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都花了
——有感于逗版版头
前两天有个置顶的文章,说得是各版版头的事儿,说得挺好玩的。于是挨个版头看了个遍,不是为了印证文章里说得是不是对,也不是不想从中发现美,更不是为欣赏,主要是想从我自己个的视角来寻找版头里能满足我心理缺陷的各种缺陷、意境矛盾和冲突等。
有所思就必有所得嘛,同样,仔细审视了逗版版头之后,确有所得,但我觉得所失更大。
逗版版头画面倒是很简洁。墙角里,两个红校服学生在搞基;墙边,另一个红校服孩子在观察他们怎样搞;墙上,落着几只秃鹫,波澜不惊的,像守在天葬台边,在等着天葬师仪式完成,享受那顿饕餮美食;在那面古老的青砖墙上,写了大大的“老友”两字标语,笔锋遒劲,“老友”两字后面一溜小字:渡尽劫波兄弟在。
墙角的俩孩子,背对着读者,上面那孩子,不可能看见表情,只能见后脑勺,显得字正腔圆,索性不必想从表情中深究和理会出他的所思所想。对站在墙边的孩子,想仔细看看他的表情,想试着揣摩一下他的心态。结果这一看,出大事了。
我电脑屏幕有干涸的水痕,用手擦了擦,结果水痕还在,简单的想沾点水擦擦也许就好了。嘬了嘬腮帮子,酿出些哈喇子来,抹在右手食指上,沿着水痕抹了好几遍,水痕还在。这就有点吊诡了。于是去化验室,拿了干净纱布,沾了些酒精,回来擦电脑屏幕,水痕岿然不动。于是我以我所了解的化学知识,认为粘在屏幕上的一定是难溶于哈喇子和酒精的顽固有机物,对付这个,用有机溶剂最好使,又招呼人去化验室拿了些氯仿来,学名三氯甲烷,这玩意能对付大多数有机的东西。依旧拿了纱布沾上擦了擦,屏幕变成了毛玻璃一样的,心想,这回坏了,电脑屏幕废了,这回不换屏幕就得换电脑了!不由得后悔起来,没事我琢磨人家版头作甚?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嘛,,,正在自责的档口上,想起来我屏幕是贴了一层膜膜的,揭掉不就都解决了?包括水痕和毛痕。说干就干,刺啦一下之后,侧着光看,屏幕光亮如新,心情立刻就大好了起来。
人嘛,在痛苦中煎熬的时候,总能做到最深刻的反思:当初如果如何如何,肯定就不会如何如何了。我是凡人一枚,当然免不了俗。意识到不必修屏或者换电脑之后,忍不住又去看站在墙边那一小孩。这一看不打紧,水痕还在!冷汗噌下子就从后背流出来,这冷汗还真是烦人,非得从后背往外流,从别的地方流出来不好么?把刚洗干净穿上身的衣服都整脏了,衣服脏了就得洗,就像眼镜脏了需要擦一样。诶,对,问题许不是出在眼镜上?记得匆匆那年,单位处理过期灭火器,从来没玩过那东西,人都有好奇心,于是就想体验一把用灭火器,在拔掉保险销之后,直接触发了喷射装置,那个像蛇一样的喷头上下左右乱蹿,弄得到处都是干粉,这家伙把我吓得,一个高蹦挺老远,但是感觉全世界都笼在一片烟雾中一样,恐惧瞬间袭遍全身,冷汗顺着后背就下来了。本能的,抬腿就跑,这一跑才发现,我是跑不出这片尘雾的,世界真的到了末日。就听有人喊我:跑啥呢?我心里一激灵,停下来了,摘下了眼镜,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嘛。眼镜弄人啊。这次,我又摘下了眼镜,哈几口气,用镜布仔细的擦拭一通,光亮如新。戴上,仔细看,红校服孩子脸上的水痕就是照片的划痕,底片如此,跟屏幕啊眼镜啊没一毛钱关系,这顿折腾!
透过划痕仔细看,这孩子貌似在闭着眼睛,是在深思?在体会?还是在默默的抉择是否出手干预那对兄弟?
或许都不是。任何事物自有他存在的逻辑,想恁多作甚?
版头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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