直使我久久仰望着除夕的夜空。 年,这个古怪的精灵,为什么传说中不是在秋天里出现。秋日多好,风带走枯叶而混杂着立体的天空,茫茫的什么都看见。秋日里多好,早到的霜冷衬出每个人的心情,掩映每个人的表情。郁闷,是应属于秋天,疲倦时还带着烟圈,秋天秋地秋意凉,每个人都紧裹外装,紧紧裹住内心沉沉的悲伤。 过年,大地皑皑白白一片的雪,过年,手握脉动感觉着沉沉重重淌着的血,晕眼的烟花,可能那些才是奢华的烂漫。不,或许,这样才算是美景良辰。此时的我,今夜谁能告诉我,前路是一片黑暗,又谁能与我观赏谁家的孩子提着红火的灯笼,嬉笑着溶入众人的欢乐。今夜,又谁能告诉我,是不能负了许多温暖、温馨,在绝望里勇敢共赴酒盏,咽下点点的冰,亦能凉彻心菲,酒,是吗?喜,是吗?难道说,“朋友”,或许,泪水浇灌的花朵才是盛繁着那种凄惨的美,那种独败独荣的美。“朋友”,那么用悲伤换取的欢乐来培育的玫瑰就一定是倔强无言地开着坚强坚挺,茂盛着无畏,对吗? 过年,落寞中的人在假象内独坐欢乐,静静的对着沉默烟灰,这杯樽中早已盛容下冥冥中那墓冢前的酒水,凝滞了那种眼神内的期待和梦寐中深切的渴盼,而遗下惨白孤独的脸,和正热闹中的新年夜晚。 过年,可能又是一年春风春景绿水,可是,在这冷冷的冬夜里,我的列车正将驶进我人生的终点。 烟花将夜空点缀,人们在这美景内沉醉,新年这天,在震撼乾坤的辞旧钟声中过完了。 挽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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