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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六星书房 生之路(根据实例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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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之路(根据实例编写)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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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1-10 21:3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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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D县人民医院特护病房门口,蹲着位年过花甲双臂环肩的老妇,身子一耸一耸地抽泣。在她周边围了一圈闲人,小声议论着,有些人甚至向她投来幸灾乐祸的目光。
  狭长的走廊上,一体态丰满的少妇,手提热水瓶匆匆穿过行人,向这边走来。
  特护病房:阳光如水般从窗棂上泻下来,洒落一地的光波如同跳动在秋叶上的乐符来回闪烁着。病榻上的女人脸色苍白而疲惫。
  地上,俩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正有条不紊地收拾着从病人身上撤下来的全部医疗器械,能装箱的尽量装箱,装不进去就用手提着,步伐沉稳地迈出门,不知了去向。
  病榻上的女人,嘴里,身上,没有了多余的负荷,舒舒服服地调换一下睡姿,嘴里吧唧一声,又沉沉睡去。
  等医生们出去少妇和方才蹲在门口的那位老妇一同步入特护病房。少妇放下手中的热水瓶,拿起门边的扫帚,把溅到地上的污物统统扫到簸萁里,倒进走廊里的垃圾桶里。
  这当儿,一位正在发福的女护士(或者护士长)拖着个托盘进了特护门。进门后望了望床上的病人,厌恶地皱皱眉头,把托盘放到空床位上。然后熟练地提起一瓶装有混合液的瓶子,把它固定在高高的铁架子上,凝脂般的手指顺着细长、透明的管道壁向下,顺理成章地握住了最末一端的针头,然后把针头暂时别到自己胸前的白大褂上。右手则揭开病人的被子,抓起病人的手,双手合作,在病人手腕处扎了根软管,抽出自己衣襟上的针头在对方蓝色的血管壁上扎了一针,一股殷红的血在针头扎进时渗了出来。护士愣了一下,随即按住针管拔出针头,重新在手背上寻找位置……找准了才谨慎地又将针头刺入血管壁里。床上人“嘤叮”一声,手背向后缩了一下。
  这次行了,输液管一切运行正常,液体正沿着白色的管道源源不断地流入病人体内,使得梦瑶的身体正一点点地向着健康的指标变化着。不久,一丝类似血色的潮红出现在她脸上。护士拨开病人的眼睛瞧了瞧,发现涣散的眼仁正一点点聚拢,重新有了光泽。便不动神色地收起托盘,在里面抓起几小包纸包递给身后的少妇。说了声饭后吃,吩咐等病人醒后转到普通病房去的话,然后踩着高跟鞋驾驾地走掉。
  护士一离开,少妇和老妇人一前一后地守在病人床前。老妇瞅着床上尚未清醒的女儿,不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出了声。她这一哭,床上人似乎有了知觉,躯体在宽大的被罩下缓缓蠕动,两条腿时而弯曲,时而伸直。表现得十分烦躁。喉咙里涌出一股甜丝丝类似输液管里的味道的顽痰,粘稠得令呼吸不畅,梦瑶用力咳几声,醒了。
  一睁眼便看到白发苍苍的母亲,顶着一双干枯红肿的眼窝正深深望进她心里。妹妹梦琼深深的谴责着她……对于她而言,一千一万个对不起歉意的话堵在胸口发不出去,成串的泪珠无声地滴落下来。
  “呜呜,妈!小妹!”梦瑶语塞,泣不成声……差点再次晕过去。
  “叫你不要嫁给王夫这个鬼小子(鬼子是方言,坏蛋的意思)你偏不听,差点把小命搭在王夫这个鬼子小子手上。”她妈妈血泪汪心地控诉着,“老王家先人亏了人了啊……养哈他大大的头害人,会养不会教!”
