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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小小说）魇 [打印本页]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13:55
标题: （小小说）魇
　　我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满脑袋空白。我想厘清头绪，却愈发混沌了。那话谁说的，“只有鬼陪你过生了”，应该是林丽。她在笑，嘎嘎、嘎嘎，像只青蛙。真他妈难听。她怎么又哭了？捂着半边脸，悲天恸地的。我吓了一跳，才想起来，好像我打了她。但挨打的，明明是我。摸摸脸颊，痛觉格外清晰。谁这么狠毒？

　　摁住太阳穴，我屏息凝神，试着梳理线头。林丽说对了，只有鬼陪——前提是，世间真有鬼。生日？去他妈的。贱女人生了我，又跟有钱人跑了。那个叫父亲的男人呢，远在外地打工，寄生活费都捉襟见肘。对了，就是林丽。她干嘛说生日？干嘛说鬼陪我？流浪狗也是有尊严的。她，活该——

　　可是，她又说，“我本来想说生日快乐的”，蓝云抡圆了胳膊时，林丽拖住了他，哭着说：“老师，算了。老师，是我不好……”这么说，我并没有挨打，蓝云只让我滚，咬牙切齿的。那，我的脸怎么痛了？我使劲摇头，想要清醒些。难道我是在做梦？

　　是的，肯定是梦。就像我梦见牵了林丽同行；梦见我亲林丽又找不准方向；梦见我解她的扣子，把她压在身下……这些都是梦。学习好，家境好，人也漂亮，她，轮不到我亲近，更轮不到我——打她……我就笑了起来，发现我挺能想的。难道如他们说，我患了癔症？

　　踩点到校，我坐下来。旁边换了人，下意识找去，才看见搬前面去了。距离我很远。她低着头，长发披散着，把脸遮得严实。一个激灵，我的心狂跳起来，难道我真打了她？这么想着，我的手掌隐隐痛了。我想看清楚，或者对她笑笑。她根本不看我，不看任何人，只匆忙来去。我想求证，又不敢求证。只能缄默，惯常缄默。

　　时间过去好几周，林丽恢复了很多。但对我格外冷，偶尔视线撞上，立即就转开了。我回到最初状态，一门心思读书，周末打点零工。工头欺负我小，只付减半的工资。世道就这样，我无话可说。小寒过去，正是最冷的时节。为了御寒，我总跑步上学，能坚持到大课间。再绕操场跑几圈，上午就能熬过去。

　　中午的时候，蓝云来了，让女孩子注意安全，说校外施工点，有女生被袭击，都是凌晨下手，已报警了云云。引发一阵骚乱。我埋头看书，就听见男班说，“林丽，我接送你吧”，我屏住呼吸，听见林丽谢绝，不觉松口气。奇了怪，这是干嘛。色狼跟我无关，林丽跟我无关。这世界都跟我无关，我操哪门子心。

　　吃过晚饭，躺倒床上，又想起林丽。从前跟我邻桌，我视若无睹，到她搬走了，我偏会想起她，有意的，或者无意的。怎么睡着的，我忘记了。记得林丽在笑，很嫣然的那种。我咬到了舌头，满嘴都是血，才发现是做梦，没有林丽，更没有笑。我昏沉着又睡，就梦见了蓝云，他掴了我一耳光，很多人在笑。林丽也在笑，牙齿白森森的。

　　没办法再睡了。梦魇，全是梦魇。我就起来，凌晨4点过。浇冷水洗脸，总算清醒了些。我磨蹭了一阵，想看书，也看不进去。上学去吧，也早了些。等等，上学？灵光乍现，我跳起来，激动得发抖。是了，护送林丽，这个我行的。不管怎么说，我欠着人家，这辈子，就欠她一个。

　　我把水果刀揣在怀里，紧握着刀柄坐了一会儿。

　　凌晨5点半，我赶到了街口。天还没亮，周围很静。很冷。我搓手、跺脚，活动关节。手肘压住贴身的刀子，我感觉到亢奋。等了许久，好像有跨世纪的漫长，终于看到林丽——跟个女孩同行。我快乐起来，这情绪从没有过，现在真切感知了。

