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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无处不在的忧伤——读《额尔古纳河右岸》 [打印本页]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09:11
标题: 无处不在的忧伤——读《额尔古纳河右岸》
本帖最后由金豆豆于 2024-11-15 12:04 编辑

　　诗化的走笔，唯美的描画，纾解不了我的忧伤。书页摊开，每每刺痛眼眸，却还忍不住再摊开、无数次地摊开。这，大概便是一本书的魅力所在了。

　　它的名字叫《额尔古纳河右岸》。

　　一个美好的所在：雪原，森林，河流，篝火和星空。

　　想象乘着桦皮船在河上捕鱼，穿着狍皮靴子在山林打猎，骑着驯鹿行走迁徙途中，用赭红泥土做成的画棒在白岩上画玛鲁神、堪达罕，躺在落叶松杆的希楞柱里听猫头鹰的叫声和蛙鸣……

　　——帧又一帧画面呈现于眼前，静谧的、干净的、纯粹的。

　　是厌倦了急促和喧嚣的都市人分分钟爱了爱了的缘由：远离尘嚣的山林，未被污染的土地，一群未开化的精灵，与万物共存的自然之歌。

　　世外桃源，是这个词吧？

　　从不上锁的空中仓库——靠老宝——不是本氏族的人亦可急需时自取，将来再还东西回去就是，如果不还的话也没人抱怨。酋长瓦罗加又说，因饥荒而产生的偷是可以原谅的，所以偷驯鹿的三个汉人被送离时还给带了些路上吃的肉干。读到如许情节会让人想起淳朴、憨实、敦厚这类词，想起向阳的的山坡开满了生命初生的花朵。

　　然，真有避世之境吗？因交换而存在的俄国安达，日本关东军的东大营等，都暗示了鄂温克人逃不过社会的车轮。后面的情节铺展就在情理之中了：

　　现代文明的野蛮碾压突如其来：一个弱小的民族被抛在前进和回望的路上。迷惘，浮躁，挣扎，苦痛，无所适从。

　　索玛的叛逆放荡，维克特的酗酒至死，第一个大学生依莲娜，带了满腹才华走出去，又带着满心疲惫归来，最后葬身于贝尔茨河。无不在昭示什么，也在控诉着什么，你品，你仔细品！

　　结尾给人无限遐想：鹿铃声越来越清脆，新的玛鲁王“木库莲”（驯鹿）离营地越来越近……似在告诉世人：撤离山林的人们，终将陆续回到山上。

　　那么，问题来了：过度开发、过度砍伐的山林，树木残存不多、鸟飞走兽跑散的山林，鄂温克人和他们的驯鹿还回得去么？不能，也不敢想，一想就绝望。

　　尾声部分“我”的心愿是葬在树上，葬在风中——鄂温克人的风俗——却意味深长补了句，“只是如今选择四棵相对着的大树不那么容易了。”

　　忽然就疼了一下。有暗潮，在深处涌动、呼啸，狂飙。

　　设若没有现代文明的霸道入侵，鄂温克人的生存状态又如何呢？

　　开篇句，“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定下了苍凉，悠远，从容，悲怆的基调。置身在如此苍凉的情感基调里，心也就不自觉苍凉了起来。

　　再看这一条写尽了生死、疾病和世事无常的额尔古纳河，就被看似平静实则隐匿的沧桑击倒：两代萨满都是在主持婚礼后马上主持葬礼。尼都萨满主持鲁尼和妮浩的婚礼后，接着主持鲁尼母亲的葬礼；妮浩萨满则是在一天内为同一个人主持了婚礼又主持葬礼。

