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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读《繁华落尽》 [打印本页]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1-1-18 18:16
标题: 读《繁华落尽》
一楼献给陶然！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1-1-18 18:16
本帖最后由论金于 2021-1-18 18:17 编辑

   读完《繁华落尽》，我就有写读后感的冲动，但犹豫再三，都不敢动笔，原因主要有这样几点。第一：在我眼中，陶然的文笔，在当下的中国，是顶尖的；第二：谈小说，陶然是专业的，无论是小说的创作手法，还是小说的布局，都很难被我所诟病；第三：陶然是真正的文化人，其在小说中对电影、诗词、歌赋、文化种种领域所展现的风采，都让我望而生畏。陶然这么完美，我以朋友的身份，以及门外汉的地位来称赞之，落得一味吹捧的姿态，实在不怎么好看；如果我硬是挤出几点不痛不痒的批评，又显得有点虚伪造作，此相更加不雅。

   但我还是要写的，不写对不起我想写的愿望。尽管陶然文采斐然，然而这世间是以多样性为美的，我又何必苛求自己的文采跟他一个水平甚至一样呢；尽管陶然对小说以及种种领域都有深刻见解，但这世界之大，也不是一个人能够全部了解和掌握的。朋友知心之道，恰恰也在于能够用自己的见解，拓宽彼此的眼界。因而，我还是要讲讲我的想法。

   听陶然讲，他写这部小说，处在个人创作的巅峰期，节奏把控和心力都是最好的。我相信读者在阅读这部小说时，在字里行间也能感受到那充沛的创造力和笔力。这体现在对人物的塑造上，对诸多平淡的场面细心的叙述上，在趣味性上，我都领略到了。这部小说写到的人物，每个都栩栩如生，有看电视般的效果，像活着一样；每个人都是如此的鲜明，甚至包括服饰、语言、表情，无一不到位。我们中国现在很多小说，大多数关注的只是几个关键人物，而多数人物并不会如此的清晰，可见陶然在构思人物这个工作上，倾注的心力，是非同一般的。其中有一个场景，是在许冥死后的。当时我读的时候，仿佛看到在一间气氛哀伤的房子里，许家各人脸色悲伤的走来走去，外面下着鹅毛大雪（个人感觉，原文并没有描写下雪）。每个人都像活的，我的感想是，如果我读的是纸质书籍，恐怕里面的人都要从纸面上走出来了。陶然通过这些细节的描写，把那种哀伤的情感，完全地灌输到我的感情中。我的眼是温热的，感受到一种真实——好象是身边的某位朋友去世那种感情冲动。然而这只是小说中的一位人物去世而已。

   繁华的高潮，自然是那场盛大的生日PARTY。陶然的强大之处，仍然是让我通过文字，看到了一场视觉盛宴——对的，我像看着一台电视机在自动地变幻着画面，而不是我的眼睛跟着文字在阅读。这是神奇的阅读体验。这场生日PARTY，自然是这部小说中对于场景描写的巅峰，复杂而有序，人物众多而几乎无一遗漏，而且在纷纷扰扰之中，布设了突出的角色，给小说埋下了很远的伏笔，读者却完全意识不到。场景的描写，是陶然的强项，整部小说，基本上都是通过各种各样的大小场景的叙述来连接的。我能想象到，陶然在这么写的时候，是如何的坚定这是正确的方式的，我仿佛窥见了曹雪芹的笔端。这显然是写小说的难点，是考验一个作者笔力和想象力的地方，毫无疑问，陶然不仅仅是经受住了考验，而且还远远地跨越了，以至于，我觉得，可能有点走得太远了。

