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花间可可 于 2024-6-2 14:53 编辑
那一刻
像条腹黑的蛇潜伏在羊圈里
只有春泥知道,这粘合着端详与吻痕的时光
只为防备那算不过命运的灰太狼
最后如典籍里被消除的佚名
与飘来过的彩云、春水上浮过的波纹
一样无法描绘幻觉,又似
离一个奇异的开端那么遥远
情谊威武处抱拳,也不舍得
将重负着的春意卸下
谁来供奉香风、香味、香枕
才能不逼得在旮旯叹息
逃不过红颜肤浅,避不得耳根柔软
直呼“义字头上一点血,那是
我的,我的”
青山隐隐我拱拱手
冒牌黄药师我也扮过
横吹笛竖吹箫,她的世界永不在
又过类华山,这季节
好大的分别何在?能让我激活所有蛋白
用蝶身鸽影贯穿这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