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天忙得没法用语言表达,偶尔看一眼我关注的三个论坛,干着急没时间参与。其中大部分精力都在忙装修。
我公爹在我没进门时就去世了,没留下任何遗言。婆婆前年也去世了,她去世前偷偷写了几个字,说是她的遗嘱“两套房子和存钱都给孙子”,很神秘地把老虎叫到眼前让他收放好。老虎笑了笑把没有多少法律效力的“遗嘱”折了折塞进裤兜里,婆婆不允,满脸嫌弃地说,裤兜没拉链会丢的,不成。硬是看着老虎隆重地把“遗嘱”放到公文包里才露出了心安的微笑。
老虎的几个姐妹,两个老早就说,她们放弃一切,都给大侄子。另外两个最有钱的姐姐反倒是没表明过自己心里的想法。
老虎说,婆婆的遗嘱即便有法律效力,她老人家也没权力支配属于我公爹的那部分。这就是我家老虎,他是我骄傲的资本,他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根汗毛孔都闪耀着厚道和公平的东西。最后,老虎几乎按市场价把属于姐妹的那部分房产折合人民币分给了姐妹们,我们就留下了两套房子。起先,二姐说啥不要。再劝。她说给的太多了,不能收。老虎说,收下吧二姐,你不收别人都不好意思要。二姐就收下了。第二天她立马取了一万来到我家,一进门像掷飞镖一样很潇洒地扔给我说,给侄子上学用,其余的我存银行了,留着给侄子将来买房子。
又是二姐。总是二姐最疼我。我一下子想起来老家宠我无度的自己的亲二姐。一抹感动瞬间潮生眸底,挤了一下泪窝,我无耻地把钱收下了。二姐这人,你给她顶风作拧,她能给你掀桌子。恭敬不如从命。有时候,接受也是对人的一种赞美和认同。
婆婆留下的房子,六楼那套抢在疫情前装修好了,外租。三楼这套,我们想着以后自己去住,因为在南郊,阳光充足环境优美,虽然是旧小区,可俗话讲得好“宁往南一米,不往北一里”。老话总有它的道理。
一旦决定将来用来养老居住后,光设计这一环节,俩月了,两家装修公司整了数套方案和设计效果图,还没成行,都嫌弃我的非建设性建议,难度大可行性不强。今天又换了一家,测绘了一下午,说里面的家具都可以在装修的房子里现场打制。艾玛,潜滋暗长的雄性荷尔蒙瞬间爆棚,直达脑门,撺掇我失去理智地对老虎呶呶嘴,就这家了。立马拍板定了下来。一旁的老虎受惊若宠,轻移莲步到我面前,搓着手,几乎零距离,满目多巴胺,老夫聊发中年浪地嘀咕道,确定了?确定了。不反悔?谁反悔谁京巴。我太想学习木工了亲们,我太想亲自操作一下刨子、锯子、凿子、木锉、电钻、电锯、电木铣、冲击钻以及手持砂磨机等等工具了。来个现场打制家具的,简直就等于带资装修,省了我拜师的学费。
接下来开工后,我可能上网时间不多了,没事我就去南郊亲临现场,打下手扫扫地,装模样偷学艺。
想想我竟然觉得“学木工比上网重要得多”,不由得抬起前爪,亲了一下自己的手背,由衷地说道,妹纸,你真是条汉子,送你一朵小红花,水土不服也服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