　　她们走得很快，我紧紧尾随着。好几次，她们停下脚步，往我的躲藏处看。我原本慌乱，但又想，真给发现了，我就站出去，理直气壮送她们。这么想着，倒希望听见呵斥，“谁，滚出来”。可惜没有，她们走得越发急了。

　　施工段快到了，转角处，是难耐的荒芜。女孩们改成小跑，细碎的脚步，敲得周围更静、更空。唯恐林丽有闪失，我掏出小刀，咬紧牙关，步子更轻，靠得更近……

　　“哇——”断墙处跳出黑影。林丽尖叫一声，瘫软下去，同行的女孩撒腿就跑，疯了一般。我一个箭步冲上前，才看清是那个傻子——受不住失恋刺激，迷了心性的。我对傻子扬起刀子，他露出恐惧神色，连滚带爬跑走了。这是袭击事件的肇事者？让人哭笑不得。

　　我转身想扶林丽。她却瞪了眼，惊恐大叫：“你干什么？不许过来！”我笑起来，说：“别怕。没事了。”她根本听不进去，抓了地上的砖头乱砸，还拉开嗓子狂呼：“救命啊——，救命啊——”

　　我呼吸急促，变得紧张，也焦躁起来。林丽误会我了吗？我才发现处境尴尬。重要的是，她若咬定是我，谁还会信我？杂乱的脚步响起，连同鼎沸的人声。我想转身跑掉，又想起来，跑了也没用。就对林丽怒吼：“不许喊了！”

　　“抓住他——”“抓住他——”，呐喊声汇集，四面八方，海潮般涌来。林丽兀自凄厉：“救命啊——”

　　我迅速扑过去，使劲摁住林丽，并捂住她的嘴，“不是我。跟你说，不是我”。林丽筛糠似的，点头，再点头，长发凌乱。我急切又忍耐，“你听我解释，好么”。林丽又点头，再点头，满眼哀求。我松开了手。

　　忽然，林丽翻滚开去，又大叫起来：“救命啊——”我被击溃了，不假思索的，挥刀出去。顾不得了，什么都顾不得了。谁也不能诬蔑我。林丽，更不能。我是要保护你的，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住嘴、住嘴，必须住嘴……

　　等等，我在干什么？我杀了人吗？林丽被我杀死了吗？她躺在地上，无声无息。我摸到黏糊的液体了。天，我又在做梦了，我肯定在做梦。我举起刀子，使劲往大腿扎。一刀，两刀，三刀……不痛，真不痛，是做梦。很快就醒了，睁开眼，就是天花板，连同空荡荡的屋子。

　　我看见蓝云了，表情扭曲。我看见我的父亲了，熟悉又陌生。还有很多人，他们的脸，逐渐放大，快把我湮没了。我不想看见的。都是梦，全是梦境。我就闭上眼，只想林丽一个人。她在笑，很嫣然的样子。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13:56
旧文。本来想找另一篇的，不知道丢哪里去了。随便发一篇，表示从前也写过小说吧~~~

作者: 奶茶七分甜 时间: 2021-2-10 16:37
这男的真把人杀了呢。估计是一直暗中观察这个女孩，求而不得，鬼迷心窍就把人给咔嚓了。

作者: 母鸡飞过沼泽 时间: 2021-2-10 17:58
结构有些小巧
也是意识流一样的陈述
这类小说这样写倒符合它的主题，就像模糊的镜头一直在晃着。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1-2-10 18:55
你太敬业了，梦中都离不开学校。

嬉笑随笔都是文，这篇我没看过。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1-2-10 19:13
江小蝶，新年快乐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19:16