　　是巧合吗？或者是生与死的平衡？我想的最多的是一句：对鄂温克人而言，或许“无常”才是有常？

　　初始本不想谈死亡的，我却又不得不承认，那么多的神（山神白那查，始祖神玛鲁神），那么多的敬畏（山、水、日、月、风、雨，连同动物），并没有为这个弱小民族赢得更多的生的机会。尽管他们生于斯，长于斯，葬于斯，善良而自律，对赖以生存的大自然充满了感激，就连懦弱的金得上吊自杀都选了一棵枯死的树（按习俗这棵树将与他一起火葬，他不忍断了一棵树的生机）。

　　非正常死亡太多，让人猝不及防。死了多少呢？来不及降生的就不多说了，单以“我”和鲁尼（“我”弟）为中心列举其他人吧：

　　女婴（来不及有名字），“我”姐姐，出生两天，受了风寒，只叫了那么一声，就无声无息走了。

　　列娜，另一个姐姐，靠小驯鹿以命换命，终究也冻死在迁徙途中。

　　林克，阿玛（父亲），雨季外出被雷电击中而死。

　　拉吉达，第一任丈夫，冻死在寻鹿的途中。

　　瓦罗加，第二任丈夫，死于黑熊攻击。

　　安道尔，“我”儿子，被其兄维克特狩猎误杀。

　　瘸腿达西，少年时被狼咬伤瘸，成年后在雪地与狼搏斗而死。

　　果格力，鲁尼的儿子，从树上坠落而死。

　　交库托坎，鲁尼的女儿，为了摘百合花，误撞蜂巢，被马蜂蛰死。

　　耶尔尼斯涅，鲁尼儿子，被洪水冲走，和一只畸形小驯鹿一起。

　　…… ……

　　由此可见，文明的扫荡固然可恨，原始的生存也并不若想象的美好，不是么？

　　尽管行文显得异常平静，依旧虐得人生痛。每常瞥见生命走失，便艰于翻阅，非得阖上书页，调整好心情，才能继续读下去。

　　扪心自问，换了我是“我”，是否愿意后代，以及后代的后代，依旧以“饥饿”或“战火”为媒人寻偶？我是否能坦然面对亲友、族人一个个枉送性命，而拒不接受生活的陈旧更迭、新陈代谢？

　　除了安草儿那般愚痴的选择陪阿帖（奶奶）留下，其他人为什么几次聚居都选择离开，除了缩减的山林确乎不再适合生存外，难道不是外面的世界有更好的医疗、教育和其他更好的生存条件吗？

　　将欲望降低到何等程度，才能在原始的刀耕火种下，依旧能够保持巨大的满足感？《额尔古纳河右岸》之后，真的很难想象了。

　　“没有路的时候我们会迷路，路多了的时候我们也会迷路，因为我们不知道该到哪里去”，鄂温克人的苦恼何尝不是现代人的苦恼？社会转型期，新旧生活的更迭，张皇失措是有的，无所适从也是有的，能阻挡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吗？

　　保护和发展是一组悖论。如何才能平衡、协调，才能避免功利，解决乱象，我给不出答案；只在一本书的苍凉里，无限忧伤……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09:29
本帖最后由金豆豆于 2024-11-15 09:30 编辑

名字太随性太难记了，也导致人物关系对应之艰难。我是见一个名字，包括他们的猎犬，驯鹿，还有各类神灵，包括动植物的名字，就赶紧记录汇总最后打印下来，比对着阅读的——就这样也读得很慢，需要把名字嵌入了，再前后对比情节……不过呢，值了!很好看的一本书。。。

作者: 没有原因 时间: 2024-11-15 09:30
去年买了，还没看：）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09:31