  妹妹梦琼摸了一把红刺刺的眼睛。
  “妈,说话要讲良心,当初要不是你爱东西,我能嫁给他吗?比他长像好,有本事的男人多了去了……”梦瑶有气无力的声音在空矿的房间里细若蚊子叫。气息霎时紊乱,胸脯一起一伏,被子在她脚底甩来甩去,方才还纷踏而至的泪珠如同人间蒸发一样,说是迟那时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妈,不要再说了,我们出去,让我姐好好休息!”梦琼拉起她妈妈步出特护病房。
  她们一走,病房马上变得寂静起来。梦瑶激动的心情渐渐得以平复,换个姿势面朝窗子躺着……阳光已经偏离了窗户,鸟鸣声罕见地从楼下花园里传出,有与大自然贴得很近的错觉……几乎要秃废的神志立即变得神清气爽起来。梦瑶盯着窗外慢慢变得隐晦的天空,想起当年她在大山里教书的情景,想起孩子们阳光的笑脸,想起乡亲们质朴的性格……想起山里的邮政大楼,想起邮政所里第一个穿喇叭裤头的小个子男人……
  2、
  中途,护士进来摘掉了她手上的输液管,说一会重症病人要来,催他们快点出院、转房。梦瑶出门想去方便,结果发现门口只有她妈妈一个人。问妹妹哪去了,她妈妈说给她买饭去了。回来的路上头有点晕,她妈妈搀扶她进特护重新躺在床上。而后她妈妈有事出去了。
  当特护病房又只剩下她一个人时,梦瑶梗着脖子,一只手伸进枕头下摸出手机,拿到胸前拨了一组滚瓜烂熟的数字,然后举到耳朵上倾听……里面照例传出一片忙音。她再拨,再关机,再关再拨,手机在手心里攥出了水,盯着天花板发呆……突然灵机一动,拨通了另一组电话。
  “喂,”她对着手机喊,“给你姐夫打个电话,叫他来见我!”
  “好,姐,你别激动,我这就打过去,你等着啊。”对方挂了电话,再无声音。
  过了一会,手机打了进来。
  “喂姐,姐夫说他马上回来!前提是:你得想办法吱走丈母娘,他才见你……”
  “好,我知道了。”这次是梦瑶先挂了电话,提起精神下地。
  她妹妹梦琼端着个饭盒和她妈妈前后脚进门,嘟嘟着嘴问,“姐,你刚才和谁说话?那么大声……是不是姐夫有了消息?”
  “是你们家苗欢。”
  “他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干什么?”梦琼边打开饭盒边说。
  “无非是想知道这里的情况。吃完饭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转到普通病房去。”
  “嗯。”
  梦瑶端起饭盒吃了一口对她妹妹说:“今晚你留下陪我,让妈和豆豆到你家去。我明天一早出院。”
  梦瑶正吃着饭,门口传来一阵哭声。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灰色鸭绒服,背上背着个帆布背包,头发快顶到门框上的男孩像囚犯那样低着头,站在门口吱吱呜呜地哭泣。
  “是豆豆?”
  梦琼急步上前,把豆豆揽进自己怀里,连声说:“别哭,乖孩子!没事了,没事了……一会跟外婆到小姨家去住,你妈妈明天就能回家了。”快速抓起床头柜上的一把火腿肠塞进外甥背的空书包里。
  豆豆在他小姨怀里哭够了,掉转头死死盯着躺在病床上,同样瞪大眼睛望着自己瘦得只剩皮包骨头的女人。一个声音对他说:那个女人是你妈妈!他点一下头,眼睛霎时蒙上了一层雨雾,喉头哽咽着说不出话。
  “妈妈!妈妈!”少年幻想着自己像小时候那样奋不顾身地扑进妈妈怀抱……多日不见,差点就成了终身遗憾!小男孩扑到他妈妈怀里欢快地吸着从妈妈身上散发出的特殊的味道,哭着竟笑出了声。
  3、
   黎明将尽,D县西城墙脚下,一个偏僻的小旅馆内,王夫在被子里温情款款地搂着他包养的小女人。隔了一盏茶功夫,心情有点沉重地说:“对不起,我家出了点事,我得回家看看。”
  “今天吗?你咋么回得去?消失了半个月的人突然现身,到时候别人会咋么想?”女人在黑夜里狡诈地眨眨眼,(她不想他回去)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现了原型。
  “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她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们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
  “那我呢?我为你流产……差点没命,我们在一起估摸也有三四年了,没名没分也就罢了。事情既然闹到了这个地步,不如,干脆回去和她离了。”
  “你说什么?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敢动这个念头?再说一遍我听听?”王夫噌地一声直起腰,高高举起手,却咋么也下不了手。“我早就警告过你,我包养你可以,供你吃穿可以,因为我是男人。但是,妄想我会跟你结婚!这是我的底线,我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这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心想,如果我王某人有天不当经理了,你还会跟我吗?那只高高举起的手伸出去,啪的一声摁亮橘黄色的台灯。
  “当初是谁跑来死皮赖脸地告诉我说他和他老婆已经是过去式了?我这才收了心死心塌地和你好……没想到等来这么个结果!你好没良心!”
  “世上不卖后悔药!何况你们这行档只管卖,没那么贪吧?”王夫从枕头下抽出一根香烟继续点上,叼进嘴里,喷出一口呛人的烟圈,“我在家打我老婆,就跟抽烟这么容易。你扪心自问,我打过你没?没打过,我咋么舍得,你不仅贤惠还善解人意。如果这些天不是你拉住不让我回家,我们也许会在一起过一辈子。今天的事是你自找的。”说着,掐灭烟头,在美人胸前狠摸了一把,这才慢慢腾腾地穿衣服。
  穿好衣服,拉开门,一股心酸涌上心头,头也不回地顶风大踏步往外走。一首类似红高粱的歌在头顶乍响壮着他的怂人胆:
  哥哥我今天要回还
  妹妹你不要
  把哥的小命再牵挂!