远古乡村发表于 2021-2-10 19:13
江小蝶，新年快乐

远古，新年发财。

我这边鞭炮声此起彼伏了~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19:18

奶茶七分甜发表于 2021-2-10 16:37
这男的真把人杀了呢。估计是一直暗中观察这个女孩，求而不得，鬼迷心窍就把人给咔嚓了。

是想写一个孽缘和歧视下的牺牲品。呼唤对孩子身心健康成长的关注~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1-2-10 19:19

江小蝶发表于 2021-2-10 19:16
远古，新年发财。我这边鞭炮声此起彼伏了~

啊，允许放鞭炮吗？

你们那地方也流行流年吗？

祝信念快乐，牛年万事大吉。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19:19

远古乡村发表于 2021-2-10 18:55
你太敬业了，梦中都离不开学校。

嬉笑随笔都是文，这篇我没看过。

说敬业，也算。对各类孩子的关注，是悲悯也是职业习惯~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19:20

远古乡村发表于 2021-2-10 19:19
啊，允许放鞭炮吗？

你们那地方也流行流年吗？

原则上是不许的。但只要不是中心城区，一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毕竟这是一年一度的祈愿和祝福吧~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1-2-10 19:21

江小蝶发表于 2021-2-10 19:19
说敬业，也算。对各类孩子的关注，是悲悯也是职业习惯~

孩子遇到你这样的老师是福气。

关注一个孩子的心理远比关心孩子的学习重要。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19:22

母鸡飞过沼泽发表于 2021-2-10 17:58
结构有些小巧
也是意识流一样的陈述
这类小说这样写倒符合它的主题，就像模糊的镜头一直在晃着。

对啊。就是想写出那种稀里糊涂，自己都搞不懂怎么回事的感觉~——没有人生来就是坏人，每个人的背后，或许都是一把辛酸泪。弱势群体的关爱，原本就是一个话题~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1-2-10 19:24

江小蝶发表于 2021-2-10 19:20
原则上是不许的。但只要不是中心城区，一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毕竟这是一年一度的祈愿和祝福吧~

这个也是哈。

我这边八月份属于最佳假期时期，每个镇和城市都会拿一块空地燃放鞭炮，几乎可以见到来自世界各地有名的烟花，个人是不允许放鞭炮的，管制很严。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19:26

远古乡村发表于 2021-2-10 19:21
孩子遇到你这样的老师是福气。

关注一个孩子的心理远比关心孩子的学习重要。

其实孩子们的很多言语表达和行为习惯都与心理密切相关。一个真正懂教育规律的人是绝不会丢开心理研究而孤立教育孩子的~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19:28

远古乡村发表于 2021-2-10 19:24
这个也是哈。

我这边八月份属于最佳假期时期，每个镇和城市都会拿一块空地燃放鞭炮，几乎可以见到来自 ...

我之前还以为烟花爆竹只是中国人的狂欢方式呢

。对了，你那边现在是什么季节啊？动植物呈现哪种状态？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1-2-10 19:29

江小蝶发表于 2021-2-10 19:26
其实孩子们的很多言语表达和行为习惯都与心理密切相关。一个真正懂教育规律的人是绝不会丢开心理研究而孤 ...

嗯，赞同。

不亏是孩子们的蓉妈妈。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1-2-10 19:31

江小蝶发表于 2021-2-10 19:28
我之前还以为烟花爆竹只是中国人的狂欢方式呢。对了，你那边现在是什么季节啊？动植物呈现哪种 ...

午间气温达到了十几度，春天了，迎春花开了。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19:37

远古乡村发表于 2021-2-10 19:29
嗯，赞同。

不亏是孩子们的蓉妈妈。

嘿嘿。我都习惯这称呼了。孩子们喊着，能拉近彼此距离，也能给他们安全感和温馨感—~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19:38

远古乡村发表于 2021-2-10 19:31
午间气温达到了十几度，春天了，迎春花开了。

哇咔咔。好幸福啊！让人憧憬啊！我们这边有点点回暖了，但估计还有一波倒春寒~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1-2-10 19:44

江小蝶发表于 2021-2-10 19:37
嘿嘿。我都习惯这称呼了。孩子们喊着，能拉近彼此距离，也能给他们安全感和温馨感—~

我家一个小娃都够我忙乎的，你一群又一群娃跟他们结缘，真好。

教书育人，和接受启蒙教育，是个大循环，你心有阳光，就能带给孩子们阳光。

我家小娃一直对着电脑跟你说再见，祝开心快乐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19:49

远古乡村发表于 2021-2-10 19:44
我家一个小娃都够我忙乎的，你一群又一群娃跟他们结缘，真好。

教书育人，和接受启蒙教育，是个大循环 ...

