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论六星之奇伟之关天仨宝
文:公理力
从来不曾、更不会吹牛的公某人
欣然+贸然、毅然+决然参与本届吹牛争霸赛
唯一企图,较司马迁前辈更严谨地浪费文字于网民史
假如你的直觉是琐碎,那就对了,这正是生+活之本真样貌
倘若你感受到孩子气,那就更对了,率真如醉笑,堪称金镶玉般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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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已不在北京,因投资等琐事羁绊,呆在S市一家酒店,已有些时日。凭窗眺望,我似乎感觉到了中国的心跳,也看见了车水马龙,流光溢彩;我更看见了这座大都市的万家灯火,只是无意为谁写一首诗。
我的思绪萦绕于纷杂的六星,几位好玩的版友,还有聚过几回后冒出的一个涉嫌小坏的念头:已约好的明日午后茶叙,插曲之一是“帮扶”高鸡隐筒子提高识图水平。
于是,马上致电谷歌公司CEO桑达•皮采先生,回话的是其女秘:皮采总裁正在接待前来募款的川普前总统。
少许的不爽,回了个简单的OK,便挂断电话。5分钟后,桌上手机响起布谷鸟叫声,是皮采的私人电话。
公先生,很抱歉,刚才我在耐着性子听那自吹自擂的家伙巴拉巴拉个没完,秘书说您找我。我匆匆用0.99亿大发走了这位上帝也救不了的11月份loser…… 这琐事不提了,请问公先生有何见教?
我很高兴听到桑达老弟亲切动人的声音。没错,那不着调的家伙见我,也是喋喋不休到连我的爱犬都不胜其烦。你破费点小钱痛快打发走他,不失为明智之举…… 说正事儿,我需要一张北京心脏区域的立体地图,保留谷歌图标。
有啥具体要求,先生请讲,谷歌很荣幸为您提供特别服务,皮采的态度无可挑剔。
是这样,Size适合27寸显示器就成:Pixel要求也很低,只需看清长安街车流;但是,我需要包括那三个海和……
看清街上的车子,还要包括三大洋!老兄,你没疯吧?皮采在那头带着哭腔。
呵呵,如果做不到,那是老弟你疯了!我猜,你的全球立体高清地图绝对不想开个960万平方千米大天窗吧?
不,不,不,我的公先生,我一定会尽力的。
不急,听我把话说完:我说的“海”不是“洋”,我是指北海、中海、南海,北京城里的那三个,呵呵~。
哦,原来如此,我……
我必须说一句,谷歌新开发的这款同声传译AI,犹如老弟亲口讲中文,我很喜欢。联合国大会的同声传译经常是女性为男演讲者翻译,丢失了太多词句之外的重要信息,诸如语气、情绪、气势等。老弟这款AI,最出色的译员也望尘莫及。但是,似乎中文训练有待加强。
公先生说得很对!这款AI目前仅在极小范围试用。明年面市前,还会接受更广泛的素材训练,包括中文的。
那就好,老弟注意地图边界要求:北边包括北海/景山公园,还有老北图,就是国家图书馆分馆;东边纳入紫禁城和国家博物馆就行;南侧需包括毛纪念堂、人大会堂和国家大剧院;西侧务必完整显示中南海南、北两院。
明白了,谢谢公先生。现在是11:25PM,我马上通知技术总监,不迟于0:10AM,您会收到我亲自审阅的3D地图。
12点05分,我手里的浴巾还没丢下,皮采先生的地图就传过来了。我只好裸着身子扫了一眼,还成,就它了。随手给皮采回了句感谢和一个握手动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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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后,我如约前往色妞开的六星土楼。为啥是这么个名?有来历的。当年,有人建议叫六星会馆,被妞一口回绝,理由很简单:要低调!更举出“天上人间”忘乎所以的反面教材,提醒同仁。
话说这土楼外观,怎么看,都像农村暴发户。这也算了,毕竟符合妞的低调理念。可内里装修,也令稍有品味者见了想哭。公某断定,此妞道行太深,能预知未来的那种!
