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榆钱漫天 于 2017-9-30 15:05 编辑
十九
一天的繁忙又开始了。到了中午天空结集了大片积雨云黑压压一片……风越吹越凉夹杂着冰雹粒。
“啊呀,下雨了!”吴爱莲在家闲得无聊的公公在窗户前来回走动,突然仰头望着窗外。急忙招呼儿媳、老伴关窗户。
“爸,没事,雨不是很大,钻不进来。”吴爱莲把各个窗户开得再小一点,房间里的风感觉柔和多了。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咚咚咚!’几日不见的外甥女白莉莉穿件白粉粉半袖屈瘘着胳膊站在门外。
“妗子,我三舅舅在不?”
“不管在不在你先进来再说。”吴爱莲一把将外甥女拽进门里,“外面又刮风又下雨的,你怎么穿一件半袖就跑来了?没衣裳穿了吗?咱们这可是北方,你当是南方!说吧,什么事?”
“找我们儿子的户口……学校要。”
“这东西放我这你们也不方便,要来回跑,不如你拿回去……齐云庆要这东西又没用。”
“嗯?齐云庆做梦都想要回自己儿子……”,“我不给他,儿女我一个都不会给他。跟了他没前途,齐云庆又不识字……”
“对,不能给齐云庆。给了,你这些儿女都成不了才……耽误娃娃一生。”吴爱莲接待下外甥女转身找来户口本。
“快看妗子!边安被冷子打了,白茫茫一片,这片全是…… 荞麦头都打掉了。”莉莉指着自己手机微信说。吴爱莲扭头去看,里面有当地人第一时间的拍照,哭丧着脸说完了。
“你们谈得咋么样了?我看过你发来的录音,应该说的差不多了吧?”
“妗子,你说齐云庆这个人……今天又说自己说的是气话,还想和我和孩子一起过。咋么说呢?这人。”
“没说钱的事吧?”
“说了,说他要遇见那个司机就打断人家的腿……”
吴爱莲半天没吭声。
“齐云庆如果有点头脑,要不早离,要不维持现状。前头打你骂你是因为心中有气,但以后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再发生!你不妨给他挑明了说,不过你自己也要时刻自省,只有这样你们这个家庭才有可以走得长远、幸福。”
吴爱莲说完这句话看到莉莉低头在沉思,人性底到了尘埃里。她估计通过这次教训莉莉绝不可能再犯吧。
“没吃饭吧?你先坐下等着,我马上去做。”
“嗯。”
二十
眼看原定的日期到了,刘司机突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电话手机打不通,车行这厮不再路面。这可急坏了神秘人,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动用了黑社会关系。
这天,自以为逃脱一切监视能过几天逍遥日子的刘司机刘敏光,走在半道上突然遭遇一群小混混围堵。
“吆,我说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啊?这么着急地离开?”
'哪也不去,找个饭馆吃顿饭……”刘敏光一见这阵势很清楚自己被黑上了,嚣焰立马降了下来。
“啊呀,正好,我们弟兄几个也没吃饭……”一群地痞流氓手里把玩着各自称手的凶器掩掩藏藏跟着刘敏光朝一家饭店鱼贯而去。刘敏光吃啥他们吃啥……要的饮料也一模一样。三张桌子摆放着一模一样的饭菜。
到结账时候混混们拍屁股走人……潜伏在某处等他,然后结伴继续跟踪……
到了晚上,这群混混同刘敏光住在同一个旅店,旅店费也要刘敏光一并承担。只要刘敏光稍有个不情愿就会被一两个小弟警示,吓得不敢出声。稍有外出打算就会看到这群流氓们在他附近出没,像鬼魂一样转来转去。
第二天情况大致相同,第三天,第五天……刘敏光彻底被整怂了,扑通一声跪地求饶,“好我的哥哥们呢,给兄弟指条明路……”
一个打扮得很普通的过路人突然近身到:“你最近有没有做过亏心事?有一件说一件!不准隐瞒!隐瞒了查出来一件砍掉身体上一个零件……自己衡量!现在开始给你半个小时考虑。做了什么亏心事把详情写在面前的这张纸上!写得不实剁一只手。”
半个时辰后,神秘人将一张写满字迹的纸条欣慰地装入包里,心满意足地开车离开。
九月十五号晚上,正在家里睡觉的高兴武接到外孙女齐宁宁打来的电话,说她妈妈(白莉莉)感冒了睡在床上软得起不来。当问到齐云庆时,宁宁说她爸爸又出去喝酒去了。无奈加烦躁的高兴武只能一个人起床,默默到楼下开出了那辆在街灯下显得异常苍白孤寂的小轿车,驶向南大街。
县医院门诊。
安抚意识迷糊的外甥女白莉莉住进门诊。高兴武忙着去买药输液。
同病室的几个病人或爬起来,或直接走过来围着白莉莉嘘寒问暖,“哦,你醒着呢?刚才送你过来的是你什么人?对你可真好。”一个扎羊角辫的年轻小媳妇对着白莉莉笑得很甜……满脸羡慕的样子。上了年纪的大妈坐在白莉莉床沿,在护士来之前用自己的手试了试白莉莉的额头,“咋么这么不小心?身体素质不好应该早做准备……像你这样孩子们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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