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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征文 • 过年 】5、过年 [打印本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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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6 21:51
标题: 【征文 • 过年 】5、过年


    《征文.过年》

    和燕子一个柜组干过，同事即是朋友。

    那年我二十，燕子二十三，可不知为什么我总以为自己比燕子大一些，具体大几岁呢，我也不清楚，没问过。

    总之我们在一起工作过、一起彪脏话骂人、一起吃香喝辣，一起干糗事然后一起沉默。

    参加工作的第三个年头，日子越过越紧巴。

    眼瞅着要过年了工资还没着落。

    其实，那时的我们已有大半年没发全额了。企业不景气管理者第一时间想到的似乎就是工资与职工营业额挂钩……这样真真苦了干活的底层员工，干干活不拿工资，耗时耗力，还不如不干。

    当国内市场初潮达到如火如荼时，和日渐萧条的供销局面形成鲜明对比，好比此消彼长的两块大魔方。不等我方唱罢它方已另搭台卷入，还是热火朝天那种。

    作为最后一批见证供销陨落的六零七零后，我只能用心急如焚无可奈何来形容当时的心境。

    我所在供销人好多是被七大姑八大姨硬塞进来的裙带。我曾亲眼目睹单位人事之纷杂。

    想想曾经的我们、作为曾经的供销一员、年轻人，没经验工位单一（怎么竞争过外面身经百战如狼似虎的对手？！）掐指一算，几乎所有星辰陨落不是没有先兆！

    作为九几年的小夫妻，说实在的家里谁没一俩个六七旬老人、还要管嗷嗷待哺的孩子。

    木讷的燕子还是憋不住红着眼帘，她说芹，你说今年这年咋过呀？她家的情况我略知一二，生活不是那么好。

    咋过？我陷入沉思，天天见其他柜组代卖夹私货，分了钱个个喜笑颜开，见了人连胸部都挺起来了，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相比之下我们这组人胆小怕事不敢夹带私货，尤其来了新组长退伍军人武德后更是循规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

    柜组里女多男少，靠裙带关系最后进来两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大姐（后门开得没底线）。

    怕出差错武组长故意将识字的不识字的混搭着上班。（我怀疑连他也是走的后门，只是后门与后门不同罢了，而我又何其不是？）

    这天中午，我又和燕子分到一个小组，她同我招招手，小声嘀咕要去外面说事。

    我两交待后步出商场，来到对面一家茶馆（其实我已不记得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茶馆还是咖啡店，疑惑是个什么什么汤店，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咋么样，我们也赶紧请假弄点私货好过年……必竟时间不等人。

    我说好，定个时间吧。

    在一个下着雨夹雪的周末、终于，两人各请各的假，一前一后去了火车站准备在那里会合。

    人来人往的火车站，我安排好家里和孩子，转几圈才在火车站广场找到小燕子。

    你去哪了？我稳住情绪问。

    燕子说她临时有事见个熟人，问我去不去她朋友家喝喝茶坐坐？我说以后吧，抓紧时间完成当前任务比较重要。

    其实，我早知道燕子这人不那么纯粹（后来知道是去见前男友去了。）

    她说好。

    乘车坐到邻县，雪片一会大一会小，下车后燕子领我进了家陌生店铺……上面摆满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的化妆品，每个都好每件价格都不菲。

    （当时国内审美观正在被日化带偏，洗脑，烘托下的市场起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后的人们只能是带妆出行，无妆不欢，特别是女子。）

    因为拿的是紧俏货价格商讨无果。

    返回已是雪洗人间，月上眉梢，万家灯火。

    这一天过得真心辛苦！满身汗液。回家洗漱后美美睡去。

    之后的一天，两天、三天……正常上下班。其间，惊喜地发现，夹带货销量不错，不消半月销量过半。如果不是偷偷摸摸，如果我正儿八经有节柜台，这生意真的可以长期做。

    不知不觉临近年尾。

    小组开会日，平时大大列列为人和善的武组长突然变脸，指挥一众从柜台隐秘处搜出大量畅销产品……我是当真傻了眼，分不清哪是公司的哪是个人的……最后也只认得自己和小燕子费力进回仅剩半箱私货，咬死不承认。这一天真的真的感觉很糗，自作自受！

    大年三十我当值。

    清冷的年夜、雪花喧嚣着大红灯笼，对面有条不同凡响繁华没落的老街，欲诉还休的样子。

    我问燕子值吗？

    燕子沉思片刻说，没有什么值与不值，做了就是做了。眼眸探向窗外。

    是啊，世间没有后悔药可言。

    三十余年转瞬即逝。

    再遇燕子，是在一座商场门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脸庞，诧异间认出彼此，露出久违的笑意，不约而同喊出对方名字。

