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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枫丹白露】（27）吃席 [打印本页]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3 15:58
标题: 【枫丹白露】（27）吃席
本帖最后由小城又倾杯于 2025-9-13 23:48 编辑

      “丹丹，来，妈今天给你尝个咖啡水，你都没喝过，可香了。”女人拿过两个饭碗，背对着女儿冲着热水，然后用羹匙顺着碗壁顺时针搅拌着，羹匙刮着瓷碗发出刺耳的吱嘎声，停下时，碗里冲起的泡沫还在慢慢旋转，又慢慢的挂着碗壁，缓缓的停下来。

      丹丹看着冒着热气的碗，抽动下鼻子，苦香苦香的，却总觉着哪里不对劲，以往吃饭时，妈妈可没这么热情过，眼皮也从不对她撩起，碗菜往桌上一放，谁也不说话，两个人就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喝起来，谁也不会给对方夹一口，今天的热情让丹丹有了些警惕。妈妈见女儿看着那带颜色的水发呆，知道女儿胆小，不喝不明白的东西，就端起碗说，我先喝，一口咖啡抿下去，又继续劝着丹丹，可甜了，来趁热喝，妈都喝了，你看看，没事，丹丹觉着事情没这么简单，还是没有喝。

   妈妈的脸色变了，你怎么不喝呢？妈还能害你么？端起碗往丹丹手里塞过去，丹丹躲到一边，妈妈又把碗送到丹丹嘴边，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跟着妈妈能不好么？你非得在这遭罪，说话的时候，眼泪已经流了下来，这下把丹丹吓得不轻，打开门跑了出去。

   跑到姑姑家的时候，姑姑已经放好了桌子，弟弟妹妹已经坐到桌边，吃饭没？说话时，姑姑又盛了一碗饭放到桌上，又递过来一双筷子，丹丹并不客气，两只筷子已经开动，弟弟妹妹也不见怪她没洗手，自己没洗手是不许上桌的，姐姐可以。丹丹吃得很慢，姑姑和弟弟妹妹下桌很久，她仍在那里慢慢的吃着，并没有人催她。

   下午两点多，有人找到正在看小孩抠蚂蚁洞的丹丹，便飞也似的牵着她往家里赶去，丹丹走的并不快，以至于来人好几次都拽脱了手。丹丹的爸爸从市场卖完菜，回来便看到妻子躺在地上没了气息，嘴里还留着沫子，急切间不知怎么办才好，便给弟弟妹妹们打去电话，人多时，有人说先打120过来抢救一下。急救人员看着已经硬了的尸体，说已经抢救不过来了，这是服毒死亡，让派出所过来调查一下。

   丹丹妈妈得了慢性病，根治不易，病痛所苦，种地之累，女儿又实在指望不上，越想心里越堵得慌，就想着干脆喝药解脱，自己走了又实在放心不下这傻女儿，就想骗她一起走，这女儿却还没傻透腔，觉着不对劲逃跑了，女人一狠心，两碗药都进了肚。警察过来时，看到房中没有打斗痕迹，问问家里人，都说死者得了病之后一直都是兴致不高，说是活着没意思，这离结论已经差不多了，后来经过亲友慢慢的引导，丹丹终于说出妈妈让她也喝，她被吓跑一句话，警察做了结论，这边才忙着遮盖镜子，又组织人到市场买菜招待亲友近邻，上山挖坑，乡间殡葬事宜一并进行着。

   这流程丹丹很熟悉，村里有个婚丧嫁娶，她也过去凑热闹，待客之人让人盛了饭菜也给她盛上一碗，找个安静地方，打扰不到任何人，这回有了明显的不同，她可以上正大光明的坐到桌子边，这桌没吃饱还可以坐到下一桌上。有人闲的没事便问邢丹，你想你妈不？邢丹便直着眼看人家，直把人看的发毛眼神瞟到一边，不再跟她说话才作罢。

