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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你所谓的“爱情”——解读毛姆的《红毛》 [打印本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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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4 11:35
标题: 你所谓的“爱情”——解读毛姆的《红毛》

　　爱情可以是单向的，也可以是相互的，而且可以在个人、群体或社会层面上存在。

——题记

　　落笔之前，我想查两个词：其一，爱情；其二，悲剧。

　　“爱情”确乎查到了，很贴合我的感知，便引为了题记。再查“悲剧”时，网络有些卡顿，链接不上了。想乐，莫非天意？我就想起，鲁迅好像说过：所谓悲剧，就是把美好砸碎，放在人前给他观摩。

　　这便是毛姆的短篇《红毛》给我的感觉：初始以为在写“爱情”，后来觉得在写“人生”，最后觉得是在写“悲剧”——一场关乎“爱上了爱的感觉”的悲剧。

　　至于是不是爱情呢？好像反而不重要了。在我的阅读印象里，本篇的所谓“爱情”，连同女人，十之八九是在扮演道具角色。

　　不知是毛姆走笔特色，还是外国文学特色？开篇的铺陈看似莫名其妙，但其实在刻意暗藏玄机。或者说，错综复杂、扑朔迷离里，最贴近真相的“蛛丝马迹”，已悄然呈现：

　　1、船长出场，是个什么形象呢？“又胖又笨重”。要掏身前的裤袋“大银怀表”，都“好不容易才掏出来”。后来，尼尔森端详“……很胖，面孔红红的，长满疙瘩，腮帮布满青筋，五官都好像陷进了肥肉里，他的眼睛充血，脖子埋在一圈圈肥肉里……姿势笨拙难看，大肚皮向前突出，两条肥腿叉开着，四肢都失去了弹性。”

　　跟船长的形象匹配的，或者说，为了衬托船长形象，另有这条船的外貌：“这帆船已弄得邋里邋遢；很早很早以前，船身曾漆成白色，可现在又脏又黑，斑斑驳驳”；还有两个人：其一，是“无论出多少钱都不能诱使他来乘这艘船”的船长，其二，是“穿着很脏很破的白裤子和薄薄的白褂子”的中国厨子。

　　2、船长的审美：“……那是一种野蛮的舞蹈，粗犷原始，节奏很快，跳的时候，手足动作急速；身子扭来扭去。它是肉感的，甚至是色情的，而且是没有激情的色情。”

　　“这些椰子树真像一群在跳芭蕾舞的老处女，上年纪了，却仍轻率浮躁，她们带着昔日的风姿，装腔作势地站那儿，犹强装笑容。”

　　如此极力渲染，从外形，到审美，想要说明什么？

　　这就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甚至有些浅薄、鄙俗、粗拙的庞然大物——是的，你大概猜到了，他，便是“一段美好爱情”的男主——意识到这一点，真心……让人绝望，绝望到哭，哭到痛哭流涕的那种。

　　3、船长的认知里，关于豁口的存在：“他知道那里有一个豁口，大得足以让他这艘船通过”，在大副表达没看到时，船长“用望远镜祐望着”，说“我肯定这儿就有一个豁口”。

　　事实上，这道豁口确乎难找，他们沿着礁脉“驶了几英里后，舵手发现已错过了豁口。他掉转船头，又慢慢往回开”，不得不在外头过夜，无法穿过豁口抵达。

　　船长的认知里，还有过“独木桥”的自信：居住了30年的尼尔森“连人带枪，一古脑儿都掉了下去。现在，总找个孩子来给背枪”，“一直在等着看船长掉下去”，船长却很有信心说，“才不会呢”，他也确实没有掉下去，虽然“迟疑了一下”。

