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梨 汽车在乡间小路上颠簸,颠簸的幅度与那晚和小秘书玩车震差不多。 阳光带着花香掠过车窗,老蔫眯缝着眼睛,目光细长柔软,在小秘书发梢绕来绕去。 少顷,老蔫的目光停留在小秘书的胸前。谁说她胸前那玩意像馒头,不像。分明是两只熟透的鸭梨藏在胸口。老蔫下意识咽下口水,感觉酸甜各半。 车开至春江古镇渡口,路边有很多商贩的吆喝声,俨然一幅江南水墨画。 小秘书兴致勃勃将头伸到车窗外。 老蔫,我要吃梨。小秘书手指卖梨美妇撒娇的喊。 来几只鸭梨。老蔫从车窗口对卖梨美妇说。 您要母梨还是公梨? 老蔫突然想起,梨在乡下有公母之分。 于是下意识说,都给我来母梨吧。 小秘书突然撒娇。我要公梨,我要公梨。 卖梨美妇笑的灿烂:一半公梨,一半母梨。说完,将装好梨的袋子递进车内。 车继续在路上颠簸。 老蔫没有吃梨,他感觉卖梨的美妇有点像自己初恋女友。老蔫突然想梦回年少时的那片梨园。 小秘书吃梨了,她找了一只大公梨,梨的汁水滴到了胸口。老蔫看着她的胸口,眼睛开始迷离。 小秘书脸红扑扑的,艳丽娇嫩如海棠花。 车上,老蔫迷迷糊糊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他真的回到那片梨园。春天里,梨花开满了枝头。他梦呓的嘴边吟诵了一首诗: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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