哪承想,有知情者透露,妞是被一位开口闭口自称“叔”的给忽悠了,弄来某山沟沟装修队吃下全部内装。一楼大厅中央正对大门,还有一处号称“黄龙玉”堆成的假山,怎么看都像廉价人工材料的粗制滥造。
幸好,这位“叔”虽能忽悠,骗钱倒也没啥想象力。据信,色妞听到工程结算款总额,当即多加了20%辛苦费。当然,如果你已想到色妞背后站着大闸蟹,也就不足为奇了。
茶叙的另三位是大闸蟹、高鸡隐、真逆流。为啥偏偏是这三位?“关天仨宝”听说过没?三位都定居该城,重点是这哥仨并非浪得虚名,好玩儿到堪称活宝,妇孺皆知。这还没完,个个背景非比寻常,亦不能不提。
大闸蟹家有矿,其平生最大挑战是如何提升花钱技能。脖子上那4千克大金链子,据本人澄清,确非炫富,乃撒气专用:一链子下去把人砸晕,然后送给受害者,息事宁人。论坛上的大蟹则文雅多了,也就是气得高鸡隐、真逆流七窍生烟啥的。
真逆流家有权,乃当地土皇帝,细说起来,人神共愤的那种。还好这逆流不算浊流,除了蒙骗个良家妇女樱花、桃花、花上花、狗尾巴花啥的,其它坏事也没多干。论坛上抬杠之余,让大闸蟹、高鸡隐无地自容是其一大乐子。
高鸡隐家有书,家学渊源的那种。此鸡自视甚高,按其本人说法:学富八车——卡车;祖上阔过,远近闻名,受人尊敬。鸡隐平生最常情的爱好,当属鄙视大闸蟹、真逆流没文化。
公某在迎宾小姐引领下,来到楼上关天仨宝常年包下的老地方,一眼就瞅见高鸡隐,正盯着对面墙上一幅劣质油画发呆——说句公道话,茶楼老板色妞哪儿哪儿都好,品味亦堪称不俗。至于这幅《裸女与骑士》嘛,唉~,没人知晓受了何人撺掇,毕竟,围在此妞身边的男人之多,那叫一个数不胜数——借真逆流语。
高鸡见我进来,略显木讷地站了起来,往上推了推与茶杯底有一拚的近视+老花眼镜:还是咱俩守时,那俩坏家伙又迟到。
我轻拍了下他的背:老兄咋回事?你150度曲线身材,变本加厉为120度了?
瞎说!这不跟以前一样嘛。说着,有意挺了挺腰杆,梗了梗脖子。
我点了点头:嗯,永远跟大对虾有一比!
高鸡轻轻给了我一拳:你和他俩一样坏!
说话间,真逆流到了,上身竟穿了一件大红色薄羽绒服。我看了眼那张尤显惨白的脸:中秋才过几天?你这是窜去哪个片场当群演,衣服没换就来了?
鸡隐插话:他怕冷、怕水、拍冷水,怕凉、怕风,怕凉风,跟摔死在温都尔汗那位一个德性。
真逆流冷眼道:鸡隐筒子,我提醒你几回了?你不说话的时候才是最聪明滴。
此时,门外传来大闸蟹的大嗓门:我去,这破地方忒烦人,交通快赶上“首堵”了。看看人家日本东京,也是那么多人口,交通井然有序!