　　问题来了：船长的对豁口存在的确信，以及他那么臃肿肥胖能过“独木桥”的自信，从哪里来的？

　　只有一种可能性的推测：他在这里呆过，且呆的时间不短。抽丝剥茧的结果，再次印证前面提及的：确乎曾出现过，以爱情的男主身份，也就是“红毛”本人。

　　4、船长是来干嘛的？怀旧？关注昔日恋人？都不是。而是“人们认为我与其无所事事地呆在阿皮亚，不如到这儿来跑一趟”。

　　对比女人30年的凄苦期盼和等待，有无尽的苍凉隔世离空而来，吹出了心的涟漪和裂缝：永远的自作多情，偶然的心心相印——这，才是残酷的现实。都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单向奔赴的，配叫“爱情”吗？只感动了自己的，配叫“爱情”吗？我不知道。

　　只莫名惆怅了一下。

　　无独有偶。另一位男主，尼尔森，看似文化层次更高，“有念过但丁或者莎士比亚”，对爱情更执着（坚持了25年），然，他的认知和审美，跟船长不遑多让。譬如他的思维架构：

　　“到处都是椰子树，像女人那样沉湎于幻想，那样爱虚荣。椰子树都长在水边，终日顾影自怜。”“我一来到这里，我过去的一切生活便全都消失了……仿佛这时我终于找到了……‘实在’。”“我们在二十五岁的时候，都是傻里傻气，感情用事，像演蹩脚话剧那样。不过，如果不是这样，也许我们活到五十岁的时候，就不会那么明智了。”

　　……  ……

　　不用再继续延伸。真相，已昭然若揭。这不是两男一女的爱情接力，而是女人作为道具人身份，来检验两个男主的爱情观：

　　所谓“爱情”，于船长，也就是红毛而言，是他所欣赏的原始舞蹈，“全是动物性的，直率、古怪而毫不神秘，总之是很自然的，人们简直会说它有着孩子般的天真。”于尼尔森而言，就好似他的“节酒”，“我用一些我认为是更为微妙的方法来自我陶醉。”

　　红毛的爱情起源于“开小差”，“军舰上的生活和各种约束使他感到厌烦了，……这些地方时而会古怪地把一个人身不由己地吸引过来，然后这个人就发觉自己像只投进蜘蛛网的苍蝇了。”

　　尼尔森则是爱上了他编织的幻景：红毛的“阿波罗”形象，以及红毛和女人之间“质朴的爱，单纯的爱”，对比尼尔森本人的残破病躯，“长得又丑，其貌不扬”，以及他为数不多的苟活时光，不难理解女人的“持久的激情”等等，都足以成为尼尔森的执念——“他这种爱给他带来一种美妙的幸福感。他为这种爱的纯洁而欣喜若狂。他对她别无所求，只求有机会围着这个可爱人儿编织一只有种种美好幻想的网。”

　　这两个男人患的，都是同一种：冷热病。简而言之：以爱情的名义发了一次烧（骚）。

　　故而红毛在感到“寂寞”之后，找个借口逃跑了，多年后得知女人又结交了，只发出了“粗鲁而讥诮的笑声”，不无轻蔑地说，“她们一般都是这样。”

　　而尼克森也准备逃了。在发现眼前这个“激起人强烈嫌恶”的“肥胖、粗蠢”的船长，就是被他美化又美化戴了无数光环的男主之后，在发现女人执了三十年美好爱情，而他执了女人之执二十五年的病念可叹可笑后，他忽而打算“痊愈”了。不是发现付出不值得，而是他的爱情本身，是“神明对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是到了切割”二十五岁傻气“，选择”五十岁明智“的时候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笑话，关于爱情的笑话。也是一场悲剧，关乎三个人的悲剧。偏偏撕裂在读者眼前，让人看出狰狞、不堪，和诸多溃烂。

　　老实说，这真的是爱情吗？我其实是拿不准的。如文友狐5哥所说，毫无美感，仅仅是一个病案。而毛姆像一个外科医生，把创口撕开，让你看到流脓，血腥，闻到恶臭，想吐，却不知道该怪责给谁的悲凉。