    芹……好久好久不见！燕子上前拽着我一条胳膊，发白在不老不青额头颤动，似乎诉说着时间的间距。

    加个微信吧！她说，拿手机的另只手费力抬高。

    我忽然察觉燕子的手有些奇怪。她说她不光手，浑身都被疾病困扰多年……

    她的丈夫，高她半头的丈夫，此时正站在燕子身后，笑眼晏晏视着我们，笑得憨厚腼腆……不急不缓，是我们那代人最熟悉的容颜。

    看样子他像是认得我，抑或和我家那口子是老熟人？熟悉的陌生人，必定，我们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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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6 21:53
问好作者，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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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3-12-16 22:23
我相信三十年前的乡镇有咖啡店，可不信有不识字儿的柜员上班。我都怀疑这篇是周一某又在兴风作浪，暗度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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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剑终情    时间: 2023-12-16 22:35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6 22:23
我相信三十年前的乡镇有咖啡店，可不信有不识字儿的柜员上班。我都怀疑这篇是周一某又在兴风作浪，暗度陈仓 ...

太敷衍了，先查查字数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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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3-12-16 22:37

一剑终情 发表于 2023-12-16 22:35
太敷衍了，先查查字数够不够

肯定不够，要求2000字起呢，数都不用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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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剑终情    时间: 2023-12-16 22:37
感觉这篇就是盒饭，不但没营养还不够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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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剑终情    时间: 2023-12-16 22:38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6 22:37
肯定不够，要求2000字起呢，数都不用数。

上报组委会，少一个字罚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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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3-12-16 22:40

一剑终情 发表于 2023-12-16 22:38
上报组委会，少一个字罚十块

对，好办法，攒多了可以当奖金发给民间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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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剑终情    时间: 2023-12-16 22:43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6 22:40
对，好办法，攒多了可以当奖金发给民间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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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信以为真    时间: 2023-12-17 06:11
平淡的语言中道出生活的不容易还有感情中的一份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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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7 08:56

一剑终情 发表于 2023-12-16 22:38
上报组委会，少一个字罚十块

呵呵，你俩一唱一和挺带劲的哈。

写文字的人和写文字人有时候还真不一样，有些人的专注力只在写字上，其他无瑕顾及。多些谅解吧。

据作者本人不在家里面，没电脑上网很不方便，抽一星半点时间，上来凑个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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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7 08:59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6 22:37
肯定不够，要求2000字起呢，数都不用数。

嗯，这个你俩说在点子上了。

没事，写多应该更容易，扯上七大姑八大姨的，还怕没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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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7 09:03

一剑终情 发表于 2023-12-16 22:43

还好，背锅的永远是周一楠。

我觉得你俩这样的表现，我还是赞赏的。没人逗乐，大赛也没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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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3-12-17 10:40

夸克 发表于 2023-12-17 08:56
呵呵，你俩一唱一和挺带劲的哈。

写文字的人和写文字人有时候还真不一样，有些人的专注力只在写字上 ...

比赛就是比赛，规定就是规定，要么别参加，要么就遵守，不要强调什么客观理由好吧，尤其代替别人，要么就全代表，要么就闭嘴，别带节奏，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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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7 10:45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7 10:40
比赛就是比赛，规定就是规定，要么别参加，要么就遵守，不要强调什么客观理由好吧，尤其代替别人，要么就 ...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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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3-12-17 10:51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7 10:40
比赛就是比赛，规定就是规定，要么别参加，要么就遵守，不要强调什么客观理由好吧，尤其代替别人，要么就 ...

还有，这篇作者昨晚已经自爆了，是榆钱漫天写的，跟助兴帖里的人名以及情绪都一致，想必很多人看得出来，何况字数不够，并非差了一点半点，不具备参赛资格；今天一看，作者自爆的跟帖竟然删掉了，这是违规操作，起码也是一种不公正的行为，作为赛事方，不知谁干的，太扯蛋啦！对了，我扯周一某是为了垫背——这是个好办法，以后但凡不好说的都扯丫，赖到他身上，欧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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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7 10:55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7 10:51
还有，这篇作者昨晚已经自爆了，是榆钱漫天写的，跟助兴帖里的人名以及情绪都一致，想必很多人看得出来， ...

