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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恨生不逢时【第一章】 [打印本页]

作者: 一只羊 时间: 2022-7-12 09:56
标题: 恨生不逢时【第一章】
本帖最后由一只羊于 2022-7-12 16:07 编辑

　　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中。那是一段通讯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娱乐基本靠手的年代……

　　“生了，生了，是个闺女……”

　　接生婆拖着高八度的声音打破了山村的宁静，紧接着便听到“劈劈啪啪”几声脆响，一声撕空的啼哭，接生婆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顿时，门外一阵骚动，前院的张婶、后屋的王大妈、隔璧的刘嫂……听到孩子哭声，赶紧放下手头的活儿。

　　特别要数隔璧的刘大妈跑得飞快，性格开朗的她是出了名的热心肠，整个村的女人都有她有操不完的心，这家更甚，跑前跑后，各种偏方用尽，总算老天不负有心人。

　　在那个年代，不会生养的女人是大不孝、不敬，村里谁家结婚三五年后女人肚皮没有起色，她便急了，四处打听，搜来各种偏方。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这么多年来，还真没失过手，听着孩子的哭声，她“嘘”了一口气，五年了，这女人总算熬出了头。

　　闲时的王大妈喜欢拖着村里的女人到桥头旁废弃的磨盘石上坐上半天，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唠着嗑，家长里短，媒妁之言，男女之事，无所不谈。

　　此时的她比自己当年生孩子还兴奋，赶紧换上干净的衣服，哼着小曲，挨门挨户地报喜，临走时还不忘嘱咐：“这家太不容易，中年才开怀，天大的喜事，咱不能少了礼数，一定亲自到场哟！”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喜气洋洋话家常！

　　沉寂多年的小院热闹了起来，小家伙惺红的肤色，褶皱的小脸蛋，紧闭着双眼，她似乎对这陌生的世界一点都不好奇，唯有小小的嘴巴依然不停地汲取。

　　“叫啥名字呀，没名字俺给取行不！”

　　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冲这家主人开起了玩笑，这高八度的嗓门吓得小家伙一惊一乍，双手四处乱舞，似乎有点不乐意。

　　又是一阵哄笑，大家七嘴八舌地争着抢着给孩子起乳名。这时，躺在床上有些虚脱的女人说话了：“娃儿她爹，你给起个名字吧，反正是丫头片子，随便取。

　　是幸，是悲！

　　女人的话未落，小家伙闭着的小眼睛眨吧两下睁开了，是在抗议吗？

　　有人说：“是，绝对是！”

　　人群中又议论开来：这娃绝对聪明，心气儿估计还高，你看那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以后胆子一定小不了等等，众说纷纭。

　　或许小家伙不适应新的环境，睁着的眼咂巴两下又闭上了，看着怀里眉目清秀的小小模样儿，男人喜欢得紧摸摸小脸蛋，摸摸小脚小手。

　　“瞎说啥，闺女都不爱听了！”

　　这时不知道人群中谁冲屋内女人嘟囔一句：“自己肚子疼生的不心疼，还丫头片子长丫头片子短，这娃怕是以后有得气受了咯，可怜的娃！”

　　大家随着声音看去，邻家王奶奶，前几天刚过八十大寿，她对男尊女卑的说法是相当的抗拒，结婚不久男人离外离世，膝下无儿无女，守着男人的照片过活着，中年时，叔伯把自己的闺女过继给她。

　　常言道“女婿也是半个儿”，王奶奶对她们视同己出，入赘女婿也是相当孝顺，重的、累的、全归他，一家子是其乐融融。

　　看着她拐着拐杖一步一步蹒跚地离开，佝偻的背，三寸小脚在凹凸不平的小院留下一地的埋怨，小院安静了，谁也没再出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随之几位半百的长辈也静静地离开。

　　“可怜的娃”这句话不停在男人脑子不停地回旋，灵机一动，冲屋内女人大声说道：“娃儿她娘，就叫她可儿吧，可爱的人儿，可亲的人儿……”

　　名字尘埃落定，可儿，可爱的人儿，可亲的人儿，她的童年由此能多一些顺意与快乐吗？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作者: 一只羊 时间: 2022-7-12 09:57
先写到这