   也许，在和平年代，我们的生活就是这样的场景，所有的故事，都潜伏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从这个角度来说，这是小说的艺术。什么是艺术呢，就是跨越了时间，通过对艺术作品的品鉴，能够领略到当时当地的生活状况，人们在此艺术品中，能阅读出时代或者地方的特性。陶然这部小说，我想就是从这种现实主义的手法中去表现艺术的。过了一百年，或者两百年，甚至一千年，我们这个时代的生活方式早就消失殆尽了，然而，后时代的那些读者，通过这部的小说的阅读，就能穿越时空，看到我们当代的生活方式。所以，我说，这是一种必须的手段，但是，我仍然觉得陶然走得太远了。小说中存在大量的饭局和KTV的场景，有大量打俏的对话。这些场景和对话，未必是小说主线所需的，而且也甚是消耗笔力，也容易让读者陷入一种茫然四顾的阅读陷阱之中。陶然有足够强的笔力把读者拽住，在一顿饭局中，仍然读得津津有味，但对于这些可以重复利用在任何一部小说中的饭局的描写，是对小说的一种损害。

   这里会产生一个疑问，如果舍去了这些连接剧情的饭局的细致描写，小说如何过渡呢？这里突出了一个题材缺乏的问题。故事线索的呈现，是可以通过各种素材得以展现的。许杰的校园生活中，就有一个很好的校园外的题材，是缝补衣服的闵婶。可见，我们要表现人物性格、朋友关系，可以通过更多的事件，更多的故事性，来推动剧情的发展。这方面的问题，和陶然的生活背景有一定的关系，也和陶然对于社会新闻题材的涉猎不够导致的。
青春校园的小说，是很难写的，大多都司空见惯，平淡乏味，但校园中关于对优秀学生名誉的追求，对爱情的憧憬，爱情的进展，同学间的勾心斗角，这些题材，都是可以通过重此薄彼的方式去呈现的。陶然对爱情的描写，缺少了一些激情，没有魂牵梦绕的爱情忧愁在里面，略偏于平淡和顺利，而对于一些平淡的场面落墨又甚多，这是对重大题材的侧重面感知的问题。这个情况，放到整篇小说都是存在的。

   当然，陶然选择的这些素材，虽然平淡，但他优秀的笔力，把人物的性格、人物的关系和情节，人物的心思，也同样表现得淋漓尽致。这是十分难能可贵的能力。现代的读者，都有一些猎奇的心情，不像在纸质阅读的年代，读者能够沉迷在文字中，获得阅读快感。现在的读者，如果没有悬念的情节布局，读者的眼球就捕获不了。这不能说是时代的悲剧，而是时代的现实。但要十分的注意，我的意见并非整个的把小说的根本作风全部变更，而是适当地增加类似闵婶这样的素材，减少通过饭局来反映小说所需要表达的。我们布局一个悬念，直到读者得到满足期间，有一个自由发挥的空间。这个空间，是写作者最喜欢的，能把作者喜欢写的东西，喜欢写的方式，自由地进行创造，而不怕读者流失；而这个创造空间，可以给与读者最大的阅读快感。我觉得这是小说成功的关键之一，也是作者幸福的源泉。

   这部小说的整个走向，就像它的名字一样，繁华落尽，我们想了解的，只是怎么落尽的，则这个过程是如何发生的。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个题目有点红楼梦，大家还没看，就知道那是一场梦，繁华终归落尽。用这样的题目，这是对于写的自信：我先告诉你结局，但你还是会看下去。大结局是看题目就知道的，但自信归自信，小说情节的局部走向，我们还是需要悬念。悬念，和什么表现手法没有关系，悬念就是挂念，任何细节上都存在这种小小的挂念，逼迫着读者读下去。我觉得悬念就是小说的营销术，是讲故事的巧妙之处。从大的层面来看名著，其实读完掩书回顾整个故事，其实都是一些简单的故事，并不会太复杂，然而我们陷在局部的时候，会被作者设计得云山雾绕，总是看不清全貌，总是想知道将会怎么样。我想，这也是这部小说的不足之处，陶然平静地叙述，太过老实，依靠优秀的笔力，度过一场又一场比较平淡的局面。不过，回到小说本身，并非全文都是如此，在上半段，悬念较少，如我提出的意见，下半部的职场斗争，则好了很多，确实有些读起来欲罢不能的感觉。可见，陶然并非没有这样讲故事的能力，而是经过选择了的表达手法。不管怎么样，我的意见，仍然是：小说，通过编织巧妙的结构，把一件简单的故事，讲得相对吸引人，是一种营销术，也是一种必须的技巧。一句话，就是应该把简单的事情，写得危机四伏。等读者读完才发现上当了——原来不过是这么简单的小事而已嘛。

