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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守夜人说 [打印本页]
作者: 死火 时间: 2020-12-11 02:10
标题: 守夜人说
本帖最后由 死火 于 2020-12-11 02:29 编辑
@加州旅馆
从龙岗到公明
灼热的欲望，被公交车漫长的颠簸与拥挤
一点一点滑落
在廉价的小旅馆
他们做爱
做到流泪
--《月末夫妻》
这首小诗写于十多年前的深圳，当时与爱人并不在一起工作。当然，在城市的每个工地和工业园，也有无数像我们这样异地而居的夫妻。
如今，我也有了自己的旅馆，每天也接纳像我们年轻时那样的小夫妻。我想，一定会有些在这里住宿过的人，他们的回忆中，他们温存过的场景中，肯定也记住了我旅馆的名字。
我铺过的床单，松软的枕头，洁净的地板，擦拭过后的面盆与马桶。以及激情过后拉开窗帘的那一瞬间，迎面而来的阳光或街灯，与远处田野的泥土气息，白云苍狗，或月亮星星。
也许会有人记得，更多的人并不在乎。我收拾过无数血迹斑斑的，精液斑斑的，毛发唾沫斑斑的床单。用毛巾擦鞋的，丢在马桶的，更有一次，有人居然把大便拉在马桶外面。
所以我更感激那些淳朴的人。有一对老夫妻，我去收他们的房时，感觉房间像没有动过一样，除了用过的一次性洁具放在垃圾桶里，毛巾浴巾仍然整齐的摆在架子上，更令我惊喜的是被子叠的像刀切的四方块。这一定是一对老兵夫妇。
望着这张床，我肃然起敬。垂老而不失脊梁，令无数狗男女尽折颜。
床是好床，房是好房。前两年生意却一直清淡，为了减少开支我们自己做卫生收拾房间送洗水。我并不确定自己是喜静的人，但每一次的收换都让我沉浸在故事与幻想中。离开的旅人或者即将到来的人，都令我遐想。那些换下来的织物中残留着故事的余温，那些被即将换上去的被单或枕头又将上演什么样的激情。羞怯的，或者狂野的，有人一生就等这一刻。
我更喜欢阳光照进房间的感觉。白色被子平整蓬松，洗水后机烫后的折印横竖可见，宛如处子。我的倒影斜拉到淡黄色的墙面上，一个男人如此投入，风月无边，寂静无声。
你念或不念，情就在那里。从来没有一个匆匆的人会在意你的情怀，他们要廉价的房费，要精致的硬件与小生般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但我有精致的优雅与微笑，你来或不来，你住或不住，格调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不悲不喜。
生意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是默默地耕耘，然后客主两忘于江湖。生意的最高境界其实是不做生意，写诗饮茶看通宵电影。而后呼呼大睡梦佳人。
所以我的生意今年奇好，夜夜笙歌，晚晚爆满，我不得不每天数钱。老天偏不让我做一个沦落的诗人。
有人说：一个旅店老板，天天看着一对对男女进进出出，意淫着他们即将要做什么，或者刚刚做过什么，这是不是有些猥琐。我觉得一个生意人，心智的猥琐无疑是一种警惕力。哪怕是一个普通人，猥琐也是人性的一部分。而意淫也未必不是一种洞察。
我每天接触的不仅仅是善男善女，更多的是酒鬼，赌徒，毒瘾者，他们的安全就是我的安全。万一遇上一个烧炭的，或者割腕的，如果不能观察到一些迹象及时的防止，那我就真的是一个诗人了。当然，任何生意都有着各种风险和意外，总有三分天注定吧。
所以，见多了不怪，我更珍惜那些单纯的想象：单纯的少女如何引颈就范，莽撞的少年如何拨云见日。美好的事物总是需要一条渡船，而我既是一个摆渡人，也未必不是一个见证者。
而关于加州旅馆，我喜欢它歌词中的荒诞与颓废，我喜欢整首歌中的沧桑与嘶哑的音色，以及吉他持续深入灵魂的刺探与拨动。这是一首伟大的诗与现象写作，是荒野中不死魂魄的呼喊与自语。“我听见钟声在我耳边回响，我心中暗念“地狱与天堂只一念之差”。她燃起蜡烛，在我前方引路，走廊深处一阵阵歌声回荡，我隐约听见他们在唱……欢迎来到加州旅馆……”
