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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振荡心魄的呐喊“人性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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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灵典之爱
时间:
2024-4-19 09:00
标题:
一声振荡心魄的呐喊“人性的宣言”!
是啊,1949年10月1日,中国人民站起来了!
追古抚今,难道非要无数的人倒下我们才能站起来吗?中国历史上下五千年啊!难道中国在有文字记载以来的历史中,携带着宝贵的人类智慧遗传基因并凝聚着上下五千年的古老智慧的华夏民族曾经倒下去过吗?
是啊,我也许失去了秉性固有的冷漠和绝对静止的“思维”,如今我迫切地想发表这篇宣言。
我于一九七二年在河南南阳的一个不显眼的地方“降临(出生)”了——文化大革命后期。
我从旅途的疲惫中苏醒过来的第一个记忆是“生育”我的母亲在昏暗的煤油灯下紧紧地搂着我并神秘紧张地告诉我:“娃啊,毛主席死了!”——时至1976年9月9日,我还不满四周岁。
现在的我,可以理解一个文盲母亲怀着悲痛地心情朴实地对一代伟人的表述:“毛主席死了而不是逝世了!”
一个不满四周岁的幼儿的确不知道“他是什么东西”,但是我知道母亲的忧伤痛苦就是我的忧伤痛苦,因为我的生命来自于她临产时冒着生命危险的痛苦,所以我更关注的并不是“他的死”而是母亲的紧张焦虑痛苦——我想这是对母亲感恩的最佳方式。
1976年9月10日,随着雄鸡一唱天下白,村里的喇叭非常焦虑地召唤着天冈村的父老乡亲们携家带口、一人不落地到大队公社的院子里“沉痛悼念伟大领袖毛主席”。
一吃过早饭,母亲就拉着我到公社。
等我们到公社的时候,公社的大院里已经站满了积极的人,院外的都是迟到的消极的人。母亲不甘落后,充分发挥了她妇女大队长的模范带头作用,拉着我拼命地挤进了公社的大院并一直挤到了积极分子们的最前列——能够“说话”的黑色的四方形的广播机前。
不过片刻功夫,广播里传出了一声如丧考妣的声音:“伟大的领袖毛主席……”
人群一片骚动,我听不清楚广播里的声音。
接着,我听到很多人在抽泣,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排山倒海的嚎啕大哭!
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母亲哭得很伤心,声音很真实。
可是,母亲没有哭的理由啊。母亲曾经说:没有烧火做饭的柴禾,她掘地挖树根;没有吃的粮食,她上树摘榆钱、槐树花,下地挖野菜——反正不让我哥哥姐姐们饿死!
她哭什么呢?!——我第一次亲耳听到母亲哭啊。
我恐惧了!紧紧地抓着母亲的手,紧张地向四周张望!所有的人都在哭,不管有没有眼泪反正都在哭。一个个穿着到处是补丁的衣服——面黄肌瘦的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都在用脏兮兮地袖子擦着眼。 我突然看到一张我熟悉的脸——邻居家的五金爷爷——他一边对着我扮鬼脸一边干嚎还让看他手里的东西——红色的辣椒粉——他涂在袖子上往眼上抹。
——哦,原来是大人们在玩儿呢!我好像明白了,母亲也是在逗着玩儿呢。
我“咯咯咯”地笑起来!也许我的声音太大抑或是不同于假哭的笑声,一下子使满院子的哭声骤然间停下来——我突然间发现无数双眼睛恶恨恨地盯着我——母亲显然也注意到了——她悄悄地暗暗地狠狠地掐了我一把——我一下子痛得大哭起来!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蹬腿抹眼地大哭起来!但是我嘹亮的哭声,很快就被原来的大人们的哭声淹没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哭声停止了。
我只记得母亲拉着我的胳膊——被她掐得红得发紫的淤血的地方,用她的嘴不停地“哈气”——她想缓解我的痛——我是她的心肝宝贝啊。 “妈,我不痛。您为什么掐我啊?毛主席是什么东西?”我仰起脸来天真地问母亲。
我明显感觉到母亲吓坏了,她慌慌张张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俯下身来压低声音急促地在我耳边说:“娃啊,听妈的话,再也不许说‘毛主席是什么东西’这句话啊!知道吗?”
