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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追梦的少年（第三章 寻找 第四章 放飞） [打印本页]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4-10-5 18:28
标题: 追梦的少年（第三章 寻找 第四章 放飞）
本帖最后由 陶陶然然 于 2024-10-6 20:56 编辑
第三章 寻找 夫妻俩相视而笑，快速下楼，开车直奔机场。
这小子，怎么这德行，还不好意思回来，摆明了是想我们去接他。不跟我说，肯定是怕我骂他。
等一会见到儿子，说话注意点，你说话在他看来就是讽刺，不要整天摆着个臭脸，当他出门玩了一天……
看看你，我就这么一说。我哪敢得罪你们母子，搞不好被你们赶出家门，那我不是很惨吗？
知道就好，小奔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当然是我心疼。但愿以后他能好好的，读完高中之后找个工作，我这颗老母亲的心才会放轻松。我就说吧，儿子还是懂事的。
对了，你问他在哪个机场了吗？
问了，他没理我！还能在哪里，肯定在毕尔巴鄂机场啊，然不成在别的机场？
估计我们要白跑一趟了，你想想，他这不是掐着点给你发信息吗？十一点半，在飞机场，要么是登机了？要么在其他地方，给我们报个平安，希望我们不要报警。
你当自己在破案吧？把小奔想得这么复杂。
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不跟你磨牙就会犯困。今天一整天神经崩得紧紧的，听到他的消息好像就轻松了很多，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还真是这样的。接到小奔之后，我们找家餐厅大吃一顿，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赞成。说好了，以后不要再扯以前的事，我打算放下了。
银杏看了一眼老房，就你这小肚鸡肠的德行，能放下鸡毛蒜皮的成见？那可是你祖坟冒青烟了，下次回去记得去拜拜，多少一炷香。
来到机场，机场冷冷清清，四周没有一个人，大门都关闭了，里面还有几位工作人员在忙。哪里有小奔的影子？问都不用问，至少他已经不在这边的机场了。
银杏失望至极，所有的刚刚燃起的希望破灭了，瞬间泪如雨下。
伤心什么呀，给你发信息了，证明他是安全的。别担心，这就去报警，看通过警察能否找到他。
也只能这么办了。他是不是有可能在马德里机场？
如果真在机场，那就登机走了，上飞机了才敢告诉你。很奇怪，他是怎么买到机票的？会去哪里呢？
他每天在网上捣鼓，说不定真买了回国的机票，我们不知道。话说，如果是去了附近的城市，完全没必要坐飞机，大巴这四通八达，方便得很。
小奔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又好像是一种蓄谋已久的出走，所有的环节都无懈可击。再想想，我还是觉得他有可能没来过机场，障眼法，说不准已经在附近哪个城市找到了工作。
我已经没有办法想事了，头疼。
你应该感到庆幸，从这些细节上看，小奔很聪明，可惜没有用在学习上。只要他愿意，跟我们说，过两年送他回国读大学也是可以的。
银杏叹了一口气，我们之间没有建立起信任。开学时我问过他，是不是真的还想继续读书，他很肯定地告诉我，愿意。但是也有一些细节可以感觉到这次上学与以前不一样。以前他会准备很多文具，这次没有，连一支笔都没有拿。我还暗暗欣喜，以为他懂事了，知道节约。哪知道他用的是障眼法。
报警，做了详细笔录。警察通过身份证查找，没有他坐汽车和买机票的记录。让他们回家去，会一直关注他的行踪的。有线索就会联系家长。
两夫妻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心回到家，又饿又累。老房下了两碗面条，银杏端起碗又放下。纠结、难过、痛苦，担心和惆怅全部涌上心头。
你说这孩子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啊，这么多年，我那么疼他，他就这么走了，也不怕我难过……
老房大口吃着面条，难过有用吗？明天我们还要上班。人家愿意出去受苦，也不愿意享受你给的福。要我说啊，不理他，让他在外面流浪个够。
老房吃了两口面又放下，站起来拉着银杏，睡吧，还有几天闹心的。
银杏时不时从梦中惊醒，爬起来冲到小奔房门口，迫不及待地打开门，小奔，小奔……
老房惯性地跟在银杏身后，你这是怎么了？小奔没回来。
我好像听到有人开门，以为是小奔偷偷回来了。银杏说着话又打开大门，朝楼梯口望去，期盼小奔坐在楼梯坎上。昏暗的灯光拐了几个弯，哪有人影？只有沉沉的夜。
回屋睡觉吧，你再这样，不等小奔回家，我们两个都疯了。
没事，要不你睡吧，我就在客厅沙发上等他。
不行，明天要上班，我们两都不可以倒下。
老房实在撑不住了，迷迷糊糊睡着了，又听到银杏起床的声音、听到银杏小声呼唤小奔的声音，又听到客厅大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是银杏回房间躺在身边的动作。
好好睡吧，哈，他在外面累了就会回来的……
银杏抱着手机，看了一眼小奔的信息栏，一个字都没有。
叮……
银杏猛然睁开眼睛，手机亮了，是小奔发来了短信。
老房，老房，儿子发短信给我了，你看看他是什么意思？银杏一边摇醒老房，赶紧给小奔回信息：小奔，你在哪里？告诉我一声，保正不去找你。只想知道你是否安全。
银杏就这样给小奔发了十几条短信，那边又没有了回应。微信和电话还是被他关在小黑屋。
这下你应该安心了吧，睡吧，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银杏确实累了，很快进入梦乡。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4-10-5 18:30