每个人的灵魂旅途中，都应该有一座加州旅馆。“多么可爱的地方，如此美丽的脸庞。这就是永远迎客的加州旅馆，一年四季无论何时何候，你都可以在这找到房间。……有人翩翩为回忆，有人翩翩求忘却……”
@太阳照常升起
宾馆的前台高且宽的全包围式吧台，几台电脑，一张小床既当椅子，也是我24小时的卧铺。
被子与枕头还是儿子大学时用过的，宽长倒是差不多，80公分宽勉强够我平躺，翻个身就有风从床底钻进来。脚还不敢伸直，但睡着了半只脚露在外头也不知觉了，除非是冻醒。
昨晚是看姜文的《太阳照常升起》睡着的。我很欣慰，这种魔幻现实的构架电影在豆瓣的评分还这么高。我敢肯定没有太多人会理解那些荒诞的剧情隐喻，就像很多人不会理解某些荒诞的诗。好的作品并不会去迎合大众的口腔，大众往往只是一片泥沼。
我昨晚梦见了初中时的数学老师，他仍然是那样略显羞涩与腼腆，头发软软的搭在前额。见到我时俨然我成了他的师长，对我恭敬的挽手与抚肩，却又难掩三十年未见的欢喜。
我应该是喜欢他的，他是我读书时唯一不像老师的老师，没有一点威严与势利，有的是书生气。女生也都喜欢他，尤其是他在操场上打篮球的样子，前额软软的头发飞起来，那身体好像也是软的，那篮球好像也是软的，整个操场好像也因为这个大男孩而软了。
我又不确定我是否喜欢他，但我并不讨厌他。有一次我居然在黑板上写上他的名字，字音是一样的，只不过朱从毕写成猪虫壁。我当时只是觉得好玩，直到上课时他走进教室，黑板上的三个丑陋的歪歪斜斜的粉笔字被他一眼看到。
从他的脸色与同学的笑声中，我知道我伤害了他，也伤害了我自己。他也从每个人的眼光中知道是我写的。后面的事情是怎么结束的我一直记不起来，那三个字到底是他擦掉的还是我走上讲台擦掉的反正已成了空白。我只记得这件事好像没有发生过，但我彻底的失去了他。失去了一个学生在一个老师心中美好的可能。
为什么我们总是不知觉对着喜欢的人做傻事，只是为了引起他或她的注意？少年的心肮脏的像一团泥巴，涂不出美妙的青春。
@杀手没有假期
凌晨两点半。除了街灯透过玻璃门投射到前台与壁纸上，再没有行人的喧哗与脚步声。
超市早已打烊，旅馆仍要值夜。躺在小床上看一部老电影，杀手没有假期。
我没有去过布鲁日，但通过影片我喜欢那些中世纪的古建筑，它被称做北方的威尼斯。
仿佛前年大雨淹城，每晚都是波光粼粼的午夜。
客厅居然堆了几百件怡宝，从床上仰视像一堵城墙很有仪式感。虽然没有布鲁日的那种怀旧与哥特式，但并不影响我感觉的幻化。
我能看到的只有圆井式的吊顶与已经熄灭的琉璃吊灯，以及这一堵巍然的怡宝城墙。与电影中布鲁日的各种场景与音乐融合在一起；与这个工业之城的每个深睡的灵魂融合在一起。
我承认这里没有莱茵河与白天鹅，也没有古老的钟琴声。但贫穷并没有限制我的想象。我也不贫穷，我只是有那么一点节制，比如语言或行动的节制。
我想起一些热诚的笑脸，我有时离别总是疏于留下招呼，应该是心抗拒虚仪的礼节。我想我应该要有所改善，至少在孩子们面前，在老人面前。
可你也说不清打不打招呼哪个更有仪式感，你也说不清古老的钟楼与眼前大厅中巍峨的怡宝哪个更有仪式感。活着的人与死去的人，谁又更有仪式感？
但伦常的爱是真的。除此之外，奢侈的风景让人质疑，也让人不自在。所以我常常幻想与爱人孩子们一起出游，应该是比较欢乐的。
窗外的街灯彻夜不眠，在布鲁日有一句经典台词——我知道我是醒着的，但这里像梦一样。
@守夜人说
（一）
宾馆二楼的储藏室其实也是一间客房，只不过里面多了一间暗房。暗房中靠墙做了两排衣柜，依次摆放着洗烫过的床单，被套，浴巾毛巾，以及洗漱用品等。
客房是个标间，进门可以看到衣帽挂钩与落地镜板。沿墙是长条的高低电视柜，低的下面摆着拖鞋，上面电烧水壶，一个托盘上摆放两个茶杯，两盒洗漱套装，一卷纸巾。
然后走过洗手间，可以看到两张床被一个床头柜隔开。房间原本是有个麻将桌的，后来搬到楼下的超市用，把一楼客厅单座位的黑色的真皮沙发换了上来。有时收房的间隙或累了，就靠在这个沙发上抽支烟，喝杯茶什么的。
但我比较倾向于站着抽烟或喝茶，因为贪恋窗台外面的风景。外面有尚未被开发的大片荒草地，以及园区院墙外的田野村落与变幻无穷的天空。