“知——道——了”,我胆怯了,怯声地低语,因为母亲都害怕的东西我没有不害怕的理由啊。
“打倒四人帮!”的呼声从给我扮鬼脸的五金爷爷的嘴里呼出来的时候,我觉得特别有趣。
五金爷爷抱着我到公社去“打倒四人帮”——用麦秆扎成的草人——穿着带补丁的衣服——画着眼睛眉毛嘴巴和一个用红薯干做的耳朵——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的“耳朵”——长大以后才认识的四个牺牲品——首先“牺牲”在我的嘴巴上——趁五金爷爷去批斗“四人帮”的时候我把四个草人的“耳朵”全部“吃了”——红薯干做的白耳朵好吃啊!
结果,四人帮的耳朵“消失”了——成了天冈村的奇闻!
一直到我长到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还听天冈村的村民神乎其神地传说——老天爷睁眼了——“四人帮”祸国殃民不听老天爷的话——所以,老天爷亲自把他们的耳朵“吃了”。
老天爷这个东西,我不了解,犹如我幼儿时期对“毛主席这个东西”不了解一样啊,我不敢告诉别人——是我吃了“四人帮”的“耳朵”。 1985年以前,也就是我十三岁以前,整个天冈村只有一个广播机——公社的广播机,像神灵一样受到村民们的崇拜。
为什么村民们崇拜一部广播呢?
因为一个老人。
这个老人斗大字一个不识。
有一天,他听到广播里播戏剧——他的爱好,就饶有兴趣地带着自家的小板凳坐在公社的广播前听戏。
后来,戏唱完了。与他一起听戏的人群都散了,唯独他坐在广播前盯着广播——眼都不眨地傻瓜似地看着!除这个老人之外,最后一个走的好事人不禁好奇地问他:“您怎么不走啊,戏都唱完了。”
老人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我活了一辈子,多少戏台我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这么一个小小的玩艺儿能够装得下一个戏班子!巴掌大的玩艺儿能够装得下一个戏班子?!我倒要看看那些敲大鼓的拉大弦的怎么从广播这个玩艺儿里钻出来!”
老人的这句“名言”因此成了天冈村的“笑话”。
是啊,他生活在近乎远离所谓社会主义文明的远古时空里,他根本就不了解爱因斯坦的光电学说。他们对广播这种“神奇”的东西十分崇拜。
吃过饭,每家每户的大人孩子都自带小板凳到这个神奇的玩艺儿——广播前听“天簌之音”。这是天冈村民们最大的乐趣,也是我童年最大的乐趣。
我长大了。十三岁——我读初中一年级那年,身为干部的爸爸问我:“革命的政权从哪里来?”
我抓了半天脑袋,说:“从技术里来。” 爸爸十分失望地说:“小子,毛主席早就说了——枪杆子里出政权!”
“可是,爸,没有技术怎么能够制造枪呢?政权难道不是从技术里来吗?”我疑惑地问。
爸爸——这个老党员,突然间暴怒了!
“乳臭未干的小娃娃,你懂个屁!”爸爸气哼哼地光荣上岗去了,留下我傻傻地呆在原地抓脑袋——不就是一句话嘛——怎么发那么大的火?
天冈村的人都爱毛主席。他们说,毛主席是人民的大救星。他们没有意识到因为他及他的战友们死了多少自己的同胞。
我除了因为他的死,导致我母亲唯一的一次掐我(此后再也没有掐过我、打过我)之外,我对他的概念只有一个——不服气——为什么你死了,我母亲就掐我呢?
终于,我开始对一个老党员——我爸爸,发火了!
发火的原因是他带我到田里——美其名曰:劳动改造。
是日,爸爸挥鞭赶牛,扶着犁耕地,我在后面播种——种玉米,他不停地打牛并吆喝着——因为干旱土很硬牛拉犁很吃力。
我忍不住了,说:“您干脆打我吧,您打它那么狠干嘛?!”
我实在忍不住了!