　　我所谓悲凉，不仅仅是针对爱情本身，更不仅仅针对两位男主，而更多是提供爱情的女配：为了红毛某次的“开小差”，便受了一辈子爱情的苦，实则在人家眼里，不过是”轻率浮躁，装腔作势“的女人；好不容易习惯了尼克森的执念，开始关注“你要去多久”，却又再一次被遗弃，因为在人家眼里，无非是”沉湎于幻想，爱虚荣，终日顾影自怜“的女人……

　　事实上，从来没有被爱过，不是吗？却被爱情磋磨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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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浅浅珍珠蓝    时间: 2024-10-14 11:45




是不是人天生有缺陷，所以无法迷恋与被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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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坐忘庄    时间: 2024-10-14 11:47
哈哈哈 爱情 悲剧

爱是社会不是采菊东篱，社会是撕裂爱和文明词句就表白折磨。

悲剧，亚里士多德的诗学，跳湖的隔与不隔的王观堂，不是美好和碎裂；是虚无命运的对立。西西弗巨石。

爱是对时代的悲壮，不是悲惨。命运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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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4 11:51
变色花了太多时间。可恨。为嘛不能直接复制变色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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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无蕊    时间: 2024-10-14 12:19
人性的枷锁，这是毛姆善长表现的，写爱情能让人读到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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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4 12:23

浅浅珍珠蓝 发表于 2024-10-14 11:45
曾经以为自己是懂爱情的，毕竟曾魂牵梦绕过别人。也曾被人抛弃前程坚定选择。
但后来发现很难迷恋什么，迷 ...

可能需要上溯到人性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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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4 12:25

坐忘庄 发表于 2024-10-14 11:47
哈哈哈 爱情 悲剧

爱是社会不是采菊东篱，社会是撕裂爱和文明词句就表白折磨。

或许这世间原本就没有所谓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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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4 12:26

无蕊 发表于 2024-10-14 12:19
人性的枷锁，这是毛姆善长表现的，写爱情能让人读到苦不堪言

所幸，我不信爱情。所以读得再苦不堪言，也是别人的故事和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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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浅浅珍珠蓝    时间: 2024-10-14 12:27

金豆豆 发表于 2024-10-14 12:23
可能需要上溯到人性范畴？

上升到人性，就是不喜欢人。显然不是。还是喜欢那些人。就是没办法上升到爱情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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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无蕊    时间: 2024-10-14 12:27

金豆豆 发表于 2024-10-14 12:26
所幸，我不信爱情。所以读得再苦不堪言，也是别人的故事和事故~~~~

情是自然生成的，不从外来，无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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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无蕊    时间: 2024-10-14 12:29

浅浅珍珠蓝 发表于 2024-10-14 12:27
上升到人性，就是不喜欢人。显然不是。还是喜欢那些人。就是没办法上升到爱情的程度了。

毛姆没有尝过爱的甜，是有阴间滤镜的

尝过的，则可能开十级美颜，如豆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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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坐忘庄    时间: 2024-10-14 12:32

金豆豆 发表于 2024-10-14 12:25
或许这世间原本就没有所谓的”爱情“？

哈哈哈 时代

弗洛姆说的占有时代占有人生，爱都是替代恋物癖。

自由的琴曲和园子，爱是花和音符。稀缺的月光。

刀锋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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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浅浅珍珠蓝    时间: 2024-10-14 12:32

无蕊 发表于 2024-10-14 12:29
毛姆没有尝过爱的甜，是有阴间滤镜的

尝过的，则可能开十级美颜，如豆豆老师：））

不了解。开不了美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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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4 12:33

浅浅珍珠蓝 发表于 2024-10-14 12:27
上升到人性，就是不喜欢人。显然不是。还是喜欢那些人。就是没办法上升到爱情的程度了。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确实是依旧喜欢人，是下意识逃离爱情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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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浅浅珍珠蓝    时间: 2024-10-14 12:34

金豆豆 发表于 2024-10-14 12:33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确实是依旧喜欢人，是下意识逃离爱情的范畴~~~

没有逃离啊，就是迷恋不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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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4 12:34

