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要是希罕你—— 压根奏不像遥嘎乱窜的爬山虎, 借你的树杈子得瑟自个儿; 俺要是希罕你—— 绝不学傻不楞登的鸟儿, 为荫凉磨叽没味的歌子; 也不止像那小河沟, 成年倒辈地送来凉了巴叽的安慰; 也不止像那西大砬子, 增加你的高度,显得你太牛气! 甚至日头爷儿, 甚至毛毛雨儿。 不,这些都还不咋够, 俺得是你眼么前儿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模儿样和你戳在一起, 根子,牢绷缠在地下, 叶子,搭讪在云彩里。 当一阵风刮过, 咱俩奏互相撩骚。 但没有别银, 能整明白咱们唠的粘乎嗑儿。 你有你的五大三粗, 像镰,像斧, 也像锄; 俺有俺红不泚拉的花骨朵, 像唉声叹气, 又像彪乎乎的火把。 咱们分担露水,打雷,打闪; 咱们共享雾气,流星,彩虹。 好像一码儿不离, 却又纠缠不已。 这才是火烧火燎的耐情, 不瞎掰瞎扯奏在这里。 耐—— 不仅耐你的膀大腰圆, 也耐你站的那疙瘩,脚下的土拉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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