本帖最后由 陶陶然然 于 2024-10-6 20:57 编辑
第四章 放飞 （9月19号）
马德里机场并不大，小奔坐上飞机的那一刻，内心无比激动。这些天的提心吊胆，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
外面的世界，真美好啊。小奔觉得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不用听到父母没完没了的敦敦教诲，仿佛他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小奔找到自己的座位，调整好座椅，惆怅地打开信息栏，那些喋喋不休的叮嘱，看得真是令人哭笑不得。好几次差点就回了短信，怕过早暴露行踪，忍住了。
是时候给可怜的妈妈回信息了，小奔想。
我很好，什么问题都没有，不要联系我！
这是小奔离开家发给妈妈的第二条短信。
小奔想，不是自己狠心，是他们太小看自己了。完全不清楚他想要什么，有什么样的理想。就知道没完没了的争吵、没完没了的工作、没完没了地为他将来怎么活命遐想……
小奔一想到离家时的完美计划，兴奋得露出胜利的微笑。
空姐温柔地告知所有旅客关闭手机和电脑。小奔最后看了一眼信息，内心升起一点愧疚。
这点内疚感一闪而过，飞机缓缓起飞，祖国啊，我终于就要回到你的怀抱了。我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样的现实，但是，我已经做好了战胜逆境的准备。
飞机在天空平稳之后，小奔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人，有一些空位。还好，基本上都是亚洲面孔，看来回国的人不算多。开学季已经过了，就等于旅游季也已经过了，小生意人的旺季到来了。坐在身边的人估计差不多都是干大事的人吧。不过，这些与他有什么关系？
小奔内心还是有点忐忑的，他的计划是做一个大隐，隐于城市一隅。在上海租一间房，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如同那些作家一样，白天睡觉晚上写作。
想以写作养活自己、想以写作赚大钱的愿望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小奔记得很早就这么想了。应该是读小学的时候吧。父母把他送进华侨协会中文班学习中文，课本上的美好画面就深深地吸引了他。随后，他很努力地学会拼音、学会词组，然后开始阅读图书馆里的中文书。不懂的翻阅字典，几乎都不需要问大人，他就可以看懂浅显的十万个为什么。
而西语学校的课程，对他来说不是问题，相比中文要容易得多。小奔记得那时候他有很多的朋友，下课之后会一起玩，是那种很开心的无忧无虑的玩。虽然他不太善于言辞表达，一般的交流不成问题。
四年级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令他非常恐惧的事情，班级里一群男生玩耍时，会强行触摸对方的私处。小奔从不跟他们玩，这是他非常反感的行为。但是那天课间他无意间碰到他们了，不曾想他们会把目标对着他。他抵死反抗，一打四，虽然逃过一劫，受了一点小伤，却让他吓得不轻。回家告诉妈妈，妈妈很愤怒，找老师抗议，引起学校轰动。公开之后，那几个男生也觉得很羞耻，都哭了。自那以后，大家都不跟他玩，见到他嘻嘻哈哈地跑开。
公立学校，学生都是住在附近的学生，全部都是移民孩子，来自中国的、最多的是来自南美的，土著孩子几乎没有，都去了半私立学校学习。
小奔所在的班级他是唯一一个中国男孩，两位女生没多久就转学了。妈妈也说过要他转学，或者是去私立学校读书，他没有答应。与其再去适应一个新环境，还不如在熟悉的环境里坚持。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小奔决定存钱，决定长大之后回国生活。
发生不愉快，对他肯定是有影响的，他害怕别人接近他，甚至会出现噩梦。妈妈与学校交流，学校派了心理医生与他沟通，知道了一个新单词：自闭症。
小奔对这个单词非常反感，坚决不看医生。他仅仅是很少说话而已，没有其它的毛病。不说话最大的原因是小时候的记忆。大概四岁的时候，爸爸不再外出，说要在家里专心照顾他。不知道什么原因，爸爸把奶奶气哭了。奶奶坚持回乡下，爸爸也同意了。从那以后，他跟爸爸住在那宽敞的房子里。也就是那个夏天，妈妈从西班牙回来住了一个月，让他感受到了母爱的温暖。可是一个月之后，妈妈说要去工作，大概一年左右接他去西班牙。他不知道一年左右是多久，只记得他在夜里哭了很多天。妈妈走了之后，他感觉到自己非常孤独，爸爸除了送他去幼儿园，接他回家，几乎没时间跟他说话。起床、上学、回家吃饭、睡觉，这就是他的全部记忆。当然还有对爸爸的记忆，每时每刻都是电话，接送他的路上也是电话不断。不是愤怒就是咆哮，极少看到他开心，除了每个星期带他与妈妈视频，只有那一刻他才变得和颜悦色。
小奔对哥哥的记忆也是从那年夏天开始的，家里的学霸，意气风发，全家人包括亲戚都喜欢他。小奔崇拜这个比他大十几岁的哥哥。
妈妈把他接到身边之后，对他的疼爱让他感觉到无比幸福。不知为什么，他明明想得到妈妈的拥抱，可每当妈妈接近他的时候，他会本能地站远一点。问他在学校和家里的情况时，他紧张得不敢说话，生怕引得爸爸不高兴，引得妈妈掉眼泪。他和爸爸来了之后，因为他，妈妈跟爸爸吵了好几次。
直到那年哥哥到西班牙来读研究生，小奔才慢慢明白一些事情。而他已经把自己封闭得很紧。甚至再也不想听他们的争吵、也不想理解他们的整体规划。
记得那次爸爸骂哥哥不该到舅舅家去玩，哥哥很恼火，说你们大人之间的一点小矛盾，为什么要引到后辈身上来？然后妈妈说了一句，他是我的儿子，去我哥哥家玩两天怎么了？