无蕊 发表于 2024-10-14 12:27
情是自然生成的，不成外来，无需解释

认真想了一下。也就是说，信，或不信，是自己的事情，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不因为说信就真信了，也不因为说不信，就真的不信？贵乎心，用心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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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4 12:35

无蕊 发表于 2024-10-14 12:29
毛姆没有尝过爱的甜，是有阴间滤镜的

尝过的，则可能开十级美颜，如豆豆老师：））

哈哈O(∩_∩)O，这对比，把我乐得不要不要的~~~~应该给你献花啊！赶紧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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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无蕊    时间: 2024-10-14 12:36

金豆豆 发表于 2024-10-14 12:34
认真想了一下。也就是说，信，或不信，是自己的事情，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不因为说信就真信了，也不因为说 ...

这句是批开头的查字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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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4 12:37

坐忘庄 发表于 2024-10-14 12:32
哈哈哈 时代

弗洛姆说的占有时代占有人生，爱都是替代恋物癖。

你这说辞，比较的形而上，上到很高层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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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无蕊    时间: 2024-10-14 12:38

金豆豆 发表于 2024-10-14 12:35
哈哈O(∩_∩)O，这对比，把我乐得不要不要的~~~~应该给你献花啊！赶紧滴~~~

一阴一阳，碰撞过于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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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4 12:38

浅浅珍珠蓝 发表于 2024-10-14 12:32
不了解。我确定自己非常迷恋过中学语文老师，但现在一样开不了美颜。

我对身份忌讳。但凡”老师“，先pass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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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4 12:39

浅浅珍珠蓝 发表于 2024-10-14 12:34
没有逃离啊，就是迷恋不了谁。

确乎理性。大写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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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4 12:41

无蕊 发表于 2024-10-14 12:38
一阴一阳，碰撞过于强烈

差不多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和作者不在一个面：他在阴面，而我在阳面，才会把我读到外焦内也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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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浅浅珍珠蓝    时间: 2024-10-14 12:41

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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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浅浅珍珠蓝    时间: 2024-10-14 12:42

金豆豆 发表于 2024-10-14 12:39
确乎理性。大写的服~~~

也不是理性，没有控制自己。没办法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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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无蕊    时间: 2024-10-14 12:46

金豆豆 发表于 2024-10-14 12:41
差不多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和作者不在一个面：他在阴面，而我在阳面，才会把我读到外焦内也焦~~~~{:1_ ...

不枉我调和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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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跳梁老丑    时间: 2024-10-14 12:47
读书笔记写成这样，怕是连作者都要桌子一拍：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无恨矣。
然后引为知己，打印出来裱于墙上炫耀：在遥远的神秘东方，这个金月半才是我最好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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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4 13:02

跳梁老丑 发表于 2024-10-14 12:47
读书笔记写成这样，怕是连作者都要桌子一拍：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无恨矣。
然后引为知己，打印出来裱于 ...

我还有很多莫有标注的。篇幅太多不好意思，才这么敷衍潦草哒。。。等你哪天扬名立万了，我也给你掰字词句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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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4 13:03

无蕊 发表于 2024-10-14 12:46
不枉我调和阴阳

谢谢！很有广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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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4 13:05

浅浅珍珠蓝 发表于 2024-10-14 12:42
也不是理性，没有控制自己。没办法迷恋。

那就是:心气儿高。。。一般人，可伙伴，不可近心，尤其不可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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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跳梁老丑    时间: 2024-10-14 13:06

浅浅珍珠蓝 发表于 2024-10-14 11:45
曾经以为自己是懂爱情的，毕竟曾魂牵梦绕过别人。也曾被人抛弃前程坚定选择。
但后来发现很难迷恋什么，迷 ...