作者: 姑苏 时间: 2022-7-12 09:57
拜读大作，是长篇吗？

作者: 一只羊 时间: 2022-7-12 09:58

姑苏发表于 2022-7-12 09:57
拜读大作，是长篇吗？

慢慢写嘻嘻

作者: 姑苏 时间: 2022-7-12 10:02

一只羊发表于 2022-7-12 09:58
慢慢写嘻嘻

好

作者: 一只羊 时间: 2022-7-12 10:07
　　时光荏苒，一晃十多年犹如白驹过隙，可儿经过了“呀呀”学语、蹒跚学步，在不知不觉中已长成一位袅袅婷婷的姑娘。
　　
　　可儿：人如其名，可爱的人儿，初长成的她像在明媚阳光里怒放的木棉花，倔强中透着特有的孤傲和迷人。
　　
　可儿的父亲，一位憨厚的老实人，在她五岁那年因劳累过度倒下了，终年卧病在床，患上了严重的“咳”疾。
　　
　　母亲看着不能劳作的父亲常常怨声载道，骂骂咧咧也成了家常便饭，正如“城门失火，央及池鱼”，可儿亦无幸免。但她不怨，不恨，时时与娘的怒火绕道行事，
　　
　　这高耸的山峦、依山而居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归，人们在没有月夜的寂静中酣然入梦。
　　
　　突然，呼救声、喧闹声、犬吠声、噼里啪啦燃烧，火星四溅的声音打破了夜的深沉，大家从梦中惊醒。
　　
　　“救火啊！可儿家失火了……”
　　
　　声音传遍了整座大山，大家有的拿盆、有的拿桶、有的拿着水管……陆续赶来。
　　
　　只见可儿家成了一片火海，叫嚣的火焰烧得房梁“吱嘎”作响，像猛兽般疯狂地咆哮着、嘲笑着、怒吼着，借着风势肆意妄为，把田野，山岗照得通亮。
　　
　　“救人要紧，可儿她爹还在床上！”
　　
　　话音未落，同村的一位小伙不知从何处已弄来一床破旧的棉絮，大家赶紧把桶里的水泼了上去，只见他把湿湿漉漉的棉絮披上身，转头冲向火海。
　　
　　这里，火势没有怜悯他的热忱“呼哧嘎查”地燃烧着，房屋不断坍塌， “哐当一声”断开的横梁生生压在他的后背，火焰引燃了棉絮。
　　
　　他顺势就地打滚，扑灭身上的明火，冲进卧房，抱起可儿爹冲出火海，在村民们齐心协力下终于扑熄所有火焰.
　　
　　看着一地的残骸，本就拮据的家被一把火烧得精光，可儿娘禁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咳咳，老婆子，别怄气了，这是命呀，我们认了吧！”这是可儿爹的声音，蜡黄的脸颊滚落无助的泪。
　　
　这场灾害是不是意外，可儿明白，可儿爹，可儿娘更明白。
　　
　　看着爹卧病在床，可儿为了减轻爹娘的负担刚满十岁便做起了童工，一边贴补家用，也是还这家主人一份人情。
　　
　　捉襟见肘的可儿家在最困难时，得到这家主人时时的帮助，让她们对这位财气十足的富人（人称李老爷）感恩戴德。
　　
　　她们懂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老爷，太太生了，太太生了……”
　　
　　在可儿进入李家做工没多久，赶上太太临盆，硕大的院子不时有可儿忙碌的身影，但她是开心的，眼睛笑得像月牙弯，一蹦一跳难掩内心兴奋，一路哼着山歌去禀报账房的老爷。
　　
　　老爷放下账本，摸摸可儿小脑袋，甚是欣慰，然后大步向太太房间走去。这时，可儿屁颠屁颠地跟在老爷后面一路小跑。
　　
　　见老爷前来，太太连忙从床榻坐起准备行礼。
　　
　　“大户人家的规矩真多！”可儿忍不住嘀咕。
　　
　　只见老爷摆手不必行礼，重新为太太盖上被子，然后转身看着可儿，吓得她连忙低下头。
　　
　　哪知老爷假装生气地走到她面前，弹一个“脑瓜嘣”后哈哈大笑，可儿看看老爷，看看太太，再看接生婆手中的婴儿，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恭喜李老爷，贺喜李老爷，是位少爷！”接生婆一边笑盈盈地拍着马屁，一边把怀里的婴儿抱到李老爷面前。
　　
　　老爷抱过婴儿，冲床上的太太说：“哈哈！他娘，咱们有后了，还是带把的，长得像我，有模有样，现是浓冬，就叫‘冬祥’吧，平安吉祥！”
　　
　　可儿还从未近距离接触过婴儿，甚是好奇，禁不住一会摸摸小手小脚摸摸脸，一会儿摸摸耳朵点点他的小鼻头，开心不已。
　　
　　太太时时看看可儿，再看看冬祥：“可儿那么喜欢，以后你就做李家的童养媳了好吗？”
　　
　　可儿一脸的茫然，木讷地看着太太，她实在理解不了太太说的“童养媳”是什么意思。
　　
　　春来秋去，一晃冬祥六岁了；可儿已长成一位窈窕淑女，恬静小院遍布了她们的踪影，玩闹，嬉笑，无处不在。
　　
　　在不知不觉中冬祥对可儿的依赖胜过了母亲，胜过家里所有人，他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说：可儿，是他的可儿！
　　
　　太太的一句话；
　　
　　冬祥的行为；
　　
　　对于可儿，对于两个原不相干的家庭，祸兮？福兮！不得而知！
　　
　　未完待续……

