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扛下来,恁是没吃一点用(除了二支蒲地蓝口服液),大部分还是喝水兼睡觉。
为了达到很好的睡疗效果,是正儿八经缩在被窝里。没曾想,到了晚上睡不着了,感觉睡了好久起来一看才过二个小时多,一晚上得醒几次。感觉么?口干,再就是头不能摇,有些晕晕的。
第一天,胃口不好,早上中午就着蛋糕将就着。晚上感觉嘴里淡出个鸟,遂出去吃小馄饨。当时还不觉着,回来灌通开水,忽然感觉心泛欲呕。可一天也没啥进食,所以嘴里塞颗话梅糖,把恶心感强自摁下。
到了第二天一早,感觉脖子后背热得冒汗,额头也仿佛轻松许多,我觉着自己差不多就快好了。可起床洗漱一番,莫名又感到凉意,于是也不逞强,赶紧自觉钻被窝继续将养。
早上吃的稀粥,配点酱瓜。中午一碗笃烂面吃了一半,感觉很对胃口,连带着晚上继续把它搞完。
嗓子还是有点毛毛糙糙,剥个丑橘,凉凉的吃一点舒服多了,不过不敢多吃。总之,除了嗓子不舒服外,我觉得自己差不多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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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个人记录,有专家说这就是个流感,我也不完全否认,但传播速度范围这么大的流感不常见,所以,不能简单一个流感遮掩一切。
回过头看李兰娟院士说得(没办法,现在说啥都要严谨)新冠病毒,德尔塔,奥密克戎应该定性为乙类传染病毒,而我们的有关蕨菜部门把它定性为甲类,当初炭疽等等高危病毒来防范。因为这个定性,才有了接下来的密接,次接,封楼,封小区,才有了大白入户消杀,才有了轰轰烈烈的方舱建设。
这些其实可以接受,毕竟非常时期,选择怎样一种方式都有其可取之处,错就错在一连三年,这期间没有动态评估病毒趋势走向,没有自我修缮变更不利措施。相反,全世界范围内,我们独创了所谓无症状感染一词!真的,我第一次听到有些哑然,这不啻于说你病你就病,挺滑稽,与莫须有有何差别?幸而,李兰娟院士后来说了,无症状感染者不属于病人。
其实,整个三年,啼笑皆非的事太多。套上大白服就以为白衣天使,警戒线一拉自以为革命卫士。只是,我不明白,这满世界又不是一家得,好学生多的是,你抄作业都不会抄吗?你看看新加坡怎么做的?你看看日本怎么搞得?整天把心思盯在美帝死亡上面,闲得蛋疼。
集权之下,确实有效率,但也是双面刃,这些浪费的民脂民膏,这些蹉跎的日日夜夜。不求尔等道歉,好好反思一下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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