   半年不到，村里有女人和邢常军-丹丹的爸爸看对了眼，女人和家里的爷们说，咱过不到一起去，离了吧，我忍了你很多年。爷们说了很多软话都不好使，看感情？心变了；看孩子？孩子也管不了，强扭的瓜不甜，再说同不同意人家也住到了一起，不离婚只会让村里人更加的笑话。常军倒是对人大倒苦水，一个人真的很不容易，种地家里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邢丹一个人也没人照顾。这是妥妥的借口，村里人都知道，她亲妈活着时又怎么照顾了？走到哪吃哪，孩子姑姑叔叔们也多，到谁家都能给弄一口吃的，孩子脾气也好，不打人毁物，谁家有个笑脸她才去坐，适当的照顾也是为了自己方便，天冷时，都是给穿的厚厚的，衣袖子也长，随时手都可以抄起来，伸到袖子里；衣服也并不鲜艳，扛抹乎就好；头发为了怕擀毡，也剪了短发，这些就是个借口，男人就是要个暖被窝的人，孩子指望不上，热炕头家里不缺柴火，知冷知热的女人又不是找不到。

   常军露出少有的微笑，有人经管脸也红润起来，头发也打理起来，换了装，给丹丹也置了一套穿在身上。村里人说常军这回是享了福，一天给做好几个菜，那前妻是真不会享福，辛辛苦苦攒了二十多万都便宜给了后来人，男人嘛！挺悲哀个事，能给你挣，你不舍得给我花，这就是是不是心疼的差别。

   半年燕尔，新夫妻给丹丹买了新衣服，去丹东看断桥，也或者是去采摘艳红桃，这是丹丹第一次出门，断桥在她看来没任何意义，艳红桃是不是亲手采摘并没有多大意义，傻不见得就不爱看热闹。

   出门时是三人行，回来时是两人归，夫妻二人是满面春风，村里人问就说给丹丹找了好人家，有家的是会得到更多的照顾。村里有人怀疑，莫不是被后老婆卖了？还是丹丹的一个叔叔作证说，确实去参加了婚礼，贤婿家在当地搞养殖，养了一群羊，亲家也是本分人家，一个爹领着儿子过，没婆婆，没大姑子，小姑子欺负受不了屈。这是挑好听的说，这是合理减负，且是对和谐合作有绝大的帮助，生产是需要安定的。

      这段时间绝对是无案牍之劳形，应该是无孩儿无崽儿无拖累二人之最佳形态，可惜仅仅两年，续的新弦又要崩断，女人检查出了癌症，常军出钱诊治，医生说这病已经无药可医，还是最后回家享受一段幸福的时光吧。女人心又深不可测起来，我死了，我埋在哪？埋在谁家？跟着邢常军并骨？人家有原配，这么想着就又有了回到原配那里的想法，死了还有儿子给送个纸钱，这邢丹自己还不知道能活几天，自己混吃等死都费劲，指望她去给坟包填土，快拉倒吧。这么想着就央人回去说，原配坚决不答应，在我手里时，大活人好好的又白又胖，一把骨头了想回来？没门，谁来都不好使。

      三个月，没等到原配回心转意消息的女人绝望而死，常军虽然对她最后要离他而去，去找原配的想法有些不爽，但还是操持了后事，在自家坟地，自己未来小家的位置旁边安葬了她，另一边是自己的原配，左拥右抱，死了也算安心了。

   很多人都埋怨常军把女儿推进了火坑，这样的孩子到人家不是受虐去了么？什么给孩子找出路，找活路让她有个家就是扯淡，不负责任的父亲非要弄个好名声，有的人又都开始推算起邢丹的岁数，是不是没成年就被推进了火坑，直到大家认真推算，才发现她竟然超过了二十五岁，再过几年就到三十了，她从来都跟在小孩后面玩，大家才忘记了她的实际年龄。

      邢丹在出现村民眼里时，已经有了巨大变化，肚子浑圆，已经是怀胎六七个月的双身子，走路时还是慢慢摇摆，走走停停，用那几乎不眨的眼睛看向你，两个乳房也已经走了型，一个还算坚挺，另一个朝下耷拉着，村里人都暗骂，这常军真不是东西，瞅把孩子祸害的，又呆又傻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怎么让她去生孩子。