她后面的跟帖，全空白的，然后我短信她删了，有问题吗？
（如果她的跟帖有字，我至于吗？）

还有，我如果不够格如此操作，你可投诉，我也请辞随便。


年青人，说话不要太尖酸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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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3-12-17 10:57

夸克 发表于 2023-12-17 10:55
她后面的跟帖，全空白的，然后我短信她删了，有问题吗？
（如果她的跟帖有字，我至于吗？）

感情您删的呀，难怪这么气性！一剑昨晚也是当事人，问问他，我是否胡扯，有没有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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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3-12-17 11:01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7 10:57
感情您删的呀，难怪这么气性！一剑昨晚也是当事人，问问他，我是否胡扯，有没有说瞎话。

榆钱告诉我，应该是县城，并非乡镇；告诉一剑，她是用手机一个字一个字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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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7 11:01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7 10:57
感情您删的呀，难怪这么气性！一剑昨晚也是当事人，问问他，我是否胡扯，有没有说瞎话。

是你气性大，睡到现在醒，不知后续，信口开河！
我早上一看，跟帖一个字也没有，我才如此。

要不，你来上版全权负责，我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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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7 11:02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7 11:01
榆钱告诉我，应该是县城，并非乡镇；告诉一剑，她是用手机一个字一个字抠的。。。

早上没看见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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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3-12-17 11:05

夸克 发表于 2023-12-17 11:01
是你气性大，睡到现在醒，不知后续，信口开河！
我早上一看，跟帖一个字也没有，我才如此。

不要说这种赌气的话好吧，我就是想全权负责，管理组也不答应啊，呵呵，所以，劝您好好干，谨言慎行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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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剑终情    时间: 2023-12-17 11:06

夸克 发表于 2023-12-17 08:56
呵呵，你俩一唱一和挺带劲的哈。

写文字的人和写文字人有时候还真不一样，有些人的专注力只在写字上 ...

我被小丸子带抗里了，还真以为是周一楠写的。向作者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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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7 11:06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7 11:01
榆钱告诉我，应该是县城，并非乡镇；告诉一剑，她是用手机一个字一个字抠的。。。

你赶紧投诉我去吧，也算帮了我。

我都不愿这样起早贪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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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剑终情    时间: 2023-12-17 11:06

夸克 发表于 2023-12-17 08:59
嗯，这个你俩说在点子上了。

没事，写多应该更容易，扯上七大姑八大姨的，还怕没角？{:1_16 ...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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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3-12-17 11:06

夸克 发表于 2023-12-17 11:02
早上没看见字啊。

那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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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剑终情    时间: 2023-12-17 11:07

夸克 发表于 2023-12-17 09:03
还好，背锅的永远是周一楠。

我觉得你俩这样的表现，我还是赞赏的。没人逗乐，大赛也没啥意 ...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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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7 11:08

一剑终情 发表于 2023-12-17 11:06
我被小丸子带抗里了，还真以为是周一楠写的。向作者表示歉意！

这句话本没不好的，不都玩笑吗？

我我容易吗，这两天一直在打点滴，咳嗽厉害。

我不想说这些，只是你们总觉得别人太好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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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7 11:10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7 11:06
那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就不要瞎说啊？

你以为我从天而降，我也是做超板多年的人，什么没见过，会那么草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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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3-12-17 11:11

夸克 发表于 2023-12-17 11:08
这句话本没不好的，不都玩笑吗？

我我容易吗，这两天一直在打点滴，咳嗽厉害。

我只想说，现在这年月，谁都不容易，还能坚持写字的，确实令人敬佩，可不能当成失误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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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剑终情    时间: 2023-12-17 11:11

夸克 发表于 2023-12-17 10:55
她后面的跟帖，全空白的，然后我短信她删了，有问题吗？
（如果她的跟帖有字，我至于吗？）

小丸子没正形，别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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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剑终情    时间: 2023-12-17 11:11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7 10:57
感情您删的呀，难怪这么气性！一剑昨晚也是当事人，问问他，我是否胡扯，有没有说瞎话。

我啥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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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剑终情    时间: 2023-12-17 11:12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7 10:57
感情您删的呀，难怪这么气性！一剑昨晚也是当事人，问问他，我是否胡扯，有没有说瞎话。

我啥都布吉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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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3-12-17 11:14

夸克 发表于 2023-12-17 11:10
不知道就不要瞎说啊？

你以为我从天而降，我也是做超板多年的人，什么没见过，会那么草率吗？！

我说的不知道是不知道为啥没字了，昨晚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下变得没字儿了呢，难道已经有人在您之前删过了，估计那是后半夜的事儿了，肯定不知道，当然，这都是猜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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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剑终情    时间: 2023-12-17 11:16

夸克 发表于 2023-12-17 11:08
这句话本没不好的，不都玩笑吗？

我我容易吗，这两天一直在打点滴，咳嗽厉害。

好点了吗？身体要紧！我也刚好点，还住了九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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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7 11:22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7 11:14
我说的不知道是不知道为啥没字了，昨晚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下变得没字儿了呢，难道已经有人在您之前删过了 ...

