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件事是坛子上的。
本来小蓝包事件尘埃落腚,各方都想将往事留在风中。这天突然祸起萧墙,好损友酱油猛一嗓子:小蓝包事件TM有意思,得整个墓大人升堂歪传,子当狗年春晚啦!然后屁颠的找神经院长捣估创意去了。
醉笑先是没理会,可小蓝包当事人们不干了:这是揭别人疤不知疼啊?这是借春晚名义搞样板戏啊?这是拍砖花样大翻新啊?讨罚檄文雪片般飞来:
酱油我以前真是瞎了眼!¥#-%@
谁演我谁不得好死!¥#-%@%@
再不停手就死给你看¥#-%@
……
醉笑最爱出风头,搞杂谈本来挣了些人气,眼见得被春晚与反春晚一点点抢了去,这急的,饭也没空吃觉也没空睡,喘气的工夫都想省下,更不用提接妹回家了,舞舞乍乍的一头扎了进去。揪一晚上头发,挥毫泼墨,赋诗一首:
你们瞎整我不管,
别当醉笑缺心眼。
谁拿我名上春晚,
我TM就辞首版!
他对大作很满意,门框上一贴,果然吸睛无数。
嗯,就是这个feel倍爽!他哼着带感小调,又乐癫的奔赴另一个热点——响应某女意见领袖号召,码砖拍天涯的侧福晋去了。
可没想到,酱油也是一条道走到黑的主,轴的那叫不要不要的。任尔东西南北疯,一门心思搞春晚——改台词,做宣传,找后期,找演员,敲锣打鼓的不亦乐乎。
妈蛋!这是硬生生抽我的国字脸啊!醉笑咬牙想,很是心塞。(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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