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云舟孤帆 于 2019-8-25 11:41 编辑
当年同喝泌河的水, 你在城西,我在城东。
我用炸药的震波去寻找地下的结构。 你用钻头在结构上去钻洞, 在隆隆的炮声伴奏中, 你把大地钻得千疮百孔。
油鬼子也是鬼子。 饿了,在田野拔根白萝卜, 泥也不用洗, 咔嚓咔嚓, 大口地啃。 再从怀里掏出一瓶泌阳老白干。 咕嘟咕嘟, 大口地喝! 困了 你抱着钻头睡觉, 我枕着炸药打鼾, 钻头是你的情人。 炸药把我带入甜蜜的梦境。
岁月的风沙, 黑了我们的皮肤, 沧桑了我们的面孔, 也让我们更加的健壮。
对酒当歌时, 你坚毅的神态让我感染, 我遐想----- 你为何是个男人呢? 女人多好?! 果真如此, 我就追你,娶你。 让你做我的老婆, 我们一起, 生一群小鬼子, 让他们把地球钻透, 让太平洋的海水通过油井流进沙漠, 那时候沙漠变成绿洲,
我和你坐在树荫下, 在沙漠的海水中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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