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在这里就只认识桃花,和飘红和老灭曾是骂帖之交,他们曾是把桃花裹挟到纷争里的好推手,俺就这样站在了他们的对面,彼时,觉得他们的书读到下水里去了,全是砖匠教得语文,一言不和就抡你一脸泥,有时还有狗性,一逮到你就咬,但,如果神经不掉线的时候,他们那也是真与才。让飘爷也论儒学,就目前六星没人能盖过她。我那时一水灵灵娇滴滴的,让他们吓得锁雾里不敢出来。一晃十多年,我已经敢直面喊与老灭有仇还不带腿抖。我一个这样舅舅不爱姥姥不疼的都没悄悄的走,你一人见人爱婶见婶欢的爷,走啥呀!要说才和艺的,那我还不得扔了自个呀,让俺现在去走文艺婶的路线吧,俺现在怎么装都装不出少妇时的那份妩媚呀,想想还是甭累坏了我这老蛮腰。
拍砖吧,那板砖又宽又厚,且都是武行出生的汉子和女汉子,臣妾拍不过呀。
装不了淑女,打不了流氓,象俺家小黑似的,闲时在院子里装大爷晃猫步,一只蝴蝶一只小鸟,偶尔也能扑腾得不亦乐乎。困了,哪舒服哪四仰八叉的躺着,完全不象俺家掌柜调教出来的妞。
俺轻轻的拉住你的衣角,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小声的问道,能不走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