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回到矿难事件,只有当不满的人们足够多,愤怒的声音足够大时,敏感词们才可能重视起来,才可能去整改,去重视矿工们的生命安全。以后才会可能越来越少的矿工被活埋。
当年,有人在孤独无助的面对纳粹的屠刀时。他说:
起初纳粹追杀共产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主义者;
接着纳粹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后来纳粹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
此后纳粹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
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为我站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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