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养生丸 于 2023-7-26 17:39 编辑
听闻余秀华又有了新恋情。这段始于盛夏的邂逅,不知能否走到秋收,穿越大半个中国?对她之前的遇人不淑,乃至不幸的经历,就像对她的诗歌,都是道听途说,从未详实地了解过。包括她的成名作。如果非得找个借口,如同某位音乐才子,获悉她的告白后,表示不可思议,却非常理解道:“余秀华是在云端里写诗,在泥土里生活!”
我想,所有的诗人都应该是这种状态;即使李白——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并非什么“为赋新词强说愁”——辛弃疾的生活才叫豪放派。史称杀人如草芥!还有一众美侍相伴,据考:曰整整、曰钱钱、曰田田、曰香香、曰卿卿、曰飞卿。时人笔记载:“在上饶,属其室病,呼医对脉,吹笛婢名整整者侍侧,乃指以谓医曰:‘老妻病安,以此人为赠。’不数日,果勿药,乃践前约,整整既去,因口占《好事近》云云。”确实毫无诗意可言。可足见人性。不过如此。又如一首稼轩词:
《鹧鸪天·困不成眠奈夜何》
困不成眠奈夜何。情知归未转愁多。暗将往事思量遍,谁把多情恼乱他。
些底事,误人哪。不成真个不思家。娇痴却妒香香睡,唤起醒松说梦些。
简单说,就是幼安居士半夜忽然想起家中的老婆孩子,多情却被无情恼似的,立马叫醒身旁的香香,告诉她,花褪残红青杏小,天涯何处无芳草。至于香香的结局,自然也笑渐不闻声渐悄了。
好比另首《满江红·莫折荼蘼》。上来先说:“稼轩居士花下与郑使君惜别醉赋,侍者飞卿奉命书。”看来飞卿的书法不错,可以红袖添香。具体内容,无非一枝梨花压海棠后的伤春曲而已。要么词乃艳科,并非什么正经事,排遣无聊罢了。对了,卿卿最擅歌舞。有词为证:
《西江月·人道偏宜歌舞》
人道偏宜歌舞,天教只入丹青。 喧天画鼓要他听。 把著花枝不应。
何处娇魂瘦影,向来软语柔情。 有时醉里唤卿卿。 却被傍人笑问。
总之,无论如何,辛弃疾就感情来说,一言以蔽之:不靠谱!即使他的六百余首词中,四百多是与妻子范如玉隐居时所写。那可大别墅,占地一百五十亩,连朱文公都惊呆了,以为耳目所未曾睹,而你当钱钱、田田的名字咋来的?没事儿才能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以前看过一篇纪实性质的《火星招待所》,讲述了一票北漂诗人的生活,期间他们总结道”诗很高,至少不在文学范畴的,诗就是超级牛逼的!”窃以为,余秀华比他们都牛逼,尽管我最崇拜的一位兄长嫌她脏。
最后讲个笑话:
一代宗师马保国曾经振振有词道:“有一小部分人污蔑传统功夫,在网上有人把我当笑料,那是他们不了解传统功夫,这是一种不良好的社会风气。凡是把传统功夫拿来恶搞的人,第一,他们在家不是个好孩子,把我将近七十岁的老人当笑料,是不孝敬老人;第二,在学校,他不是个好学生,他不尊重老师,如果他尊重老师,我算不算一个武术老师;第三,他不是一个好公民,他肯定不尊重领导,不踏踏实实地工作和生活,凡是能吃苦耐劳的人都会尊重领导、团结同志。”然后就被揍得不省人事。仍旧保持着凛凛正气,不可侵犯的样子躺那儿。所以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可世道变坏,是从取笑文艺青年开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