哈。你这算嘚瑟天伦了不？

替我啃啃你家的小娃娃~

我还在亲戚家里团年呢。他们在喝酒聊天，我负责看孩子，嘻嘻~

作者: 周不通 时间: 2021-2-10 20:18
团年不是明天吗?

这样稀奇古怪的梦常做，没有细究。不过，我倒是对做梦掉牙齿有点灵验。解梦说掉牙齿是父母会去世，做了几次，两次灵验。

作者: 泼雷 时间: 2021-2-10 20:31
总发旧贴，别让玲珑看到，她要骂不要脸的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21:08

周不通发表于 2021-2-10 20:18
团年不是明天吗?

这样稀奇古怪的梦常做，没有细究。不过，我倒是对做梦掉牙齿有点灵验。解梦说掉牙齿是 ...

我们这边从小年开始到除夕，都是可以团年的啊~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21:13

泼雷发表于 2021-2-10 20:31
总发旧贴，别让玲珑看到，她要骂不要脸的

这篇除外，其他我好像没怎么发旧帖吧？就我这个码字速度和水平，哪里需要旧帖充数啊~.
话说回来，玉玲珑她不会跟我开没轻没重玩笑的，我跟她没有熟络到那种程度~

作者: 泼雷 时间: 2021-2-10 21:26

江小蝶发表于 2021-2-10 21:13
这篇除外，其他我好像没怎么发旧帖吧？就我这个码字速度和水平，哪里需要旧帖充数啊~.
话说回来，玉玲珑 ...

嗯，旧贴奶奶就比较好，新贴基本上都是罗里吧嗦絮叨个不停。
你需要沉淀一下，恢复功力了。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21:32

泼雷发表于 2021-2-10 21:26
嗯，旧贴奶奶就比较好，新贴基本上都是罗里吧嗦絮叨个不停。
你需要沉淀一下，恢复功力了。

倒也是。呵。比如茶村那篇，我也觉得啰嗦~

作者: 泼雷 时间: 2021-2-10 21:33

江小蝶发表于 2021-2-10 21:32
倒也是。呵。比如茶村那篇，我也觉得啰嗦~

我记得你也有个闺蜜，叫薰衣草，她人呢？
喊她来一起玩儿啊~~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21:39

泼雷发表于 2021-2-10 21:33
我记得你也有个闺蜜，叫薰衣草，她人呢？
喊她来一起玩儿啊~~

暂时还没有那种感觉，主要是我自己都间歇性的情绪。再说了，她跟我的相处模式，与你和芸小丫之间不一样——~

作者: 泼雷 时间: 2021-2-10 21:44

江小蝶发表于 2021-2-10 21:39
暂时还没有那种感觉，主要是我自己都间歇性的情绪。再说了，她跟我的相处模式，与你和芸小丫之间不一样— ...

能称之为闺蜜的，和普通朋友不一样。
闺蜜久不联系，就会走散。
说起来，小草也是久不见了，记得她也玩过六星。

作者: 风入松 时间: 2021-2-10 22:00
路过路过

作者: 周不通 时间: 2021-2-10 22:47

江小蝶发表于 2021-2-10 21:08
我们这边从小年开始到除夕，都是可以团年的啊~

哦，我这就三十晚饭是团年饭。

作者: 周不通 时间: 2021-2-10 22:49

泼雷发表于 2021-2-10 21:33
我记得你也有个闺蜜，叫薰衣草，她人呢？
喊她来一起玩儿啊~~

上次小刀说薰衣草我还以为是你。

作者: 周不通 时间: 2021-2-10 22:51

泼雷发表于 2021-2-10 21:44
能称之为闺蜜的，和普通朋友不一样。
闺蜜久不联系，就会走散。
说起来，小草也是久不见了，记得她也 ...