      好了，该批评的批评完了，该表扬的还没表扬完。接下来就是谈谈陶然在这篇小说中，想向我们传达的价值观。这篇小说传达的这个时代，是一个利益纷争的时代，从办公室、到校园、再回到完全陌生的职场，你会发现，场景不断地变，人也不断地变，但是众人的那份争名夺利的心却没有变。我们看到了种种的面目，都异常清晰，异常的熟悉，像极了我们身边的生活。我们日常不会看得那么清晰，而陶然的小说却把这些不堪的东西，通过不加批判的方式展现给了我们。是的，陶然没有用全知的上帝道德视觉直接批判他们，也没有用作者的道德感在小说中加以评论，他通过润物细无声的对比，告诉我们，他所鄙视的一面和他欣赏的一面。

      陶然让许杰陷入了他所鄙视的位置中，意在诉说一种这样的含义：也许有过错的并非任何一个人，而是众生的共业。也许、有的人是无辜的，但、又说不上谁是无辜的，人们互相推动，混成了一个局面，很多个这样的局面，组合出了这个社会或者这个时代。但是，最终，陶然还是选择了精神上超群脱俗，选择了原谅一部分，放弃一部分。全书的结局，没有给大家对社会的完全负面的评价，因为，哪怕是用激烈的方式离开单位，这个社会还有接纳许杰的空间。这就够了，说明了天大地大，这个社会的容纳性，让真正的文化人，不需要像洪哲这样活着。也可以像吕瀚洋这样活着，做一个自我完善的人，做一个品德高尚的人，做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

      我想，这就是陶然想告诉我的价值观：物质生活可以潦倒，可以繁华落尽，精神生活，是应该积极的、阳光的，善和美的！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1-1-18 18:18
没修改，应该有病句，错别字，要下班回家了。

急着发了下班回家，改天再改！

请陶然批评指正，不当之处，还望海涵！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18 19:02
上班时间可以构思评论并且妙笔生花，还有缜密的逻辑，还洋洋洒洒几千字，这份功力，只有工作经常开小差的人能有，长期修炼，自愧不如

但又十分感动。印象中这好像是楼主认识我十好几年以来，第一次系统地给我的某篇（部）作品写评论。我要再消化一下，回来再看一遍，才能清畅的发言。

作者: 妖精七七 时间: 2021-1-18 19:58
静不下心来看，明天看看去。

作者: 薏苡 时间: 2021-1-18 20:00
理性的评论，重在分析，有高度也卓见，同时当然也不乏一些感性的流露。好文！

作者: 泼雷 时间: 2021-1-18 20:28
也许，在和平年代，我们的生活就是这样的场景，所有的故事，都潜伏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从这个角度来说，这是小说的艺术。什么是艺术呢，就是跨越了时间，通过对艺术作品的品鉴，能够领略到当时当地的生活状况，人们在此艺术品中，能阅读出时代或者地方的特性。陶然这部小说，我想就是从这种现实主义的手法中去表现艺术的。过了一百年，或者两百年，甚至一千年，我们这个时代的生活方式早就消失殆尽了，然而，后时代的那些读者，通过这部的小说的阅读，就能穿越时空，看到我们当代的生活方式。所以，我说，这是一种必须的手段，但是，我仍然觉得陶然走得太远了。小说中存在大量的饭局和KTV的场景，有大量打俏的对话。这些场景和对话，未必是小说主线所需的，而且也甚是消耗笔力，也容易让读者陷入一种茫然四顾的阅读陷阱之中。陶然有足够强的笔力把读者拽住，在一顿饭局中，仍然读得津津有味，但对于这些可以重复利用在任何一部小说中的饭局的描写，是对小说的一种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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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稍许有点哦。

作者: 泼雷 时间: 2021-1-18 20:32
陶然对爱情的描写，缺少了一些激情，没有魂牵梦绕的爱情忧愁在里面，略偏于平淡和顺利，而对于一些平淡的场面落墨又甚多，这是对重大题材的侧重面感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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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赞同。的确刻骨铭心的感觉，淡了些。

作者: 泼雷 时间: 2021-1-18 20:34
后面的几个部分，也频点。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1-1-18 20:36

妖精七七发表于 2021-1-18 19:58
静不下心来看，明天看看去。

欢迎七七！有失远迎哇！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1-1-18 20:36

陶陶然然发表于 2021-1-18 19:02
上班时间可以构思评论并且妙笔生花，还有缜密的逻辑，还洋洋洒洒几千字，这份功力，只有工作经常开小差的人 ...