没有原因发表于 2024-11-15 09:30
去年买了，还没看：）

看1楼，先有个心理准备。。。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09:32

没有原因发表于 2024-11-15 09:30
去年买了，还没看：）

这本书必须纸质才能读下去——没办法一口气拉通畅阅的。。。

作者: 炉渣渣 时间: 2024-11-15 09:51

迟子建，没负父亲给她取的名字，做了一名仅次于上帝的人一一作家

作者: 远烟空沫 时间: 2024-11-15 09:51
本帖最后由远烟空沫于 2024-11-15 09:54 编辑

豆豆写的很赞。

这书一直在我的阅读目录里，可惜还没细读。

它会让我想起几年前看过的一位美国作家描述澳洲土著生活的《旷野的声音》。

发展与保护，犹如康德二律背反。从古至今生存困境几乎永存，这是人类本身的遗憾。

在这样一个所谓自由开放时代，不知能不能试着包容，给这样犹如天籁民族一个生存机会，让其少受一些现代文明的冲击，或者让这种冲击进程慢一些。当然一切都要看人自己的选择，选择是自由的，但也是必须承担相应后果的。

作者: 炉渣渣 时间: 2024-11-15 09:52

她还写了一本《伪满洲国》，一直都没看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0:00

炉渣渣发表于 2024-11-15 09:51
迟子建，没负父亲给她取的名字，做了一名仅次于上帝的人一一作家

读的时候，真担心她写着写着，就成了另一个陈晓旭。。。。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0:01

炉渣渣发表于 2024-11-15 09:52
她还写了一本《伪满洲国》，一直都没看

我没有这本书，但，听过名字。。冲作者水平而言，应该有很大的可读性。。。。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0:03

远烟空沫发表于 2024-11-15 09:51
豆豆写的很赞。

这书一直在我的阅读目录里，可惜还没细读。

很矛盾很纠结。若我们对乡村的憧憬，其实是当不得真的，作为周末版、假期版尚可，若要一直为生存之地，想想可以，只能叶公好龙了。。。

作者: 云川 时间: 2024-11-15 10:08
一直没看，周末看了一部电影《绝美之城》，不剧透了，值得一看。相信很多朋友看了会引起共鸣。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0:16

云川发表于 2024-11-15 10:08
一直没看，周末看了一部电影《绝美之城》，不剧透了，值得一看。相信很多朋友看了会引起共鸣。

线上版？片源在哪里？

作者: 远烟空沫 时间: 2024-11-15 10:18

金豆豆发表于 2024-11-15 10:03
很矛盾很纠结。若我们对乡村的憧憬，其实是当不得真的，作为周末版、假期版尚可，若要一直为生存之地，想 ...

我们肯定不行，我们早已被现代科技惯坏了。别的不说，缺少整套卫浴设备的话，你都住不了几天的。

但从古以来一直那样生存的人就另说了。如果是我，我不会轻易打扰她他们。某种意义上科技也是一种暴力。

作者: 渝都浪子 时间: 2024-11-15 10:19
楼主看的全是高大上的书。

我一般只看小人书。通俗易懂。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0:21

远烟空沫发表于 2024-11-15 09:51
豆豆写的很赞。

这书一直在我的阅读目录里，可惜还没细读。

不知能不能试着包容，给这样犹如天籁民族一个生存机会，让其少受一些现代文明的冲击，或者让这种冲击进程慢一些
————
或许就像内蒙人，西藏人那般，有靠近山林，甚至就在山林里，多几个聚族而居的地方，有固定的游牧转场点?而不是简单粗暴统统驱离。。。我想想而已，当不得真的——若是这么简单就实现了，为何会造成一个民族的悲哀?

作者: 云川 时间: 2024-11-15 10:23

金豆豆发表于 2024-11-15 10:16
线上版？片源在哪里？

头条搜片名，加上免费两个字。我是电视上看的

作者: 云川 时间: 2024-11-15 10:23

云川发表于 2024-11-15 10:23
头条搜片名，加上免费两个字。我是电视上看的

看完记得写观后感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0:24

远烟空沫发表于 2024-11-15 10:18
我们肯定不行，我们早已被现代科技惯坏了。别的不说，缺少整套卫浴设备的话，你都住不了几天的。

但从 ...

