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记事二:累晕的祝福短信 |
年年岁岁花儿相似,岁岁年年拜年不同。 为何这么说呢?你看哈,过去大年初一,是早起摸黑走家串户拜年。现在呢,是六点多钟,天大亮了,街上方人头攒动,熙来攘往。拜年累,但都乐此不疲。小时候,是为糖果奔波,眼下是为亲情,为友情,为邻里情。 当然,这拜年方式也是日新月异。电话拜年刚如人老珠黄,网上拜年犹如七仙女般悄临人间。尽管视频、电子邮件拜年日渐兴起,但这短信拜年的传统形式,依然强势卓然而立。 短信拜年之所以青春永驻,还是以其简单快捷的特色。无论是乘车,亦或是饭间,甚至是收看春节联欢晚会,都不能阻止手机键盘捏送的电波。祝福、祈祷,甚至是思恋,都在瞬间传递到对方的眼球。 可寸有所长,尺有所短。这短信假如是原创,尽管是寥寥数语,依然让对方心里暖呼呼的,熨帖而又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倘若是转发的大众短信,千人一面,大家转来转去,都是那几句话,就俗不可耐了。最为可笑的是,有些马虎先生于醉意朦胧间,竟然将带着他人姓名的短信连带发出去,让接收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旦明白是对方的错发,接收者那心里的滋味啊,绝不会比掉进了冰窟窿好受——你没尊重人家啊。 因为短信多集中在除夕夜,蜂拥而至的短信,时常堵塞了网络高速公路,造成发送接收双迟缓。今年呢,人们似乎学乖了。除夕之日早晨便有短信飞扬了,上午,老梅那仅能容留130条短信的数据库便爆满,网络时时提醒删除旧短信,接收新欢。可是,忙碌的老梅还没来得及给大家恢复呢,就早早删除,岂不是愧对了人家的一毛钱费用?当然这是笑话,来而不往非礼也吗。 于是乎,吃罢年夜饭。家人在围着电视欣赏节目时,我只能蜗居一偶,一边回复短信,一边删除。刚刚复发两三条,嘀嘀,又飞来十几条。全部原创来不及了,只能剽窃他人的短信,经过改头换面发出。至午夜了,才回复了百十条(群发实在于心不忍),累得手发酸,眼发花,心里焦急,依然是对不起大家。 拜年累,短信拜年也不轻松。沉思良久,还是网上拜年省心省力。有文字、有图片,可谓相得益彰。但手机人人有,人人会操作,而这电脑的操作普及,特别是农村家庭的普及,还尚待时日。但毕竟看到了曙光,这短信拜年的形式,也定会像人老珠黄,终究会被娇俏佳人所替代的。 在此,特将同学老兄发来的一组有趣的短信发上,以飨博友(仅做了些修改): 换下了平时楚楚的衣冠, 松一松绷了一年的心弦; 离开那让人压抑的闹市, 如往常咱回农村老家过年; 摘下那大大小小的乌纱, 匍匐到慈母严父的面前; 已经陌生的小名被再次叫起, 儿时的“小什么”重响耳畔; 一切权力都归“农会”, 你干这,他干那,全听爹娘调遣; 七大姑,八大姨、 三大娘、六婶子,都得去看看; 走一路,喝一路, 实在家里喝上个三碗两碗。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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