  ——妹妹你要好好的
  好好的啊啊!
  天大亮时,王夫敲开一家小卖铺,买了一瓶酒借了一把尖刀。喝了几口酒后,乘着酒劲撩起上身,用锋利的刀刃在上面划了十来个口子,然后向家的方向走去。被刀划过的上衣在晨风作用下翻飞如破败的柳絮。
  4、
  王夫走着走着感觉不到天像方才那么冷了,四下一张望,发现天空竟然飘起了雪花。
  大概是雪花顶住了风头,使得王夫的衣襟不再飘飞如柳絮。乍一看上去路坂的铺面、中小型网吧、以及彩旗飘飘的饭店、和醒目的歌舞厅、茶座,这些文明时代文明人的产物,抑或街道拐角,犄角旮旯里躺着的,没来得及清除掉的,消费了,或者没被消费过的,还有人畜拉出的粪便污纸,都被这场蜂涌而至的雪花层层掩盖。远远看上去,光洁得跟天堂般耀眼。
  5、
  D县人民医院普通病房202房间:晨曦透过玻璃窗户照进来,病房的一切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梦瑶在病床上换好衣服后佯躺着,听外面进来的妹妹说:“姐,外面下雪了。”
  “下雪?”梦瑶欠起身,疑惑地拉开窗帘,望着外面亮灰色的世界半张着嘴。似乎,真听到了雪花落入城市高耸楼尖上的洒洒声。
  声音里带着懒散,刺骨的冷。
  “看什么?我已经和医院打过招呼了,我们现在就可以收拾走人。”她妹妹梦琼立在一旁说。
  “现在几点啦?”
  “八点一刻。”
   梦琼仔细瞧了瞧手表说:“我们快点走吧,王妈(我们这里对老妇的尊称)和爸爸已经到你们家啦。”
  “哦,那我们走吧。”梦瑶从窗前抽回目光,下地,从床栏上拖起红毛呢大衣披在身上,打开门率先走了出去。
  好在两个人的行李不多。梦琼背上床头柜上里的包袱,提起洗簌用具追了出去,“走慢点!姐,小心头晕。”
  外面的雪花越下越大,根本就打不到一辆出租车。梦琼从包袱里拉出一顶帽子戴在她姐姐头上,眯着眼跟在后面。
  从医院到梦瑶家大约有一里路的样子。但由于路滑不好走,她们在雪地里整整走了二十来分钟。
  6、
  回到住宅,一楼还亮着一盏几乎不起作用的灯盏。
  暖烘烘的一楼客厅。一位身材臃肿的黑衣老妇手执洒壶,正聚精会神地给窗台上的盆花浇水——她是梦瑶的婆婆,王夫的母亲。
  “妈,你咋来了?”梦瑶看到婆婆忙上前打招呼。
  “看看,看看你把花养成了什么样子!”婆婆一边浇水,一边吊着个脸子数落。
  梦瑶没吭声,摘掉帽子,来到沙发前,把鞋脱了,卷曲着身子倒进沙发里。旁边的饮水机发出呜隆隆的轰鸣声。上面的套子早看不清是个什么颜色了。二楼楼道口的红木栏杆掉皮掉得厉害,露出里面白生生的木头茬子来,而且,摇摇晃晃。
  楼道对面,推拉门旁挂着两张陈旧的油画。画着光腚带翅膀肥嘟嘟的两个孩子,另一幅画上是耶酥基督。油画下方摆放着两束用丝网花做成的菊花。推拉门前蹲着熬瘦了的雪狮(狗)。可怜的小东西嘴里正叼着根黑乎乎的肋骨,耳朵向上竖起,象听到或者是嗅到了什么似的慢慢昂起头,目光平射出去……继而支起身,四条腿忽地立起,用嘴拱开推拉门,使劲地对着门摇尾巴。突然丢下肋骨身体像箭一样“射”出去,撞到一个像雪人一样的男人身上。
  “雪狮!”来人开了口。目光斜射进窗棂,看到了躲到纱窗后面的女人——一张消瘦得不成样子尖尖的桃形脸。那不正是他王某人的合法妻子——梦瑶么?事情要搁在以前,他非要假装用拳头教训她一顿不可,谁让她把自己照顾成了那个样子。但是,今天,他什么也不会做。
  7、
  门开着,冷风铺天盖地地灌进来……梦瑶听到脚步声就判定是王夫回来了。她不想直面他,把头扭到面朝沙发的一边。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感到那个人就站在不远处拿眼上下打量着自己,然后噔噔地上了搂,没和她说上一句话。然后她听到婆婆也随之上了搂。
  再然后,一股心酸的泪从梦瑶几近干枯的黑眼圈里流出来。
  再次睁开眼,发现楼道口站着头发花白的父亲。父亲的眼睛朝上望着楼道……步履蹒跚,一步步向门外走去,也是没回头看她一眼。
  墙上的钟声提醒着这屋里的每个人。

    梦瑶蹭下沙发。小腹处传来一阵剧痛,使得她不得不弯腰驼背,像个未老先衰的老夫,用手捂住创口,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走出门……
  “姐,你咋来了?”进了厨房门,头发花白的老爸也在那里。
  梦琼责怪地要撵她姐走:“病没好以后不许上这来!”
