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秦川梦回 于 2021-12-10 17:21 编辑
这两天满屏在谈孤独,看得我摸不着头脑,顺藤摸瓜找来,方知始作俑者是玲珑那篇《悲凉》。由《悲凉》再溯,发现源头居然就是不才。想我老秦玩坛这些年,一直是个溜墙边的角色,居然惹起如此波澜,愕然、哑然,可想而知。 皆因茫茫网海,走失了两个网友。我为赋新词,妆出几分惆怅模样。玲珑慈悲大发,撰《悲凉》为我纾解。我却实是个皮糙肉厚的抠脚汉子,被她错当做多愁善感的良善之辈。她的劝我,倒像劝一个土匪不必对自己的行径过分自责,多少有些滑稽。但我眼中的玲珑,因此显得更加有趣。 玲珑的有趣绝非只因她的藏品:造型各异的瓷器、陶器、玻璃器,红酒、古钱、字画、善本、核桃、茶叶、五百斤黄豆……她信的那个佛,浑身冒着人间烟火,教我觉得温暖、亲切。比单一信佛、信老庄,或单一一身烟火有趣得多。 我一辈子浑浑噩噩,谈不上信仰、追求。只知非常喜欢这个有喜有悲有爱有嗔的平民世界,包括那些最穷最累最苦最闷的日子,我属于它,它也是唯一适合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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