   妇女主任着了急，没办指标就要生产，这是工作责任，要受批评的，引产？男方家庭能不能跟自己拼命？人家不一定是娶回家当玩物的，万一真是为了传宗接代呢？再说，这么个有病的活宝万一手术台上出了事，谁负责任？经过与上级部门沟通，君子有好生之德，爱咋滴咋滴吧。村民再看见邢丹的时候，肚子已经平了，说是死胎。没足月生的死胎？足月生下死胎还是人为干预？没人知道，因为这些都不重要，这是最好的结局。丹丹好像不知道这些事，每天都出去玩。

   丹丹的丈夫也来到村里，人们都睁大了眼睛想看看，连这么傻的女孩都不放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男人个子不高，不算太瘦，爱喝啤酒，小脸总喝的红扑扑的，愿意到租影碟的地方，租些小电影，然后在亲戚家隔音并不很理想的小屋，看咿咿呀呀的中外日欧的近身肉搏之戏，然后看那些亲戚家的小姨子的目光都入了肉，把人家看的个个低头，不与他有半分目光交流。

      这天，丹丹走进一家并不隔眼的小店，店内正有一个婆子在那里闲坐，婆子看见她来了兴致，问了她一个闲人都想问的问题，丹丹！你对象不在家的时候，你老公公往你身上爬不？丹丹并不回答，眼睛瞅着别处。那婆子把身子又近了一步，再问了一遍，你对象不在家的时候，你老公公往你身上爬不？丹丹转过脸，眼睛看着婆子，嘴角上翘有了笑意，丹丹并不傻，知道这不是好话，见她一遍遍问，便抽出一只手，在婆子身上拍了一下，于是别人笑她也斜着眼睛看着你笑。你在他家干活不？她摇摇头；你不干活，人家打你不？这时她不再晃头，却也并不点头，一副你是不是傻？懒得理你的表情。

   这段感情相持了几年？好像之后这男人就不怎么来了，因为生不了孩子遭到遗弃？因为有了更好的选择对象？丹丹再没有回去，不过，我们猜，断不是常军良心发现，怕女儿过去吃苦。

   丹丹还是这么游荡，只晚上回家找个睡觉的地方，于是这就不继续妨碍常军找那爱的另一半的心情。新入手的这女人图他能干活，地里没活就出去打工，能挣钱的男人才是最大的后盾，而且倒是命硬的狠，不像那个没欢喜两年就得了癌的倒霉蛋。只是身体不能永远年轻，有病痛的时候，钱拿回的就少了，这半路夫妻吵架的次数越来越多，最后一次，男人的尊严战胜了那点欲望，把相处十多年的妻子撵走了，不过，这跟丹丹关系不大，你好与不好我该溜达还是溜达，你打与不打我该睡觉还是睡觉。

   常军不是，生活的一地鸡毛，丹丹的无所谓态度，让他也有了放手的想法，前妻的道路不就是最好的选择么？这么一琢磨还真挺好，可自己走了那孩子怎么办？于是也有了拉孩子一同走的想法，只是这孩子看着傻，却也鬼精鬼精的不好糊弄，看来还得好好斟酌一遍，万事俱备时，常军做了最后的安排，到银行把最后的五万块钱取了出来，交给了妹妹，说是自己卖菜放家里不安全。

   常军吸取了丹丹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思路，做了一锅饭菜，也不去劝丹丹硬吃，丹丹看着没啥安全问题，也放下心来，人之将死，其心必然难受，常军两颗泪下来，丹丹就觉着不好，这时想走也走不了了，丹丹不懂打电话，也不知什么催吐之类，只能在那里硬挺。

      第二天，常军的妹妹才觉着哥哥的不对劲，啥时候让自己管过钱来？这么一想，更觉着昨天哥哥的情绪和说的话都和平时不同，赶紧到哥哥家里一看，地上直挺挺的躺着两具尸体，摸了一下侄女，身上还有温热，心脏还在跳，赶紧叫救护车来救，常军直接判了死刑，丹丹因为平时吃饭就慢，边吃边玩，所以毒发的晚了些。

