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可抒,无论如何表达,都是为自然,一旦为赋新词,就自然而然的拧巴。
事实上,俗人们基本无从表达了,因为前辈们将你们想说的话已经淋漓尽致,你若不从形式上瞒天过海,那么效颦都够不上,勉强可以说嚼蜡。
譬如胡适牛逼,若批评。。。则赞扬。。。,俗人们的切入点应该是寓情化理,那种绕指柔之刀法,意旨,自由和意义八竿子打不着,自由是独立之春月秋风,而意义则是情绪的派生,唯有情感,才有意义,这种心动幡动但是心不动的境界,是俗人们脱胎换骨之必修课,孟婆汤加味精,外锐爽的一道酸爽。
抒情的根基在与灵性,不是说俗人不可以玩弄表情,而是实在不忍目睹,俗人一张一弛表达跟脱裤子放屁异曲同工,盖因他们瞬间觉得自己脱俗了,急需放之四海而皆准,这种大不敬都侥幸心,必须盖而锅之。
懂抒情,才有了蜀道之敬畏,会抒情,方有朱门之劲呕,抒情最霸道的地方就是弦丝诊脉,看似波澜不惊,实际上,早已经万马奔腾气象万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