“爸,您没看到您手里握的犁是唐朝的曲辕犁吗?无非是您们把老祖先创造的青铜犁改造成钢铁犁而已,有什么骄傲的?我只觉得自己活在唐朝,不觉得活在什么新社会!
爸爸回过身来看着我,僵硬的表情。
我摔手回家了,不怕他打我——因为每次他揍我时候,奶奶都说:“他是你儿子,你是我儿子,你敢打他,我就打你!”
爷爷是国民党的军人,解放前抽鸦片烟抽死了——死于1947年,是年28岁,我奶奶25岁,我爸爸5岁。我奶奶为了爸爸不受委屈,再没改嫁,一直把爸爸拉扯大,所以爸爸很懂得感恩,很孝顺,唯母命是从。
因为我奶奶是我爷爷的童养媳——穷苦人出身,所以才使我爸爸——国民党的狗崽——幸免于难——阶级成份定为贫农——爸爸因此入党——与爸爸的爸爸我爷爷背道而驰的阶级信仰——不知道爷爷在九泉之下怎么想。
毛主席,是我的爷爷辈的。我不想说什么。
与天作斗,其乐无穷;与地作斗,其乐无穷。这两句我没什么意见。反正,天地又不是什么智慧生物。可是,他“与人作斗,其乐无穷”我就不理解了,难道他要斗死多少自己的同胞才甘心呢?!爱因斯坦早就说过“战争是老祖宗们的错误发明”这句话,为什么要延续错误的“发明”?批斗自己的祖先大圣人孔子老前辈并把知识分子定为阶级成份最差的“臭老九”,这与秦始皇的“焚书坑儒”有多大的区别?
斗吧斗吧,杀吧杀吧。我觉得我的童年是从原始社会来的,1976年是我的春天——在童年的那个时代里我觉得没有什么光明可言——天冈村直到1986年才有电,在此之前我活在煤油灯的世界里。
我拿树叶擦鼻涕,背着满是补丁的破书包去土坏墙、茅草屋顶的一年四季刮风露雨的伟大的社会主义的小学里——坐在泥巴做的“书桌”前读书。
我知道毛主席能教我什么,因为我是党员干部。
我更知道一条:“智慧生物神圣不容侵犯!”你侵犯了别人的生命,你必须承担责任!
杀人犯啊,我们宣判他或她死刑——立即枪决!但是,他或她赎罪的机会呢?!
人为地专权地甚至独裁地剥夺他或她的生命以及赎罪的机会,好像他或她的生命都是我们恩赐的——想剥夺就剥夺!
取缔死刑的国家很多啊!为什么?
他或她杀人了,你一粒五角钱的子弹把杀人犯解决了,但是对受害者家人有什么补偿呢?难道他们都愿意杀人吗?——杀了杀他们亲人的杀人者——难道不是同样的杀人吗?
我们成了代人行刑的“刽子手”。
我只能宣言:务必懂得感恩,你的生命是你的母亲忍受着近乎死亡的痛苦带来的,那么任何人不得侵犯你母亲的尊严,更无权剥夺你的生命,即使你无意间或有意间杀了人,没有人可以越你母亲的权取缔你的存在,能够取缔你存在的人是生育你的人。杀人不需偿命,但必须赎罪,你将被剥夺自由、被强制无偿劳动——为了偿还被你杀了的人的家人的罪债。
七上天了。
征服宇宙的报导出来了。
宙可以征服啊!让您的征服物屈服在您征服欲望里吗?实质上,无神论、唯物论已经沦为更世俗的唯钱论、唯利论了!醒醒吧,伟大的同志们,少数同志现在已经比上帝还上帝、比佛祖还佛祖、比真主还真主、比马克思还马克思、比列宁还列宁、比邓小平还邓小平! 有过之,无不及。邓小平临终时满腑深情地说:“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
然而呢,我们的少数同志却俨然以人民的父母官自居——他们当了邓小平的爷爷!
