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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胎教时
作者【烟雨竹城】
当年我与妻子都是爱情的浪漫主义与唯美主义者,爱了就敢作敢为;爱了就缠绵蜷缱;爱了就不管天不管地。怀上孩子的时候,我们还没来得及办结婚证。
那一天,阳光灿烂,妻子从她的城市里给我来了一个电话。带着喜悦而忐忑而责备的口气,正告我想不想与她结婚了。我毫不犹豫地说想啊!妻子命令我将身份证传了过去,而结婚照我们其实早有准备了。于是她找了熟人,左手一个印,右手一个印,结婚的法律认可便成立了。
没过几天,妻子风尘赴赴地赶来了我所居住的城市,给我一个神秘而媚人的笑。我隐隐地感觉她背后有什么乐心的事,问她,她要我猜;还问她,她还要我猜。反反复复地让我有些懵了,我愣头愣脑地说:我一个傻男人,你叫我猜什么猜,你莫非捡宝了?刹那,妻子便容光焕华,心花从甜美的心湖里绽放开来,她甜蜜蜜地说:憨货!你这就猜对了,我捡了二个宝,一个大宝,还有一个小宝!
妻子说的大宝,是指我;说的小宝,是指她已经健康地怀上了我们俩人的小宝宝了!
从此,我让妻子停薪留职。我们过上了甜美而幸福的情意绵绵地爱情同居生活。我经常贴在妻子的肚子面上听孩子的声音,而妻子也时不时地向我通报孩子在她肚子里的调皮和捣蛋。我特意买回了世界名著的轻音乐,还有中华传统儿歌,以及生育与孕妇饮食的有关书籍。我们开始欢天喜地、兴致勃勃的搞起了胎教。其实,亲子从妻子怀孕那时就快快乐乐地开始了。
我们那时所工作和生活的城市举目无亲,职务所在,事又颇多,难以抽开身来,而且我们对孩子的出生都相当重视。为安全安好安然,妻子预产期快到的前半个月左右,回到了我老家的县城里,那里有我的父母和哥哥嫂子、姐姐们。临产进医院的前几天,我才特别从几百公里的市里请假赶回老家。因此女儿从发动到出生,我一直都在她妈妈的身边,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们喜悦而紧张地等待着。
那个时候没有理由不相信爱情和亲情,因为爱与亲都实实在在地被体验着。妻子也是一直在盯着我,不让我离开她的视野,就是在医院里睡觉,也还是睡在一起的,而且手还要抓住我。仿佛有我,她就在,我们爱的结晶也一定在。生产的前个多小时,妻子对我说很想方便,我问她是不是要生了,妻子摇了摇头。我陪她到卫生间,她依然是抓紧我的手,小心冀冀地方便,完了她对我说:老公,宝宝可能快生了!
妻子进产房,因为接生的医生都很熟,于是得以让我与我姐姐进去。妻子一直抓住我的手,我让她先别用力,关健的时候使全力。而我却紧紧地抓住妻子的手,关怀疼爱地眼光对视着。医生叫妻子用力的时候,我感觉妻子握我的手的劲儿越来越大,我当然也更紧紧地握住妻子的手,但也只能是看着妻子,鼓励着加油。妻子还是脸上冒了汗,可见她的辛苦与兴奋。女儿是顺产,一出生就会哭,医生抱过来给我们看,她开始睁开了她小巧美丽的一双眼睛。小宝贝来这世界第一时间看见的人,就是我和她的妈妈吧?
女儿生下来有3.9千克,我为她干的第一件事,就是为她打通粮道。她母亲的奶胀是胀得厉害,然而就是不通。女儿吮不上奶,就哭。妻子悄悄地告诉我,要我替宝贝吸通。于是我责无旁贷地干起了我天生就专业而又颇有技巧的活。这项工作其实并不那么容易,我是花了好大力气和耐心的。吸得猛了,妻子掐我;吸得轻了,奶就是不出来。这样确实花了一些功夫和耐力,反反复复,才将女儿的粮道疏通。女儿吃奶的时候,看着我笑,她似乎明白了父亲的功劳。
宝贝安全出院的时候,医院里给她发了一个精致漂亮的铜牌,上面记录了出生的时间与地点。妻子一直把它当宝贝珍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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