先撂这话儿,或许是怕哥儿几个敲打他习惯性迟到的毛病。他从门口现身那一刻,让公某吃了一惊,异常发达的大腮帮子几乎盖住了衣领,继续往双肩延伸。
四人坐定,唾沫星子乱飞式神侃+相互挤兑开场。************************
不经意间,话题就扯到了高鸡隐的驼背上。这事儿我早有疑惑,却一直不便细问。从仨活宝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中,大致听明白了,这事儿涉及哥仨一段峥嵘岁月秘史。
话说N年前,仨宝在一酒局上打了个荒谬又颇认真的赌:看谁能去北京以农民工身份生活三个星期,后来在相互不服中,又加码为三个月。同时约定,除了赴京路费,每人只许带一千块钱现金,其余用度,100%靠打工自食其力。
赌注是,成功坚持3个月者获“大哥”地位。坚持不下去,输了的,以后夹起尾巴做“小弟”,三人在一起时,一切听“大哥”的。
几天后,哥仨一起坐上绿皮火车到了京城,当即在城乡结合部租了个农民工档次的窝儿,拉开架势,准备上演一出中国特色的“低端环境”生存耐力真人秀。
安顿下来次日,仨宝一早出去找活才发现,不动用关系,根本没任何机会!老板瞅一眼这仨奇葩样儿就明白,他们根本不是踏实本分的农民工,更不是吃苦耐劳的料。
哥仨转悠一周,一无所获。垂头丧气间,正准备打道回府,巧遇一位老板,招搬砖小工。老板姓李,不但没嫌弃这仨怪人,还痛快答应,报酬比一般农民工还高出一截儿。
三人口袋里的钱已所剩无几,每天迎来新的太阳升起,却不曾带来新的希望。一周来,一直处于日子难熬、窘迫,屡屡受挫,以及极度失望这些极端情绪暴击中。这份苦力活儿突然到手,仨宝竟然也欣喜若狂起来。几乎淡忘的相互不服、彼此较劲情结瞬间再度复燃。
最难熬的第一个月,三人居然都咬牙挺过来了。进入第二个月,或许对极端环境开始有些麻木,反而不再那么度日如年,生无可恋。就在即将进入第三个月时,真逆流提出一个问题:假如三个月期满,都坚持下来了,这个赌岂不白打了?这些糟践人的苦岂不白受了?
高鸡隐心里迅速盘算了一番:尽管平日里谁都咬牙不肯露怯,绝对没一人能长久抗下去。意外的是,提出这个问题的竟然是看上去瘦弱不堪的真逆流。他断定,至少养尊处优的大闸蟹会比自己更怂。于是接过了话茬:
好办,期限变成不固定,直到完全分出1、2、3来,这赌才自动结束,如何?
大闸蟹更不是省油的灯,他思忖:老奸巨猾的真逆流绝非多么有信心,抛出问题一定是火力侦察。鸡隐这书呆子,也不是能死抗的料,他痛快亮出建议也是虚张声势罢了。关键时刻,绝不可露怯,于是,大嗓门喊道:好啊,就按老高的方案办,直到剩下最好一人才算结束。
真逆流故作镇定:我就是这个意思,那就是一致通过了,谁都不许反悔。大哥我会看着你俩先后离开滴。
另两位都听出了他的言不由衷,话音未落,高鸡隐便反唇相讥:吹!你除了嘴硬,哪儿都是“松下”公司的,我看着你和大闸蟹先后卷铺盖才是结局,明白不?
大闸蟹向来属拱火小能手:哈哈~,外强中干,色厉内荏,说得就是你真逆流!鸡隐你书呆子一枚,也别大话了。你俩看看我这体格,不吃不喝也比你俩多活俩月,嘿嘿~……
那晚,仨宝货为了一个没任何异议的协议,又吵了俩钟头。直到想起第二天还得早起去搬砖,才钻进各自臭烘烘的被窝。
要说这人点儿背,喝凉水都塞牙。那年首堵来了位蔡姓新掌柜,大脑门儿一拍:吾国国际形象和地位大大提升,来京的境外宾客越来越多。京城乃国家脸面,必须彻底解决雾霾顽疾,要拿出雷霆手段!
入冬不久,传说中的雷霆手段付诸实施:摧枯拉朽一刀切——清理“低端人口”!
好巧不巧,那仨的窝儿正在被清理地界儿。某晚午夜时分,哥儿仨正在斗地主,每人脸上贴着纸条儿,清理人员就突然进来了。
仨倒霉催的,还没明白是咋回事儿,就发现自己被大卡车丢在了城区一条马路牙子边。
真逆流打着冷颤说:咱、咱们找个便宜点的旅馆住一宿,再、再说吧。
大闸蟹仍在懊恼中:我没那闲钱!