我现在上班轻松得很。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1-1-18 20:37

薏苡发表于 2021-1-18 20:00
理性的评论，重在分析，有高度也卓见，同时当然也不乏一些感性的流露。好文！

多谢夸奖！

作者: 浅泠 时间: 2021-1-18 21:03
我却觉得能少用悬念、多铺陈生活细节恰恰表现了作者行文的节制，职场阶段作者写故事起伏写得很好，如楼主所说不是不会悬念而是有意的选择，能把生活写得有味那就不是平淡了，反而更见功力。

作者: 浅泠 时间: 2021-1-18 21:06
爱情的刻骨铭心和激情，怎么说呢，你说是许杰和孟婷吧，也许。但要是许冥和吕瀚洋呢，却足够刻骨铭心和有激情了。这恐怕也是作者的选择，不想主人公的感情线与其他小说趋同（我猜的，对不对不敢保证）。而且，许孟已经有了好几个学期的相处，魂牵梦萦很可能发生在那个作者没有正面写的阶段，到真正开始落笔已经是最后一个学期的事了。

作者: 浅泠 时间: 2021-1-18 21:09
但这篇小说有这个角度的解读，仍然是独到的，尤其是诚恳的，因而也就是动人的。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1-1-18 21:14

浅泠发表于 2021-1-18 21:03
我却觉得能少用悬念、多铺陈生活细节恰恰表现了作者行文的节制，职场阶段作者写故事起伏写得很好，如楼主所 ...

确实如此，平淡的更难写。这是一道写作的坎。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18 21:31
我把全文复制下来了，三千几百字，略调整了一下格式，珍重保存。有关你说到的两三个不足之处，我要再想想，这小说合同到期后还要再寻求再版的，不过你说的两点即便我思来想去都接受了，真要改起来也比较难处理，一个是设更多悬念，砍一些生活化场景的衔接，这个手术若动起来牵涉非常之广；一个是激情不够，这个要是改起来也非同小可。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1-1-18 21:34

陶陶然然发表于 2021-1-18 21:31
我把全文复制下来了，三千几百字，略调整了一下格式，珍重保存。有关你说到的两三个不足之处，我要再想想， ...

姑且一家之言，未必对。如果有改电影的可能，我觉得可以思考一下。
我期待的是下一部作品，如同十几年前对你的期待，仍然是要站上中国一线作家的位置上。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18 21:35
你提到现在读者耐心的不足，少了沉心细品，故而需要适当的同他们妥协，这的确不是时代的悲剧，是时代的现实，甚至可以说是某种必然的趋势。不过在这个大的趋势之下，也可以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对写作策略作出调整，一种则是坚持按自己的口味和路径写下去。我这方面多少有点“固执”，不为外物所动，除非为稻梁谋，否则经过反复试验找到的那条我最喜欢也最擅长的创作方法，很难因为外界日益快餐化的阅读而去变更。这是个大话题了，单独拎出来写篇类似张爱玲《自己的文章》那样的散文都够了。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18 21:38

论金发表于 2021-1-18 21:34
姑且一家之言，未必对。如果有改电影的可能，我觉得可以思考一下。
我期待的是下一部作品，如同十几年前 ...

实力上可以往那个方向努力，世俗的名气上则无可能一线，我不是很社会左右逢源的那种人，而这些对于成名必不可少，你懂的。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1-1-18 21:46

陶陶然然发表于 2021-1-18 21:38
实力上可以往那个方向努力，世俗的名气上则无可能一线，我不是很社会左右逢源的那种人，而这些对于成名必 ...