爸爸又表现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拿个行李箱开始收拾衣服。妈妈很难过，不知所措地望着爸爸。哥哥说，妈妈，你这么漂亮一个女人，当初怎么就下嫁给这么一个粗糙的男人？跟他离婚吧，我长大了。好在这边不允许打人，如果在中国，他就是一个典型的暴力狂。我听爷爷奶奶说过，爸爸以前经常跟你打架，到最后还自虐，直到你原谅他为止。
小奔记得很清楚，爸妈当时都吃惊地看着哥哥，妈妈没说话，爸爸气得脸色煞白，好，我走！你有本事！说你不该去看别人的冷脸，就要你妈跟我离婚！
能怪我这么想吗？每次家里发生矛盾，问题都出在你身上。自从我记事起，你经常离家出走，要么赖床上不起来，要妈妈哄你。男子汉是这样的吗？丢人不？我不否认你爱妈妈，但在我看来那不是爱，是一种控制欲。就像你现在要控制我的人生一样，连我走路都恨不得按照你设置的步伐。你打着关爱的旗号，控制爷爷奶奶的生活，爷爷病故，控制奶奶。奶奶回乡下之后，你从没拿小奔当幼儿看，强行让他很小的年纪像个成年人一样独自面对黑夜。你甚至都没抱过他。你回去发展，妈妈无怨无悔付出，你失败之后答应来了就好好生活，不再想七想八。做到了吗？你觉得是生活辜负了你，为什么不想想问题的根源呢？你没有考上大学，爷爷送你去读卫校，难道不是希望你毕业之后在地方上开一家诊所吗？结果你说小姑父在开诊所，不能跟他抢饭碗，愿意帮爷爷打理生意。你不是一个很好的商人，也没有实力抢占农村那点仅有的资源，替爷爷背债，是妈妈默默地与你一起承担。妈妈说过让我们不要跟姑姑和叔叔不来往吗？反而是你，后来觉得他们都只顾自己，跟他们闹别扭，今天不跟这个来往，明天不理那个。那些老黄历翻来翻去，你不累我都累。至于我，考上了最理想的大学，毕业之后不包分配。我的有背景的同学，都不跟我们联系，人家有自己的贵圈。出校门就已经高高在上，是我穷其一生都无法达到的高度。全国都一样，没有一个好位置会为农后代预备。那又怎样！我们照样有自己的理想和心理建设，要走出自己的路。别每天告诉我去考公务员，你的思维早就落伍了，完全是想我浪费生命。我还是那句话，跟妈妈离婚，只有这样，妈妈才会真正的解脱出来。你想忧伤、想困守在自己的认知里愁死自己，我们也没办法。或者是回国去找你自己认知里的商机发大财，不反对。等你成功了，我们也跟你沾点光。
小奔脑子很乱，眼睛盯着爸爸，生怕他打哥哥。妈妈目光里全是泪水，说，你走吧，孩子们归我。那边的房子我可以借给你住，等你自己买了新房搬出去。我放你自由，别再抱怨我，真是太累了。
小奔记得当时他吓得一身冷汗，生怕妈妈说哥哥跟她，让他跟爸爸。爸爸低下头，头一次没有做出寻死觅活的举动，倒头睡在床上。哥哥拉妈妈一起做饭，跟没事人一样有说有笑。他觉得那是哥哥帮妈妈对抗爸爸最完美的一次历史性胜利。自那以后，妈妈再也不对爸爸唯命是从。后来爸爸又小闹过几次，妈妈有一次把他的皮箱和衣服丢在走廊，说只要他迈出门槛，她就会喊人来换锁，等着接律师函好了。爸爸垂头丧气地没说话，乖乖地没有离家出走，只是两天没吃饭，后来还是妈妈妥协先跟他说话，喊他吃饭。此后爸爸每天早早地去上班，家里终于清净下来。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4-10-5 21:49
哟嚯。连更啊？我先睡了，明晨来读~~~远古，送你一朵花花~~
作者: 风吹锦衣印梨花 时间: 2024-10-6 06:07
是小说呀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4-10-6 12:26
你当自己在破案吧？把小奔想得这么复杂。
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不跟你磨牙就会犯困。今天一整天神经崩得紧紧的，听到他的消息好像就轻松了很多，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还真是这样的。接到小奔之后，我们找家餐厅大吃一顿，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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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相处很微妙，这里可见一斑：彼此嫌弃着，又彼此依赖着、支撑着~~~~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4-10-6 12:40
小奔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又好像是一种蓄谋已久的出走，所有的环节都无懈可击。再想想，我还是觉得他有可能没来过机场，障眼法，说不准已经在附近哪个城市找到了工作。
我已经没有办法想事了，头疼。
你应该感到庆幸，从这些细节上看，小奔很聪明，可惜没有用在学习上。只要他愿意，跟我们说，过两年送他回国读大学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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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出走”，更能体现男人的重要性，，，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要不然，这女人没了点支撑，怕不得垮掉了啊~~~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4-10-6 12:44
最佩服的就是远古笔下，人物性情鲜明呈现。譬如，同样是牵挂孩子，男人的沉稳和女人的焦虑，就如此迥乎不同，却又相得益彰：
