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这个东西,再怎么晦涩,他也是一门交流工具,有交流、记述功能而已,与现在的语言本质上并无不同,并不神秘。非要别出心裁加字减字通假字去理解、诠释,整出来的那不是古人的真实意思表示,而是你自己的,不偏离本意才叫怪了。偏离也无所谓,自己的领悟才对自己最有益,才会最有收获。
色斯举矣,翔而后集。曰:“山梁雌雉,时哉时哉!”子路共之。三嗅而作——到底说的是什么?到底怎样解读?
草原上的牧民做手把肉,从来不花里胡哨:凉水下锅,撒把盐,熟而食之。不像城里人,加花椒大料八角桂皮香叶等等等等,哪里还有羊肉本身的软烂鲜香?
最简单的烹饪方式才是最高级的滋味制造手段。
色,就是颜色嘛,解为五彩斑斓不好么?举,醒目,一眼看上去,鹤立鸡群的赶脚有没有?至此,这四个字其义自见矣。五彩斑斓的野鸡群,公野鸡颜色醒目。
翔而后集句,好理解,一大群野鸡,受了惊扰,飞起来,又落在不远处。
见此情景,孔子触景生叹:山梁上如此威武雄壮如此漂亮的公野鸡,在这繁殖季节里,是雌雉的福气,于是有曰“山梁雌雉,时哉时哉!”看到公野鸡,专此提到雌野鸡,就顺理成章了,不然解释不通为什么时哉时哉只针对雌雉。时哉时哉理解成到了炖野鸡吃了的时候,绝对是吃货思维。这句话第一个字已经定了“色”的调子,跟肥瘦、味道无关,只跟“色”字有染。
子路在这里就是个应声虫,扮演随声附和的角色,点头同意孔子的曰,应该不会有太多歧义,对包?
“子路共之”的后面,是个句号,“三嗅而作”是和孔子与子路谈话不同的另一层意思了,和前文呼应上了就。修辞手法就是边看边聊,夹叙夹议。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
接下来,孔子和子路饶有兴致地看了一场春宫大戏。这层意思,牧羊人最懂。
不得不说,孔子也是人,逃不过七情六欲。这几句话,倒展示了他严肃外表下可爱的一面。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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