站在文化的角度，站上一线作家的位置。
也无需做太多妥协，其实你都会写的，不知道你读过《悲惨世界》没有。读过建议重读，没读过建议读一下，理解一下雨果对小说的布局。我觉得那未必是对世俗的迎合，而纯粹是将故事讲得惊心动魄，而那仅仅是对小说结构的精心安排得来的。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18 21:46

论金发表于 2021-1-18 21:34
姑且一家之言，未必对。如果有改电影的可能，我觉得可以思考一下。
我期待的是下一部作品，如同十几年前 ...

要是能改电影或电视剧当然很好，但按当下的审查尺度，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一号主人公有点亦正亦邪而过审困难。闲来无事曾幻想吕瀚洋可能适合林更新，但始终没想到有谁能演从少年到中年的许杰。哈哈。纯粹想着玩了。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18 21:50

论金发表于 2021-1-18 21:46
站在文化的角度，站上一线作家的位置。
也无需做太多妥协，其实你都会写的，不知道你读过《悲惨世界》没 ...

读过，当时就是你建议我读的。雨果是浪漫主义作家，相对来说我大概偏向于现实主义再掺杂少量的现代主义。悲惨世界之所以好，我跟你的看法不同，我觉得主要不是技术性上处理得好，而是主题的崇高和主人公（以及沙威）内心的道德交战的风暴自内而外炸裂出来一种强大的感染力。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1-1-18 21:54

陶陶然然发表于 2021-1-18 21:50
读过，当时就是你建议我读的。雨果是浪漫主义作家，相对来说我大概偏向于现实主义再掺杂少量的现代主义。 ...

悲惨世界各方面都很周全的。我反复读过十遍左右。而且那本书的翻译一流，文采不输给你。哈哈。行文布局和表达手法不太矛盾。他经常使用双线汇聚，总给人惊喜。

作者: 薏苡 时间: 2021-1-18 21:54

陶陶然然发表于 2021-1-18 21:46
要是能改电影或电视剧当然很好，但按当下的审查尺度，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一号主人公有点亦正亦邪而过审困难 ...

分成两个人演，少年和青年时代刘昊然，中年以后胡歌，就完美啦

许冥让倪妮演。孟婷难倒我了。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18 21:59

论金发表于 2021-1-18 21:54
悲惨世界各方面都很周全的。我反复读过十遍左右。而且那本书的翻译一流，文采不输给你。哈哈。行文布局和 ...

我还是看中国作家反复看的次数多。外国作家看得较多的只有奥斯丁和陀斯妥耶夫斯基。我叫你看他的卡拉马佐夫兄弟，你到现在也没看。我早就看过悲惨世界了，从这个意义上说，你欠了文债。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18 22:00

薏苡发表于 2021-1-18 21:54
分成两个人演，少年和青年时代刘昊然，中年以后胡歌，就完美啦许冥让倪妮演。孟婷难倒我了。

呀，你推荐的演员选得丝丝入扣啊，就好象我们在这说了人家就会来演似的，我们的方言叫“穷快活”，不可能的事，自己说得热闹。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1-1-18 22:03

陶陶然然发表于 2021-1-18 21:46
要是能改电影或电视剧当然很好，但按当下的审查尺度，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一号主人公有点亦正亦邪而过审困难 ...

男一号中年不算老。刘德华四十岁的时候，还是个小伙子的模样。国内现在四十岁的演员，演二十岁的，能演的大把。
男主还算不太邪。先找导演看看再说，要改编，还有很大空间做。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1-1-18 22:05

陶陶然然发表于 2021-1-18 21:59
我还是看中国作家反复看的次数多。外国作家看得较多的只有奥斯丁和陀斯妥耶夫斯基。我叫你看他的卡拉马佐 ...

陀斯妥耶夫斯基，我可是很喜欢看的。《白夜》《罪与罚》等等。我没想到你会喜欢陀斯妥耶夫斯基，哈哈，他的那种描写，有点神经质。你居然一点都没被感染。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18 22:06

论金发表于 2021-1-18 22:03
男一号中年不算老。刘德华四十岁的时候，还是个小伙子的模样。国内现在四十岁的演员，演二十岁的，能演的 ...

