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你,就走近痛苦,远离你,就远离幸福。她不知道咀嚼了多少遍,每次都珠泪盈盈。她不想盘点曾经拥有的一切,只是默默地在自己的桃源里耕耘。
她很清楚自己是怎样的女人。外表活泼、阳光,面如春色,似乎什么都无所谓,仿佛自己是一座不设防的城池。但她自己心里明白,骨子里是传统的女人。无论何种形式的外在,依然代替不了骨髓深处的东西,那才是最真实、最本质的。
她喜欢阅读,读的书很杂。如文学、占卜、游戏类等等。在她的内心世界里,书是给予她最多的东西。涵养自身,充实自身,提升自身。书的益处在于:陶冶性情的同时,也让自己在不自觉中更上一层楼,放眼远方,似乎读懂许多原本晦暗迷蒙的云雾。但有时,读书让她处于困惑之中,儒雅不足,书生气浓,缺少应对世事变幻的招数。时常发出“上天,借我一双慧眼吧,一定把这一切看的明明白白”喟叹。镜中花,水中月,很难让人捕捉到真实的信息,往往容易蒙蔽视线,觅来闲愁。
她是自己世界的吟唱者。
她属于浪漫的女人吧。所写的文字也渲染着一种浪漫的色彩。不够华美,也不是经典,但浪漫的影子依旧存在,并且大有一直唱到地老天荒的趋势。她曾对友说,自己即使年老了,也不会改变用浪漫充实生命的情调。因为浪漫怡情悦性,是一种生活的调味剂,原本单调乏味的空间,因而多一份色彩。尽管这份色彩,看似微不足道,但也会使平淡日子多了一份祥和和灿烂。她自己断言,就是到了老年,自己也一定是个浪漫的老太太。或许她的心态过于年轻,年逾四十,仍然觉得激情仍在。似不熄的火焰,燃烧着每个日子。渴望如攀援的柔藤,执著地向往自己的高度。生命其实是朴实的,但朴实的心仍憧憬阳光徜徉的绿地,细雨润红的枝头。她努力装扮的,不是容颜,因为她知道再娇美的容颜,也抵不过岁月的侵蚀,终会如凋谢的花瓣,终会成昨日的黄花,成梦中追忆的片段。她懂得为心灵美容,植一园蓬蓬勃勃的草木,那才是最久远的绿意。
生活中,她最喜爱的是打乒乓球,因为在推挡提拉之间,她感悟到人生的真谛。每个人的一生,实际上也是在打乒乓球。生活中出现的种种现象,如同多种多样的发球和回球,你或对方总在猜测彼此发球方式,思考回球的路线。何时提起,何时扣杀。推挡用多大力,旋转不露痕迹。有时尽管精心设计,结果还是不尽人意。或者对方根本不在你的参考之内,突然变换路线,加大回球力度,让你措手不及,杀你个落花流水,也只能报以无奈的一笑。人生中何处不充满这样的搏杀呢?努力专心去应对,或许赢的机会多一些。否则将处于被动地位,那惨败的一定是你自己,别人救不了局。
她也喜欢垂钓。这一爱好缘于见多识广的父亲。起初,她只是陪老父去玩,看看风景。偶尔也找个地方投投石子,看着河面上漾起的一圈圈的波纹,她就格外的兴奋,如同品尝了陈年佳酿,有一种醉了的感觉。但父亲悠闲地吸着烟,竿起竿落之间那种幸福和陶醉,又深深地吸引了她。在她再三请求下,父亲答应给她做了一个小鱼竿,帮她镶好鱼虫。然后把竿甩到河里。开始时候,她只是两只手握着鱼竿,看看东,瞧瞧西,根本不知得紧盯着鱼漂。结果,一条小鱼也没钓到。而父亲却收获多多。后来,她就观察父亲钓鱼,深受启迪。父亲看似悠闲,但他能掌握鱼漂沉浮的分寸。沉稳、娴熟,不急不躁,找准时机迅速拉竿。而她呢,性子急,鱼漂刚有晃动,就马上起竿,结果空空如也。父亲说,钓鱼要有耐心,看的要准。耐心是能钓上鱼的最最基本条件。因为钓鱼是需要等待的,内心的浮躁,只会把鱼吓跑。另外眼力也很重要,鱼漂动也分阶段的。刚动时,只是小鱼试饵,若拉竿,鱼就跑掉了。最后动时,是鱼儿已经饱餐鱼饵扬长而去了。最难把握的是适中。钓的时间长了就能自己掌握了。父亲的话,让她受益匪浅。想想,钓鱼,和寻求生存何其相似。每个人在生命长河里,都是一个垂钓者。只不过有的人技艺娴熟,不浮躁,得到的多,有的人急于求成,缺少等待和耐力,收获的很少而已,不能怨天尤人。或许时常多多自省,不至于自叹自怜。
她似乎永远也学不会无情。自古多情总被无情恼,相思泪多,杯盏何以盛下呢?但她知道进退,她不想把自己或对方陷入绝境,不想让呼吸也痛着。寂寞会唱歌,孤独会抚琴。那就让它们分别登场,一一表演又如何?她不想伤害灼热的眼神,浅红浓翠,都是风景。她喜欢欣赏,也沉醉过。但如同醉酒,终有醒来时。或许她无意中伤着什么,都不是有意而为之。春来春又去,花开花谢有谁知?生命中,她知道有的窗是不可以去叩动的,尽管窗里是温暖的浅笑,是悦耳的歌声。
轻轻地来,带着三月的期待,四月的春阳,五月的花香。轻轻地去,如一阵风,不留任何足印。生命原本就很简单,即使化为宇宙中一粒浮尘,又有何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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