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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小说)猫眼 [打印本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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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7 21:58
标题: (小说)猫眼
　　猫  眼

　　文/金豆豆

　　一

　　“我已经死了。你看，尸斑都有了。”她把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一字一顿压低声音说完，眯缝着眼桀桀笑了起来。

　　初始吓了一跳。飞快扫了一眼，随即有些了然。两条胳膊上，布满了大片的淤青，有些已经变浅，发黄了，显然是不同时段造成的。

　　怪不得她妈说，她有自虐倾向。对了，她妈还说，她有心理疾病，但拒绝就医。

　　我竭力镇定，甚至挤出笑意来：“别瞎说。不是好好的么？”

　　她低下头，不再搭理我，只盯着双手发呆。好像没听见我说话，又好像在想些什么。

　　“亦寒，”我轻唤她的名字，慢慢靠近床边，看她没什么反应，就缓缓侧身坐下，试图伸手去拉她，“还记得蓉妈吧？”

　　她怔了怔，抬头，望向前方，眼神空洞。忽然，又满脸惶急，掀开被子下床，就往卫生间冲，嘴里嘀咕：“脏了，脏了，脏了……”

　　看看落空的手。再看看她趴在梳洗台搓胳膊，一遍，一遍，又一遍。直看得我的眼睛又涩又酸，还胀痛不已。

　　期间，她妈偷偷探头进来，跟我打了个眼色，对了个口型。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之前也表达过，说希望我劝女儿就医。女儿拒绝跟任何人交流。而我，是她偶尔梦呓时，会呼喊的名字。这是她妈找我的缘由之一。

　　我有点后悔了。会梦见我，不代表我能帮到她。顶多有过温暖记忆罢！

　　我看了看虚掩的门，寻思：起身离开，还来得及吗？

　　二

　　她回来了。径自揭开被子，钻了回去，又把自己裹紧了。

　　全程，她都没看我。这让我舒了口气。虽然没打开话题，至少也没惊扰。这就很好了。

　　屋里很安静，能听见呼吸和心跳。

　　我摁住太阳穴。两个小人，开始吵架：一个说，走了吧，趟什么浑水？另一个说，再试试呢？毕竟是你爱过的孩子。

　　“蓉妈……”弱弱的，怯怯的声音。我惊异转头。不是幻听，是亦寒，她正看着我，虽然眼神有些闪躲，但，是真的在看我！

　　这让我激动不已。又不得不按捺住情绪。此刻的她，像只幻化的蝴蝶，稍微用力就会消失了似的。

　　帮她掖掖被角，我平心静气，却又格外小心翼翼，轻声问：“想说什么？蓉妈听着呢。”

　　“猫有九条命，”她眼神又涣散了，沉浸在某个未知里，喃喃自语，“蓉妈说，猫有九条命。”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莫名惊悚。他们说，某些心理疾病会有自杀欲望，难道……？

　　心烦意乱，把视线转开。床头柜上，一本翻开的书。她还有心情看书？

　　我心底燃起希冀：或许这是转机？

　　不着痕迹，坐直了些，想看清楚是什么书。一句话映入我的眼帘：洛丽塔之岛，他问津问渡未果的神秘之岛。

　　心底一惊：《房思琪的初恋乐园》？第二章《失乐园》？

　　三

　　“蓉妈……”亦寒又喊了。这是她第几次喊我？但她喊的分明不是我，而是平行时空的另一个“我”。她又在念叨另一句，“蓉妈说，上帝只救自救之人。”

　　想翻醋坛子怎么办？

　　而今的自己，嫉妒从前的自己，这叫什么回事？

　　又或者亦寒记住的，仅仅是某种光，某种暖。否则，何以解释我明明在，她却视而不见呢？

　　想了想，试图对接，我延伸她的话，“所以，你自救了吗，亦寒？”

　　她神情一顿。皱了皱眉头。缓缓转头，看向我。迟疑片刻。说了一句：

　　“你是谁？蓉妈？那女人呢？”

　　这个家除了我，还有……，她妈。她妈——那女人？

　　没等我诧异，她又移开视线，轻轻笑了起来。是牵牵嘴角，动动肌肉那种，很讥讽的效果。她说，“我看见了。看见了。看，见，了，——”

　　话音越来越低。尾音咽进了喉咙，像笑，也像低声的呜咽。

　　“看见了什么，亦寒？告诉蓉妈好吗？”我温声诱哄，想知道她的心结。

　　“猫眼，猫眼。”她瞪着天花板，吃吃地笑了起来。语气神秘，诡异，甚至带了点憧憬，“对门，对门。他们去了对门。”

　　啊？

　　我心下惊异，不敢猜下去。就引开话题，问：“亦寒，你爸呢？他到哪里去了？”

　　四

　　“视野广角，200度。”沉浸在话题里，好像并不受我影响，亦寒侃侃发挥，“我都看见了。猫眼灵敏度，是人眼的6倍。我都看见了，都看见了……”