作者: 海鲜酱 时间: 2022-7-12 11:34
解放前的事情？
童养媳的命运大都苦不堪言。

作者: 知音 时间: 2022-7-12 12:16

一只羊发表于 2022-7-12 09:58
慢慢写嘻嘻

对对对，慢慢写…

作者: 知音 时间: 2022-7-12 12:16
我慢慢看…

作者: 我是潜水的 时间: 2022-7-12 12:50
看得正来劲，期待更新

作者: 知音 时间: 2022-7-12 19:25
大制作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2-7-12 21:27

一只羊发表于 2022-7-12 09:57
先写到这

系统工程。。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2-7-12 21:28
这是闲了？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2-7-12 21:46
开篇就扯眼球。感觉是个好故事！

作者: 满天辰星 时间: 2022-7-12 22:00
可儿，好名字

作者: 一只羊 时间: 2022-7-13 16:47
李老爷全名：李大成。世代以贸易为生，家景厚实。
　　
　　平日里李老爷与太太两人共同打理行当的生意。婚后多年未能给李家生一男半女，盼星星盼月亮，还好在太太四十岁高龄时为李家生一大胖小子，却差点丢脱半条命。从而也把原本健康的身体拉垮不少。
　　
　　有人说，生孩子是女人在鬼门关走一遭。这话一点也不假，在没有先进医疗设备和技术的那个年代本就是相当危险的一件事情，又遇高龄，简直是在拿命在搏。尽管生产过程中危险频频，但终归母子平安。身体欠佳的太太从此不再过问行当生意，一心为孩子，便回归了家庭。
　　
　　太太这一回归生意的重担自然压在李老爷身上，忙里又忙外，确实分身乏术，不得已两人商量后准备外聘一位账房管家来分担老爷的重担。
　　
　　此人名：“旺财。”
　　
　　年龄约四十开外，体型精瘦，略矮，小小的脑袋，巴掌大的脸，一双眼睛举目不定，咋一看就能感觉不及格的外表下还藏有着一颗处心积虑的心。
　　
　　此人的确聪明过人，不出半月便把李家所有往来账目弄得一清二楚，对行当的生意了如指掌。东家甚是满意，往后的日子李老爷便带着他奔赴各种营生洽谈场合和人人際關係的了解，不出半年，此人在圈内便小有名气。
　　
　　阳春三月，风和日丽的某天，院内的春花争先恐后地长出花蕾，沉睡一冬的枯草偷偷发出新芽，看样子不过半月这里将是春花满园。院子里好久不见太太的身影，今天也被这遍地春色的美景吸引而走出房间，与可儿、冬祥一起在中庭漫步踏春。顽皮的冬祥时而采摘花草，时而与娘和可儿玩闹，不亦乐乎。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一个捶胸顿足的哭声和高强度的撞击大门的声音打破了这里温馨画面，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云。
　　
　　“李大成，你给老娘出来，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老娘不是吃素的，今天要讨个说法。”
　　
　　只见一女人站在大门外用力敲击着大门，冲着中庭骂骂咧咧，随后一屁股坐在石质台阶上，一副天王老子都不怕要死磕到底的架势，吓得可儿与冬祥不轻，这可是他们平生第一次见这种阵仗，不过太太对这样的场景倒是见得多，至少装作表面的平静，示意可儿带冬祥回屋后自己径直朝门外走去。