高鸡隐也嘟囔道:明天还要吃饭,还要路费呢。
大闸蟹不由分说,仍出了自己的主意:就在这路边凑合一晚,几小时后天就亮了。
还没等难兄难弟有反应,他径自打开露出棉絮的铺盖卷,躺在还残留着少许冰碴的人行道上。
真逆流与高鸡隐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他俩只好无奈地一左一右睡在了大闸蟹两侧。
北京的冬夜,小北风嗖嗖地刮着,那叫一个干冷、寒冷、干寒冷——据高鸡隐诉苦语。
嘿嘿~,那晚是真正的抱团取暖!大闸蟹竟有些得意地补了句。
真逆流现在为啥尖嘴猴腮?大闸蟹眉飞色舞:就是那晚减了肥。如果你对他多瘦没概念,木乃伊见过吧?
其实,公某也不理解他为啥会瘦成这样。大闸蟹忍着得意透露道:那晚,真逆流睡在迎风侧,被寒风无休无止地吹了5个钟头,就永久性自然风干了。
如果你觉得大闸蟹这话夸张,真逆流体重从未超过100磅,倒是真的。
那鸡隐的罗锅曲线是咋回事?真逆流一脸坏笑:那晚,冻得鸡隐死命往里挤,脸贴在大闸蟹大腮帮子上,双脚竟然越过大蟹暖着我的鞋底。只是中部遭遇大蟹腰间突出物不可抗阻力。自那以后,他120度曲线就定型了。
大闸蟹有理由得意洋洋,据他自己说,那晚他没遭啥罪。高鸡隐愤愤不平地道出了真相:那晚我吐了他右脸一脸口水;真逆流蹭他左脸一脸鼻涕。大闸蟹的头为啥是三角形?他那野蛮生长的腮帮子就是那晚被泡发的,脑壳却随之萎缩50%,至今无药可救。
这世上的事儿,往往一念之差,就彻底走了形,变了样儿,甚而至于,走上不归路的倒霉蛋,亦司空见惯。
那晚,假如哥儿仨好商好量,让肥头大耳又年轻几岁的大闸蟹睡在迎风侧,最怕冷的真逆流睡中间。今天看到的“关天仨宝”将是另一番景象。不用说,真逆流不会被风干;大闸蟹的脑袋也不至于三角形到人神共愤;高鸡隐亦不至于变成龙虾曲线——他坚称真逆流太瘦,其腰间物压根儿构不成不可抗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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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想起了“正事”。从包里拿出iPad打开,我指着桑达•皮采发过来的地图(下图),转向高鸡隐:我这里有张地图,看上去很不错,但还没弄清好在哪儿,你能看出啥名堂不?
高鸡隐认真看了看:还行。你个爱国贼,是不是北斗公司开始提供地图服务,你拿来炫耀?
真逆流鄙夷地来了句:你眼病又发作了,这图上明明有谷歌图标。
大闸蟹当然不会错过落井下石的机会:呵呵,北斗能拍出这种水平的地图?100年后吧。鸡隐,看看清楚,这不是一般的地图,是3D的,立体地图!懂吗?
真逆流继续展示其观察力:这种地图,同样尺幅,可囊括更大地域。鸡隐,看清没?北边到了北海,南边到了国家大剧院,东边包括国博,西边显示整个中南海,清晰度……
此时,高鸡隐似乎发现了问题,打断了真逆流的滔滔不绝:不是上北下南吗?咋跟你扯的对不上号?
大闸蟹鼓着大腮帮子笑道:笨蛋!这张地图,旋转了90度,你看看天安门广场,不就弄清方向了。
真逆流继续补刀:这货白在北京打工大半年,120度曲线的代价也白付了。
高鸡隐不乐意了:简直浅薄透顶!你们会看个破地图有啥了不起?不学无术、庸俗不堪!你们谁读懂了康德、黑格尔?
我赶忙摆手:打住,打住,知音、金豆豆看到这场面,又得取笑你们老小孩。学三岁黄口小儿吐口水,算啥能耐?谁也别不服,咱们来点实际的。
这张地图上的主要景点和机构包括:北海/景山公园,老北图、紫禁城、国博、毛纪念堂,人大会堂、国家大剧院、中南海,共八处。紫禁城外的中山公园、劳动人民文化宫也就是太庙,就不提了。都说说看,这新八大处,你们进去过哪几处?