   丹丹抢救了一天，还是不治，最后睁开眼睛时，看见眼睛通红的姑姑又闭上了，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不爱说不等于不会说。朦胧间好像看到爸爸妈妈来领自己回家，她却并不想去，你们想死就自己死去为什么带上我？什么命是你带来的，我就要跟着你们走？两个自私鬼。

   不知这两个老鬼死时都吃的什么，嘴里这味感太不友好，我的贡菜好了吧？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3 15:58
本帖最后由左手刀于 2025-9-13 16:02 编辑

实在不会写小说，就讲个故事吧！昨晚构思写了几段，今天星期六保安大爷不忙，接着完成。

作者: 雁字回时月满楼 时间: 2025-9-13 16:16
呀，是二舅刀哥吗？？先坐个大板凳~

回头细看。

作者: 云自在 时间: 2025-9-13 19:33

作者: 雁字回时月满楼 时间: 2025-9-13 19:47
看完了，苦命的丹丹。

作者: 雁字回时月满楼 时间: 2025-9-13 19:49
这篇小说有点末世的味道。苦里含甜，笑中带泪。

作者: 小城又倾杯 时间: 2025-9-13 23:20
先顶贴点赞后读，欢迎左手刀

作者: 信以为真 时间: 2025-9-14 02:24
无案牍之劳形
这句话出现的突兀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4 12:00

雁字回时月满楼发表于 2025-9-13 16:16
呀，是二舅刀哥吗？？先坐个大板凳~

回头细看。

是二舅刀哥我啊，感谢第一个来捧场，连着上两个班，这给我困得，睡一觉起来才回复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4 12:01

云自在发表于 2025-9-13 19:33

感谢无弦，还是这个名亲切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4 12:10

雁字回时月满楼发表于 2025-9-13 19:47
看完了，苦命的丹丹。

一个月前听到这结局，挺唏嘘的，这么傻的孩子都知道活着的乐趣，爹妈作为健康人却不懂生命的珍贵，还要带走孩子的乐趣，太自私，自己不爱活，碍着孩子什么事？共产党最后也能给她一碗饭吃。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4 12:12

雁字回时月满楼发表于 2025-9-13 19:49
这篇小说有点末世的味道。苦里含甜，笑中带泪。

还是挖掘的不深刻，我只是当个故事讲，离小说差了许多，你竟然给我弄了个欧亨利的喜感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4 12:15

小城又倾杯发表于 2025-9-13 23:20
先顶贴点赞后读，欢迎左手刀

首版组织活动不辞辛苦，我加个瓦热闹一下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4 12:17

信以为真发表于 2025-9-14 02:24
无案牍之劳形
这句话出现的突兀

平时写东西，我胡乱插科打诨，写小说是严肃的事，把自己的胡闹带进来，不严谨，接受批评，感谢

作者: 烟雨箬笠 时间: 2025-9-14 12:37
丹丹，傻中不傻，知道活着比啥都强吧。遇上这么不负责的父母亲，丹丹真是个苦命不幸的孩子。好在人间自有真情在，丹丹有姑姑疼爱和乡里邻居们的关照，丹丹也是不幸又幸运的孩子。文笔真好！字里行间尽显真情实感，很温暖感人的故事。写得很好。点赞问好刀兄，感谢支持！周末愉快哈

作者: 雁字回时月满楼 时间: 2025-9-14 19:15

左手刀发表于 2025-9-14 12:12
还是挖掘的不深刻，我只是当个故事讲，离小说差了许多，你竟然给我弄了个欧亨利的喜感

是的，聪明的人忙着死去，智商残疾的丹丹却选择勇敢的活，哪怕把她卖了，她也能顽强的活下来

至于这个结局，本来也可以写成救活，，，，但现实如此，，唏嘘一下。

也许，对丹丹来说，死亡更接近天堂。

作者: 信以为真 时间: 2025-9-14 21:25

左手刀发表于 2025-9-14 12:17
平时写东西，我胡乱插科打诨，写小说是严肃的事，把自己的胡闹带进来，不严谨，接受批评，感谢
...