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就会产生依赖感。前几年一直抗惧这种作息生活，整天整夜的被困在旅馆前台的小床上，并且要亲自收拾每个房间，打扫与换洗，清理并开车送到镇上的洗水厂，再把干净的被单枕套，毛巾浴巾带回来。
这真的是暗无天日的生活，但必须去适应它。下午闲暇的时间总是很多，偶尔还开车去江边转转，慢慢的也不常去了，一是烧油，二是可能会误事。就在楼顶或那些荒地上走走，更多的就是在窗台边上发呆，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流放的人，一个孤魂野鬼。
有时又偶尔回去到汉阳，是贪图爱人烧了几十年的饭菜，温香软玉，却总有一种客人的感觉。在武汉也生活了十来年，一朝别离，就是故乡，如此反而踏实了汉川的旅馆生活。生活就是这样，除了接受，时间会让人皈依它。
你还能选择什么？除了抓紧你已经拥有的。扫地僧不仅有天马行空的知维，更有安之泰若的从容。总要在挣扎束缚中否极泰来，安于天命，安于天伦。
而写下来总归是有点私心，后来人也许需要一些点化。几十年的沧桑心怀与爱意，身边人或许早就明了，后人也会明了，文章之心也会明了，于自我也算某些勉励。一生那么长，不总是大音希声的，总得留下一些叮嘱与婉言。
（二）
普通人的生活，并不是某些人咬牙切齿时讲出的不堪，也不是某些人整天在网上晒图描绘出的光鲜。生活的质量其实是个人的境界，是心态的随缘，不卑不亢，不垢不净。
每天有人开房，造污垢者总是多于洁净者，他们要欢乐要撒野要倾泻生活与工作中的压抑与苦闷，往往就留下一地与一床的狼藉在这里，这就是生活本来的面目。就是多花一些功夫来收拾打扫，安慰某个已经离去的人，他也许就是曾经的自己。
我常常怜悯那些沉溺于毒瘾和赌瘾的少年，他们轻易就放弃了纯真与尊严，谎言或面目可憎或哀乞的颓丧，这就是民风败坏的源头。而我渐渐熟视无睹。
所以自慰扫一屋即扫天下。一屋子的心其实也操不完。
但总会有些相宜的人，进来如春风拂面问店彬彬有礼。恍若故人来访，连忙起身递烟倒水，唯恐招呼不周。若客人寒暄投机，不免天南海北畅聊一番，如此宾主两宜，都得睡一个安稳遐思之眠。
次日退房又是一番惜别，开店与住宿果真是个幸福之事了。
作者: 死火 时间: 2020-12-11 02:23
关于旅馆的一些旧文或新贴，想找个地方弄在一起。呵呵，
而榕树下这个名字是多年前一直神往的地方。希望在这里得到指点和学习。
问候各位版主。
作者: 南狼坨子 时间: 2020-12-11 02:52
让人耳目一新的内容和情怀，有生活，赞。
作者: 薇芸 时间: 2020-12-11 07:58
这是一位老六星，感觉还是一位老红袖，好像在原红袖添香论坛见过死火这个名字。
作者: 奶茶七分甜 时间: 2020-12-11 08:59
写得情真意切。普通人的生活啊，无非是一地鸡毛里夹杂点光鲜亮丽，迷茫中又隐约透着光。心态好，就能过得好。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0-12-11 10:17
欢迎楼主！
敢写这样的小诗，总该是很有勇气的。
作者: 末代愚夫 时间: 2020-12-11 12:03
老鹰乐队的加州旅馆我也挺喜欢的。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0-12-11 13:20
楼主有颗博大的心，说实在的，我个人可能无法接纳旅馆生意里存在部分的污垢事物，不过，这像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做个掏粪工人一样，而各行各业的工作或者生意总会也一定需要有人干。
不知道是什么命运的安排，人能接受自己的生活，像楼主说的，时间会让人皈依它。所以环卫工人，看厕所的，清洁的工作，这些我死了可能也无法接受的工作，总会有人做。
生活的线索就是那么单一，我们常常把自己单一的线索理解成全部，会对其他感受，其他线索无从知晓。
这种文章就打开了一片视野，看完，我觉得我已经做过旅馆的老板了。
好的丑的，美的善的，都在这个平台上上演。
