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杂谈里,贝姐和笔子聊天,把我定义成砖客。
其实,我是真不会拍砖。每回拍砖就发怵,揪着头发寻思怎么遣词造句能达到挠痒痒的效果。
尤其是当版的时候,就如同豺狼虎豹张开大嘴等猎物,没有热点找热点,有了热点找爆点。身上绑根彩带都能当引线。
明明压根就不介意人家的无中生有或者口吐芬芳,也得假装气的不行破马张飞的干架。没意思透顶。
玲珑诱拐我上墙,未遂。
醉笑诱拐我上墙,未遂。
我就喜欢闲云野鹤的玩,云淡风轻的玩。想听夸了跑娱乐版去发首歌,想披红挂彩去六星杂谈正经扒拉个贴,想扯淡了去龙门客栈揪着醉笑调侃几句,想和闺蜜聚个小会就来榕树下。
玩坛生涯多么美好。玩坛,重点不就是玩么。无须搞得无比沉重。
自得其乐,才是最好的状态。
好比小时候表哥和我的战争。
表哥喜欢嘶吼的摇滚,当年【假行僧】【花房姑娘】【一无所有】天天挂在嘴上哼哼。变声期的半大小子非得压着嗓门吼,就好像我没事偷穿我妈的高跟鞋,一样滑稽。
喜欢Beyond,没有理由。如果真要找一个,那就是黄家驹比崔健帅。这个,足够了。
Beyond的歌,抛却了传统意义上摇滚是嘶吼,润物细无声的给迷惘的青春点了一盏又一盏灯。
每回表哥在我家嘶吼崔健,我就把破收音机开到最大音量,不敢当面呛。
毕竟,那时脸皮薄,塑胶粤语没胆唱。
其实,打这么多字,我就是想发首粤语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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