老房实在撑不住了，迷迷糊糊睡着了，又听到银杏起床的声音、听到银杏小声呼唤小奔的声音，又听到客厅大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是银杏回房间躺在身边的动作。
好好睡吧，哈，他在外面累了就会回来的……
银杏抱着手机，看了一眼小奔的信息栏，一个字都没有。
叮……
银杏猛然睁开眼睛，手机亮了，是小奔发来了短信。
老房，老房，儿子发短信给我了，你看看他是什么意思？银杏一边摇醒老房，赶紧给小奔回信息：小奔，你在哪里？告诉我一声，保正不去找你。只想知道你是否安全。
银杏就这样给小奔发了十几条短信，那边又没有了回应。微信和电话还是被他关在小黑屋。
这下你应该安心了吧，睡吧，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4-10-6 12:45
第四节，我留着慢慢看啊、、、准备睡个午觉，先~~~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4-10-6 20:57
我把字体调成了四号，比较适中。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4-10-6 20:59
笔下疆域很广，农村，城市，国外，是阅历丰富者方能写出的作品。
作者: 浅泠 时间: 2024-10-6 21:35
甚有意思，期待后续。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4-10-7 20:31
梦都做了好几场了吧。
对不起哈，昨天没上来。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4-10-7 20:32
很久没写了，写着玩呢。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4-10-7 20:33
总结到位。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4-10-7 20:41
有些意外，是意想不到的。
孩子出问题，与家庭关系很大。当家长忙于生存时，意外似乎就在不远处伺机而动。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4-10-7 20:42
哇，傲娇一下。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4-10-7 20:43
小蝶，隔天祝好梦哈。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4-10-7 20:44
谢谢陶然，辛苦。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4-10-7 20:45
点个卯吧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4-10-7 20:46
谢谢浅冷临帖。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4-10-7 21:57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4-10-8 19:11
小奔内心还是有点忐忑的，他的计划是做一个大隐，隐于城市一隅。在上海租一间房，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如同那些作家一样，白天睡觉晚上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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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单纯，又这么有理想的孩子。这谁能想到啊~~~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4-10-8 19:15
四年级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令他非常恐惧的事情，班级里一群男生玩耍时，会强行触摸对方的私处。小奔从不跟他们玩，这是他非常反感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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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在性方面的教育，是不是有点滞后了？而且这孩子看起来有点不合群，更容易出问题~~~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4-10-8 19:19
这真是糟透了的家庭环境~~~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4-10-9 17:33
单纯、理想，恰恰是孩子走进自己的无人区的乌托邦世界的死角。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4-10-9 17:36
对的，确实不合群。
只能说，这孩子遇到了不良少年群，父母老师往往始料不及。
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4-10-9 17:38
与家庭环境有很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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