　　这数据罗列，太精准化。我叹了口气，想起她物理测试曾获年级第一。

　　“很黑。很黑。我看见了。我爸跟她……”她没有说下去，忽然羞笑了一下，做了个伸长舌头，由下往上舔舐的动作。

　　“亦寒，你……”我颤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还是个孩子啊！16岁，青涩、纯粹的年龄。

　　“蓉妈，你看看，我的猫眼。”她苍白瘦削的小脸，泛起来一丝潮红。一双眼睛却好似炫耀一般，格外亮晶晶的，瞪得比平时更大，更有神，还眨巴了一下。

　　这大概是从进房间开始，她唯一一次正视我，且如此神采奕奕。可这精气神，如此不正常，怎么看都觉得像回光返照！

　　在心底呸了一下。我迅速调整情绪，摆了语重心长的姿势，劝解说：“亦寒，无论遇到什么，都要勇敢面对。才能走好人生啊！”

　　“要面对吗？”她立马委顿下去，垂下眼睑，低低的，似思考，又似反问，“面对？”

　　“是的。必须面对！例如疾病，或者窘境。”我不假思索，几乎脱口而出，给她打强心针，“否则呢，你会困死自己的。”

　　发现话说的太尖锐，我又呸了一下。赶紧补救，急急解释，说，“不是说死不死的。那个……”

　　“面对？”她又陷入神游，眼神空洞，也迷惘，“面对，面……对……”

　　五

　　起身，告辞。

　　“那女人”帮我拉开门，满脸希冀问：“老师，怎样了？”

　　我看了看对门，看了看女人，再看了看门上的猫眼，摇了摇头。

　　跨出门之前，我又忍不住回头：门半开半掩，女孩蜷进了被窝，只露出散乱的黑发。

　　不知何故，我心底咯噔一下，一个想法冒出来：

　　完蛋了，这场景，这散乱的黑发，将成为我的噩梦，缠绕我很久，乃至余生……

　　之后，是深秋的一天。听人说起她，。他们说，你知道吗？有个女孩，死了。

　　仿佛在预料之中，又仿佛超出了预料范畴。我呼吸困难，只觉喉咙堵得慌。想问什么，却又张不开口。

　　他们就一径讨论下去了：

　　她不是读高中了吗？期间休学了半年吧，就又上学去了。

　　然后呢？

　　然后，就死了。

　　怎么死的？

　　有人说，意外。有人说，殉情。有人说：抑郁。有人说，奸杀。

　　真相呢？谁知道。

　　七

　　我记住了那个秋天，连同那个秋天的那个黄昏。

　　萧索，充满悲凉。风吹来的草籽和枯叶，把我的脸打得生痛，痛到麻木，又慢慢飘走了，走出了我的视线。只留下我，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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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7 21:58
啥时候写的？我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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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7 21:59
什么情况下写的?也全然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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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7 22:01
总觉得是有什么故事在里面——我先粘贴出来，明儿得再读几遍，好好回忆一下。。。。表情:老年痴呆症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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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红七狐    时间: 2024-10-17 22:03
貌似以前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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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7 22:03
安咯，文文。安咯，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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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7 22:05

红七狐 发表于 2024-10-17 22:03
貌似以前看过

我是真想不起来了。。。或许睡一觉，会记起来一点。。。。晚安，狐小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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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红七狐    时间: 2024-10-17 22:06

金豆豆 发表于 2024-10-17 22:05
我是真想不起来了。。。或许睡一觉，会记起来一点。。。。晚安，狐小7。。。

应该是在红袖看过，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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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4-10-18 07:27
这篇没看过

有点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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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知音    时间: 2024-10-18 07:29

我好像看见了熟悉的名字，等会儿上班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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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8 08:27

知音 发表于 2024-10-18 07:29
我好像看见了熟悉的名字，等会儿上班细看—

不用看。比较晦涩。我当时写着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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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8 08:27

远古乡村 发表于 2024-10-18 07:27
这篇没看过

有点忧伤

远古，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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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再折长亭柳    时间: 2024-10-18 08:34

金豆豆 发表于 2024-10-18 08:27
不用看。比较晦涩。我当时写着玩儿的~~~

什么小说？看得人云里雾里的，估计你那时是被令箭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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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知音    时间: 2024-10-18 08:50

金豆豆 发表于 2024-10-18 08:27
不用看。比较晦涩。我当时写着玩儿的~~~

看完了，原来是这样，一个抑郁症的女孩，看见了不该看见的（她从猫眼父亲跟别的女人进了对门的房间）。

你是准备修改吗？
我提个小建议，既然是那女人请“蓉妈”来解决问题的，知道了问题的所在“猫眼”，就那么什么也不干就走了有点遗憾，
应该建议家长搬家或换个门什么的，通过蓉妈老师的努力，女孩最终好起来（或是没好起来）都不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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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知音    时间: 2024-10-18 08:50

欢迎大家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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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炉渣渣    时间: 2024-10-18 10:00

标题上写的小说，读的赶脚又像真人真事的散文

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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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湘女妃儿    时间: 2024-10-18 10:37
这是多久写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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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湘女妃儿    时间: 2024-10-18 10:37
很少看你写小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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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湘女妃儿    时间: 2024-10-18 10:38
昨天回来还有点小忙，有空来细读你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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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坐忘庄    时间: 2024-10-18 10:42


