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间同人忆及往昔,似乎都有太多遗憾,我似乎是一个惫懒不堪之人,这种种包袱,愿企及下一世,轮回后自是长安。遂往深了思量,不喜反恐极,想起前些日子看到的一篇文章,我这脆弱的,薄薄一条小生命,仿佛天生便为了那十万分之一的不守恒定律所存在的,我们活在谁的世界之内呢?似乎是一个难以言明的真相。就不从众而云这副皮囊所处的环境了,哪怕这究竟的思想,也始终牢牢地束缚住了翅膀。逃不脱周围的圈子,人的圈子,地域的圈子,文化的圈子,终究被禁锢了,所以我们都不是伟人,老毛不算,苏格拉底不算,我,乃至于你都不算。勉强提出一个先锋的字眼来,或许可以。说到先锋,似不胜枚举了,那这先锋老毛不要,苏格拉底不要,你同我自然要了没有用。我们研究的,譬如这个“我们”是生物学家,用棍子扒拉出来,放到显微镜下,研究细菌有没有公母,会不会上学写诗,甚至研究怎么容易让它死亡或者远离死亡,我们何其残忍。于是“我们”变成了患有精神病的哲学家与反人类者,一面怒骂自己贪婪,一面愈加贪婪。我们把所处的生存之所誉为母亲,然后心安理得的当起蛀虫,似乎这永远不是悖论,我甚至也可以把它称为风雪的辩证唯物主义观了。譬如我可以假设地球是牙齿,人类是病菌(或者其他糟粕),那个超大的人类(姑且称之为人类)把地球放在盘子里面,拿个牙签东扒拉西扒拉一下,你们的造物主不知何时给予你下一世的修行呢? |