龙的传人啊,一定要首尾相顾。 龙头爱龙尾——穷苦人民啊——否则,龙尾烂了,龙头之烂不过是时间问题。
所有所谓“伟人”的智慧都是从善意里来,只有这个“善”字才是所谓“付出无数生命、流出无尽鲜血的狗屁”真理的力量之源。善没有对立面,什么恶啊?一是惰性,二是贪婪。因为懒惰,所以不劳而获;因为贪婪,所以无恶不作。
恶者无不是自讨苦吃,此事与别人无关!
非人道主义地把所有的“地主”斗倒了,杀的杀、游街的游街、坐牢的坐牢,看起来似乎人民翻身当主人了,当自己的“地主”了,事实却是——农民面对黄土背朝天,日出而耕、日暮而息,用自己血汗挣来的粮食上交农业税——人生而平等啊,他或她在地球上生存本来就拥有一片土地啊——凭什么把人家的部分劳动成果无偿地据为己有呢——直到近年才免农业税?!把所有小地主斗倒了,结果养了一些至今还存在党八股文风、贪污腐败、官僚作风的***(少数地方***)。
宇宙不用你征服,她们会主动来要求伟大的——人类最终“归宿”的构造者们——以后子孙们都生活在你们的“最高”理想里,再也没有“最最高”的理想的生活里快意无穷的地球人——宽恕她们的无知——宽恕她们对宇宙的愚昧认识而非地球人的“科学”认识。
假若马克思是你的亲爷爷,你是他的亲孙子,他希望你比他强呢,还是希望你生活在他给你构造的生活蓝图里呢?
马克思主义不仅仅是需要“发展完善”的哲学,更应该是需要“中国人运用五千年以来的华夏智慧超越它”的哲学!一切哲学都有待于后世子孙超越!马克思的哲学与老庄、孔孟等中国哲学孰优孰劣?恐怕没有党员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罢了,罢了!我等着看星球大战的心情已经迫不急待了。等了不知道几千万年了!
我非常希望看到星球大战!
当地球人把地球上的物质“科学”地制造成一艘艘太空飞船、战舰时,我狠不得你们把地球质量的六分之一发射到太空去!
好了,你们征服太空去了。
地球质量减少了六分之一,那么地球与太阳之间的万有引力减少了多少?地球绕太阳运行的速度是“坐地日行八万里”,引力变小了啊。地球的轨道是不是要改变了?是不是离太阳越来越远了?
什么鸟温室效应?!
地球会越来越冷,而不是越来越热,盲目的工业开发、能量消耗、地球物质形成的热辐射越来越多地逃逸地球,已经使地球的质量锐减!变热是假相,而真实的结果是地球将变得越来越冷!这就是南方冻雨形成的原因!
我不知道我的思想从哪里来,我不认识我自己。因为我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
聚而成形为生来,散则无容随光去。我只有这一句座右铭。
我很荣幸地看到地球人正在一步一步地“消灭敌人”,我更荣幸地亲自坐在将要失控的伟大的地球上,远离太阳变成一颗划过“黑暗”的流星将自己燃烧殆尽,我祝愿伟大的科学家们、哲学家们和各类家们准确无误地找到自己的“家”,同时我也希望所有的朋友能够复活。是啊,可以克隆啊,可以破译人类的遗传基因啊,复活一个人确实不难啊!
好了,我只有这点宣言了。也许我能代表宇宙中除地球之外的那群喜欢思考、善于思考的智慧生物们发表这篇糟糕的宣言。谢谢您的阅读。
作者:
锁红楼
时间:
2024-4-19 09:22
早安问好
作者:
灵典之爱
时间:
2024-4-19 09:27
昨夜落花楼听雨,谁知卿心醉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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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醉呢
作者:
灵典之爱
时间:
2024-4-21 07:19
锁红楼 发表于 2024-4-19 09:22
早安问好
早上好!
作者:
灵典之爱
时间:
2024-4-21 10:45
我总是爱中国,是因为我是穷人,不指望富人们爱国了,他们很多都移民了。我敢说话,领导们都怕我,是因为习是我表叔。就这回事儿,我欺负领导们,全厦门的官场都知道!不就是古代的皇亲国戚么?!算个屁。我崇拜毛主席,因为他老人家建立了党的宗旨,要全心意为人民服务!别去瞎崇拜美国总统,他们哪一个不是富人?他们玩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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