基本不用幻想，说着玩玩还可以。又不是热销书，人家凭什么坐下来从头到尾先看一遍，再花钱买版权，再去做后续无数的事儿。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18 22:07

论金发表于 2021-1-18 22:05
陀斯妥耶夫斯基，我可是很喜欢看的。《白夜》《罪与罚》等等。我没想到你会喜欢陀斯妥耶夫斯基，哈哈，他 ...

我喜欢他那种写人性阴暗面和拷问灵魂的特质，这一点其实多少对我有影响，只是我小说里的人不像他的世界里那么病态到颤栗。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18 22:08

论金发表于 2021-1-18 22:05
陀斯妥耶夫斯基，我可是很喜欢看的。《白夜》《罪与罚》等等。我没想到你会喜欢陀斯妥耶夫斯基，哈哈，他 ...

你看看奥斯丁吧，傲慢与偏见，爱玛，都很精彩，语言就很灵动，还诗情画意。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1-1-18 22:08

陶陶然然发表于 2021-1-18 22:06
基本不用幻想，说着玩玩还可以。又不是热销书，人家凭什么坐下来从头到尾先看一遍，再花钱买版权，再去做 ...

找咱妈托个关系啥的。呵呵。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18 22:10

论金发表于 2021-1-18 22:08
找咱妈托个关系啥的。呵呵。

她在影视圈没有那么影响力。舞台剧毕竟是另一回事。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1-1-18 22:13

陶陶然然发表于 2021-1-18 22:08
你看看奥斯丁吧，傲慢与偏见，爱玛，都很精彩，语言就很灵动，还诗情画意。

傲慢和偏见是高中试读。没读完，换成了废都。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1-1-18 22:13
陀斯妥耶夫斯基是大学读的。印象深刻。

作者: 泼雷 时间: 2021-1-18 22:14
你们说得这样热闹，小说出版了别忘了签名版哦！
未来大师的签名体，留念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1-1-18 22:16

陶陶然然发表于 2021-1-18 22:07
我喜欢他那种写人性阴暗面和拷问灵魂的特质，这一点其实多少对我有影响，只是我小说里的人不像他的世界里 ...

影响不多，不多。
你的小说里很多曹雪芹，金庸，港剧的影子。
肯定还有你提到的白先勇（我没读过白鹿原），张爱玲（读过，印象不是很深，有些冷峻，好像影响了安妮宝贝）。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1-1-18 22:17

陶陶然然发表于 2021-1-18 22:10
她在影视圈没有那么影响力。舞台剧毕竟是另一回事。

以她的名望，找个人随便啦。

作者: 啊哩哩啊 时间: 2021-1-19 11:20
写得很认真，作文态度好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1-1-19 11:23

啊哩哩啊发表于 2021-1-19 11:20
写得很认真，作文态度好

态度上必须的
学识就个人所限了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19 19:11

论金发表于 2021-1-18 22:13
傲慢和偏见是高中试读。没读完，换成了废都。

可见高中时你的荷尔蒙泛滥到何等地步。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19 19:12

论金发表于 2021-1-18 22:13
陀斯妥耶夫斯基是大学读的。印象深刻。

你看看他的卡拉马佐夫兄弟，是比罪与罚更深邃博大的一部。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19 19:13

泼雷发表于 2021-1-18 22:14
你们说得这样热闹，小说出版了别忘了签名版哦！
未来大师的签名体，留念

不嫌字丑就签名，可是签了肯定嫌字丑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19 19:14

论金发表于 2021-1-18 22:16
影响不多，不多。
你的小说里很多曹雪芹，金庸，港剧的影子。
肯定还有你提到的白先勇（我没读过白鹿原 ...

不要把安妮宝贝和张爱玲放一块讨论

作者: 论金 时间: 2021-1-19 19:15

陶陶然然发表于 2021-1-19 19:14
不要把安妮宝贝和张爱玲放一块讨论

没没没，只是说影响。就像说雨果影响了我，但不是放在一起讨论。我不敢。哈哈。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19 19:19

论金发表于 2021-1-19 19:15
没没没，只是说影响。就像说雨果影响了我，但不是放在一起讨论。我不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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