大闸蟹脸上写着狡黠,目光从高鸡隐和真逆流脸上略过,最后转向我:你咋不先带头?
我摇了摇头:我要先说了,会吓着你们的,呵呵。
高鸡隐的败坏情绪尚未完全消退:切,你就吹吧。有啥了不起的,我先说。除了老北图、人大会堂、国家大剧院,还有中南海,其余4处我都去过了,咋地?
大闸蟹抢白道:这还用说,那4处是我们三个一起去逛的。我比你多去一处,我有次去北京出差,进人民大会堂参观过。
此时,真逆流开腔了:我比大蟹还多去一地儿,除了人大会堂,我还去国家大剧院看过演出。
高鸡隐一脸不屑:我擦,那俩破地方有啥好看滴?春夏之交犯事儿那年,我在天安门广场“野营”,睡过好几晚呢!我家有照片为证,是台湾来的侯德健先生给我拍的!
高鸡隐转向我:该你了,说吧,你去过哪几个地方?
听了你仨去过的这些个地方,我都不好意思说了,你……
还没等我说完,大闸蟹一脸得意和优越感地嚷开了:哈哈~,打死高鸡隐我也不信!你就没在北京工作过,肯定没去过几个地方!我们三个好歹在京城打工大半年呢。
我故意说道:跟你们仨比,没啥意思。我更想知道北京人都去过哪些地方,真的。
高鸡隐继续不依不饶:哼,打死真逆流我就信!你就是因为去的地方太少,不好意思说,还有脸贬低我们是什么“关天仨废”呢!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俩有点逻辑行不?新八大处这话头是谁提起的?我没去几个地方,会主动找个话题给自己添堵?一点都不长进,愁人!
高鸡隐正待发作,真逆流摆了摆手:你俩就闭嘴吧。我想起来了,他啥时候好像吹嘘过,在人民大会堂开过会,还在二楼宴会大厅吃过饭。备不住,这家伙除了中南海没进去过,其它七处都去过了。
此时我才道出实情:你还是没说全,这新八大处,我全进去过,包括中南海…… 时间不早了,以后细说。今天是不是就到此?
仨活宝一听我这话,似乎不像唬人。顿时没了精气神。
真逆流嗯了声:过一会,我得去接孙子,保姆去接,我有点不放心,孩子放学挺早。
高鸡隐神情略显凡尔赛:我今天约了个人吃晚饭。得去买束花,准备准备。
闻听此言,大闸蟹开始嚷嚷:哈哈~,老实交代,是不是又骗了哪位女粉丝?
胡说!网上和现实我分得很清的,知道不?这位是我们邻居老嫂子介绍的。还没见过两回呢。
谈笑间,来到土楼门外,老哥儿几个相互握手道别,各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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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倘若对公某的记述有任何疑问,请移步求证关天仨废… 不,三宝。
最后,文中有一点需交待。仨活宝到京城第一周,找不到任何活路,正待放弃之际,绝处逢生,巧遇菩萨心肠的李老板。这事儿有些蹊跷。
碰巧,公某与李老板相识,在一饭局上,我提及此事,他便道出了真相。
李先生事先已得知三活宝打赌来京城打工趣闻,便托人暗中关注。当得知三人尚未开始就准备认怂,为避免这出戏半途夭折,他才出面扮演大善人角色。其实,那工地也不是他本人的工程,是朋友的。
李老板感慨道:我怎么都想不到,这三位游手好闲、养尊处优之人,在那种糟糕环境,竟然能咬牙死抗大半年!假如没有清理“低端人口”那场悲剧,不知他们还能坚持多久。就凭这一点,这三位也令人刮目相看。
公某想起那句老话;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吃不了的苦。甭管你有多尊贵,又或多贫困,概莫能外,毕竟,人性都是一样的。
—— 2024年10月2日 于口欠牛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