确实是被“惯坏”了。你这个词用的好!可是我也希望他们有那么一点点靠近文明，且不说愚痴不愚痴什么的生存模式，起码能够减少猝不及防的无常发生率吧？我是不是很矛盾很不可理喻。。。。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0:25

渝都浪子发表于 2024-11-15 10:19
楼主看的全是高大上的书。

我一般只看小人书。通俗易懂。

瞎说。我还看洋葱头历险记，三毛流浪记，聪明的一休哥呢。。。。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0:26

云川发表于 2024-11-15 10:23
看完记得写观后感

……你先写!!!

作者: 炉渣渣 时间: 2024-11-15 10:29

金豆豆发表于 2024-11-15 10:00
读的时候，真担心她写着写着，就成了另一个陈晓旭。。。。

从这个角度说，作家也是高危职业，这本右岸她是比较投入的，也获得了茅盾文学奖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0:33

炉渣渣发表于 2024-11-15 10:29
从这个角度说，作家也是高危职业，这本右岸她是比较投入的，也获得了茅盾文学奖

嗯嗯嗯。确实高危行业。我从前写小说的时候，若是情节需要把我的女主写死了，竭尽全力想要改写命运而不能，要好多天郁闷才能缓过情绪来。。。。她这部小说我读得艰难曲折，也就真的很认真想了一下，她写的时候的状态——替她捏了一把汗，不是所有人都能在文字游戏里快进快出的。。。。

作者: 炉渣渣 时间: 2024-11-15 10:39

金豆豆发表于 2024-11-15 10:01
我没有这本书，但，听过名字。。冲作者水平而言，应该有很大的可读性。。。。

刚才查了一下硬盘，我收迟子建的书还不少，列个名字，《岸上的美奴》，《白银那》，《青春如歌的正午》，《向着白夜航行》，《秧歌》（这名字张爱玲用过），《音乐与画册里的生活》，《原始风景》，《原野上的羊群》，《迟子建短文集》，，，

作者: 远烟空沫 时间: 2024-11-15 10:40
这帖子你可以配首音乐，如《乌兰巴托的夜》之类。～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0:44

远烟空沫发表于 2024-11-15 10:40
这帖子你可以配首音乐，如《乌兰巴托的夜》之类。～

出差途中。待会儿停下来配一个。。。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0:44

炉渣渣发表于 2024-11-15 10:39
刚才查了一下硬盘，我收迟子建的书还不少，列个名字，《岸上的美奴》，《白银那》，《青春如歌的正午》 ...

哇咔咔。渣兄你真豪气!

作者: 炉渣渣 时间: 2024-11-15 10:45

金豆豆发表于 2024-11-15 10:33
嗯嗯嗯。确实高危行业。我从前写小说的时候，若是情节需要把我的女主写死了，竭尽全力想要改写命运而不能 ...

如果用心去写，就很苦了，你的体会与列夫托尔斯泰很像，她写安娜卡列尼娜时，不是他要安娜死，是写到这儿了书中人物会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作者只是如实写出来就是，他也郁闷了好久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0:45

炉渣渣发表于 2024-11-15 10:39
刚才查了一下硬盘，我收迟子建的书还不少，列个名字，《岸上的美奴》，《白银那》，《青春如歌的正午》 ...

回头选几个发给我呗！表情:垂涎欲滴。。。。

作者: 炉渣渣 时间: 2024-11-15 10:49

金豆豆发表于 2024-11-15 10:44
哇咔咔。渣兄你真豪气!

估计有的也不长，可能是散文，你有喜欢的我发两篇在你楼里

作者: 炉渣渣 时间: 2024-11-15 10:50

金豆豆发表于 2024-11-15 10:45
回头选几个发给我呗！表情:垂涎欲滴。。。。

狗雄所见略同，哈哈，笑死了～～～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0:59

炉渣渣发表于 2024-11-15 10:45
如果用心去写，就很苦了，你的体会与列夫托尔斯泰很像，她写安娜卡列尼娜时，不是他要安娜死，是写到这 ...