这篇写的一如既往的好

作者: 云自在 时间: 2025-9-15 10:00
欲哭无泪之感。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5 13:14

烟雨箬笠发表于 2025-9-14 12:37
丹丹，傻中不傻，知道活着比啥都强吧。遇上这么不负责的父母亲，丹丹真是个苦命不幸的孩子。好在人间自有真 ...

将近十七八年前，丹丹的妈妈喝药时，没人说她是因为有病才自尽的，我猜想有钱却不会享受生活，又苦又累，加上在丹丹面前看不到希望，憋屈死的，不会享受人生的人应该批判。

丹丹爸爸也是死心眼，快意人生多好，后找的永远没有原配实诚，都这么开头了，再换呗

这丹丹爸爸也是，孩子没活够，就留她一条活路呗，死鬼妻子的未竟事业他竟然再走了一遍，最毒不过亲爹心。

作者: —舞— 时间: 2025-9-15 13:17
碗中生死，席间冷暖。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5 13:39

雁字回时月满楼发表于 2025-9-14 19:15
是的，聪明的人忙着死去，智商残疾的丹丹却选择勇敢的活，哪怕把她卖了，她也能顽强的活下来

至于这个 ...

我们只是路人，只有感叹唏嘘的份，要是改成救活了，对不起真正的生活，或许我们不理解丹丹父母的苦，谁不摊上谁没有感同身受，民政肯定乐坏了，少了一份负担。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5 13:41

信以为真发表于 2025-9-14 21:25
这篇写的一如既往的好

我就是能淘弄点你们不知道的稀奇故事，底层的民生更饱涵人性。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5 13:42

云自在发表于 2025-9-15 10:00
欲哭无泪之感。

是吧！我挖掘的故事，不写出来就埋没了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5 13:45

—舞— 发表于 2025-9-15 13:17
碗中生死，席间冷暖。

好几千字，一句话就概括了，这么一说，是不是得加上众人吃席的尾巴？还是原结尾再加上一句话？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5-9-15 13:54
?

作者: —舞— 时间: 2025-9-15 13:59

左手刀发表于 2025-9-15 13:45
好几千字，一句话就概括了，这么一说，是不是得加上众人吃席的尾巴？还是原结尾再加上一句话？

通篇的白描手法，冷静得可怕，但后劲十足。

给你点赞！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5 14:06

江小蝶发表于 2025-9-15 13:54
?

豆豆老师是不是来个读后感，不知道写多少字来个问号？三四千就行，太多累得慌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5 14:08

—舞— 发表于 2025-9-15 13:59
通篇的白描手法，冷静得可怕，但后劲十足。

给你点赞！

这篇许多瑕疵，我去找找后劲在哪。

作者: —舞— 时间: 2025-9-15 14:12

左手刀发表于 2025-9-15 13:45
好几千字，一句话就概括了，这么一说，是不是得加上众人吃席的尾巴？还是原结尾再加上一句话？

这个想法太好了。
如果结尾真的写入众人吃席的喧嚣，与个体的寂灭形成强烈反差，标题的讽刺意味将会变得冰冷彻骨，直达顶峰。

作者: —舞— 时间: 2025-9-15 14:16

左手刀发表于 2025-9-15 14:08
这篇许多瑕疵，我去找找后劲在哪。

“姑姑和弟弟妹妹下桌很久，她仍在那里慢慢的吃着，并没有人催她。”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5-9-15 14:20

左手刀发表于 2025-9-15 14:06
豆豆老师是不是来个读后感，不知道写多少字来个问号？三四千就行，太多累得慌

好啊，好啊！等我看完了，忙完了，就写。你多点耐心，等等我跟节奏。。

。

作者: 天干物燥 时间: 2025-9-15 15:54

左手刀发表于 2025-9-13 15:58
实在不会写小说，就讲个故事吧！昨晚构思写了几段，今天星期六保安大爷不忙，接着完成。

这样的故事在现实中并不少见，不说别人，我记忆中农村老家的很多亲戚都有喝农药自杀的，这个社会真的很残酷

作者: 秦川梦回 时间: 2025-9-15 17:44
非常之好！问候左刀！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5 21:42

—舞— 发表于 2025-9-15 14:12
这个想法太好了。
如果结尾真的写入众人吃席的喧嚣，与个体的寂灭形成强烈反差，标题的讽刺意味将会变得 ...

