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偶尔读到了法国作家曲斯蒂纳的一句名言:“当心女人的优雅和男人的诗意,这两样武器最不可怕所以才更加危险!”这让我不由会心一笑。是的,女人的优雅和男人的诗意是如此的赏心悦目,仿佛如和风拂面般令人愉悦,如果一个女人是优雅的,而一个男人是诗意的,一旦相逢,确实能毫不费力地悄然互相俘获对方。
这也颇令我想起作曲家马勒和他夫人阿尔玛的关系,阿尔玛当年是维也纳的大美人,如女神般优雅,而才华横溢的马勒则浑身充满了诗意,尽管他俩之间有不少意气和理念上的摩擦和冲突,但仍然一见钟情并结为连理。阿尔玛的相片完美地诠释了何谓“优雅”这个词,而马勒的诗意则在他第五交响曲第四乐章所谓“柔板”中极其动人地展现了出来,这一乐章是马勒写给阿尔玛的“爱情宣言”,曾在西方一次公众投票评选中被选为大众最喜欢的交响乐乐章。
这是一首让听众无法不沉醉于其中的乐章,优美、伤感、深情、怅惘,仿佛能揉碎一颗敏感的心,诗意的流泻有如“爱之死”般的魔力,可以想象当阿尔玛听到这样的音乐时怎么不会被迅速地征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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