确实。就是这样的感觉了。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1:01

炉渣渣发表于 2024-11-15 10:49
估计有的也不长，可能是散文，你有喜欢的我发两篇在你楼里

我不会选择啊！渣兄你帮我瞄一眼，看看有没有适合我的呗。。。。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1:02

炉渣渣发表于 2024-11-15 10:50
狗雄所见略同，哈哈，笑死了～～～

嘿嘿。渣兄很雄，我便狗一次，无妨。。。表情:有书万事足。。。。

作者: 牛山峰 时间: 2024-11-15 11:13

金豆豆发表于 2024-11-15 09:29
名字太随性太难记了，也导致人物关系对应之艰难。我是见一个名字，包括他们的猎犬，驯鹿，还有各类神灵，包 ...

金老师读得仔细，想得深远！

作者: 牛山峰 时间: 2024-11-15 11:15

金豆豆发表于 2024-11-15 09:29
名字太随性太难记了，也导致人物关系对应之艰难。我是见一个名字，包括他们的猎犬，驯鹿，还有各类神灵，包 ...

我给一张图吧

作者: 知音 时间: 2024-11-15 11:17

报告，我在外面，下午回来再看-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1:17

牛山峰发表于 2024-11-15 11:15
我给一张图吧

哇咔咔，厉害了，我的哥。。。简直是宋公明在线，及时雨啊！我赶紧存图。。。。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1:18

牛山峰发表于 2024-11-15 11:13
金老师读得仔细，想得深远！

瞎想。嘿嘿。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1:18

知音发表于 2024-11-15 11:17
报告，我在外面，下午回来再看-

我也在外面，哈哈！

作者: 知音 时间: 2024-11-15 11:34

金豆豆发表于 2024-11-15 11:18
我也在外面，哈哈！

标题多了一撇书名号(o^^o)

作者: 炉渣渣 时间: 2024-11-15 11:39

金豆豆发表于 2024-11-15 11:01
我不会选择啊！渣兄你帮我瞄一眼，看看有没有适合我的呗。。。。

我也看不准，就全挂上，反正电子书方便，喜欢的就看，不喜欢翻一下就行了

作者: 湘女妃儿 时间: 2024-11-15 12:24
很多人推荐过这本。
董宇辉说读懂这本书，便是治愈抑郁的良药。

作者: 兰亭流觞 时间: 2024-11-15 13:11
前些年也卖过一本，读了一遍就束之高阁，如今已经忘得差不多。只记得书中写的那个萨满教很神秘。

作者: 妖精七七 时间: 2024-11-15 13:16
点赞点赞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3:18

炉渣渣发表于 2024-11-15 11:39
我也看不准，就全挂上，反正电子书方便，喜欢的就看，不喜欢翻一下就行了

哇咔咔。有分分钟暴富的感觉。。。。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3:20

炉渣渣发表于 2024-11-15 11:39
我也看不准，就全挂上，反正电子书方便，喜欢的就看，不喜欢翻一下就行了

等我回去了，下载到电脑上看。。。手机最近有其他阅读任务。。。忽然觉得冬日阳光格外明媚。。。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3:21

知音发表于 2024-11-15 11:34
标题多了一撇书名号(o^^o)

之前，走得匆忙。发完下线，就出差了。哈！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3:22

湘女妃儿发表于 2024-11-15 12:24
很多人推荐过这本。
董宇辉说读懂这本书，便是治愈抑郁的良药。

不是吧?我肿么感觉，看了我更忧伤，需要阳光治愈了呢？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3:27

兰亭流觞发表于 2024-11-15 13:11
前些年也卖过一本，读了一遍就束之高阁，如今已经忘得差不多。只记得书中写的那个萨满教很神秘。

确实很神奇，比如医治腿伤能做到无痕，代价是一匹马替他死去了——书上这类场景很多。。。。我暑假去旅行，遇到过一个类似的，凭着跳神来治病救人的。。。。。书中写得很神奇，体现对自然的敬畏，我没打算承认但也不能否认。。。