我琢磨琢磨，插哪句话不会突兀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5 21:44

—舞— 发表于 2025-9-15 14:16
“姑姑和弟弟妹妹下桌很久，她仍在那里慢慢的吃着，并没有人催她。”

傻丫头吃饭慢，毒发的晚。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5 21:48

江小蝶发表于 2025-9-15 14:20
好啊，好啊！等我看完了，忙完了，就写。你多点耐心，等等我跟节奏。。。

您先写读后感，我歌嚎完了，配个有关月亮的小文字，发给你，然后再来篇吃席的写后感，看看读写的差别。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5 21:51

天干物燥发表于 2025-9-15 15:54
这样的故事在现实中并不少见，不说别人，我记忆中农村老家的很多亲戚都有喝农药自杀的，这个社会真的很残 ...

农村生活很苦的，熬不住是心死了，我种过两年大棚，没挣到钱累够呛，很悲伤，纯农村种大田更辛苦。
谢谢兄弟又来捧场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5 21:54

秦川梦回发表于 2025-9-15 17:44
非常之好！问候左刀！

谢谢秦川梦回老师，您每回的鼓励我都看得见

作者: 天干物燥 时间: 2025-9-15 21:55

左手刀发表于 2025-9-15 21:51
农村生活很苦的，熬不住是心死了，我种过两年大棚，没挣到钱累够呛，很悲伤，纯农村种大田更辛苦。
谢谢 ...

不仅是生活上的压力，在户口制度中，农村人还要承受歧视和各种不公平待遇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5 21:59

天干物燥发表于 2025-9-15 21:55
不仅是生活上的压力，在户口制度中，农村人还要承受歧视和各种不公平待遇

好像有人对你有看法，我怎么觉着你是个嫉恶如仇的好战士呢？有些方面我们三观很正，只不过我不好争，因为理论水平差，争不过他们，只能说故事

作者: 天干物燥 时间: 2025-9-15 22:03

左手刀发表于 2025-9-15 21:59
好像有人对你有看法，我怎么觉着你是个嫉恶如仇的好战士呢？有些方面我们三观很正，只不过我不好争，因为 ...

那些对我有看法的人，不是蠢，就是坏

作者: 天干物燥 时间: 2025-9-15 22:03

左手刀发表于 2025-9-15 21:59
好像有人对你有看法，我怎么觉着你是个嫉恶如仇的好战士呢？有些方面我们三观很正，只不过我不好争，因为 ...

那些对我有看法的人，不是蠢，就是坏

作者: 左手刀 时间: 2025-9-15 22:07

天干物燥发表于 2025-9-15 22:03
那些对我有看法的人，不是蠢，就是坏

摆事实讲道理就好，语言攻击就互相受伤害了，是吧兄弟

作者: 天干物燥 时间: 2025-9-15 22:11

左手刀发表于 2025-9-15 22:07
摆事实讲道理就好，语言攻击就互相受伤害了，是吧兄弟

我都是先摆事实讲道理，但是不讲道理，想跟我玩儿暴力的，我也绝不惯着，没有装孙子的习惯

作者: 天干物燥 时间: 2025-9-15 22:11

左手刀发表于 2025-9-15 22:07
摆事实讲道理就好，语言攻击就互相受伤害了，是吧兄弟

我都是先摆事实讲道理，但是不讲道理，想跟我玩儿暴力的，我也绝不惯着，没有装孙子的习惯

作者: 天干物燥 时间: 2025-9-15 22:18

左手刀发表于 2025-9-15 22:07
摆事实讲道理就好，语言攻击就互相受伤害了，是吧兄弟

刀哥不用担心我，从新浪到搜狐再到天涯和六星，一直都是在腥风血雨中走过来的，我现在不愿意写主贴，就是想少惹麻烦，不过路见不平的事难以避免，性格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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