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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酿:饮酒可成仙
老顽童黄永玉说,饮酒可成仙,品茶可成道,喝不喝酒是人和野兽最大的区别! 酒,热烈、香醇,是“精神之液,灵魂之饮”。即便黄老不喝酒,也说自己是个“不喝酒的酒徒”:“酒是人类第二大快乐,它与人类共存亡,只要一天有人便一天有酒 ”,是个实打实的“拥酒派”。 酒是一种特殊的生活方式。它无孔不入。忧愁要它,欢乐也要它;孤独要它,群体也要它;天气好了要它,风霜雨雪也要它;爱情要它,失恋也要它;诞生要它,死亡也要它;恶人要它,善人也要它;当官的要它,百姓更离不开它;有文化的要它,大老粗也爱它。 你说你沾唇即醉,好酒风,酒风好;浅尝辄止,桃花酿,不因桃花酿憾事。 我曾说,但凡男人,不管是否酒鬼,绝大多数过早或迟早都会在烟酒问题上失去童贞的,而且这绝大多数男人中的绝大多数,在烟酒问题上失去童贞往往要先于在男女问题上失去童身。
我失去童贞那年15岁不到,有现代汉俳《醉》为证:
一 春来赴阆中,人生初饮酒似水,张飞牛肉红。 二 夏天扎啤俏,光膀不怕妹子笑,排档街灯照。 三 秋爽云天高,自酿米酒翻波涛,杯杯胆气豪。 四 冬雪北国飘,酒到醉时大地卧,梦里神仙邀。
诗中第一首写的就是此事。 那年,冲着到张飞庙看丈八蛇矛,自封马超的我与关羽、张飞坐上军用解放牌大卡车,从南充出发,踏上了去阆中的行程。我们舒服地躺在半车广柑上面,一路走一路吃,吃得最后干脆把广柑扎个洞吸口汁就扔出车外,现在想来真是作践。 到了炮团已时近中午,一桌丰盛的宴席款待了我们。 人生第一次面对壶中物,我对酒和醉的概念空白如水,端起来自然没有丝毫犹豫,惯常如喝白开水,一饮而尽!三五杯下肚,毫无什么异样的感觉。但我清楚记得,餐后半小时左右,行走中就有了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飘飘然的感觉,脚轻欲飞,感觉良好。这种感觉,我想,桃花酿一定触摸过你的柔软。 大学毕业后,在北方参加工作。北人豪饮,数百次的烂醉如泥,我领教了醉酒的滋味。上世纪80年代末,我到贫困山区搞了一年扶贫工作,与乡亲们告别那天,一天里喝了五场酒,场场喝到忘我。 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回想我喝酒的历史,丑态百出,洋相出尽,其行状真真是罄竹难书。还好,我酒风也好,每次喝醉就静静倒卧大地,睡进母亲的怀抱。 桃花酿桃花茶,桃花源里冶愁肠。三月的北方还在下雪,而江南的桃花正在准备一场化妆舞会,春风拂柳的莲步惹桃花嫣然,人面不要去寻了,怅怅的依旧是诗人的感慨。“心,一瞬间失去了对飞翔的记忆,绝望也乘机从一间房子从容走出,没有声息”。一个女子正欲伸出白皙的手,十万束雪色的光从楼顶倾泻而下,月亮宁静地从另一个方向升起来。“就像沐浴着圣水,你只能用灵魂与它对话。”我想借助一本书的想象,把一个女子轻轻托出湖面。 说到三生三世,喝碗孟婆汤如何?如果是同一条河流,举手投足间,你愿意摘取哪一枝花朵?拈花一笑的刹那,逝川已成忘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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