作者: 金豆豆 时间: 2024-11-15 13:28

妖精七七发表于 2024-11-15 13:16
点赞点赞

小七七来啊？献花，献花。。。午安。。。

作者: 妖精七七 时间: 2024-11-15 13:41

金豆豆发表于 2024-11-15 13:28
小七七来啊？献花，献花。。。午安。。。

嗯嗯，午安，快去午休。
我空了溜达一圈

作者: 兰亭流觞 时间: 2024-11-15 14:25

金豆豆发表于 2024-11-15 13:27
确实很神奇，比如医治腿伤能做到无痕，代价是一匹马替他死去了——书上这类场景很多。。。。我暑假去旅行 ...

我认为神秘现象应给是存在的，只是我们还没有弄清它的来龙去脉。

作者: 炉渣渣 时间: 2024-11-15 14:42

金豆豆发表于 2024-11-15 13:20
等我回去了，下载到电脑上看。。。手机最近有其他阅读任务。。。忽然觉得冬日阳光格外明媚。。。{:5_268: ...

下载到电脑上是个好办法，先存着，想看就挑一个看，任务还很艰巨，冬日的阳光明媚，阴沉沉的天也不错

作者: 炉渣渣 时间: 2024-11-15 14:45

金豆豆发表于 2024-11-15 13:18
哇咔咔。有分分钟暴富的感觉。。。。

这不算神马，至少要让你看个三部曲，你有这打算吗？

作者: 知音 时间: 2024-11-15 15:17

史诗级的小说

作者: 知音 时间: 2024-11-15 15:17

苏联有一个《静静地顿河》

作者: 春水秋霜伊人 时间: 2024-11-15 16:26

炉渣渣发表于 2024-11-15 09:51
迟子建，没负父亲给她取的名字，做了一名仅次于上帝的人一一作家

这么高评价？

作者: 轻言 时间: 2024-11-15 17:16
写得真好，这书也看过，文中对死亡的随意安排与豆豆的感觉相似。该书堪称鄂温克人最后的童话。书房有一篇徽地文狐写的此书读后感，非常棒。

作者: 炉渣渣 时间: 2024-11-15 17:53
本帖最后由炉渣渣于 2024-11-15 17:57 编辑

春水秋霜伊人发表于 2024-11-15 16:26
这么高评价？

＂仅次于上帝的人＂是作家的一个别名，上帝创造人，作家也创造人，只是所用材料不同，相同的是都安排人的命运，，

作者: 春水秋霜伊人 时间: 2024-11-15 18:12

炉渣渣发表于 2024-11-15 17:53
＂仅次于上帝的人＂是作家的一个别名，上帝创造人，作家也创造人，只是所用材料不同，相同的是都安排 ...

继续跟。

作者: 炉渣渣 时间: 2024-11-15 18:58

春水秋霜伊人发表于 2024-11-15 18:12
继续跟。

作者: 四手 时间: 2024-11-15 19:02
格格写得好，那天徽地文狐也写了这本书，在书房，这本书是对文明的反思

作者: 坐忘庄 时间: 2024-11-16 08:01
本帖最后由坐忘庄于 2024-11-16 08:06 编辑

哈哈哈哲学的语言

忧伤的我思的主体

空无之存在，历险记录。

都市没有忧伤，有民主失败和成功的填充剂饱腹剂压缩饼干……

文学、迟子建、兴安岭、漠河北极村、上帝、人
郭德纲、相声

虚无集合。朴素河流。

作者: 坐忘庄 时间: 2024-11-16 08:21
不是泪水的忧伤（我思、觉悟、佛性、自由、逍遥、虚无……）
是哲学的起点和终点，历程

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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