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秦川梦回 于 2024-10-16 09:55 编辑
秦岭南麓的山包上有两排房子,中间是条泥泞的斜街,街名叫橘园。 唯一的国营菜场空荡荡啥都没有,几个穿着蓝大褂的售货员在水泥柜台里聊天。 斜街上倒是人来人往,只有一个山民百无聊赖地蹲着,卖一捆油菜。 我不能这么空着手回去,我非得买点儿什么。我找来一辆没了轮胎的旧架子车转了很久。能到的地方全转到了,什么都没找到。 忽然想起这山包、集市,青布缠头、打着绑腿、扛着尖头扁担来来往往的山民、一圈又一圈寻寻觅觅的我,以及近百年来走过的无数时段场景,那些曾经的感受、思考,与我可有哪怕一丁点儿少了就不成的关系? 同一话题,我与笔子在堪培拉Lake George边灌木葱茏的小丘上也聊过。 干涸的湖底一道黄尘,南狼正骑着马朝这边赶来。超前他两匹马身的栗色马上是位窈窕的女骑手,黑盔、长靴、雪白的马裤。 我们已商定先去Lerida Estate买几瓶红酒,而后一同跟去他家烧烤,赏月,吟诗,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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