  梦瑶问:“豆豆的鸡蛋糕蒸好没有?”
  “快了。我现在就打电话叫豆豆过来……要不迟到了。”
  “嗯。”梦瑶迟疑了一下说:“小妹,你姐夫回来了。”
  “在哪?”
  “搂上。”
  梦琼跑了出去。他爸爸也跟着出去。
  ——
  门开着,梦瑶辗转在楼道口和门外之间,中间一块被她踩成了道路……
  楼上激烈的争吵声不接断……梦瑶的心冷得直往下坠,在这个白雪和阳光交替出现的极度光明里,梦瑶依着窗,身上的热一点点跑光、凉透,潜意识当中觉得自己幻化成了一只雪蝶,在风雪中展开翅膀……
  8、
  醒来,已是黄昏。一屋子人走得只剩下她和王夫两个人。
  “这么傻?不在屋里好好呆着,干吗跑到院子里去?”她听到那个人喃喃自语。脸上冰冰凉凉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睁大眼看,原来是王夫的手和王夫滴在自己脸上的泪珠。

    见她醒来,王夫当着她的面下跪求饶。
  “你的衣服……”她盯着丈夫走时还好好的皮夹克如今变成一条一条烂布片……感到不能理解。
  “……她哥拿刀子捅的。”
  “为什么?”
  “要我对他妹妹负责。”王夫对梦瑶撒谎。
  梦瑶的心一下子纠结起来,内心着实为丈夫捏了一把汗。
  “接到妹夫打来的电话,才知道你出事了……我是悄悄跑出来的。”
  梦瑶望着自己的丈夫。
  “瑶瑶,我以后再不辜负你了,我发誓……”
  面对大病初愈的妻子,王夫真的有点后悔,后悔自己一时没有忍住……酿成了如今的局面。再说了,时下有本事的男人不都这样么?话说回来,他们的妻子都能忍唯独他王夫不行?妻子这么一闹,等于是告诉了全D县人他王夫是个什么货色!这下丢人丢大发了。哎!
  喂过梦瑶药片后,王夫将肥墩墩的屁股从床头移至床尾,唉声叹气地点着了一支烟。以后的路要咋么走,他正在思索……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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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7-11-10 21:48 |只看该作者
还好,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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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7-11-10 21:49 |只看该作者
还好,他还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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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7-11-10 21:50 |只看该作者
还好,夫妻感情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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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7-11-10 21:51 |只看该作者
将来,先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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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7-11-11 07:32 |只看该作者
以后的路要咋么走,他正在思索……
珍惜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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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7-11-11 08:59 |只看该作者
夫妻吵架,孩子遭殃。
好像最能忍受痛苦的还是女人,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但愿这个女人能幸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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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7-11-11 17:09 |只看该作者
浪子回头,今后的表现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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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7-11-11 17:10 |只看该作者
杨柳堆烟 发表于 2017-11-11 08:59
夫妻吵架,孩子遭殃。
好像最能忍受痛苦的还是女人,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但愿这个女人能幸福一 ...

是这个意思,但愿这个女人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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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7-11-12 21:07 |只看该作者
看了很感慨呢,婚姻就是一场冒险。
问好榆钱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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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17-11-12 21:43 |只看该作者
井冈 发表于 2017-11-11 17:09
浪子回头,今后的表现会如何?

那件事后,他们不再成双入对的出入,但也没再弄出任何幺蛾子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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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17-11-12 21:51 |只看该作者
李熙 发表于 2017-11-12 21:07
看了很感慨呢,婚姻就是一场冒险。
问好榆钱漫天!:)


这是一篇旧作,那时对人性既评判又期待,现在统统放弃了。
问好李熙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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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17-11-12 22:39 |只看该作者
榆钱漫天 发表于 2017-11-12 21:43
那件事后,他们不再成双入对的出入,但也没再弄出任何幺蛾子的事来。

归于平静,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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