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哥说:霸爷,去发个帖吧。 我,也就是霸爷,赶紧请安:春哥,种个菜吧。 春哥说:好多人想你呐。 我说:不去。老子去了就是人家孙子养的。 春哥说:你不去你儿子以后是小偷。 我说:偷也偷你家姑娘。 春哥说:你还真当人家惦记你呢。拿自己太当回事儿吧。 我说:我要去也就是写写我和春哥那点破事儿。 春哥说:滚。 老子说:滚就滚。 春哥再也不搭理俺们升斗小民了。 但我见天的还去春哥那里转点帖子过来。你说你不让俺们偷你的菜,俺转你的帖子总成吧。 华丽的分割线 我和春哥那点破事儿 2010年的一个春天。窗外漆黑一片。又是一个几度春心荡漾的春夜。春心荡漾的春哥对春心不老的我说,得有五年了吧。我嗯。 0五年。春哥还不叫春哥。但是我也不记得那天叫啥来着。我在一成人聊天室里遭遇了史上最为彪悍的一次遭遇战。很晚了,有一娘娘腔的SB在聊天室里卖弄风骚。一口一句子曰,一口一句唐诗三百首。特傻逼。还特热卖。老子看不爽,上前搭了两句。那狗娘养的跟老子还使劲白乎。抖精神。老子就开骂。具体骂什么不记得了。反正不是生殖器之类的也是问候他老母的。春哥这时候接过话茬,跟老子一逗一哏,阴阳怪气,指桑骂槐地损那孙子。 那孙子也是个练家子。丝毫不为我二人所动。仍是青山依旧在的跟聊天室里喷个没完。俺记得,俺和春哥每过几分钟就去聊骚那孙子,俺这么撩人家的。俺跟人家说,青蛙跳。过一会儿,春哥上去撩人家,青蛙跳。那孙子被俺们撩了几回合后,就口若悬河跟俺们干上了。俺们就此对他不理不睬。那孙子一个人对着电脑狂打字。等那孙子累了,打不动了,俺们又上去撩丫的,青蛙跳。 这么干了好几天。俺记得那些日子,一到夜里俺就特兴奋。上来就直奔聊天室。夺好玩儿的事啊。这事儿吧,并没有以那孙子被俺们赶跑为结尾。而是,有一天有个人分别让俺和春哥跟他学打了三个字儿。然后,俺和春哥被踢出聊天室。就此进不得去。 我是没嗷嗷叫。春哥倒是嗷嗷叫。为啥。遭暗算了呗。吃了个哑巴亏呗。春哥何许人也?那想当年,在江湖上也算是有点来历有点来头有点背景有点这个那个的人。今天居然被一默默无闻小辈给摆了一道儿。还没地儿找人算账且。不嗷嗷叫才怪。我没嗷嗷叫是因为那家伙加了我,跟我说明了原委。就是看不惯俺们嚣张的小样儿。俺那个乐啊。春哥你牛个屁。再牛也牛不过俺。俺胭脂水粉脸上那么一抹擦,人家还不好言好语好生对待了?末了,人家还给俺写了个信。你春哥有末?没有吧。这说明啥?说明俺比春哥有魅力。有魅力多了去了! 春哥一直不承认俺比他有魅力。这说明春哥这个人是个不肯直面惨淡人生的懦夫。老子加他他还跟老子牛B。吹嘘自己以前在啥啥新浪啥啥聊天室里夺牛多叉。老子暗自在心里一哂,牛叉个屁。还不是加了老子。为了让春哥清楚地意识到他是被一个多么有才的文艺中青年分子热情的笼络了一把。老子领着春哥到了俺的地盘。让他去跟老子的粉丝们做了个亲密的互动。其结果不想而知。春哥很快就和我的粉丝们打成了一片,很快地就融入到大家庭里成为其中的一分子。等老子醒过神来时。只见春哥俨然一冉冉升起的新星,在我的地盘里割据了一方,并将自己的队伍扩充到一个令人发指的程度。很快,我也被沦丧为一条倚门待饭的狗腿。被其收编。俺尊称丫为 刀爷。 春哥在刀爷时期其实也就是盖了盖几层便秘状烂尾楼。此公甚为关注点击率。一副夏洛克的嘴脸。经常在自己的粪便里冒出一口气来吆五喝六地:盖到一百楼我再接着写。然后使劲憋着,憋着那套壮观的一百楼搭出来好满足丫膨胀的虚荣心。 至今,我只见其记录保持在十楼左右。也不是没人气。关键在于春哥自己有时候也憋不住。等不到那一百楼的落成典礼上的鞭炮声齐鸣。 当然,有一点好的。春哥起码保持了一个知识粪子的气节。那就是,再虚荣,也绝不穿马甲自己顶自己的帖儿。不容易。就为这个,害的老子每回都跟丫屁股后头摇旗呐喊鼓掌助威。假装天下就他写的是好的样子。久而久之,春哥就真的以为他写的那叫一个特一级。就此,自我膨胀的养出一句经典台词儿,背着小手咋地咋地, 待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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