　　
　　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
　　
　　这下李家上下全炸了锅似的，偷窥的，明目张胆看热闹的，不一会儿功夫便聚集不少人，大家在不同的位置静候这处好戏。账房的旺财被这边的声音吸引了过来，顺势开了个门缝一探究竟，门刚开，外面的女人便推开他直接冲了进来。太太看着这女人已经进了院子本来向走的她折身回了客厅。
　　
　　旺财开门凑巧还是蓄意，这里姑且不谈。
　　
　　毕竟可儿也是大姑娘，对事物也有一定的判别能力，看看太太，再看看披头散发的女人，心想，我得去保护太太，太太本来身体就不太好，遇到这糟心的事肯定受不了，便把冬祥安顿好后急慌慌地来到客厅，这也许是太太平日对她视如己出的回馈吧。
　　
　　“我叫‘如花’，是李大成的女人，老东西把我玩腻了便抛下不管，肚子里怀了他的种，听说李家是太太你做主，今天我是来讨个说法。”
　　
　　这话直接可以让人七窍出血，但对于见过大世面的太太来说估计也够呛，看样子她似乎把自己情绪把控得非常好，依然保持着大家风范，谁都知道表面上看不到波澜的太太其实内心早已洶湧澎湃，换作谁也得这样。
　　
　　 “你是谁?简直就是信口雌黄，当这里是什么？这里可以任你撒泼耍赖?叫你家老爷过来……”太太冲那女人大声说完后转头吩咐可儿。似乎不屑对眼前女人多费唇舌。
　　
　　尽管嘴上说，可她心里明镜似的，别人没有十足的证据万万不可能闹上门来。龟缩在账房的李老爷不敢作声，更不敢露面，偷偷从门缝观察，看着可儿离账房越来越近，慌乱中拿起一本书，不依倒顺地装模作样。
　　
　　“老爷，老爷，太太叫您！”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我又不是聋子。”
　　
　　可儿撅着嘴离开，一路又犯了嘀咕这毛病：“外面都闹翻天了还装，哼！”
　　
　　李老爷的到来让此时房间的空气都雪上加霜，看着像“龟孙”一样的表情的他，可儿大气都不敢出慢慢退出房间候在门外。
　　
　　“你没聋吧？说来我听听！”
　　
　　太太严厉的神情足可以杀死李大成一万次，她的眼神告诉他，若再有半句荒唐说词和狡辩，他将死无葬身之地。只见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李老爷这时像被谁閹割似的耷拉着脑袋，结结巴巴欲说还休。
　　
　　““这、这、这都是好久的事了，是我犯糊涂，一定改，一定改……”
　　
　　在李大成苦苦央求下，十万个保证和女人不依不饶中，太太亦是无可奈何，就这样，这个叫“如花”的女人如愿以偿地被李家接纳。人称二太太，从今往后，他参与的李家又将是怎样的光景，谁也不知，太太不知，李大成不知，可儿更不知……
　　
　　唯有如花，她的如意算盘抛出了第一颗棋子，李太太，这个称呼她已经等了很久，是计划的第一步。
　　
　　自从踏进李家的大门开始，这女人便要把李家所有该知道得知道，不该知道得想方设法地知道，贪婪，在心里慢慢滋长。
　　
　　“可儿，你在干嘛，这里乱七八糟的也不收拾，这脏得跟猪窝似的……”
　　
　　有了名分的如花更加肆无忌惮，对下人便开始了指手划脚、挑三拣四。尤其对可儿更甚，一会饭菜不合胃口，一会房间没给打扫干净，连别人走路她也能说上几句，也不知道可儿与她有多大的仇恨，可儿也是奈着性子对应她各种无理取闹，她深知自己不过是李家雇用的一个下人罢了，对主人绝对服从也是来李家昨走时爹娘再三交待的事。其实这都是有原由的：她见不得可儿跟大少爷好，更讨厌她与大太太走得近，故，变起法子找茬。