哈哈哈 好切入

填充，具体。心理健康值得切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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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令箭    时间: 2024-10-18 10:58
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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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臭轮子    时间: 2024-10-18 13:36
杀帖吧，亦寒是游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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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臭轮子    时间: 2024-10-18 13:37

金豆豆 发表于 2024-10-17 21:59
什么情况下写的?也全然想不起来。。。

你当过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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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8 13:42

再折长亭柳 发表于 2024-10-18 08:34
什么小说？看得人云里雾里的，估计你那时是被令箭传染了。

不是故事会，自然没那么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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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8 13:43

知音 发表于 2024-10-18 08:50
看完了，原来是这样，一个抑郁症的女孩，看见了不该看见的（她从猫眼父亲跟别的女人进了对门的房间） ...

可能我当时想表达的，就是这样一种无奈？很多抑郁症患者，你明知道问题在哪里，但却没法子切入……这才是最可悲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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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火星十三州    时间: 2024-10-18 13:45
第一句把我吓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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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坐忘庄    时间: 2024-10-18 13:45
哈哈哈 对话

海明威短篇也是对话推动，对对话萃取，记者的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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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坐忘庄    时间: 2024-10-18 13:50
越没有情节越白描

越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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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8 13:50

炉渣渣 发表于 2024-10-18 10:00
标题上写的小说，读的赶脚又像真人真事的散文

风中凌乱～～

有很多真实性。比如抑郁症孩子，连同我没法子切入的疼痛。。。至于病例，却又是另一种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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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8 13:57

湘女妃儿 发表于 2024-10-18 10:38
昨天回来还有点小忙，有空来细读你的小说。

这篇不用看。太烧脑了，就。我另外发了一篇《王五》，你可以抽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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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8 14:06

坐忘庄 发表于 2024-10-18 10:42
哈哈哈 好切入

填充，具体。心理健康值得切入。

职业使然，容易接触到这类话题。。。后面我可能会就这个方面，多写几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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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8 14:08

臭轮子 发表于 2024-10-18 13:36
杀帖吧，亦寒是游侠~

应该不是。为嘛取那个名字，我也忘得七七八八。可能，……单纯是想呈现一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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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坐忘庄    时间: 2024-10-18 14:09

金豆豆 发表于 2024-10-18 14:06
职业使然，容易接触到这类话题。。。后面我可能会就这个方面，多写几篇~~~

哈哈哈 明白

我有儿童康复课的小妹妹，多动、忧郁、狂躁，这几年残联也没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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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8 14:15

臭轮子 发表于 2024-10-18 13:37
你当过杀手？

当过。很早很早的事情了。但，跟这篇文字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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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0-18 14:16

火星十三州 发表于 2024-10-18 13:45
第一句把我吓得够呛

胆子真小。来，让我摸摸，壮个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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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再折长亭柳    时间: 2024-10-18 16:57

知音 发表于 2024-10-18 08:50
看完了，原来是这样，一个抑郁症的女孩，看见了不该看见的（她从猫眼父亲跟别的女人进了对门的房间） ...

给猫眼喷个油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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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再折长亭柳    时间: 2024-10-18 16:59

金豆豆 发表于 2024-10-18 14:15
当过。很早很早的事情了。但，跟这篇文字无关~~~

哼！鸡子都没敢杀过。我可是曾朝人开过枪的，4次。可惜，1个也没杀死，轻伤3个，重伤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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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4-10-18 17:06

金豆豆 发表于 2024-10-18 13:43
可能我当时想表达的，就是这样一种无奈？很多抑郁症患者，你明知道问题在哪里，但却没法子切入……这才是 ...

这孩子真不是抑郁症，患了神经官能症，后期成为精神分裂症。

人很脆弱，特别是儿童期、少年期。轻微神经官能症，如果家长在初期引起重视是可以痊愈的。如果转成了精神分裂症，那就没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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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天干物燥    时间: 2024-10-18 17:48
我孩子初三的时候，她班的班长跳楼自杀了，我朋友的孩子班里的同学也自杀了一个，这个自杀比例太高了，应该是社会问题，但是信息被封锁了，我们是朋友之间聊天才知道，之前都以为碰到这种事的机率是百万分之一呢，没想到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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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远古乡村    时间: 2024-10-18 18:56

远古乡村 发表于 2024-10-18 17:06
这孩子真不是抑郁症，患了神经官能症，后期成为精神分裂症。

人很脆弱，特别是儿童期、少年期。轻微神 ...

我一位同学，正是16岁，我们天天腻歪在一起

转学之后受了一点刺激

半年之后回来

状态就是你描述的样子

检查是神经官能症

原本恢复得差不多了

又受了情伤

导致精神分裂症

二十多岁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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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窥天瞳    时间: 2024-10-18 19:08

金豆豆 发表于 2024-10-18 13:57
这篇不用看。太烧脑了，就。我另外发了一篇《王五》，你可以抽空看看~~~

哈哈，我也有一篇关于大刀王五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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