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鸦片战争吗?外国人想来中国通商贸易,中国的乾隆大皇帝坚决不允许,理由是我中华大国地大物博,无须和异邦交易。
且不说这位君主的思想是否保守,总之说这句话的时候,中国的国力还是很强的,以至于外国人再不敢贸然行事。他们想来想去,很阴险的把一件法宝运到了中国,这就是福寿膏,也就是鸦片。不过几十年的光景,中国人尝到了鸦片的厉害,不仅把白花花的银子吸到了外国油轮上,更把国人的身体吸得只剩下一付骷髅架子。要说这鸦片膏还真称得上是“百毒之王”,这么说吧,若是给伟大的拳王泰森吸上一年半载,估计我就可以向他挑战了。
“东亚病夫”的耻辱外号,就是从那时得来的。等到道光皇帝的时候,他意识到了鸦片的危害,并且也曾经派林则徐去禁烟,中国历史上有名的“虎门销烟”就在这个时候发生的。然而,此时的外国人已非彼时,他看到了倒下来的巨龙,再也没有力气呼风唤雨,于是他们大着胆子,端着枪炮来了。病夫,谁能害怕呢?很多中国男人甚至不能静坐三个时辰,又怎么能端得起武器?所以中国人败了,而且很惨。成则王候败则贼,这个道理,洋鬼子们也懂,所以,派兵打你们,然后再让你们来掏军费,这他娘的简直是没地方说理去。
二百年过去了,中国现在据说又挺强大的,又是火箭上了天,又是国民总产值创了新高。一时之间,到处是歌舞升平,到处是崭新气象,到处是暖暖的春风,这暖风,熏得人醉醺醺的,几乎忘了几年前,我们的大使馆刚刚被人“误炸”了;这暖风,吹得人舒服得很,还是把美国人在我们自己的领土上撞翻我们的飞机这件不愉快的事,尽快忘掉吧。
只要我们沉浸在这暖风里,我们会发现,幸福随处存在,生活处处美好。香港回归以后引进了洋节,一年之间累计有一个多月时间可以过节。过节多好呀,可以狂欢,可以劲舞,可以拿着父母的血汗钱去挥霍,可以花十块钱去买价值五毛钱的东西,图的是什么?图的是潇洒,谁让咱们赶上新社会了。
听没听说过一句话,最繁华时,往往最凄凉。
见没见过单位中的勾心斗角?那是小勾小斗,而国与国之前,是大勾大斗。
当我们感觉国力又强大起来了,自然会有人来压制我们。或许不能总是明目张目的去炸你、去撞你,但还可以通过其他领域来诱惑你,来腐化你。
于是,人文主义鸦片,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我们身边。它来的很合时宜,就是在我们的经济生活略微好转的时候,就是在我们的精神生活需要调节的时候,它来到了。
看过许多引进的外国大片吗?地球发生磨难了,不是要被异星体撞击,就是被外星人侵占,在人类生死存亡的这一刻,美国几位英雄出现了。他们人数不多,却身怀绝技,而且正气凛然、又视死如归,最终,英雄们拯救了地球,拯救了全人类!
这些东西太多太多了,成人们或可以当成娱乐,但是如果让我们的孩子们看多了,也便成了一种鸦片,一种无形的、潜伏期长的鸦片,或许在孩子们心中,真的会把这些美国英雄,当成了是一种可以拯救地球的使者。
高丽剧,也是一种人文主义鸦片,或许很多人没有感觉吧。一个个在台上爱得死去活来的,而且一爱就是一百多集,占据了多少中国闲人的心,也控制着几多中国闲人的泪。其实如果说高丽剧有可取之处,那倒也有,看看人家的彬彬有礼,看看人家的卫生,但国人往往好的不去学,偏偏去羡慕那虚无飘渺的爱情,或许别的鸦片,是有人来引诱你吃;但高丽人这包鸦片,我们是自己去打开,自愿去品尝。
洋节,是另一种鸦片。香港回归以后,带来了洋节,它马上被内地商家利用,炒作到现在几乎可以替代传统节日。58%,这个数据是过洋节的青年人概率;92%,这个数据是青年人中受父母接济的比例,也是所有中国青年耻辱的比例。哦!在洋节里又送礼物又请吃海鲜的帅哥猛男,原来是拿着父母的血汗钱在挥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本事挣到钱呢!有没有想过,离开父母的接济,他们能买得起一根五毛钱的冰棍吗?如果买不起,那么装出来的公子哥模样,岂不成了狗屁不是?草包一个?三百六十斤的大蛋糕--废物点心一个!
乍看这种鸦片没什么了不起的,没什么太大的危害,事实上,这种人文主义鸦片的厉害之处正是它的“乍看不厉害”!温柔之刀杀人,握刀的是一双纤纤素手,让你美美的慢慢的被杀死,临死都不觉得痛苦。日本人也盛产这种鸦片,听说最近要重拍《西游记》,还要把唐僧改成女人,让她和孙悟空产生爱情,这部电视剧本身或许并不可怕,有些中国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还有很多国人在期待、在企盼着电视剧的杀青。这就像在烟馆中,喷云吐雾的大烟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还有很多人在用大喇叭广播鸦片的好处来。
香港的文化与我们内地有差距,所以他们的有些东西,也是一种鸦片。郑少秋曾经主演了《三国春秋》,诸葛亮能跳过五层楼高,连张飞和赵云两个人联手都打不过。最可气的是小乔居然深爱孔明,可怜的周瑜入洞房的时候,被迫用了迷药。香港人的胡诌本身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内地电视台竟然争相播放,唯恐耽误了收视率,现在想想,这是自己种鸦片自己吸毒了。
我不知道,人文主义鸦片还有多少?可是,我有预感会越来越多的。因为这个时代注定属于科技腾飞、道德沉沦的时代;这个时代的人,也注定属于长期在人性和金钱中徘徊中的人群;但不管如何徘徊,金钱往往会获得绝对优势。而人文主义鸦片的入侵,正是利用了这一绝对的优势!拒绝鸦片,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呼唤就可以做得到的!拒绝鸦片,也许真的好难好难!但是没有办法,谁让那92%的生力军,正在大口小口的吸食着鸦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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