　　
　　“这花瓶看着碍眼，拿走。”
　　
　　“是，二太太。”
　　
　　如花捧起花瓶露出一丝奸笑，可儿刚伸手触摸到瓶身便“哐当”一声摔得粉碎，一个上好的花瓶就这样没了。吓得可儿双手不停地哆嗦，这怕是赔上自己的命也不值这个花瓶的钱，急得她是欲哭无泪，呆呆地看着一地的碎片不明所以。
　　
　　“二太太，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这时如花翘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副得意的样子盯着她，可儿弯下腰拾掇一地的残瓶碎片，眼泪扑簌簌向下流，不敢吭声，不敢狡辩，她知道，那将迎来更严厉更残忍的报复。
　　
　　响声惊动了太太跟老爷，大家急忙赶来，老爷心疼地捧起一地碎片的花瓶，怒气冲天地吼道：“是谁干的？”
　　
　　“老爷，是我，我不是有意的，二太太递我时没接住，对不起，对不起……”
　　
　　可儿跪在老爷与太太面前，低着头，不敢直视，任凭指责，训斥。哪怕真是周身是嘴也说不清，她知道眼前这女人就是冲自己来的，希望太太能看清这个歹毒的女人。
　　
　　这时候如花开始演戏了，扯着大嗓门像嚎丧似的喊冤，那声音跟死了她亲娘更甚：“天杀的啊！你说是我有意的了，这家没法过了，连下人都敢这样欺侮我，不活了！不活了哟……”
　　
　　这家伙把她得意得，一边假装抹眼泪，一边偷瞄大家，啥时候该喊冤叫屈，她都能拿捏到恰到好处，看着那没个正经女人样的她，太太一脸的不屑地摇摇头。
　　
　　屋外的冬祥听到可儿的声音飞快跑了过来，看着她跪在地上，那一个心疼，他可不管谁是谁，谁都得听他的，包括他爹。他只管他的可儿高不高兴，开不开心，可儿不高兴，他就不开心。一看又是如花在欺侮可儿，上几次就饶过她，这次恐怕没那么容易了，只见他飞直一脚朝如花的后背踢去。好家伙，这一踢，疼得她“哇哇”直叫，堪比杀猪的声音还惨。这下可好，假戏成真了。
　　
　　他拉起罚跪在地的可儿，恶狠狠地对屋里人说了句：“谁敢再欺侮我的可儿，我弄死他！”

作者: 一只羊 时间: 2022-7-13 16:48

满天辰星发表于 2022-7-12 22:00
可儿，好名字

嘿嘿，下午好亲

作者: 一只羊 时间: 2022-7-13 16:48

金豆豆发表于 2022-7-12 21:46
开篇就扯眼球。感觉是个好故事！

就是瞎扯，抱抱我亲家的蓉宝

作者: 海鲜酱 时间: 2022-7-14 09:21
点赞

作者: 一只羊 时间: 2022-7-14 09:25

海鲜酱发表于 2022-7-14 09:21
点赞

嘻嘻，早上好亲

作者: 海鲜酱 时间: 2022-7-14 09:31

一只羊发表于 2022-7-14 09:25
嘻嘻，早上好亲

好

作者: 知音 时间: 2022-8-16 12:01

一只羊发表于 2022-7-13 16:47
李老爷全名：李大成。世代以贸易为生，家景厚实。
　　
　　平日里李老爷与太太两人共同打理行当的生意。 ...

这篇已居然没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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