我的相册里有68个红袖佳人，目前好多没有影。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22:58

泼雷发表于 2021-2-10 21:44
能称之为闺蜜的，和普通朋友不一样。
闺蜜久不联系，就会走散。
说起来，小草也是久不见了，记得她也 ...

随缘吧。就是父母兄弟，也是要一程一程告别的~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22:59

风入松发表于 2021-2-10 22:00
路过路过

赶紧摁住。用锅盖罩着，打劫，不许路过~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23:01

周不通发表于 2021-2-10 22:47
哦，我这就三十晚饭是团年饭。

地区不一样吧。我们是年关将至各种聚啊——这几天都快把我聚抑郁了~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23:01

周不通发表于 2021-2-10 22:51
我的相册里有68个红袖佳人，目前好多没有影。

68分之一，有我不？

作者: 奶茶七分甜 时间: 2021-2-10 23:02

周不通发表于 2021-2-10 22:51
我的相册里有68个红袖佳人，目前好多没有影。

发个视频来看看。估计大部分我都认识。

作者: 周不通 时间: 2021-2-10 23:04
有得聚还郁闷?
当然有你，你那时多积极配合！

作者: 周不通 时间: 2021-2-10 23:05
2020年闫笑古老师走了。

作者: 周不通 时间: 2021-2-10 23:09

奶茶七分甜发表于 2021-2-10 23:02
发个视频来看看。估计大部分我都认识。

目前只会发，不会删，对人不负责我不做。
你那时怕羞，没有片片，还想看人家的?换，必须的！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23:14

周不通发表于 2021-2-10 23:04
有得聚还郁闷?
当然有你，你那时多积极配合！

我啥时候都配合啊，就我这种嘚瑟鬼~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23:17

周不通发表于 2021-2-10 23:04
有得聚还郁闷?
当然有你，你那时多积极配合！

聚得太多，也累啊。吃吃吃，喝喝喝，聊聊聊——现在都还得陪着长辈们，回不了家，睡不了觉，你说抑郁不抑郁啊？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23:18

周不通发表于 2021-2-10 23:09
目前只会发，不会删，对人不负责我不做。
你那时怕羞，没有片片，还想看人家的?换，必须的！

电脑操作能够删——建议还是别发了，不尊重别人隐私是吧~

作者: 周不通 时间: 2021-2-10 23:21
手机可以删，我还没有摸到窍。可以发就可以删的。
我会是冒失鬼?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23:22

周不通发表于 2021-2-10 23:21
手机可以删，我还没有摸到窍。可以发就可以删的。
我会是冒失鬼?

嗯。知道你不是。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作者: 周不通 时间: 2021-2-10 23:32

作者: 周不通 时间: 2021-2-10 23:35
怎么回事？回复吃了?
现在是岁阔碎的时间，啷个还在摆龙门阵咧？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23:40

周不通发表于 2021-2-10 23:35
怎么回事？回复吃了?
现在是岁阔碎的时间，啷个还在摆龙门阵咧？

一年到头难得有时间陪陪长辈们。他们自然谈兴很浓啊——困死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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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23:42
我先生陪摆龙门阵。我负责啃甘蔗，聆听，偶尔呜呜敷衍两句，困得不要不要的啊~。

作者: 周不通 时间: 2021-2-10 23:55
明天呢？现在克休息吧！

我去也！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2-10 23:57

周不通发表于 2021-2-10 23:55
明天呢？现在克休息吧！
我去也！

安咯，不通。回见。

我还得继续犯困继续陪聊啊~

作者: 南狼坨子 时间: 2021-2-11 02:57
马克一下，读了前两段，有些恍惚，看来得静下来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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