觉得果园不过如此，只是因为你没有吃到最甜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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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浅浅珍珠蓝    时间: 2024-10-14 13:09

金豆豆 发表于 2024-10-14 13:05
那就是:心气儿高。。。一般人，可伙伴，不可近心，尤其不可近身。。。

貌似不是，网上有点怼人，现实很温和的，心气儿不高。单纯对人有好感，无爱情。现在。以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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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浅浅珍珠蓝    时间: 2024-10-14 13:10

跳梁老丑 发表于 2024-10-14 13:06
觉得果园不过如此，只是因为你没有吃到最甜的果子。

我对美食也可以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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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按倒就亲    时间: 2024-10-14 13:19

浅浅珍珠蓝 发表于 2024-10-14 13:10
我对美食也可以放弃。离修仙不远了。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到时候记得带上我啊。
为了升仙，我愿做你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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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炉渣渣    时间: 2024-10-14 14:01

题记很好，盖过红毛，，

豆豆原谅，我对红毛这种太过猎奇的故事没多大兴趣，那怕他就是个真人真事也不行，，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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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知音    时间: 2024-10-14 14:05

看了你这个解读，我可能能把那个小说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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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炉渣渣    时间: 2024-10-14 14:08

为什么梁祝可以传世？因为他们就是普通人，如果梁山伯和祝英台也是生活在什么鸟都不拉屎的域外之地，即使是仙境，可能也就是个茶余饭后的谈资，不会有人为他们编剧，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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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4 14:11

炉渣渣 发表于 2024-10-14 14:01
题记很好，盖过红毛，，

豆豆原谅，我对红毛这种太过猎奇的故事没多大兴趣，那怕他就是个真人真事也不 ...

没事儿哒。狐5哥按自个儿的喜好走。。。我手里还有点学生的诗歌，需要马上审阅，下午辅导课要用的，就不多聊了。另，看不看红毛，我的这篇阅读笔记，都是能独立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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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4 14:11

知音 发表于 2024-10-14 14:05
看了你这个解读，我可能能把那个小说看完

想看就看，不想看就不看。小事儿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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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4 15:33

按倒就亲 发表于 2024-10-14 13:19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到时候记得带上我啊。
为了升仙，我愿做你的舔狗。

被你笑S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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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炉渣渣    时间: 2024-10-14 15:33

金豆豆 发表于 2024-10-14 14:11
没事儿哒。狐5哥按自个儿的喜好走。。。我手里还有点学生的诗歌，需要马上审阅，下午辅导课要用的，就不 ...

是的是的，真诚第一，其他不重要，你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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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4 15:35

炉渣渣 发表于 2024-10-14 14:08
为什么梁祝可以传世？因为他们就是普通人，如果梁山伯和祝英台也是生活在什么鸟都不拉屎的域外之地，即使 ...

所以梁祝的是爱情？而这些域外之地，其实就是开了个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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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4 15:39

炉渣渣 发表于 2024-10-14 15:33
是的是的，真诚第一，其他不重要，你去忙～～

刚审阅完，分门别类处理。打印了一批出来，张贴。另有一批，准备再指点，修改。还有点空档时间，爬上来晃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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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按倒就亲    时间: 2024-10-14 20:11

金豆豆 发表于 2024-10-14 15:33
被你笑S了，就~~~

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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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公理力    时间: 2024-10-14 20:15
放宽一点，打分A-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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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炉渣渣    时间: 2024-10-14 23:14

金豆豆 发表于 2024-10-14 15:35
所以梁祝的是爱情？而这些域外之地，其实就是开了个小差？

哈哈，有点绕，换个角度说，梁祝的故事可以重复，可以是李祝，王祝，他们有相同的年龄，相同的环境，相同的身份，一句话，可以复制，红毛可以复制吗？去哪儿找这样的环境？这样身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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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5 07:51

公理力 发表于 2024-10-14 20:15
放宽一点，打分A-吧

很好了。你打多少分，都不影响我阅读。谢谢推荐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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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5 07:52

炉渣渣 发表于 2024-10-14 23:14
哈哈，有点绕，换个角度说，梁祝的故事可以重复，可以是李祝，王祝，他们有相同的年龄，相同的环境，相 ...

倒也是。哪有真正的世外桃源，或者说伊甸园，来承载一个一个的开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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