一边是屏幕上的电影，一边是床上的电影。
屏幕上的用眼看，床上的用心看。
自己像个观众，但又是个善后的主人。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0-12-11 13:22
好文，飘红！
作者: 死火 时间: 2020-12-11 13:37
问好南生。昨晚上贴是有惭愧的，应该是自卑于笔力，且此地清遐，也有一种闯入者的忐忑。呵呵。
真是奇怪，好久没有这般情怯了。莫非是疏于论坛太久？
有南兄肯定，安定多了，谢谢。
作者: 死火 时间: 2020-12-11 13:52
薇芸好。在六星这确实有些年了，但也谈不上老，主要是各版之间互动的不算太熟，以前只是热忱于诗歌，难免给人以清陋之感吧。
姑娘说的红袖或天涯，多年前也许是偶有发帖，但很少互动、倒是达人中的红袖与潇湘老友颇多。不知道姑娘说的可是达人红袖？
谢谢来读。
作者: 薇芸 时间: 2020-12-11 13:59
我说的是2016年7月关停前的红袖添香论坛，不是达人，那里我没去过。
作者: 死火 时间: 2020-12-11 14:00
奶茶妹妹好。妹妹的解读简辟妙极，天涯市井同志，我心甚慰。
作者: 南狼坨子 时间: 2020-12-11 14:05
死火 发表于 2020-12-11 13:37
问好南生。昨晚上贴是有惭愧的，应该是自卑于笔力，且此地清遐，也有一种闯入者的忐忑。呵呵。
真是奇怪 ...
可别客气啊，我们都是想闹腾却不会闹腾的，请随意，而且你写的确实有内容，有情怀，好文妥妥的。
作者: 死火 时间: 2020-12-11 14:06
哦，也许是有发帖吧，或有轻狂之举，让姑娘有印象了。呵呵。
作者: 南狼坨子 时间: 2020-12-11 14:08
死火同志，榕树下给你发个户口本，请长住。
作者: 薇芸 时间: 2020-12-11 14:08
不仅南狼觉得好，我看了也觉得不错，独具风格，语言自然流畅～
作者: 薇芸 时间: 2020-12-11 14:10
可能认错人或记错了，或者在贴吧见过。。。
作者: 死火 时间: 2020-12-11 14:13
谢谢金兄肯定。小诗写于02年左右，当时无知无畏，对写什么全凭心念所至，现在回头来看倒是可爱，呵呵。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0-12-11 14:18
对于写作来说，可能没有什么比大胆写更重要的了
作者: 死火 时间: 2020-12-11 14:22
---关于加州旅馆，我喜欢它歌词中的荒诞与颓废，我喜欢整首歌中的沧桑与嘶哑的音色，以及吉他持续深入灵魂的刺探与拨动。
愚夫兄好。有时候一首音乐在特定的环境真的会有不可思议的力量。
作者: 死火 时间: 2020-12-11 14:35
谢谢论金兄的交心之谈。
我在投资旅馆之前也没想到自己会亲自去打理。但生活的方向与压力一步一步迎面而来，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既来之则安之吧。未必不是一种恩赐呢。有这些文字记录，于卑微的人生，是些许的安慰吧。
作者: 死火 时间: 2020-12-11 14:38
南兄不见外，我可有的叨扰了。呵呵。
作者: 末代愚夫 时间: 2020-12-11 14:41
我想，可能是音乐有时会撩拨到人心深处那种难以言表的东西，而那种东西混杂了很多的生活带来的感触，情绪，领悟，还有喜好和价值等。合适的时候听一曲中意的音乐，就像是重新再认识一下自己，或再以一个新的自我重新去看世界。
作者: 死火 时间: 2020-12-11 14:42
是旅店生活确实多有无聊，每在长夜就想写点什么，散文记录并无章法，姑娘多批评才好。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0-12-11 14:46
末代愚夫 发表于 2020-12-11 14:41
我想，可能是音乐有时会撩拨到人心深处那种难以言表的东西，而那种东西混杂了很多的生活带来的感触，情绪 ...
