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树一搬来的时候,叶黄弱稀疏。树形很好看一大一小两棵,在白瓷的桶状花盘里,像绿伞。我担心是不是能养活,隔三差五的浇山泉水,一直也没起色。有朋友来玩问:这盆树是不是要完啊? 有一日,看到阳台窗光明媚,就连拖带拽的把幸福树拖至阳台。几天后惊喜发现不光树叶翠绿,而且顶端发出了一簇新的枝桠。想起送花的人说此树喜阴,不能阳光直晒等嘱咐,看来也不能全信。 去阳台看到窗台晒着浇花的水,拿起浇下,然后水反溅回来,溅了我一身。定睛一看,刚才浇水的地方,哪里是花盆,只是一个旧方凳,不知什么时候,紫竹和绿藤相伴着浩浩荡荡的从此地路过。我还纳闷什么时候种了这么多盆重复的花草。 橙子树从破土发芽,到有一年长了病虫害到落成光杆,本打算扔的,有一天忽然有了慈悲心,在它干裂的花盆里浇了一瓢清水,它竟一点点地从根部抽枝发芽了。从最初的幼苗到舒展枝叶,到有了树的形状和气势。 窗台上的海棠花开了,蝴蝶兰和并蒂莲也已经长出了花蕾,吊兰碧绿了每一个房间。在这样年复一年的相处中,我探索者学着去了解它们的习好,它们是陪伴我的朋友,用衰落告诉我我不了解它、不懂它,用花开和叶绿告诉我它的生长和快乐。 我喜欢我是安静的,像植物一样默默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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