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打来电话,下午的航班下午三点到,中午我就和另一个朋友联系晚上相聚。 其实疫情已经过去了,但这鬼地方依旧是那么的严,很多检疫的卡口依然运行。很多饭店虽已开业,但不能就餐,菜肴需要打包带走。 这里的朋友是宁波人,烧得一手好菜,前殿时间一人从老家里返回不久,刚刚解除十四天的隔离期,孤单了的十四天寂寞得要死,有朋友来当然高兴,朋友说你去接人我来烧菜! 晚上的菜很丰盛,大部分是从宁波带来的海鲜。朋友有好酒,只是这两个混蛋滴酒不沾,我也就不好意思一人独饮。看着那美酒真是诱人,但已经说了不喝,总不能自己打脸呀。 席间大家吃菜喝茶抽烟,天南海北地聊,不觉夜色已晚,大哥哈切,朋友告辞,我送朋友去宾馆。 朋友是第二天早上七点的航班,他要去新疆喀什,我应诺正好晚上我值班,明天早上五点前我来接你。 早上四点半我就起床,胡乱洗吧脸就去朋友下榻的宾馆,昨天下午暖洋洋的天气我脱掉了棉衣,就穿了一件衬衣加外套,感觉早上这鬼天气还真实有点冷。 我把车窗灌得严严的,就差开暖气了。 到了宾馆,朋友已经在楼下等我了。 我那个哥们是个烟鬼,我不但是烟鬼还是酒鬼,坐在车上,两个烟鬼比晒着抽烟,早上本来就人少,车速也快,开着窗户,凉风阵阵。 送走了朋友,回到家还不到八点,早饭也不想吃了,躺在床上呼噜声响起。 中午也没胃口,蒙头大睡,妻子感觉不对劲,摸摸我的额头,这一摸吓了一跳。发烧了。 要是往常,算不了什么,偏偏正是疫情期间,莫非感染了冠状病毒? 妻子拿来体温计,低烧三十八,妻子找出听诊器,听了又听,还是放心不下。 家里是有药的,但我从来不吃,妻子也无奈,只有逼我大量的喝开水。 我告诉妻子,一大早送人时,天气太冷,我又穿衣单薄,估计有点小感冒。 但愿如此,毕竟我接送的朋友从浙江到广州,而且还被隔离了一段时间,这不又从广州飞往西安,接触的人不少。妻子心里有放不下的忐忑。 几乎一夜未睡,不停地给我量体温,逼我喝热开水,又喝了两包什么中药。 半夜体温终于正常。 一大早我要去上班,妻子死活不让,在家待两天观察,万一感染,出去还不是祸害他人。 无奈,硬是在家呆了两天,感觉真的没事了,才去上班。 打电话给那个哥们,到了喀什,就被隔离。烦躁得要死。 正好无聊,打电话骂他一顿给他解闷: 你这坏蛋,送完你就发烧,吓死我了!以后要是转机就那么几个小时,就老老实实的住在机场,哥们再不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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