是本人删成了空白，这也是人家自由。

只在最后一回复帖了一张风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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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7 11:23

一剑终情 发表于 2023-12-17 11:16
好点了吗？身体要紧！我也刚好点，还住了九天院

甲流。好点了，但感觉眼睛还有点胀，估气还得缓两天。不行，晚点再去打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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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3-12-17 11:24

夸克 发表于 2023-12-17 11:22
是本人删成了空白，这也是人家自由。

只在最后一回复帖了一张风景图。

为啥要删呢

这个人家指的谁？自由又是什么意思？真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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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7 11:28

一剑终情 发表于 2023-12-17 11:12
我啥都布吉岛

开始的回帖，我是看见了的，但我没登录。

只是记在心里，所以早上一睁眼就打开这帖，才知道改成了空白。

我想这是想不自曝，于是短信于作者本人，删了空白回复。

为了版面整齐，也为了有所台阶。

都是向着好出发的，何必太尖锐了呢？

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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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7 11:30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7 11:24
为啥要删呢

这个人家指的谁？自由又是什么意思？真不懂啊！

请移步你楼上一层看。

就是作者自己改成空白，删了自己回复。

我只是为求好。什么懂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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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3-12-17 11:32

夸克 发表于 2023-12-17 11:30
请移步你楼上一层看。

就是作者自己改成空白，删了自己回复。

那您就更不该删了——作者自己删掉，可能意识到不妥，但已经成为事实，谁也更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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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7 11:33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7 11:24
为啥要删呢

这个人家指的谁？自由又是什么意思？真不懂啊！

作者本人删了自己的回复，这是她的自由。

你准备拉出去枪毙了？？？

离我远点，把我的头一下搞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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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7 11:34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7 11:32
那您就更不该删了——作者自己删掉，可能意识到不妥，但已经成为事实，谁也更改不了。

删了，咋的。

快把我拖出去枪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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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3-12-17 11:35

夸克 发表于 2023-12-17 11:33
作者本人删了自己的回复，这是她的自由。

你准备拉出去枪毙了？？？

自作自受，谁也怪不了，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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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7 11:37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7 11:35
自作自受，谁也怪不了，保重！

gunyuand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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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3-12-17 11:38

夸克 发表于 2023-12-17 11:37
gunyuandian

gunyund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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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7 12:02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7 11:38
gunyundian

yibian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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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养生丸    时间: 2023-12-17 12:06

夸克 发表于 2023-12-17 12:02
yibianqu

奥，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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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云自在    时间: 2023-12-17 14:53

养生丸 发表于 2023-12-16 22:37
肯定不够，要求2000字起呢，数都不用数。

2000字其实可以不是硬指标，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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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坐扁你的影子    时间: 2023-12-17 15:28

夸克 发表于 2023-12-17 11:23
甲流。好点了，但感觉眼睛还有点胀，估气还得缓两天。不行，晚点再去打一针。

玛巴洛沙韦，效果很好，病了还这么多话，打自己一嘴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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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榆钱漫天    时间: 2023-12-17 15:59
提我干嘛。怼了几句原谅各位是元老看是熟人知道不恼使劲刷在感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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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夸克    时间: 2023-12-17 20:07

坐扁你的影子 发表于 2023-12-17 15:28
玛巴洛沙韦，效果很好，病了还这么多话，打自己一嘴巴就好了

好的，不说话。只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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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婉兮    时间: 2023-12-17 20:27
这年月做点啥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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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牌打手    时间: 2023-12-17 20:50
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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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重磅企鹅    时间: 2023-12-18 12:13
俺没站过柜台不懂：公司进货咋不抵个人捏，有猫腻还是眼光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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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榆钱漫天    时间: 2023-12-18 16:49

重磅企鹅 发表于 2023-12-18 12:13
俺没站过柜台不懂：公司进货咋不抵个人捏，有猫腻还是眼光差呢。

记得临倒闭几年乱得不成样子，库房都短别说再的，就像没落王朝乱混混分不清对错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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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翰林探花    时间: 2023-12-19 12:19
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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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过路的鱼    时间: 2023-12-20 10:55
读者真的不能再真了，就是到底该把这篇叫小说还是随笔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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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剑终情    时间: 2024-1-22 18:57
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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