加州旅馆我也迷过一阵子。后来听得太多，居然有点腻了。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0-12-11 14:51
我觉得你挺厉害的。你是女人吧？在困难面前，勇挑重担，守住这份产业，很不容易。
作者: 死火 时间: 2020-12-11 14:51
兄说的甚好，有时在音乐甚或无声的某图画面前，文字的表述都有无力之感。它击中神经的或许与它本身都无关。但恰恰它具备了某种介质。
呵呵。
作者: 死火 时间: 2020-12-11 14:55
呵呵，我这个头像就是编辑后提交不上，和兄一样，老男人一枚吧。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0-12-11 15:17
死火 发表于 2020-12-11 14:55
呵呵，我这个头像就是编辑后提交不上，和兄一样，老男人一枚吧。
我看你这文，一直确定不了性别。里面有一段是写喜欢一个男老师的。
作者: 南狼坨子 时间: 2020-12-11 15:25
论金 发表于 2020-12-11 14:51
我觉得你挺厉害的。你是女人吧？在困难面前，勇挑重担，守住这份产业，很不容易。
第一感觉就是爷们儿啊
作者: 南狼坨子 时间: 2020-12-11 15:27
死火 发表于 2020-12-11 14:42
是旅店生活确实多有无聊，每在长夜就想写点什么，散文记录并无章法，姑娘多批评才好。 ...
村上春树原来开饭馆，也是每天打烊之后写点什么。
有生活有文笔，就会有好作品。
作者: 南狼坨子 时间: 2020-12-11 15:29
加州旅馆很好听，虽然我说不出为啥好听。
沧桑？用心？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0-12-11 15:55
南狼坨子 发表于 2020-12-11 15:25
第一感觉就是爷们儿啊
有段写一个男老师。楼主喜欢他！
作者: 拍岸浪 时间: 2020-12-11 16:13
城市达人的
潇湘之前有一大批散文小说高手，还有诗词
死火，油纸伞，北原还有挺多，忘记叫啥了
来了榕树下，摁住，往S里摁，跑就把腿打断他的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0-12-11 16:28
以前住旅馆很随意，现在不仅要干净，而且要清爽，最好还要美观，新近还加上了交通要便捷……可见人的欲望之难填满，同时也见得好日子往苦日子过很难。
作者: 泼雷 时间: 2020-12-11 19:42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旅馆老板。
喜欢老鹰乐队，守夜人 这词儿 ，估计喜欢 权力的游戏 。
文字里面的元素和 风格 都很 喜欢，欢迎
作者: 奶茶七分甜 时间: 2020-12-11 20:12
拍岸浪 发表于 2020-12-11 16:13
城市达人的
潇湘之前有一大批散文小说高手，还有诗词
死火，油纸伞，北原还有挺多，忘记叫啥了
哈哈。这一番热情，可把死火点燃了。
作者: 死火 时间: 2020-12-13 02:07
呵呵，我又有爆图的冲动了。
作者: 死火 时间: 2020-12-13 02:13
写字这事真需要一个恰当的心情，我等凡夫的俗事纷呈，有时多有郁闷，反而什么都不想写或写不出了。
作者: 死火 时间: 2020-12-13 02:23
拍案兄好。
六星的散文小说的确有过辉煌的时候，你我有幸目睹，可惜大多离开了。先生仍在，幸会之至。
作者: 死火 时间: 2020-12-13 02:36
问好陶然。
住旅店的诉求肯定是先要求清爽愉悦，如果是有公务自然对交通有选择。如果是游玩，可能要求幽静些吧。
人之欲望，或水涨船高，或返璞归真，在乎个人修性。不一而同。呵呵。
作者: 死火 时间: 2020-12-13 02:46
泼雷兄好。
权游确实追过好几年。呵呵。
关于守夜人的潜意识印象，最早是读乔伊斯的《芬尼根的守灵夜》，至今仍然没办法读完。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0-12-13 09:20
死火 发表于 2020-12-13 02:07
呵呵，我又有爆图的冲动了。
赶紧爆！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0-12-13 11:07
作者: 泼雷 时间: 2020-12-13 18:45
今天南狼爆照了，愚夫爆歌了，引来一片尖叫还等什么，爆吧爆吧
作者: 死火 时间: 2020-12-14 01:07
@泼雷，@论金。 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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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泼雷 时间: 2020-12-14 07:51
果然是一个有故事有艺术范儿的旅馆老板。
作者: 薇芸 时间: 2020-12-14 08:19
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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